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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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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肚子痛!哎呀,疼得好厉害!”一个官员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立即有七八个周围的官员同僚情深地询问,
“刘大人,你觉得哪里不妥?”
“可能是早餐不干净,痛入心扉啊。”刘大人咧着牙痛苦道。
立即有三四个官员异口同声道,“我们是一起吃的早餐,那岂不是我也要……”几人很快地捂着肚子,看来一起中招了。
令郭琇没有想到的是,泰半以上的官员都是在刘大人府中用的早餐,正在一起腹部绞痛。郭琇担忧焦急之余,很是感动,这刘大人不过是清水衙门的六品小官,竟然为了商议群臣联谏,不惜微薄的俸禄,为几十位官员提供早餐!他连忙关问他们的病情时,一股臭气袭来,看来是有人立即腹泻了,无奈之下,郭琇只得让他们先回去延医用药。
送走带着棺材回家的患病官员,郭琇继续带领剩下的人在拥挤的人群中前进。忽然几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一股愤怒冲天而起,他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队伍越来越少,以至于再回头一看,竟是只有自己的一口棺材了。
郭琇冲到正要躲闪开的几人面前,拳打脚踢,在周围人群的骚乱里,郭琇怒眉直竖地骂道:“我打死你们这些不孝子,不是叫你们不要沾这肮脏的彩票吗?!!”
第五十九章 再见毛主席
坚持是一种美德,但是错误的坚持就叫倔犟。
辰时还差一刻,郭琇终于挤到了衙门门口,已是臭汗淋漓,官袍不整,那一具黑漆漆的棺材也被留在了外面。用屈原的“世人皆醉吾独醒”来形容郭琇此刻的心情,是最合适的了。这衙门门口聚集的人,即使没有五千,也有三千,若是算上整条街上,恐怕不在两万数之下,这还不算正源源不断赶来地,却被顺天府衙役们堵在另外几条街的百姓。看着身边众人的期待眼神,听着他们以一搏万的渴望,郭琇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孰对?孰错?
人一旦产生了这样的怀疑,郭琇就知道自己的掘犟也救不回以死相谏的勇气了,他看看这些痴财贪利地人们,叹息一声离去了。
根据凌啸和众阿哥们的筹划,每期彩票的十天时间是这样划分的,前三天是发售期,然后是两天的票务统计期,第六天正式在衙门外公开摇奖,七八两天是兑奖期,最后两天则是下期的准备时间了。为了防止践踏事件的发生,凌啸已经请了顺天府衙役和步军统领衙门的军士维持场面,同时规划了人流的走动方向等。今天是第一天,来的人却实在太多了。
康熙早在卯时初刻就来到了基金筹办衙门,他是在凌啸的建议下提前出发的,却未想到,比他早到的百姓已经十分拥挤了。康熙仍然不得不出动御林军皮鞭开道,才堪堪地进来。自太子以下的各阿哥王爷、户礼两部官员,都等候在大堂里,见到康熙进来,一起跪拜迎接这位至尊。
“凌啸,告诉朕,这外面的几万百姓究竟为何而来?”康熙一落座就呵呵笑道,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理解了司马迁的千古名句――天下熙熙,为利所趋,天下攘攘,为利所往!
“回皇上,他们为自己而来,人之本性也。而皇上您则取之于民,又用之于民!尧舜之道也。”凌啸昨晚想的奉承话,脱口而出,博得康熙龙颜大悦。
众皇子与王爷争相附和狂拍,他们把康熙拍得哈哈大笑的时候,除了三个人以外,心里都是美滋滋的。胤禩知道自己应该韬光隐晦,占股最多的他,如果面对大好形势得意忘形的话,是会招人嫉妒的。可是他努力了近百遍,仍然无法把笑脸严肃下来,索性尽情地开心。
胤禛最见不得胤禩的欢颜。
外间的几万百姓,那可是至少几十万的款子啊,除去交上三成的税务,和预计在四成左右的奖项之外,本期彩利至少十五万两。自己和胤禩有六倍的股权差异,等到开奖后结算之时,老八可以拿四万五千两,而自己只能拿七千五百两,想起这里,他的心里渐渐将凌啸恨上了。一样都是银子,为何你要厚此薄彼? 难道我出的五万两是小妾生的,他老八的每个五万两都是大老婆产的吗?
同样见不得胤禩欢颜的是三阿哥,他在太子夹枪夹棒的威逼利诱之下,以十万两现银和所有儿子将来都封为郡王的条件,交给太子一张百万两的巨额欠条。看着老八的欢颜,老三心里不断祈祷彩票的行情越来越好,这样自己在每期还给太子债务之后,还能有所盈余。他一转头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太子,恨恨地发誓,我胤祉一定要在有生之年生下十个八个儿子,否则岂不是亏大了
不过年轻的太子没有功夫嫉妒老八,他正在深刻检讨自己。短短的时间里,凌啸就凭着一份奏折给他造成了危在旦夕的困境,他现在意识到了,和凌啸结垢,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甚至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明天将和凌啸进行的交易,似乎不会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辰时初刻,这个康熙定下的吉时,终于在君臣的欢颜等待中到来了。
由于衙门外的百姓实在太多了,彩票的首发仪式改在衙门大院里举行。仪式规程参考户部银票发行时的礼制,在上百名勋贵官员的跪拜中,康熙拈香祷告天地佑护,祈祷上苍扶持这一善举。康熙手执基金衙门的大印,象征性地在一张盛世彩票上盖上下去,一时间宫廷乐起,百官山呼万岁三声之后,凌啸跪着接过了这张象征性彩票,高声宣布:“大清盛世彩票第一期正式开始发行。”
在那巨大的当街大殿里,一百名笔帖式坐在一字排开的公案后等待着购买彩票的人。凌啸的两个协办助手都是从户部调来的郎中,正紧张地盯着大殿门口,外面的军士已经按照凌啸的命令开始放人进来了。“哄哄”的脚步声逼近,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涌进殿来,幸好凌啸规定了每次进入的不超过一百人,否则凌啸很担心那新崭崭的殿门会被挤垮。
凌啸看着这第一批进来的人,心里微笑,看穿着果然都是些富家子弟。二十一世纪里,其实也有很多人沉迷于彩票,以致最后家财耗尽。为了不伤贫民百姓,凌啸一方面把彩票价格提到了一两银子的高价,另一方面,他不禁止守卫们为有“孝敬”的人安排先进来的方便,而且还暗示出鼓励之意。玩彩票最终还是一种捐赠行为,长期买下去,无论运气好坏,终将会是出钱。为了使购买者更多地出自富贵豪门,凌啸甚至坚决拒绝了老四的公平之策,坚持不限定单人购买彩票的数量。
“三十张,快啊,我要三十张!”
“我五十张。”
……
凌啸看着激动的这些家伙,心里微微有种圈钱的快感,尽管这圈来的钱大部分不属于他。一个戈什哈悄悄靠近他的身边,快速地丢了一张纸条到他腿上后迅速地离去。凌啸一愣,是谁要给自己传信,还搞得这么神秘?不动声色地拽了纸条,凌啸装作出恭,悄悄地来到避人处展开纸条,不禁脸上杀机乍现。
整个衙门直忙活到掌灯时分才不得不结束,账房简单地盘点了第一天的成绩,竟然卖出了整整四十万张彩票,幸好这些人你买三十张他买五十张的,否则可就要把那些笔帖式给忙死了。凌啸连忙带着统计的结果赶进宫中,向康熙汇报。
“这么多?!”康熙显然很吃惊,没有想到第一天就狂收四十万两。
“皇上,今天是第一天,百姓有股子新奇,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奴才以为,接下来就会慢慢平淡下去。不过,当奖项出来之后,肯定会刺激起一个高峰,至于以后,将会日渐平稳,形成一个稳定的群体了。”
“嗯,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于经济之道竟是如此精通,朕倒像是捡到一个宝了。来,你也忙活了一天,同朕一起用膳吧。”
康熙的御膳并不好吃,不是食物的味道不美,而是氛围太压抑。康熙是典型的克己守礼之人,讲究食不言语,加上年纪大了凌啸一轮,这些都是凌啸有着压力,更何况他是生杀予夺的皇帝。凌啸拿捏着吃了个半饱,就在康熙放筷的同时,也停了下来。当康熙抹嘴漱口之后,凌啸就见到康熙从龙案上拿起了八张纸片,笑吟吟地对他说道:“朕今日里得到了几样稀罕物,你也来看看,让你开开眼界!”
凌啸赶忙过去一看,经不住毛骨悚然,凌啸没有吃饱的胃部因为恐惧有些翻腾。入眼的赫然竟是毛主席!
那一刻,凌啸可以感觉到脑细胞的大量死亡,他在脑海里高速地分析康熙的意图。他知道这东西是自己当出去的吗?凌啸知道自己只有充愣,等康熙先说话才是上策,进可攻退可守。
谁料到康熙说的话竟把凌啸逼回到了选择的死胡同,“凌啸以为如何?”凌啸一咬牙,两害相权取其轻,惊讶道,“皇上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奴才半年前典当出去的西洋工笔画啊?”
康熙大吃一惊,一副张目结舌的模样,“这竟是你原来的藏品?”
凌啸的心开始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自从上次两人在乾清宫抬杠之后,凌啸就知道康熙是极为善于控制情绪的人,现在他的表情太过于夸张,很明显是伪装出来的。
他在调查我,翻我的根,寻我的底!
凌啸心乱如麻之下,胡编乱造了一个路上无意捡到的谎言,他可以很多编出华丽的谎话,可是思索之下还是选了这种毫无油盐的,就算康熙怀疑而去调查,也无对证。
“朕问过白晋和南怀仁,这些画虽是走西洋画法的写真路线,但是他们两人都肯定,此画已经到了栩栩如生的地步,决不是油画能够画出的。朕神往不已,如果朕的容颜也可以这样流传下去,该是多么好啊?”
凌啸无语,看到康熙嗟叹不已,看来真的是惋惜不能找到这个画师,凌啸略微放下心来。康熙却转换了话题,同样是令凌啸心惊的话题,“太子的下属打伤你的哥哥,这是你准备如何了结?”
凌啸诺诺了半天,终于一股傲气和愤懑占了上风,你是天子又怎么样?不过他还是成熟了不少,“豪成是奴才的哥哥,是奴才唯一的亲人了,失去他奴才将茕茕孑立、形影相吊。鸿发赌坊设计冤枉豪成,还将他殴成重伤,如果是妄自行事,奴才誓死将与他们周旋到底!如果是奉命行事,奴才无言以对,唯请太子爷告知奴才错在何处,然后退而唯听圣上裁决。”
康熙听完这刚柔并济的回答,默然良久,他当然听出凌啸的意思:我凌啸是为什么得罪太子的,皇上是最清楚的,太子不知报答恩惠,反以死仇视之,是皇上的责任。
康熙在心里沧然一叹,朕的心事又怎么可以宣诸于口?自明党索党倒台以来,朝中已是太子一党独大,压抑太子党,扶持阿哥,都是康熙必须要玩的平衡游戏,而他不为太子和凌啸解说误会的原因是,凌啸显然是能臣干吏,值此父子相疑,君臣难信的时刻,康熙怎么可以让太子于凌啸相互靠近?
“必不是奉令行事,你且去惩罚肇事之人。太子于你乃君,于朕则臣,各行本分罢了。”康熙毫无味道地说完,挥手令凌啸跪安。
凌啸知道他的警告意味,要自己不要过分了,只得无奈地磕头退出。未及大门槛处,康熙突兀地问了一句,“皇上这人叫什么名字?”
也是凌啸的运气好。太子的事情既然只能惩罚小喽罗,自己能做的最多是削弱太子的实力了,看来是无可奈何的事,但是退一步来将,近日康熙的太子似乎很不维护,应该结局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所以凌啸毫不犹豫地放下了这事,很快又想到人民币上去了。康熙突兀地一诈 ,凌啸正想着此事,毛主席三字竟被他在脱口而出前死死地忍在声带上了。
康熙看到凌啸的“愕然”,很是满意,他的心里再别无疑虑了,忍住了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的冲动,“看来你也不知道,真羡慕这人啊!跪安吧。”凌啸气得要死,你一个堂堂的国家最高领导人,不以诚待人,玩这些小巧干什么?而且我刚才跪安了一次,现在居然还要来一次,郁闷。
凌啸撇开随从,独自一人赶到明珠府的时候,已是戌时,夜色丝毫没有阻止住他强烈的仇恨,进们之前,他还在恨恨心道,既然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刚刚见到容若,凌啸就急忙问道,“大哥,人呢?”
容若哈哈一笑,“佛曰,饶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都在我府柴房里关着呢?不过在你有冲动行为之前,哥哥提醒你一句话,马上就成为一家人了,究竟有没有必要这么得罪太子?”
凌啸不解,“大哥,你的话什么意思?”
“你啊,马上就要以臣尚主,晋封额驸了,今日太后还召见于我,因为你没有长辈……”容若正要恭喜,忽见凌啸掉头狂奔而去,急对这他的背影喊道:“喂!啸弟,你去哪里啊?”
凌啸远远的声音传来,“我今晚没有见到过你!”
第六十章 一个大四个叉――爽啊
夏虫蛰鸣,夜风拂面,如果不是亭边池塘里令人心烦的蛙叫声,这无疑是一个美妙写意的夜晚。兰芩盯着天上蓝闪闪的星光,微微叹了一口气。
身似浮萍本无家,一朝漂荡回出处。轻轻地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阵微微的风飘来,雅茹无言地坐到姐姐身边,轻轻地执扇微摇,为姐姐驱蚊纳凉。察哈的流放,使得雅茹已经知道了珍惜,无须说什么,姐妹连心的感觉自然而然。
“侯爷,请容我先去通报。”
“兰芩!兰芩!”凌啸的声音在花园门口响起。
声到,人也到,凌啸几乎刹不住身形地冲到亭中,一把抓起兰芩的手,握的生紧,却大汗淋漓地气喘如牛,一时间来不及说话。一杯凉茶出现在凌啸的眼前,一阵扇摇的疾风拂过凌啸的脸庞,一方栀子花香的丝绢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只纤柔的小手轻拍他的胸膛。顷刻间,凌啸感到口再也不渴,人再也不热,汗再也不粘,气再也不喘。
凌啸猛地单腿跪下,“如果不是即将失去的恐惧,我将看不到自己的心里,原来竟是这么的在乎你。我虽然是为了明天不当驸马,但是当我今晚想找个女子来娶的时候,唯一想到的就是你。嫁给我吧!”
兰芩恍然是在梦中,惊喜复求证,见到凌啸肯定地一点头,又抓起她的小手在手背上反复地亲吻,胡子茬刺痛肌肤的感觉传来,兰芩这才知道这不是再做梦,急忙连连颔首应允之时,羞意已经从眼眸一直红到了粉颈。
得到兰芩的首肯,凌啸却在高兴之余,沉迷于兰芩柔若无骨的纤纤小手上了,正自猪哥之际,“啪!”后脑勺挨了一巴掌,痛也不是很痛,却震的有些头晕。
雅茹叉腰怒视,张唇复闭唇,终于一拧小蛮腰,跺脚就要离去。凌啸猛地想起,刚才照顾自己的好像不是兰芩一个,因为兰芩显然不是四只手臂的,他急忙一把抓住雅茹的小手,兰芩也拽住了她的衣衫。
兰芩眼泪汪汪地看着凌啸,“啸郎,你快说句话啊!”
人是拉住了,可是凌啸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十七八岁的雅茹好像也太小了点吧?忽然感觉到雅茹的抽泣,再想到兰芩的庶人身份,一咬牙,猛地把她们两姐妹扯入怀中。雅茹正在梨花带雨地挣扎,凌啸豪气干云地说了一句话,把她吓了一跳。
“今天晚上我就要娶你们过门!”
温软娇躯在抱,还是左拥右抱,又有几个男子能不想入非非?凌啸只不过是多抱了一些时间罢了,就听到兰芩在怀里柔声幽怨道,“啸哥,你,都抱了半天了,你还不去找我阿玛求亲吗?”
凌啸一怔,这才想起了,古代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行的,那就事不宜迟。凌啸握着两姐妹的手,一起来到正院,求见章彭,等候间来往仆役纷纷侧目掩口而笑,把被凌啸紧紧拉着的姐妹羞得面如桃花。
可是章彭却不好说话,给凌啸的心泼上了一瓢洼凉洼凉的冰水!
“难道我府上的郡君出嫁可以马虎到一夜而就吗?”
佟性闻讯赶来,他可是全心希望两个妹妹有个好归宿,凌啸除了太过于年少官高以外,基本上很符合他的要求,更何况凌啸是兰芩的心属。只是一次嫁了两个给他,自己只能当一个人的大舅子了,佟性不知道是何滋味。
儿是娘心肉,倒是福晋很是通情达理,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凌啸面白清秀,官高爵隆,圣眷正隆,家财虽不知道,可是食双俸怎么也穷不了,再说雅茹只要生个男孩,自己的外孙可就落地就是世袭罔替的一等侯爵。如果说有些难办的,倒是这位姑爷的要求实在太急了。
章彭心里万分计较,其实他是千恳万愿,只是犹豫于太后有意招凌啸为额驸的传言,有些畏惧康熙发怒罢了,要晓得,太后和皇上是有权利决定宗室女子嫁与不嫁的。一旦他们下旨不许雅茹嫁给凌啸,自己的两个女儿可就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话了。
佟性毕竟脑光灵活,在章彭耳边一阵细谈,章彭立即笑了。
贝勒府下人立即被紧急动员起来。三条街外已经睡着的王婆,六里外住着的宗人执事都睡眼惺忪地被请来,连喝得醉醺醺的裕亲王福全,也被佟性极力邀来。不为别的,交换生辰八字,先行定下婚约。
章彭和佟性的如意算盘是,先定下婚约,由裕亲王作证,可是今晚婚约无法到相关衙门盖印备案,按大清律,步骤没走完。如果明日拖上一拖,就可以看到太后和皇上究竟有意无意,意有多强了。如果太后默认,皆大欢喜,如果太后不许,反正婚约不算完全确定,无名声之累。
怀着一丝惴惴入睡的凌啸被小依叫醒了,一瞥外间天以微亮,心叫一声糟糕,今天上衙门迟到了,才第二天就如此玩忽,被人弹劾可不得了啊。在这古代当官还真是累啊,平时每天要在卯时前到衙,否则还真是有罚俸降级的麻烦呢。凌啸一边以军训时的速度穿衣漱洗,一边吩咐备马,总算赶急赶忙地准备好之后,凌啸探视一下还在养伤熟睡豪成,就打马出府急奔。
“侯爷,我们走错了吧,今日初九,是大朝的日子,应该上殿啊!”9527见到凌啸策马就要往基金衙门去,连忙善意地提醒。
“我平日都不上朝的啊?怎么今天要?”
“您既然又官拜从三品,有了职事,当然要上朝了,这可不同于闲散侯爷了。”
原来是这样,上朝更不能迟到,总BOSS太和殿开会之时,如果忽闻“报告”,肯定不会很爽的。
太和殿里,凌啸的心里很是怪怪的得意。故宫博物院啊,你们当年把整个太和殿围起来,搞得我们这些游客只能在栅栏外拍照,现在老子亲自来到其中,可以就进地看个够,不仅可以踩金砖,看藻井,还可以看到康熙皇帝勃然大怒的样子。
“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朕定当再次亲征,不斩获敌酋头颅,誓不收兵!”康熙斩钉截铁,众臣唯唯诺诺。
“皇上,您以千金之躯,已是两次深入大漠,亲征葛尔丹,餐风露宿,身先士卒,兵凶战危,数月间满朝文武皆是为您提心吊胆。那些荒蛮之地,长久耗费圣上精力及朝廷资财,奴才以为,明年可否委一上将代您出征,或屠绝此狂妄一族,或退归化以守之。”户部尚书马齐出来向康熙奏道。
他可是个历史上大大的名人,凌啸记得,他是清朝历史上的第一个卖国之人。在凌啸心中的当年或者是现在的将来,即雍正继位后,隆可多在与俄罗斯谈判里坚持原则,寸步不让,可惜,马齐这卖国贼受俄国使者的贿赂,弹劾隆可多,建议雍正将他逮捕撤换,结果俄国面对平庸之辈,轻而易举攫取了贝加尔湖一带的广泛地区。
康熙的脸通地一下就红了,却咬着细牙冷笑。张廷玉心里咯嘣一下,知道大嘴巴马齐犯了圣怒,既有讥讽康熙无能之嫌,又有丧心病狂和弃土卖国之意。佟国维一阵暗笑,马齐啊马齐,不与我交好,我可不为你转弯,算你倒霉。
“深失朕望!”康熙不知怎么居然没有发怒,“具体如何筹划,下月再议。众卿还有何事?”凌啸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康熙的心情,看来他的心里更加仇恨葛尔丹了,只是在这朝会上辩驳,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毕竟他两次亲征也没抓到葛尔丹。
佟国维施施然出来禀报其他政务。
“皇上,据闽浙总督报,台湾府三县之内,豪强肆意,局势颇有不稳状况。郑氏余孽、南阳海贼、高山土族皆蠢蠢愈动,台湾知府黄辰明奏请朝廷增派良将驻兵,以防不测。”
“准,着兵部议行,严加弹压。”康熙马上应允。
凌啸第一次参加朝会,听到在康熙朝居然可能会有农民起义,他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康熙盛世吗?忽然胡思乱想到,如果有朝一日,康熙命令自己去攻打起义军,自己该如何是好?
“凌啸,盛世彩票已于昨日发行,结果如何?”康熙觉得今日的朝会太过于烦心了,决定听听有彩头的事情。
“回皇上话,奴才昨晚率基金筹办衙门做了统计,一天时间内,共售出盛世彩票四十万零三十四张,即四十万零三十四两银子。其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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