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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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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馨却不像瑾虹那么追星,玩笑道:“表叔,你的词写的如此浓愁凄婉,莫不是趁着卢姐姐有孕在身,又有了什么心上人吧?”
容若哈哈笑道:“哎,公主你可别没证据就断定啊,我这词正是上次拙荆归省时间太长才写的啊。这几月忙于随驾侍卫,不曾有新作。倒是梁汾(顾贞观字)定有新作,我们洗耳恭听吧!”
那顾贞观站起对众人一拜,道:“观乃草民,本无才情,今有一位挚友身陷连坐之狱,贞观思之甚切,赋曲一首,愿不辱众位闻听。”
戚戚氛围随丝竹响起。
“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宿昔齐名非忝窃,试看杜陵消瘦。曾不减,夜郎儯u。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君剖。兄生辛未我丁丑,共些时,冰霜摧折,早衰蒲柳。词赋从今须少作,留取心魂相守。但愿得,河清人寿。归日急翻行戍稿,把空名,料理传身后。言不尽,观顿首。”
凌啸呆呆地看着顾贞观,他知道这首《金缕曲》,《大学语文》里有这首词,他只是忘了作者,但是他记得这词背后的文坛佳话。顾贞观的朋友吴兆骞被文字狱牵连,发配宁古塔,顾贞观写了这首词来求纳兰容若,纳兰容若闻词感动万千,承诺道:“何梁生别的诗,山阳死友的传,再加上你这一首词,就可以称得上是文坛的三篇挚友情深之作了。此事三千六百日中,小弟当以身任之,不需兄再嘱咐了。”顾贞观一听纳兰性德要以10年为期来营救吴兆骞就急了,说道:“人寿几何,请以五载为期。”后来经过五年终于救回了吴兆骞,吴回来后因为小事和顾贞观产生误会,明珠把吴兆骞领到露华楼,当吴兆骞看到“顾贞观为吴汉骞屈膝处”的牌子,不禁大恸,声泪俱下。
当年凌啸深深地被这首词所震撼感动,人生得到一个像顾贞观这样的朋友,是何等的幸运。即使此刻重新听到这首泣血的诗词,凌啸也是悲伤怀念自己的好友。现在还记得这典故的凌啸,看着历史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上演,心里满是庄生迷碟的感觉。
顾贞观唱罢扑通一下跪下,容若正自被词句感动之中,吓了一跳,连忙扶起,温言问话。如同历史一样,容若流着泪水答应要帮他在十年之内营救吴兆骞。顾贞观尚自伤心痛哭,众人解劝不已。
凌啸踱步至他身边,一字一字缓缓道:“有一位伟大的文人曾经说过,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贞观先生,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付出了你所能付出的所有,可以无愧于挚友了,我说句老实话,我们现在很嫉妒吴兆骞,若你再痛哭下去,我怕我会嫉妒到连夜赶赴宁古塔,狠揍他一顿!”
众人轰然称是,那欣馨和瑾虹也都笑颜顿开,就是小宫女也笑颜如花,凌啸看到她笑了,很是后悔,原来这小丫头笑的时候就不像云儿了,正犹豫是不是要给小丫头一巴掌,看看她哭的样子像不像云儿的时候,容若提议由凌啸赋词了。
“小啸,你说的好,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现在就轮到你给大家赋词一首了。”
我的老天爷啊!要我赋词???凌啸开始郁闷自己为何不回到唐宋,唐朝可以用词来混,宋朝可以用曲来混,现在难道要我用起点大大们的小说来混吗?????
看到丫鬟手上的胡琴,凌啸总算是略略定下心来,我就用歌曲来混吧!
凌啸拿过丫鬟的胡琴,一撩长袍的下摆,坐在一方圆凳上,调了调胡琴的音调,准备开拉开唱。容若欣喜道,“想不到啸弟你还是音律大家?”要知道词家往往通晓音律,容若就曾经自创过曲牌,可以说是作曲家的角色,不过凌啸想到自己可以至少剽窃几百首歌曲的音律,还有十七八种京剧的腔调,的确可以当得起音律大家的称号,倒也不发怵。
看到那小宫女好奇的眼神,就想起了云儿。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的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不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
我不能只依*片片回忆活下去“
…………
一曲终了,满室无声。
PS:我想要心中的故事,也想要点击和推荐,当两者不能兼得,就只有选择在煎熬中坚持吧,只要一息尚存,就更新不止!!
第十六章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一曲终了,满室无声。
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陶醉,震惊,尖叫,凌啸看着大家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心里失落无比。不会吧,起点上的主角哪个不是哼个小曲就能获得FANS无数?何况我还拿出了家传的胡琴技艺!难道是我的歌唱跑了调?
豪成看到大家都没表示,义不容辞地跳出来投上了一记推荐票,“啸弟,好听!好听!比那飘香院的刘老头拉的好多了。”术裕连忙点头,看来那飘香院他也是常去的。
凌啸都快哭出来了,有你这么夸人的吗?在这种场合,你把我和妓院乐工相比较,还比较的是谁的琴拉得好。难道这旋律,这歌词,这唱功就没有可圈可点之处吗?
欣馨和瑾虹两人对视一眼,笑了出来。看她们的样子,好像是憋得很厉害,怕伤了凌啸的心一样,最后实在是难以忍住,才笑出来一样。难道我们邓丽君的经典歌曲就连清朝的小丫头都征服不了吗?
瑾虹道:“凌啸,没想到你谜语出的那么好,这词却唱得如此无雅,呃,当然了,今日我们是来玩耍的,不妨事的。”那欣馨也是如此观点地点着头,一副你不必介怀的安慰表情。李碧满脸讥笑,显然也是认为凌啸词俗曲陋。
纳兰容若却是一副思索回味的表情,未曾说话。
顾贞观满脸正色,斟酒一杯,站起对凌啸敬酒道:“凌啸小兄,我顾贞观也略通音律,也曾遍访民风。当年诗三百尚且有采自民间的国风,可见诗词一道,当以舒怀谴情,歌以咏之。小兄一曲,情之深绵,沁人心扉,感切萦怀,似杜鹃啼血,又如幽幽盟誓。我虽不才,但我敢下此妄语――虽俗尤雅,雅所不及也!”言罢,一饮见底。
凌啸感动无比,白话文在五四运动时期,经历了千辛万苦的争斗,直到解放后才见分晓,想不到顾贞观如此开明,以抒情才是歌的精华主旨,作如此评语。向来喝酒狡猾的他,这次老老实实地干了一杯。
顾贞观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瑾虹和欣馨等人都把眼睛看向容若,毕竟他是满清第一词曲大家。
容若淡淡一笑,离座踱到凌啸身边,一拍凌啸的肩膀,直盯着凌啸,道:“啸弟此曲曲艺高明,切合常人呼吸吞吐的规律,十分适合未学习唱法的人歌唱。词虽然平白,但是就像贞观所言,情附字骨,写在纸上则入木三分,听入耳中则摄魂荡魄。”
凌啸一听容若竟然如此高评,真想抱着他亲上一口,加他一个起点精华贴。可是做人谦逊的道理凌啸还是知道的,连连表示不过是游戏之作,不污了众人视听就满足了。
容若端起一杯酒,递道凌啸手中,“我虽不才,也明白此曲调的精美动人,优美婉转之处,阳关白雪也有所不及,啸弟啊,你的文词学那白居易,平白上口,可怜我容若自不量力,妄想把他改成雅词,思索半响,终无所得。幽幽一曲,堪称开宗。今夕良宵,得闻佳曲,此生无憾矣!来来来!古来贤者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凌啸与容若共饮此杯,他的眼睛都湿了,虽然是剽窃别人的歌,可是好歹也是自己又拉又唱的卖力演唱的,自己就是现代文化陶冶出来的人,容若认可了这首歌,就相当于认可了自己。况且容若的话里加了善意的提醒――朝廷是不欣赏这种俗曲,凌啸好歹也在集团的政治斗争中锻炼过,这话里话还是听得出来的。
知音之感,从凌啸的心里翻腾起来。
欣馨和那瑾虹都惊呆了,看到满清第一词人对凌啸的评价,简直就是夸他开宗立派了,俩女转思回味,方觉道女儿家的心思都被这首歌唱得纤毫毕现,端地是无穷美妙。其实俩个女孩子都是身份贵重,文才出众,连康熙都常常夸奖她们,难免就自视过高,评品他人未免就有些苛刻,再加上平日里都是雅词文调的,一下子难以接受新生事物罢了。可现在要她们两个再去夸奖凌啸,可是怎么都拉不下面子的。这点凌啸也不指望她们。
豪成一把拉过凌啸的胳膊,哈哈笑道,“啸弟,你真是一个大才子吗?我楚尔丹家世代出将军,今日里居然出了才子!爷爷和叔叔在天之灵,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哩。”
那术裕奇道:“小啸你是巴图鲁楚尔丹的孙子?难道你是那格尔楞大叔的儿子吗?”
“是的。楚尔丹正是家祖,格尔楞正是家父。”凌啸寻思道,这容若是明珠的儿子,明珠又是我纳兰族的族长,能不能求他帮忙,完成格尔楞的心愿呢?
正考虑适不适当,豪成却顾不上那么多,拉住凌啸扑通一声,就跪在容若的面前。
容若吓了一跳,连忙拼命扶起二人。今天是怎么啦,都喜欢跪自己?
豪成一把泪一把泪地把格尔楞的事情讲完,然后恳求容若成全亡者遗愿。容若哈哈一笑,“我当是什么难事呢?我明天等阿玛回来,马上去说!应该不是难事!即使我不成,还有公主郡主帮你说话嘛!”
格尔楞的遗愿就这么轻易解决了。凌啸一开心,拉着几位极力劝酒,一时间杯来盏去,气氛十分地热烈。
李碧讲了一个笑话。
有个师爷胸无点墨,一心想升官发财,为了巴结讨好上司,特地设了丰盛的酒席,宴请县官。喝酒时,师爷讨好地问:“太爷有几位公子?”县官不假思索地说:“有犬子二人,你呢?”县官反问,可把师爷难住了。他暗暗想:“县太爷还谦称自己的儿子为‘犬子’,我该怎么称呼自己的孩子呢?”寻思了一会儿,只好答道:“我只有一个五岁的小王八。”
哈哈——大家都笑起来了,两个女孩子笑了,还有那个小宫女也笑了。
看到大家笑了,李碧示威般地看着凌啸,风头总算找回来了。
凌啸最不喜欢那小丫头笑了,正烦者呢,可是那李碧还要他讲个笑话,作为宴会的结束。
“鱼说:‘我时时刻刻把眼睁开,就是为了在你身边不舍离开。’水说:‘我终日流淌不知疲倦,就是为了围绕你好好把你抱起。’锅说:‘都他妈快熟了还这么倔。’”
哄——!
在李碧嫉妒的眼神下,晚宴终于结束了。
辞别的时候,术裕拉着凌啸俩兄弟的手,感慨道:“豪成你们俩兄弟现在没差使吧?我父亲曾对我说过,格尔楞大叔与他有恩情。本来你们有容若这个族兄,无须我来安排的,可是容若身为明珠的公子,那边上有索额图盯着,不好帮你们求进身之阶。我是善捕营副统领,家里也是皇族宗亲,不怕别人罗嗦的。你们要是不嫌我的庙小,可以到我那里去补个末等虾去!”
凌啸和豪成瞪大了眼睛,一晚上喝酒,楞是没看出术裕竟然是个从三品的副统领,连口子地道谢不停。
要晓得善捕营虽不是御前侍卫,却是御林军中唯一的侍卫编制的近卫军。清朝官制,大内侍卫分12级,底止于从七品,高至于正二品,末等虾就是从七品了。
平地一声雷,就这么当官了,看来格尔楞为报恩而悲惨,如今冥冥中老天也有眼啊,派人来还恩了。
凌啸从明珠府出来一下子心怀大快,梗在心头的难事迎刃而解,哈哈,老子今后可以随时不用在这烦人的礼教社会混了。
赶明儿个,老子带上豪成周游列国去,凭自己的学识,不愁没钱。不过最好是先把这个长得像云儿的小丫头弄到身边,坑盟拐骗也好,绑票劫持也罢,只要不许她笑,就活脱脱的半个云儿在我身边。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先去东洋,让豪成尝尝日本AV女优的滋味,再去欧洲,让豪成在乳波臀床上欲仙欲死,巨乳,多P, 罗莉……
凌啸眼中的热切YY透露了,在他的想象中,主角根本就不是豪成!
豪成一拉凌啸,悄声道:“啸弟,你刚才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我的眼神怎么啦?是什么眼神?”
“我不敢说,怕你回去之后用硬气功打我。”
“你弟弟一向胸怀广博,从不以言罪人的!快说!”
“呃,你的眼神蛮淫荡!”
“嗯。回去之后,做2000个俯卧撑!”
“啊!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品?本来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的,不说了。”
“什么事?说了减1000!”
“你刚才淫荡地看着的人是欣馨公主!她都生气地低头了。”
“为何不提醒我看瑾虹郡主,3000个,一个不少!”
凌啸不管豪成怎么哀求,不为所动。
“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那眼神叫淫荡吗?你还没见过真正淫荡的东西呢!”
“啸弟,我可是见过的,虽然没有钱去逛窑子,可是上次图山给了我一帕春宫画,那个狗劲极了!”
“你知道AV吗?你晓得A片吗?这些高级的你都没见过吧?不说这些,你见过纤毫毕露的春宫图吗?见过三维吗?”
豪成不耻下问:“你说的是什么啊?什么A啊片啊,是什么啊?还有那三维是什么?”
“说了你也没机会看到,相比之下,我比你幸福多了――”凌啸一把抓住豪成的胳膊,“我刚才说什么?――三维?”
凌啸一下子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三维!
对!三维空间,万物三维!人体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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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河南会馆,医馆内。叶城十分地紧张。
凌啸在提到三维后,想到了一种可能。人体就是一个三维体。那么凌啸在运行气感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两个穴位之间的直线距离也应该把立体空间考虑进去,而不是简单地以为所有的穴道都是在皮肤表面!
想到自己练功不能成功的可能的原因后,凌啸可是一刻都不想耽误的,他就是想到了就去做地个性。豪成急于想回家向老爹报告当官了的喜讯,凌啸就独自一人赶往河南会馆,寻到叶城,细心地向他请教穴道深浅。
叶城乃是名誉京城的名医,最是擅长针灸之术,有传言说他马上就要进入太医院了。上次接到了叶斌的家信,信中对凌啸的药理方术极为推崇,称他是万世难出的一位药理奇才,对眼前的凌啸充满了好奇。
凌啸上次受伤后对伤口的处理方法,叶城也深深地震撼。因为古代杏林高手在处理外伤的时候,也经常运用些祛风(消毒)方法,只是多用三七类草药加上些酸醋,叶城也是刚刚摸索出烧酒祛风之法,由于古代没有高度的蒸馏酒,他自认为开了杏林先河,可是看到凌啸豪不犹豫就倒酒消毒,可是大吃了一惊!
就是这样的一个“杏林万世难出的奇才”,居然来向自己请教穴位地深浅,这么简单地问题,就像是问钦天监的算术博士1+1=多少一样,叶城当然很紧张,深怕一世英名栽倒在这小问题上了。
打起了十分的精神,直到鸡叫三更,才解说完毕。看到凌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叶城捋捋花白胡子,用堆满眼屎的眼睛,嘲笑地瞟向凌啸。小样,你只是药石专家,我可是针灸名手!想用这么简单地问题来难倒我,门都没有!
凌晨的街上,寒冰成凌,月已西沉,更声传来,邦邦作响。
凌啸高兴的吹着小曲,往家中赶去。这次看来是找对了路,叶城不愧是针灸神手,三百六十个穴位的深浅记得清清楚楚,据他讲,天枢穴竟然在体内半寸的深度上,刚才偷偷实验了一下气感意移,真是迅速从丹田到达了天枢,真的是气随意行。
“站住!再不站住老子们就射箭啦!”
当他摸黑来到地安门附近的时候,前面小巷子里奔出了两个黑影,行动皎洁迅速,瞬间就奔到凌啸身前十几米出,街对头涌出了很多的差役,灯笼火把一大堆,霎时街道明亮起来,凌啸身后也是人声鼎沸,更多衙役从另一头涌来。
两个人看到前无去路,停住了脚步,凌啸也楞了一下,三人被上百的差人围在当中。
清朝公安?凌啸细细一看这场面,吓了一跳。这些胸前标着“顺天”二字的差役,手里拿的根本不是公案小说里的铁尺锁链,都是明晃晃的刀枪剑棒,更加离谱的是前排都是一水的弓箭手,杀气腾腾地指着三人。
千万要抓好弓弦啊!凌啸一边心中祈祷众差役们别“走弦”,一边看向两个要官方如此厚待的“悍匪”。
草草一眼,两个悍匪紧身夜行打扮,背*戒备着四周的官兵,满身血迹斑斑,手执的钢刀上更是血垂欲滴。
开玩笑!老子根本不认识他们,被他们连累了岂不是死地太冤?凌啸从来都没把被烂箭射死当成自己地选项过!凌啸马上移动脚步向衙役们*去。
“站住!”衙役们都拉满了弓弦,瞄准凌啸欲走向他们的身体。箭头寒光闪闪。
凌啸这下子尿都急出来了,情急之下只好叫道:“我是善捕营侍卫,术裕的麾下。只是路过此地。”衙役们一愣,手中弓箭不觉缓了下来。
马蹄声起,衙役们身后有一人驰马而出,武官打扮,两撇硬须,一脸刚毅,他上下打量凌啸一眼,客气地道:“哦!原来是善捕营的同僚,我们在缉捕朝廷要犯,那请你出示腰牌。”
凌啸一楞,今天刚得到许官诺言,哪里有腰牌在手,正待软言说明,对面的武官怒声高喝,“小心!”
看多了香港警匪片的凌啸,下意识向前倒地一滚,锐物入地的闷声传来。不等凌啸站起,那武官喝道:“放箭!放箭!”
一时间箭声如雨!凌啸吓得屁滚尿流,也不爬起,就地一个野驴十八滚,向街道边滚去。自己离那两个悍匪太近了,此时不是心疼新衣服的时候,完了恐怕有池鱼之殃。
箭雨的威力在两声惨叫声中得到体现,那武官上前检视了一下尸体,即马上来到凌啸面前,关心道:“这位大人,贼子实在凶残,大人没有伤到哪里吧?要不要我叫医士来给大人看看?”
凌啸生怕他又想起腰牌的事情,连忙叉开话题,“我没事,这位大人不用费心了,今天这元宵节真是邪了门啦,从明珠相爷府上猜谜回来,就碰上这等事情,究竟发生什么是啊?这般悍匪是什么人啊?”
那武官恭敬地拱手道:“回大人话,下官顺天府北城巡检昌杰峰,大人应该听说过宋公强贼吧。这帮强贼总是盗窃官宦之家,前几天还试图夜闯大爷府,上峰严命破案。今日我们得到线索,查到了他们的巢穴,就随我们段政涛大人抓捕强贼,可是贼人强悍,居然砍伤了段大人,杀死了我们七十多个兄弟,幸好我搬的救兵来得及时,没让他们逃走。可惜十八名贼人没有一个活口,连受伤的都自杀了。”
昌杰峰弄不清楚凌啸的身份,从明相爷府里出来的人还是寻常人吗?那善捕营最小的侍卫都是从七品,比自己这九品巡检还大两级呢?北京城里官多得数都数不来,反正自己是最小的。
凌啸拿捏着官腔道:“嗯!你们的差使办得很不错,本官可以走了吗?妈的,你看这一身泥水滚得?”神态颇有烦躁,这小小演技,营销经理还是有的。
“大人请便,大人慢走!”昌杰峰犯不着得罪一个不相关的官员,再说刚才贼人们也想杀掉这个人,应该不是同伙吧,连忙做出请的姿势。
凌啸轻嗯一声,抬步慢走,其实心里巴不得快离开,毕竟他还不是官员,术裕的承诺也有私自许官之嫌,但是不能叫人看出他的心虚啊。
一个衙差跑到昌杰峰的面前行礼禀报:“大人,巢穴那边还在抄查,这两个贼人身上并无什么东西,只有这个玩意。”
刚慢走出几步的凌啸把眼一望,几乎就要惊呼出口,死死忍住了,直到走得离那些官兵很远了,凌啸才用了《疯狂的石头》上的经典台词:
“雍正,我顶你个肺!”
回家换掉干净衣服,简单应付了豪成的询问和德隆多他们的恭喜,凌啸就躺倒在床上,一夜没睡,很有些乏了。可是他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睡,那衙役手中的短钢棍总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烦躁之下,他索性睁开眼睛,盯着房梁想心事。
今年是康熙三十五年春,历史上康熙可是活到了六十一年啊,起码还有二十六年的光景,胤禛现在不过是十九岁左右,难道他这么早就建立了自己的秘密班底?
上次的劫镖时间,还有这次的所谓宋公强贼,虽然凌啸不晓得来龙去脉,但是可以肯定这都是“粘杆”要为胤禛办的秘密差使。想到一个十九岁,比自己年轻得多的青年,居然这么有心机野心,做事又是那么无情绝决,凌啸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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