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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闺九王妃 作者:侧耳听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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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翊却没有回应,那公公就保持着那姿势等着他回话。
半晌,云天翊突然站起身,拂袖转身走下台阶,随后大步的走出书房。
小公公吓了一跳,而后赶紧跟出去,心下念叨着阿弥陀佛,人死不能复生,希望皇上能看开点。
云天翊步伐很大,姿态从容,但若是从远处看,却能发现,他的步伐有些硬,好似不想往前走,但是却被逼着往前走一样。
听雨小步的跟在云天翊身侧快步的走着,一边小声的汇报:“娘娘神色安详,没有一丝痛苦之色,但是眼角却有泪。奴婢想,她可能早就预料到了今日,只是无力回天。”
疾走中的云天翊脚步忽的一顿,使得跟在后面的人都急速刹车,听雨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皇上?”小声的唤着,听雨此时最为忐忑,她是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如若云天翊真的怪罪她,那么,整个朝宫这四五十的人都可能会去陪葬。
“流泪?”云天翊终于开口,他面无表情,那深邃的瞳眸压力极大,让人不敢直视。
听雨赶紧点头,“是,脸上也有泪痕。”
云天翊的表情有些难捉摸,别说听雨,整日跟在他身边的小公公也看不懂。
流泪?她根本无泪,怎么会流泪?
云天翊转过身继续向前走,本来混乱的脑海此时更加混乱。犹记得那时她因为想哭哭不出而血红的眼睛,她根本无泪。
流泪?看来她是真的很开心,以至于,连泪都流出来了。
朝宫。
一切保持着原样,明姒还坐在那里,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仔细查看,还当真看不出她已没了呼吸。
明霜站在一边,对面跪着的是刚刚给明姒听完脉的太医,还有朝宫的宫人们,再远处,是捧着绣着彩凤飞天衣裙,层层叠叠,雍容华贵。
天上不知何时飘来了云彩,太阳也躲进了云层之中,空气中吹袭着凉爽的清风,可是却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
“皇上驾到。”一声喊,使得明霜回过神,扭头看去,他果然来了。
“皇上节哀,臣等尽力无力回天,望皇上施罪。”几乎将整个太医院都搬来了,但是却没什么作为,自得请云天翊恕罪。
然而,此时谁还在乎的了他们,云天翊走过来,明霜也退后了几步,“皇上、、、、”
唤了一声,云天翊却恍若没听见,明霜也闭了嘴。
一步步走近明姒,在他眼里,明姒此时就是在睡觉。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与众不同,但是、、、这毒药与其他的不同,且剂量很大,他也不知,她到底能不能挺得过。
若是挺得过,算是他没那个命,心甘情愿放她走。若是、、、、若是她就此醒不过来,那么,就躺在皇陵之中等着他吧。百年之后,在他身边沉眠的,还是她。
俯身,一把将明姒抱起来,她没有一点重量,抱着她,怀里好似一缕风。
众目之下,云天翊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那已经没了一点脉搏心跳的皇后娘娘走回了竹楼,没人知道他这是为何,或许只是不肯相信皇后已经死了吧。
朝宫里挂满了白灯,皇宫也禁了明亮的色彩,谁人都知皇后娘娘已经死了,唯独皇上还把她放在床上,整日整夜的坐在她身边,好似在等着她醒过来。
满朝文武皆有躁动,皇上不上早朝,接连两日,大家都沉不住气了,正商议推举某人去面见皇上,第三日一早,宫中却响起了哀钟。
六声哀钟不多不少,皇后薨。
祁蒙山在帝都以北,皇后娘娘的灵车打从帝都北门离开,由皇上亲自扶灵,在大燕历史上前所未有。
人口相传,这年轻的帝王悲伤不已,亲自送那年轻却红颜薄命的皇后娘娘直至皇陵。
祁蒙山风水极好,但无论怎样好的风水,却也只是个埋死人的地方,特别在这阴郁的天气里,透着异样的阴冷。
打造的如同龙王的水晶宫一般的正陵,一具棺椁停放在陵寝的正当中,精致的花纹,栩栩如生的镂刻,显示着它异常的华贵。
这棺椁与帝王棺椁无二样,共四重,华丽的椁室中,一个身着凤袍头戴金冠的女子静静的躺在里面,恍若安眠。
人们陆续的撤退了出去,唯独奉命守陵的龙崎还站在正陵的入口处,看着云天翊一步步的走进去,他深刻的五官也闪过一丝痛色。
在棺椁旁停下,云天翊垂眸看向明姒,他等了三天她依旧一点清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他也死心了。其实这样他反倒有些高兴,起码能确定她的归处,而不是在盲目的猜测空想。
他承认他是刻意的把毒药的剂量增多的,而且,他也没有一丝后悔。这空荡荡的地方,就是他日后沉睡的地方,此时看来,异常之好。
深邃的眼眸,俊美的脸庞,还有那眼角眉梢不经意间的睥睨众生之气,他是帝王,掌握天下,他想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就算得不到心,也会想方设法得到人,就是尸体,也在所不惜。
将棺盖一点点的推上,云天翊的眉目间荡漾着一丝笑意,那抹笑恍若春风,能吹的人昏昏欲睡,沉醉其中,不愿清醒。
“朕知道你爱慕她,不过朕不会处罚你。在这里守着她吧,朕不能日日陪着她,你代朕陪她三年,三年后,你就是护国将军。”
从龙崎面前走过,云天翊的声音回响在陵寝中。
龙崎转身随着他往外走,冷漠的面庞却有些柔和,“皇上能让臣在此守陵已是天大的恩赐,护国将军?臣无资格胜任。”
“那就好好陪着她,有任何人胆敢意图进入祁蒙山,杀无赦。”他轻飘飘的声音渐离渐远,随着陵寝厚重的闸门落下后,那满室的灯火也被一堵石墙隔住,而云天翊的身影也消失在阴冷的隧道之中,唯独龙崎站在闸门外,守候着一片冰冷,却觉得身心安宁。
手牵手一起走 158、盗人
158、盗人
天晴日朗清风习习,自进入秋季后,阴雨与晴朗的天气参半,阴雨刚过,这太阳又重新亮相,一切都在它的温暖之中,暖暖醉人。舒槨w襻
祁蒙山。
这是皇陵所在,山下立着姿态高昂的镇山兽,因着已故皇后刚入皇陵,大批军马仍旧驻扎在这里,远远地,就能看到,这风水极好的山,却是一只鸟儿都难住。
祁蒙山背部,较之正面阴冷,树木也十分茂密,高大的树冠遮盖住一切,一直蔓延至山顶。
安谧的午后,山中不时的有声响,但树冠遮盖的严密,根本就什么都瞧不见。那声响也是时有时无的,若是不仔细听听,还会以为是这山中的野兽一类的动物在闲晃。
阴冷的皇陵隧道中,工人们正在打造墓室,然而,那些通向正陵的隧道却是被封住,每日里,只有龙崎龙将军能通过,听闻他负责给皇后娘娘守陵,而且,是三年。
无人知道,为什么皇后娘娘去世了要由一个功绩赫赫的将军来给守陵寝,虽有疑问,但谁也从未问过,因为只需看龙将军那张冰冷的脸就知道了,他肯定也是不乐意的。
陵寝的闸门是封上的,每日里,龙崎也只能在外面转一圈而已,里面到底如何了,他也不知。
想必那里面的长生灯已经灭了,一片黑暗,不知她是否害怕。
陵寝中确实一片黑暗,一片漆黑中,豪华的棺椁静静的停放在那里,没有一点声音。
不知过去了多久,黑暗中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在回荡,因着这是陵墓,猛然的出现这声音就显得异常的诡异。那声响一直持续着,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越来越清晰,好似马上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吱嘎!贴着墙壁下的一块地砖猛的凭空翘起,下一刻,一只黑乎乎的小手顺着地砖翘起的缝隙伸出来,然后抓住地砖一角,轻巧的向旁边推开,一个黑黝黝只余的下一个成年人宽窄的地洞出现在眼前。
咝!一点烛火亮起,这如同水晶宫似的陵寝因着那一点烛火而泛起耀眼又诡异的光,一串乌拉乌拉的说话声响起来,听那语气似乎在抱怨。
不过虽是抱怨,却麻利的自地洞中钻出来,一个矮小的身影恍若孩童。下一刻,又有另外一个身影跟着钻出来,同样矮小的模样,这是两个孩子?
拿着火折子,两个人径直的朝着陵寝中央的棺椁而去,那些值钱的金银珠宝却根本不入他们的眼,好似根本没瞧见一般。
乌拉乌拉,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着听不懂的话,痛快的把火折子插在外棺的一角,然后两个人各自站在棺椁的两头,同时喊了一声,一把将棺盖掀开。
虽看起来如同孩童,力气却是不小,那棺盖很是厚重,镀着黄金,不下千斤。
乌拉乌拉,两个人说着听不懂的话,而后两个人的上半身同时弯身进入棺椁之中,因着身材矮小,双腿离地,看着很是喜感。
下一刻,棺椁中的人被他们俩抬了起来,那豪华厚重的衣服发饰,使得他们俩气喘吁吁。
一个人痛快的把棺椁中的人背上,另外一个拿起火折子,也没管那被打开的棺椁,快速的朝着他们进来时的地洞而去。
晕沉之中,明姒感觉胸肺憋闷无比,将将呼吸一口气,却觉得肩膀和脚踝都一紧,这是被人抓住了?
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身子就一阵天翻地覆,好似是被谁背在了背上,只是这人不太高,她的脚都拖在了地上。
身上没一丝的力气,脑中清醒了些,一些画面也猛然的回到了脑海当中,毒药,眼泪,那些都不是梦境,而是事实。
更清晰的事实是,现在,她醒过来了,除却身体没力气,还觉得有些头晕恶心,浓重的湿土气息扑面而来,更让她觉得头疼不已。
尤其此时,她好似是被两个人扛着,正在一个低矮的甬道中爬行。
“嗯。”胃里难受的紧,明姒发出声音。
然而,她发出声音不要紧,貌似把那两个人吓够呛。嗷的两声大叫,她脸一疼,她被扔在了地上,那两个人乌拉乌拉的说着什么,似乎对于她这死人复活,还把这两个盗尸的吓个半死。
“嗯,疼。”费劲的开口说话,却也只蹦出两个字,说句话都觉得胸腔抽搐,似乎五脏六腑都搅和在了一起。
那两个人仍旧在乌拉乌拉,一前一后都离她挺远,过了好久,那两个人才又接近,感觉到一只手在她的脉门上点来点去,大概是确定她是真活着,还是诈尸。
乌拉乌拉,两个人交流了下,然后又把她扛了起来,继续在这氧气稀薄的甬道中爬行。
吭哧吭哧,明姒清楚的听到那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她也难受的紧,犹记得那毒药的味道,苦涩的犹如苦胆,现在回忆起来,不禁想吐。
她现在在这里,想必云天翊最终是放弃了她,那毒药的剂量看起来十分大,这样都没把她毒死,她对自己又高看一眼了。
想起过往种种,这次算是彻底说再见了。逼死她一次,云天翊也不会再纠缠她了,无论怎样,就算此次出去她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模样,她也无怨无悔。
终于,空间好似宽敞了许多,氧气也充足起来,她呼吸之时胸腔间的憋闷觉得少了许多,但许久没呼吸,这样冷不丁的将大量的氧气灌入胸肺之时,竟然还有些疼痛。
用力的睁开眼睛,但也只睁开一条缝隙,隐约的有些光亮进入视线,刺激的眼睛生疼。
又过了半晌,充斥在眼皮上的光线好似更亮了,那乌拉乌拉的声音响起,期间,还掺杂着另外的声音,如此熟悉。
一个温暖的怀抱围住了她,那清爽的气息萦绕在鼻端,比之氧气还要好闻,她甚至觉得,没了氧气会让她难受,但若是没了这清爽的味道,会让她窒息而死。
“明姒,睁眼看看本少。”温热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明姒的呼吸都有些颤抖,她想抬手握住他的手,却是没有任何力气。
“嗯,我知道你在。”闭着眼眸笑笑,明姒蹭着他的手,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胆战心惊了许久,终于安心了。
茂密的林子中,地面上一个被掘出的地洞敞开着,四周都是新鲜的泥土,俨然是被刚翻出不久。
在地洞的对面,一行人站立在外围,那中央,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女子蹲在地上。他面容俊美妖娆,比之女人还要美上三分。但此时却满脸痛色,看着怀中的女人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云燕潇想过千种万种看到明姒时她的模样,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抱着她,尽管她一身华贵的服饰,却好似抱着一具华丽的骷髅。
云天翊,他就是这般对待她的!
“明姒,你感觉怎么样?”不敢用力的拥抱她,他真不知以他的力气,会不会把她弄坏。
“我没事。”眼睛睁开一条缝,他的脸依稀的进入视线当中。虽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感觉不真实,如今听到了他的声音,闻到了他的味道,又看到了他的脸,证明这是真的,不是幻觉。
“云燕潇,我想你。”靠着他的胸膛,明姒如同一只瘦骨嶙峋的猫儿,在外忍饥挨饿受尽苦难,今日终于回到了爱她疼她的爱人身边。
“我也想你。”他突然失声,紧紧地抱住她,使得明姒身上的骨头都发出了声音。
“对不起。”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在她耳边反复着,几近无声。
“没关系。”贴着他的胸膛,明姒也反复的说着,她不怨他,谁也不怨。
“咱们回去。”在她耳边细语,明姒慢慢的点头,“背着我。”
“好。”他回答,而后抱着她站起身,迅疾转身,明姒身子不稳向前倒,正好趴在了他的背上。
“疼。”轻声的抗议,明姒的嘴角却挂着笑。
“一会儿回去打我,随你开心。”他轻笑着说着,明姒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以前不在意,如今却觉得这声音如此好听。
树丛茂密,阳光点点斑驳透过树荫落在林中,云燕潇背着她一步步的朝着山下走,她轻的如同一团棉花,没有任何重量可言。
“明姒,你喝了毒药?”他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责备,但更多的是痛。
“嗯。”明姒回应的云淡风轻,此时她浑身无力,说话很累。
“抓准了自己不会死是不是?你就没想过,若是死了,本少怎么办?”他叹息着,心下对云天翊仅有的兄弟之情彻底消散。从这点看来,云燕潇承认他不如他,太过心狠手辣。
“但也就这最后一回了,再有下次,我必死无疑。”明姒抱怨,她流泪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而且那时还有些不安,不知道能不能醒来。
“也不会再有下次了,从此后,本少不离开你半步。”他有些狠狠的说道。
“那你最好说话算话,哼。”明姒有些不屑,她才不信他这话呢,说给鬼听的。
“绝对算数。”云燕潇信誓旦旦,此时心中也是坚决万千,从此后,绝不会离开她半步。
大陵隧道内,龙崎只身立在闸门前,这是整个山体的中心地段,阴冷的恍若初冬,甚至感觉呼吸之间都白雾飘渺。
五天了,里面烛火都灭了,也不知她会不会觉得黑暗。
比之这隧道中的冷空气还要冷漠的双眸划过一丝悲伤,时近夜晚,隧道中的工人都撤了出去,这里大概只有他一个人了。
抬手,他将闸门边的千斤石杠用力向下压,眼前的闸门也慢慢的朝上升。
黑暗出现在眼前,果然,烛火都灭了。
慢步走进去,龙崎深吸口气,这里的空气都泛着死亡的气息。
虽然是黑暗的,但是他却能瞧得见一切,那陵寝正当中的棺椁棺盖外翻,与他离开那时完全不一样。
不禁一愣,随后龙崎大步走过去,当看到空空如也的椁室,龙崎完全愣住,人呢?
环视一周,这陵寝中什么都没有,她怎么不见了?
迈开步子快速的在这陵寝中走了一圈,可是没有一点可疑的痕迹,她就好似蒸发了一般。
龙崎愣了许久,却又觉得不可能,这陵寝是何结构他清楚的很,就是武功高强之人,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离开。
不死心的再次走了一圈,蓦地发现墙角那处有块地砖有问题,几步走过去动了动那地砖,果然有晃动。
弯身将地砖抠起,露出黑幽幽的地洞。
龙崎蹲在原地愣了许久,半晌,他慢慢的将地砖放回去,随后起身走到棺椁旁,把棺盖合上,站在那里良久才转身离开。
手牵手一起走 159、按捺
159、按捺
一座雅致的宅子建在半山上,透过树木依稀的露出翘起的房角,在这秋高气爽的山峦中有着异样的神秘之感。舒槨w襻
这里距离帝都不远,但是却隔着数十座山,重重叠叠,要说这里与帝都是天地之隔也好不夸大。
宅子中静悄悄的,好似根本没人居住一般,但无论哪里都干干净净的,必定是有人经常打扫。
临水的水榭万分精致,白色的纱幔飘扬着,露出小巧的竹榻。
一个女子躺在上面,身上盖着稍厚些的毯子,铺在一侧的长发颜色有些暗沉,失去了该有的光泽。
闭着眼睛,明姒睡得深沉,自来到这里,她每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睡觉。她自己有感觉,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在一点点的消散,再加上良好的饮食,瘦削的脸颊也长了些肉。
蓦地,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下一刻,一角淡紫色的衣袍出现,略有张扬的步伐,不是云燕潇是谁。
一手轻巧的托着果盘,正是葡萄成熟时,诱人的颜色,清透饱满,看得人不禁馋涎欲滴。
“夫人。”凤眸弯弯,从那翘起的唇角能看得出,他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走到竹榻旁,将手里的果盘放到一旁的矮几上,随后旋身坐下,姿态风流。
“嗯?”嘤咛了声,明姒依旧闭着眼,看起来十分慵懒。
“夫人,这太阳都晒了屁股了,睁眼看看为夫如何?”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摸着依旧有些硌手。
“不要,累。”明姒闭着眼睛用脸蛋蹭了蹭他的手,温暖又带着清爽的味道,舒服极了。
“睁眼看看为夫的力气都没有?快来,睁眼瞧瞧为夫,为夫盼你这一眼可是盼了一上午了。”强制性的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拽起来,被子落下来,露出她依旧瘦削的身体。
“油嘴滑舌,你今儿是喝了油了。”歪着身子靠在榻边,明姒终于睁开眼,水眸澄澈,带着些不耐看着嬉笑的他。
“油倒是没喝,不如你尝尝。”说着,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一下,又挑眉瞧了瞧她的脸,“嗯哼,好看多了。”
“讨厌。”轻叱了声,明姒懒懒的看着他,他脸上的疤痕几乎看不到了,这张脸这么妖孽,若真是毁了,不知多可惜。
“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仲梁说你身体里还有毒,还要本少不要与你亲热,否则有可能被毒死。”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着,没人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无论真假,他可是都不介意,否则刚刚也不会趁机偷香。
明姒闻言轻笑,“这么说我现在倒是个武器了,看谁敢惹我?谁惹我,我就亲他。”不紧不慢的说着,她还挺开心。
云燕潇撇嘴,“过几日你就好了,什么武器不武器。再说,瞧你这瘦骨嶙峋的样子,谁敢惹你。”抬手捏了捏她的下颌,惹得明姒蹙眉。
“怎么了?”看着她有不适,云燕潇轻抬着她的下颌查看。
明姒扭头躲开,“没事。”云天翊给予的伤害没有随着一切都过去而消失,还是疼。
“又是他干的好事?他到底都做过什么,还有哪些地方有伤?”摸索着她的肩膀手臂,他想看看,她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伤。云天翊到底是有多心狠手辣,得不到就摧毁。
“我没事,下颌的骨头曾经脱臼过,你现在一捏,我有些害怕,若是稍稍用力,可能再次脱臼。”笑笑,她还在想,这下巴若是脱臼了,得多难看。
云燕潇看着她,深褐色的眸底闪过一丝冰冷,“他应该为他做过的一切接受惩罚,任他这样逍遥,本少难平此恨。”他淡淡的说着,失了笑,他的语气听起来充满杀气。
明姒抬眼,半晌摇摇头,“算了,他是帝王,无论动他哪一分一毫,牵动的都是朝廷百姓。何苦做这些伤人的事,就算报复了他,你心里也不好受。云燕潇,待我身体好些,咱们离开吧。回瀚尔漠,回碧水山庄。”
云燕潇深吸口气,“我本以为就算他如何狠厉,也不会对你怎样。但谁能想得到,他会这般心狠手辣。明姒,你不恨他,也不怨他,会让本少难过的。”他搂着她的肩膀,低头瞧着她的脸庞,尽管瘦骨嶙峋,但依旧美艳。
“难过?难过什么,我还没死,也不用你戴孝,难过个鬼啊。”明姒云淡风轻的毒舌,听得云燕潇直皱眉。
“现在说话怎么这般刺耳,本少又不是你儿子,给你戴孝的也不是我。倒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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