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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万里1-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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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怎么就养了你这样的下人,没伺候过人吗?”他扬了扬手里的杯子,“快给我过来倒水!”
有点稚嫩的声音搭配着和声音完全不同的话语飞进夏春耀的耳朵里,TNND,算他聪明,竟然还带了一个大块头的下人来,否则,她非把他打得哭爹喊……哦……不……不能让他喊出来,塞上抹布,吊起来抽,让他叫也叫不出来,啊哈哈哈……替未来皇帝教育儿子,感觉肯定不赖,她也是为了百姓的幸福嘛,免得这个死孩子祸国殃民!
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现实是,她还是得弯着腰给他加满了水,脸上还带着已经面对谁都能笑得极度犯贱的表情。
“笑得真难看。”他瞥了她一眼,挑高眉头作出评价,没去看她抽动的嘴角和抓紧的拳头,径自扬了扬手,叫身边的下人,“你出去等着吧。”
“少主子,四爷说,不能放您一个人乱跑。”下人有点为难地看了一眼明显不怀好意的夏春耀,“四爷要是知道少主子您又偷溜出来,奴才肯定要挨罚的。”
“怕什么,我回去在额娘那儿哭一通就没事了,字也临完了,阿玛回府也没那么早,我待一会儿就走。”他倒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完全脸不红、气不喘地笑得灿烂。
“可……”下人瞥了一眼站在一边拳头捏得紧紧的夏春耀,着实有点不放心……
“她?”小娃娃咧嘴一笑,用小手指点了点她的拳头,“纸老虎而已。”
“……”TNND……死小鬼,老虎不发威,还真把她当病猫了,有本事就不要仗着他的皇帝老爹来和她单挑一下,她绝对把他打得在地上高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下人依言退了出去,房间里刹那间只剩下了一个喝着茶装大人的死孩子,和一个企图谋杀祖国未来花朵的不良少女……
“嫖姐姐,今天准备送什么给我八叔呀?”他挪了挪坐在软垫上的屁股,两只脚挨不了地,一直晃啊晃的……下人一走,他立马恢复了对她情有独钟的称呼。
“关你屁事!”一见到人高马大的下人出去了,她也立刻收了笑脸,不服气地咬着牙回答。
“是吗?”他贼贼地一笑,“你想知道,要是我现在哭着跑出去的话,会有多少人冲进来吗?唔,我看看啊,应该会有七八个……不对……是十几个……或者二三十几个……嗯?你的手干吗打抖,不要一直抖啦,水都溅到我身上了!”
“你……你没事带那么多人来找我干吗……你……你想怎样?”她一边给他的杯子加着水,一边警备地看着坐在那里笑得别有深意的死小孩……
“外面下雪了!”他一指窗外,告诉她。
“那又怎样!”眼睛又没长屁股上,要他说……
“我想打雪仗!”他继续大声宣布……
“我没空!”她又不是和他一样搜刮民脂民膏的地主阶级,得自己赚饭钱的,打雪仗,打完雪仗她就要去喝西北风了!
“我又没说要和你打,你自作多情什么!”他斜视了她一眼。
“……”死小鬼……她忍……小不忍则掉脑袋……大不忍则五马分尸,“你不能一次性把屁放完吗……”
“外面下雪了,我想打雪仗,阿玛不准,我要你的蛋炒饭,回去讨好我阿玛,免得他罚我,放完了!”他一口气说完,最后喝了一口茶,呵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的她,“还站着干吗,去做啊!顺便多做一碗,讨好我家十三叔!嗯!”
“……”死小鬼,又让她想到了夺饭之痛,她愤愤地拎着壶子正要转身出去。
“等等,我也要哦,两颗蛋,在这里吃!”像个老爷似的跷了跷腿,他对那个举着茶壶想往他身上砸的夏春耀做了鬼脸,坐在椅子上晃脑袋。
结果壶子还是没砸下去,可怜的劳动人民还是滚回了厨房帮地主阶级的肚子操劳努力。不过好在厨房里因为炉火的关系暖烘烘的,她一边打着蛋,一边用脚将柴火拨进了炉子里,咬着牙,嘴里下着诅咒:“吃这碗饭的人集体拉肚子,拉到虚脱,拉到肠子打结,拉到没力气抱小老婆!”
“那我还没小老婆怎么办?”童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她倒抽了一口气,差点滑了手里打得“啪啪”作响的蛋,鄙视地看了一眼跟进厨房里的死小鬼:“老婆都没有,还小老婆,你口气倒不小嘛!”
“我将来要娶十个老婆!”他有点不爽被小看,举起了两只手,志得意满地看着她。
“小心肾亏!”她低咒了一声,将手里打的蛋放了下来,往锅里倒油……万恶的旧社会啊,连小孩的婚姻价值观都扭曲成这样了……她是不是现在就该向下一代宣传一下一夫一妻的好处?
“什么是肾亏?”小娃娃不解地抬头提问。
“去问你阿玛!”她向后踢了踢脚,“或者,问你阿玛的小老婆!”看着油锅热了,一把将蛋倒了进去,香丝丝的味道从锅子里飘出来……
“嫖姐姐,你会当八叔的小老婆吗?”他拉了拉她的衣服,坏笑着问道。
“……”她的眉头皱了皱,看着黄澄澄的蛋慢慢地成了形,撇了撇嘴角,只是用锅铲拨着锅子里的蛋……小老婆,是个蛮让人鄙视的职业耶……不过这这里不仅合法化,还蛮华丽的,看看九爷府里每次都瞪着眼睛和她说话的小老婆们就知道了——燕窝当白菜吃,珍珠粉当面粉用,好过瘾的样子……不过这应该不是现在还处于暗恋阶段的她该考虑的问题吧……等追到手了再说啦……像八爷这样华丽的人,搁现代就是她够也够不着的偶像巨星。现在,基于他华丽的身份,大家都不敢出手,她绝对不能姑息养奸,该出手时就出手……而且决不手软……
“焦了……”
“哇!”她回过神来,发现就在自己一片信誓旦旦中,蛋已由黄变黑,急忙用锅铲将蛋盛了起来,看了一眼颜色有那么点抱歉的鸡蛋,呃……反正也不是焦得太厉害,又不是做给八爷吃,随便啦……
“重做!”身后的声音命令道。
“为什么,这也能吃啊!”
“我不喜欢吃烧焦的东西!”
“你不喜欢吃关我屁事啊!有本事你自己炒!”
“我阿玛也不喜欢吃烧焦的东西!”
“我重做……”
跟谁斗也不能跟皇帝斗……对不?虽然满清十大酷刑还蛮有名的,但是她没有兴趣去身体力行一把……骨气这种东西,先让它随风而逝一阵子吧……
这世间估计也只有老天爷才会将雪花、雨点之类的东西,不分门第、不论身份地到处乱洒了。康熙四十二年底的大雪纷飞了整个京城,紫禁城自然也不能独善其身,皑皑的白雪落在宫楼阁台上,景致盎然,却只是被上下朝的官员们匆匆一瞥。每年如此的景致终是不会吸引人去多看几眼。
已经有几分厚的白雪,被太监们用扫帚给扫到了道路两旁,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灰泥。然后,依旧是几条清晰的路,没有一丝犹豫地摆在每个人面前,不会弄湿的朝靴,不会踩出噪声的石子路,配合着许多走进这座紫禁城的人们……
“主子,这雪冻人,你身子本就虚寒,别在这儿冻着了。”一名宫女礼数周到地福着身子,对着面前一位银白旗装,妃子打扮的女子背影说道。
那背影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立在雪里,抚弄了一把手里还没开的腊梅,几把雪花从她并不嫩白的手间滑落,掉在她花盆的鞋边,砸出一点雪印。她被庄重的旗头压着,只是视线微微向下瞥了瞥,略为细柔的声音幽幽地响了起来:“我还以为该是时候了……”
“这花,开得一年比一年晚了……”她转过身来,一对细柔的眉毛不带挣扎地向下低垂着,眼眸带着几分灵动,少了几分跳脱,唇角却不合她有点垂然的眉毛,微微上扬着,“去年这时候,已经开了……”
宫女没有说话,只是缩在一边搓着手,小太监也只是跪在一边,她抬头看了一眼有点灰的天:“离下朝还有多久?”
“回主子,估摸着也应该下朝了,万一皇上去了主子那儿,主子却站在这里没有接驾,该如何是好。求主子别等了。”宫女福了个身,却只是抖着身子,没有一丝上来相劝的意思。
“依着日子算,今儿个皇上不会来,我在这儿赏会儿梅……”她依旧站在雪里,任由雪花砸在她的旗头上,似乎有点享受地站着那儿轻摇着脑袋。却在一瞬间,发现一片阴影笼罩了她的上空,轻轻地仰起了头,一把油纸伞从身后罩着她的上空,不再有一片雪敢大着胆子在她的身上放肆……
回过身子,却见一张和自己八分像的笑脸落入她的视线,那薄唇向上轻勾,带起温暖的弧度,声音轻柔地旋出了口:“额娘,要赏梅,却为何连把遮雪的伞也不带?”
“八阿哥吉祥!”宫女、太监猛然跪了一地,对这不知何时撑着伞靠近的八阿哥打着颤抖。他们心里清楚,那句话表面上对着良妃在说,实际上却在责怪他们。
良妃旋过身子,眨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轻笑:“我来看这腊梅什么时候才能开……雪一下,离梅开之日便也不远了……”她将手伸去摸那花瓣上的雪,却被另一只来自身后的手抓了回来……
“额娘想赏梅,儿臣可以奉陪,却得挑个暖阳日,带上御寒的东西,今日作罢可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下了挂在身上的灰白毛裘,披在良妃的身上。
“你来了,我能不作罢吗?”她却也没有坚持,只是轻轻地笑,“等梅开之日,你来陪我,选两枝送去给你皇阿玛,可好?”
“可有儿臣的份?”他手里撑着伞,轻笑着拉着良妃往回走,对走上来想要帮他们打伞的下人,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打发他们离开。
“你稀罕额娘的梅花干什么?听说,你府上最近不缺花花草草才是。”低笑着,取笑了他一声,却换来他欣然接受地耸了耸肩,“到底是谁人送的花草你还不知?”
他淡然一笑,正要开口,却见她捂住胸口,猛地咳了一阵子。刚要说的话被压回了喉头,他皱起了眉头,手轻轻地顺着她的背,却见她有些心虚地抬头看向他……
“咳……咳……这……不是……不是今日淋雪才染上的……”她急忙地解释着,却瞥见他只是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柔声回答着。他明白,却更加小心地拉着她往回走……遮雪的伞也更加往她那边挪了挪。
直到回到她的寝宫,他立刻命人端来炉火,看着她喝下汤药,最后劝她上床休息,看着她终于睡着了,这才算安下了心来。转身坐在寝宫的正厅上,只是端起那杯有些凉的茶,轻啄了一口,盯着已经沉到杯底去的茶叶,没去看那些个跪在那里打着抖的宫女和太监:“看来,你们这些奴才根本没把八爷我的话往心里搁……”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来人,给我拖出去,每个人三十大板。”他口气悠然、轻柔,完全不能联想到他话语的内容。轻轻地放下手里的茶杯,仿佛一个轻响都会惊动里面刚刚睡下的人,扫了扫身上的朝服,看了一眼,那些人并没有求饶,很自觉地走了出去。很好,还算他们知道,吵醒了额娘,只有更多的板子吃。
他踩着朝靴,跨过了门槛,瞥了一眼满院子里的花草,因为冬雪而覆上一层银白。雪花飘得肆虐,把屋檐下的台阶也染了个湿,跟上来的小太监,将他的灰色毛裘给他披上了身。他轻轻地走下台阶,却对着领罚的宫女、太监淡淡地说:“拖远点儿,不准吵着良主子。”
“喳!”拿着板子的奴才们只是低头称是。
他的毛裘在地面上拖出一条雪痕,没去走那些小太监没日没夜扫出来的路,非是让朝靴沾得湿漉漉的。寒气逼进他的脚里,冻得没有知觉。雪天的傍晚总是来得特别快,他踩着已经湿透的靴子走出了宫门口,坐上了回府的轿子,靠在轿子里休息了一阵,直到到了府邸,才听见有人叫他。
他从轿子里下来,没去脱湿透的朝靴,还是习惯性地走向后门,手在正要开的门上顿了顿,眉头轻轻皱了皱,拨开了门闩上积下的雪,终是将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一束绽放了的腊梅轻靠在墙角边,鲜红地靠在皑白的雪地里,而某人正放下难得有品位的腊梅瞪大眼睛向他看来。刚放下腊梅的手,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放在原地,只是尴尬地杵在那里。蹲下的身子,也忘记了要站起来行礼,只是仰着脑袋,看着他湿漉漉的朝靴跨出了门槛,走到她的面前来……
她的头上满是雪花,连眼睫上也不幸免地沾上了些许,穿着冬衣的她,包得像个馒头似的,脚上的冬鞋也被雪花染得湿漉漉的,和他的靴子一样,颜色变得深邃不少……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瞥了一眼刚被她放下的腊梅,算那个死小孩有良心,看在她帮他炒蛋炒饭哄他阿玛的分上,把他家院子里早开的腊梅折了一枝让她拿去嫖……呃……不……是送给八爷……好歹,这也算从四爷府抠出的一点东西,送给八爷,以弥补八爷以前的损失嘛……
他俯视着她,看了一眼搁在墙角的腊梅,却没有弯下身子去拿,只是好整以暇地向她伸了伸手,执意要她亲自把那束腊梅递到他的手上……
她将腊梅拿在手里,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满身的雪,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没有任何预警地让她撞进自己的胸口,她甚至来不及反应,鼻子便被他的胸口撞得酸痛。眼前一片漆黑,手也几乎没力地垂在腿边,脚尖微微向前倾着……
他感到她在他的怀里打着抖,由一开始冷得打抖,到后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紧张地打抖,越来越厉害,就连落在他身上的雪花,也一并被她抖了去。他不说话,只是发出几声低回的笑声,落在她发烧的耳朵里,惹出一阵更加剧烈的抖动……
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在他一片清新的气味中找属于自己的思想,却发现视线漆黑一片,头脑空白一片,追溯到她还有记忆的前几个镜头,然后回放?她的脑袋里印下的是他有些淡然却带着深意的笑,她解释不了,但绝对不表示心情很好,他看着腊梅的眼神有点清冷,但又不是全然的拒绝。最后的镜头,对……对……他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用右手拉过了她的左臂,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她的脑袋,往他胸口塞,然后……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冷吗?”他的声音从她的后脑勺传来,她感到肩头有点沉重,呃……好像是他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了。她想要深呼吸,却发现他那丝绸般的衣服总是吸附着她的鼻子,她脑袋缺氧得厉害,牙齿不停地打战……
“这样还会冷?”再收紧了一点手臂,他的声音带着疑问,最后上扬的弧度带着点回旋,转得她脑袋晕乎乎的。胸口的心脏超负荷运转地哗啦啦,脸颊烫烫的,她缩在他的怀里,试图寻找属于自己的思想……却发现自己的脑子全是一阵鞭炮声,噼里啪啦地砸得她不能思考……夏春耀,你冷静点儿……你千万要冷静一点儿……你得想一想,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你是夏春耀,不是被下了春药的那个……
“那……那个……”她终于找回了一点属于自己的声音,却发现声音有那么点儿憋屈。轻轻地在怀里咳了一声,却听见来自头顶上方,属于他的一阵闷笑,她撇了撇嘴,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了,狠力地一掌将他推了开来。“我要呼吸!呼呼呼呼呼……”她大口地深呼吸了几口,这才没有成为因为一个拥抱就窒息而死的第一人……
终于将缺氧的大脑给解救了回来,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几乎不可置信地咽了一把口水,她竟然用这两只狗爪子把八爷华丽的拥抱推开了……她在搞什么……这显然说明一个问题,狗急了终究还是会跳墙的……
瞥了一眼被她推开的八爷,他只是挑着眉头看向她,站在一边没有说话,轻笑的表情也没有退下他的脸孔。她心虚地看了一眼她刚刚貌似还待了蛮久的胸口,咽了一口口水,一瞬间什么小老婆的问题给她抛到太平洋去喂鲨鱼了,抓了抓脑袋……
“呃……刚刚的,不算好不好……”她的视线在他胸口上瞟下窜,就是不敢往他脸上看去……
“什么不算?”他对她吃干抹净的行为不予认同,哪儿有不算的道理……
“就是……那个……”她的手指缩了缩,指了指他的胸口……
挑了挑眉头,他靠在背后的墙壁上:“为何不算?”千万不要告诉他,她每天送花给他,只是为了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没有其他别的意思。如果是这样,他保证,立刻就会发生人命关天的大事……
“呃……”她咬了咬下唇,控制住自己快要漫溢出来的贼笑,“我……可不可以……再试一次看看……”刚刚那感觉实在太憋屈了,她还感觉不到那什么腾云驾雾,还有什么飘飘欲仙的感觉,就感到鼻子一阵堵,堵得她差点驾鹤西归,还好她学过游泳,懂得闭气,否则,估计八爷就要成为杀人凶手了,杀人不眨眼的……
“扑哧……”他压住快要飞出喉头的笑,“那你是不是先呼吸完了,再靠过来比较好?”他给出非常中肯的意见,看着她皱着眉头,使劲地点了点头……
然后张大嘴巴,开始深呼吸,憋足了一口气,朝他身边蹑手蹑脚地靠过来……
“你可准备好了?”他得再确定一次,他可没兴趣再被她推开一次……
她使劲地点了点头,鼓足了气。这次绝对不能再憋不住气了,不能丢脸,绝对不能再丢脸了,难得的机会,八爷放豆腐给人吃,不吃白不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艰难地挪着脚步朝他步步逼进,大有一种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感觉,他也懒得反抗,只是凉凉地站在那里任君采撷,嘴角带着玩味的笑,看她要怎么开动……
一……二……三……
靠上去……
“啪……”她猛地把脑袋搁他胸口上……唔……好幸福……不是特别软绵绵,也不是特别硬邦邦的胸口,暖暖的,还散发出一股八爷身上的清雅的味道。在他的胸口用脑袋钻了一个圈,确保整张脸都受到一下宠幸,然后非常荣幸地让左边的脸多留几刻钟,等下再换右边的脸……
她靠在他胸口上肆虐了半天,却见他没反应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哎?只能靠靠,没有抱抱了哦,唉……就说刚刚的机会错失了吧……算了,算了,有靠靠已经好满足了……她半是自我安慰,半是不爽地撇了撇嘴巴……
“吸一口气!”他自上而下地命令道。
“呃?”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下巴被猛地抬高了不少,然后……一阵温热的湿漉钻进了她的嘴巴,舌尖被纠缠了好几分钟之后,她才反应过来那夹杂了一些冰雪的温热是什么东东,接着倒抽了一口气,妈妈咪啊,这下又要窒息了……
他将她拉近了些,接过了那枝还被她捏在手里的腊梅,雪还在飘啊飘,他却在想,她还能支撑多久就又要第二次推开他了……她这个傻瓜,他在过渡空气给她,她就不能用嘴巴呼吸吗?
“再吸一口气!”他暂停了一下,轻笑着从她唇上拉开一些距离,举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什么?还要?唔……”话没讲完,继续窒息……
完蛋了……完蛋了……真的要出人命了……老天爷,莫非知道她今天注定逃不过窒息的命运,因此在飞雪帮她喊冤吗……
不过这种死法还蛮飘逸的,她勉强接受啦……
5
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9:41:52 PM《穿越文合集》第五章 八爷给的幸福
清空万里1作者:星野樱
第六章 弘辉这个死小孩
话说,十四阿哥胤祯第一次见到他的未来嫡福晋完颜连吉的时候,北京的雪还凝结在半空中,憋在有些沉的云层里,愣是没飘下来。但是天气也着实不算暖和,坐在德妃的长春宫里,搓了搓手,看着奴才们把火盆给端了上来,然后又弯着腰退了下去,百无聊赖地拿起铁杵拨了拨火盆里的木炭,却换来坐于上位来自额娘的轻咳——提醒他该说些什么……
“祯儿,怎么在走神?”德妃的声音带着模仿不来的荣贵,但是对着自己的儿子时,声音也不免柔和几许。
“没呢。”他从容地抬起脸来,笑容还是挂着以往的傲慢,“儿子只是在想未来福晋是什么沉鱼落雁的模样而已。”
“你这孩子,说话总是这般轻佻。”德妃一边说着,一边笑了起来,“待会儿可不许没个正经,把人家姑娘家给吓着了。”
“夸夸自己媳妇儿也不行吗?皇阿玛给儿臣选的媳妇儿,总不会有错吧。”他挑着眉头又把视线砸回了火盆,从指间看火盆里的火星有点儿飞扬跳脱,将手从火盆边移远了些,才避免那飞跳的火星溅在他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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