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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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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买这幅假画?”
“是的,而且出价不低,”温仁轩也觉得奇怪,不过他为此举找了个理由,“也许对方也是个收藏家,对这幅很感兴趣。”
“你可知是谁委托这位私家侦探的?”时宜问。
温仁轩摇摇头,“保密是私家侦探办事的基本原则。”
“介意带我四处走动下吗?”时宜低头,“我想看下四周的环境。”
温仁轩做出个请的姿势,“非常乐意!这边请!”
对这个花园,时宜再熟悉不过了,她曾在这看到谭雨思和她前世的丈夫温仁斐寻欢作乐,行那苟且之事。
再多的痛苦回忆都抵不过此时与温仁轩在花园小径上闲步。
直到收队,时宜才恋恋不舍地与温仁轩告别,离开她两世温暖的来源。
回到局里,贺队召集大家开会,将手头上的资料汇总分析。
李礼翻开记录本,“屋子里所有的佣人几乎都有不在场的证据,除了辞职不干的李强外。”
“不排除他们有互相做假证的嫌疑,”贺队道,“这并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贺队看了看时宜,“你怎么想的?”
时宜仍在回味,忽然被点名,一时反应不过来,常风在旁边推推她,小声道,“贺队问你搜查的情况。”
时宜想了想,“我觉得有两个疑点。”
贺队点头鼓励她说。
“一是在这个时候辞职的李强,二是前来购买假画的侦探。”
“继续说。”
“暂先不说李强,且说今天出现在温家大宅的奇怪侦探,居然要花十万购买一幅赝品,这本身就不同寻常。”
李礼说,“也许买家就好这口?喜欢搜集假画?”
“即使收集假画,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价钱,费这么多的心思,还专程聘请私家侦探来购买一幅粗劣的临摹品。”
常风摸摸下巴,“我倒没有看出来这幅画有多假。”
李礼一拍他肩膀,“哥们你懂啥?真画摆你面前,你都有眼不识金镶玉。”
时宜解释,“这幅真品一直收藏在北京博物馆里。”
贺队皱眉,“你确定?”
“当然,它挂在哪面墙上我都一清二楚。”
贺队当机立断,“去拜访一下这位私家侦探!”
下午,全队在世贸大厦的105号房见到了这位侦探。
瘦高的梁亮先生有35岁上下,衣服上镶嵌着一些镀金的纽扣,从衣着上看是位很注意细节和外表的人。
贺队将情况向他简单描述,“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
梁亮似乎已有心里准备,“其实我对这事也有所怀疑,但是你们知道,客户是上帝,客户的要求我而已只能无条件的去服从,即使我认为花这么大的价格购买这样一幅假画,的确是得不偿失。”
“是谁委托的?”贺队问。
“一位叫罗奈的先生,他说自己是做木材生意的,经常参观各地的画廊,自己也喜欢收藏,去年就曾经以350万的价格买了一幅法国18世纪肖像画家格勒兹的作品,现在,他又对《汉宫春晓图》十分感兴趣。”
梁亮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罗先生告诉我,他本来是去温家谈笔生意的,可在府内却发现了那幅画,而且一口咬定那就是原画,绝不是复制品。因此委托我将它买过来。”
“温家愿意出售吗?”时宜沉思了片刻,问道。
“据说温家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我想我的出价会让他动心。当然,罗先生也说了,价格可以继续加到三十万以内。”
“罗先生为什么不亲自去?”时宜问。
“罗先生的解释是,首先,双方在洽谈生意时,谈判破裂,温家对他印象不佳;其次,罗先生要去外地办事,三天后才能回来。”
“但是那幅画明显是赝品。”时宜用笔点点本子。
“是,温老爷子非常肯定的告诉我了,那副画绝度不是正品。”梁亮也说出自己的疑惑,“因此我对这件事情也是非常怀疑。”
时宜将刘强的照片递给梁亮,梁亮看后非常震惊,居然就是那位委托他办事的罗奈先生。
几人互相微笑,这件案子有了眉目。
“您那扇门后面是什么?”贺队指着办公室的一扇门。
“是一间放资料的小房间。”
“很好,明天我们我们来了就先躲在那里面。”贺队站起身准备告辞,“今晚告诉你的委托人,那副画已经买到了。请他明天过来取。”
梁亮点头称是,送一行人到门口。
回去的路上,常风丈二摸不着头脑,问贺队,“这案子就快破了吗?”
贺队大笑,“是啊。”
“为什么?就因为一幅假画吗?”
时宜撇撇嘴,“你想想,为什么辞职的佣人要千方百计买下客厅的假画?”
常风摇头。
时宜,“一会跟我们回温家取回画后,你就知道了。”
贺队接了个电话,把车停在路边,回头对时宜道,“我要带李礼和常风去夜总会蹲守,那里犯了个命案,取画的事你一个人去。”
“是!”时宜下了车,看着警车远去,一摸裤袋,“哎,好歹给我留个打车钱啊。”
半个小时候,时宜在温家大门口看到温仁轩的车。
“伊警官你好,过来是不是有事要办?”温仁轩探出车窗和时宜打招呼。
时宜将来意说明,温仁轩挥手让她上车,“我载你进去!从这到门口还要走半个小时。”
时宜第一次坐温仁轩的车,一张小脸只敢看窗外,不敢冲他张望。
“伊警官好像很怕我?”温仁轩柔声问,“怎么都不说话?”
“怎么会?”时宜回头,看到温仁轩狭促的双眼,“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让女士打破僵局,主动找话题,是男士的错。”温仁轩将车停在车库,下车替时宜打开车门,“请原谅我的沉闷。”
时宜连连摆手,“哪里哪里。”
温仁轩命佣人将画取下来,放进桶轴,递给时宜,“这里比较偏远,现在天色也晚了,不如坐我的车出去吧。”
时宜当然乐意,坐上车抱着画,眼一直往驾驶座方向斜。
温仁轩猛地回头,扑抓到时宜扭头躲闪的视线,笑,“伊小姐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某位亲朋好友很像?”
时宜眨眼看他。
“否则我怎么会从你眼里读出‘熟人’二字。”温仁轩柔柔开口,“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和你很早以前就见过。”
此话一出,时宜心都酥了。原来这种时空交错的熟稔,会跨越空间的距离。
“能否赏脸共进晚餐?”温仁轩提出邀请。
时宜又怎么舍得拒绝。
‘一号华府’是全市有名的餐厅,以豪华的装修、奢侈的装饰、美丽的服务员、昂贵的菜品和海边的优美环境著称。
时宜和温仁轩面对面坐着,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乖巧摸样,温仁轩点的菜,时宜都说喜欢;温仁轩递来的一杯水,时宜都夸味道甜。
这一副浓情蜜意偏巧落在了一人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丢丢的地雷,炸到我了。
第一卷 26珠宝失窃案3
温仁轩将牛排切好,换给时宜;“这家店的牛排味道非常不错;你尝尝。”
时宜双手接过,细细品尝;一股子甜丝丝的味道;“嗯;很好吃。”
咖喱味的哪能吃出甜味来?
“令尊是伊贾瑞先生?”
“是的。”
“你妹妹伊诗珊在公司做事,倒从未听她说起有个警察姐姐。”
“不足为外人道。”时宜谦虚地抹抹嘴角。
温仁轩放在叉子;看着时宜,“为什么想要当名警察?你父亲的事业正如日中天,怎么不协助令尊一同打理生意呢?”
时宜摇头;“我去生意一窍不通;去了也是帮倒忙。”
温仁轩笑;“伊小姐如此聪明,何必妄自菲薄。”
一顿饭下来,温仁轩做足了体贴温柔的贵公子样,美得时宜一颗心小鹿乱撞。
两人站在饭店门口,泊车小弟将车开出,温仁轩,“去哪?我送你。”时宜上了车,温仁轩越过身子帮时宜系好安全带。
时宜秉住呼吸,回答,“回警局。”
“这么晚还去警局?”
“拿画回去检查。”
送到门口,时宜向温公子道谢,在原地目送他离去,才依依不舍地转身上楼。
前脚刚进办公室,贺队一行人后脚就跟进来。
常风把帽子一脱,丢在办公桌上,大骂,“一群王八蛋!妓/女的命就不是命了。”
时宜问,“咋回事?这么愤青?”
李礼叹口气,“城东那家夜总会,连续两天犯了命案,被害者都是妓/女。”
“先女干后杀,死状极惨!”常风道。
时宜问贺队,“有眉目了吗?”
贺队摇摇头,“这案子主要是三队负责,我们一队协助,还在查。”从桌上拿起画卷,“就是这画?挺大的啊!”
时宜点头,“是,元朝画家黄公望先生所著画的尺幅都很大。”
贺队放在手上掂量下,“不仅大,还挺重。”
“绢本重彩,尺幅很大,作为装饰性绘画来说属于巨制,同时也是中国重彩仕女第一长卷。”
贺队将画布展开,上下摩挲,想了片刻,“既然李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这幅画,那其中一定有蹊跷。”
几人围着画在苦思冥想,忽然时宜眼光瞥到画卷的画轴,“这个材质很特别,我见过塑料的、铝合金的、木头的、环保材质的、POP的,还真没有见过拿钛金属做画轴的。”
常风很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个是钛的?”
时宜,“金属钛的材质中最轻的,硬度很好,而且不易变形,耐腐蚀,不生锈。”时宜拿着画轴掂量下,“不过也很贵。”
李礼感叹,“一副假画还搞这么多名堂?颇有点买椟还珠的意思啊。”
贺队用手试着拧动轴把,只听嘎哒一声,轴把松动了,大伙面面相觑,原来机关在此处。
等计划布置妥当,已是晚上十点。时宜站在局门口和同事道别。
一辆白色的跑车从黑暗中缓缓驶出来,丁西豪面无表情地坐在驾驶座上,“上车!”
时宜把包往肩上一甩,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上车,否则我把你丢进来。”
时宜整整制服,自觉翅膀够硬了,并不理睬他,也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丁西豪猛地把车头一打,横在时宜面前,跳下车弯腰把她扛上肩头,丢进车里。
时宜正要开车门逃跑,丁西豪按下锁车按键,抓着她的双手,怒气冲冲,“你要和我对着干,我就在这里把你给干了!不信你试试!”
时宜缩在椅子里,倔着脖子,“你怎么这么死缠烂打,我们两清了,我不欠你的,你也还清我的了。”
“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丁西豪哼一声,“可惜不能如你愿。”
“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陪着我,直到我说结束为止。”
时宜哈哈大笑,“凭什么?姐姐我可没有钱消费你。”
丁西豪并不生气,只把自己的要求一一列出,“不许你搬出去住;不许你和温仁轩再接触;和武成文也要保持距离。至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做到这些。”
简直是天方夜谭、痴心妄想,时宜蔑视他一眼,“丁公子,你凭什么要求我做这些?我与温仁轩之间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温仁轩和他弟弟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温家远点!”丁西豪今天在餐厅看到她与温仁轩在一起就餐,那心是又酸又涩,满桌子的好菜都被他扫到桌下去了。
这话听在时宜耳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温仁轩如何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她认为丁西豪是在污蔑。
丁西豪斜她一眼,“你不信?呵呵,你眼里的那位正人君子是董爷的座上常客。你觉得他能清白到哪里去?”
时宜生气了,一拍中间的扶手,怒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丁西豪你自己就不清不白,还要说人家一身的毛。”
丁西豪见不得她替别的男人说话,把车停到一旁,扭头按住时宜就要吻。
时宜不让,小脑袋转来转去,一双手聚着力气拼命往丁西豪背上招呼。
丁西豪像只未进化的动物,在上下唇上又啃又咬。舌头伸进时宜的口里,几乎都在喉咙的半道了,时宜觉得这并不是吻,而是一项激烈的运动,入侵、索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听我的话,嗯?”丁西豪把吻结束在最后一个字的缠绵曲折的语调上。
时宜摇头,誓死不屈。
丁西豪眯眼看了她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时宜几乎要从位置上跳起来,发疯似得抓着丁西豪的衣领,“你什么时候录的?”
正是两人在客厅纠缠欢爱的录像,女人双腿纠缠在男人的腰间,暧昧的声音充满整个车内。
“我说过,你只要乖乖的,我保证对你好。”丁西豪压着时宜,以防她激动地伤害到自己。
“你不要脸,你无耻下流。”时宜气得双眼是泪。
丁西豪附身吻掉她脸上的水滴,酸酸涩涩的,纵使让她怨恨,也不能忍受她离开。
“只要你听话,我就会删掉这个视频。”丁西豪向她保证。
时宜往椅子上一倒,这辈子算是栽在他这个流氓手上了。
时宜在洗澡,丁西豪光着身子挤了进来,“今天都忙了什么?”
“工作。”回答言简意赅。
“一定很辛苦吧,瞧累得话都不愿多说了。”丁西豪埋汰她。
时宜草草冲下,拿着浴巾擦干,把丁西豪一个人留在浴室。
“时宜,帮我拿一块肥皂。”丁西豪有个怪毛病,不爱涂抹沐浴露,只喜欢淡淡的香皂。
“在哪?”
“柜子的第三个抽屉。”
打开抽屉,时宜愣了愣,满抽屉的百元大钞,上面搁着一个几块钱的香皂。
时宜把肥皂送进去,丁西豪握着她的手把她拉了进来,按在水流下强吻,从嘴唇上慢慢下滑,吻脖子,吻耳垂,吻肩胛,最后来到两腿之间,时宜扭动身子不让他碰触下面,丁西豪抬起头,压住她的脚,“听话。”
时宜立刻不动了,抱着双手交叉双臂,靠在冰凉的墙壁砖上。
丁西豪挑逗的舌头燃烧着双方的欲/火,他猛地站直把她压在墙上,将她双手扣在头上方,拽下她的睡裙,疯狂地、贪婪地来回亲吻她的耳朵、脖子和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丁西豪将时宜抱了起来,如一头猛兽,狠狠地冲了进去,急促的呼吸喷在她身上,如热火般烙印在她每寸肌肤上。
时宜咬着牙不出声,她不愿让丁西豪看到她的沉醉,就如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妥协,尽管她觉得自己正在秋风中颤抖。
激/情过后,丁西豪抱着时宜回到了床上,替她细细擦拭了身体,盖上薄被,如吃饱的怪兽,伏在床上,抚去时宜脸上的碎发,“乖乖,你看到抽屉里的钱了吗?”
时宜不做声。
丁西豪也不在意,“都是给你留作家用的,下面还压着一张卡,平时刷不了卡的地方你就花现金,大额就直接刷卡,卡上有两百万的限额,如果你觉得不够,我明天再帮你往上开通。”
时宜翻了个身,“我困了。”
“别急,”丁西豪起身,从外面拿了一瓶水,“今天不是你的安全期,把药吃了。”
手心里一颗白色的药丸,时宜接过,一口吞下,灌下一大口水。
丁西豪摸着时宜的背,“不是我不想要孩子,是担心你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下次我一定戴/套。”
时宜调整呼吸,佯装入眠。
丁西豪越过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乖乖,睡吧。”揽着她的肩膀,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丁西豪闭上眼,心满意足地睡了。
黑暗中,时宜睁开眼,咬着嘴唇盯着男人朦胧的五官良久。
第一卷 27珠宝失窃案4
第二天,丁西豪将时宜放在警/局的前一个路口;“晚上我来接你。”
“再说吧。”时宜整了整帽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队带着三位新/警来到了私家侦探梁亮的办公室,从包里取出那副画递给他;“这幅画先给你;只是昨天不小心弄坏了画框;我们换了一个新的。如果对方发现了这一点,你就告诉他;旧的画框也给他留着。”
梁亮接过画和旧的画框放进保险柜里。
贺队推开门进了资料储藏室,“那我们就暂时先到这里躲一下。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冲出来。”
梁亮点点头;“请放心;我会配合好你们的工作。”
上午十点刚过;委托者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开门见山地问,“事情办妥了吗?”
梁亮,“是的先生。画我已经为您买到了。”
委托者激动地站了起来,“画呢?”
梁亮从保险柜里取出画,递给委托者,“温家很快就同意了这个交易。我将钱一放下,他们几乎就答应了。”
“那是,他们现在资金周转出现困难。这个价格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委托者炫耀。
梁亮对他的自大口气有些恼怒,“虽然交易达成了,不过我要非常遗憾的告诉您,温老爷子自己都说那副画是复制品。”
“可是他还是卖给我们了。”委托者洋洋得意。
“是的,温老爷子说在一个月之内您如果反悔,他还可以将退款还给您。”
委托者笑,“他还挺细心的。”忽然他脸色大变,“啊!不是这幅!”将画摔在桌上,“你别和我耍花招。”
梁亮毫不畏惧地说,“请您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
见梁亮语气强硬,委托者强忍着怒火,用相对平缓的语气问,“这幅画的卷轴不是原来的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亮恍然,“原来您说的是这个事,我不小心将框架磕坏了,就换了个新的。”
委托者颤抖着声音,“快把旧的画框拿出来,我两个都要!价格我会补给你的!”
于是梁亮又从保险柜里取出了那个旧框,递给了委托者。
委托者接过一看,“砰”的一下将框架仍在了桌上,掏出一只手枪,怒气冲冲地指着梁亮,骂道,“如果你不马上给我解释清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正当外面的局势一触即发时,贺队从小门里冲了出来,“把枪放下,李强!”
李强猛地回头一看,才发现旁边有四个警/察拿枪指着他,一紧张,他手上的枪掉在地上。
时宜用脚将枪踢到一旁,掏出手铐将李强铐住。
贺队拍拍梁亮的肩膀,“让您受惊了,现在我们要把人和画都带走,也麻烦您和我们走一趟,协助我们录个口供。”
到了警局,梁亮忍不住问,“贺队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贺队上前和他拥抱,“这次的事情还真要感谢你。”
梁亮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其实这幅画价值不止3万,它真正的价值是三百万。”时宜将画放回档案箱,作为证物。
看着梁亮满脸怀疑的样子,贺队从证物箱从取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串珍珠玉玺项链,“这是温老太生前最喜欢,也是最昂贵的珠宝之一,前几天被盗了,它的价值可不菲。”
“可是这两者又有什么联系吗?”
“是这样的,”贺队向他解释,“李强曾是温家的园丁,也就是你的委托人。他平时比较老实,深得温老爷子的信任。可他在珠宝被盗窃后的几天,就辞职回家了。所以当时我们也曾怀疑过他。但经过审查,发现他离开温家时是空手而去的,市面上也没有出现那串项链。”
贺队递了一杯咖啡给梁亮,继续说,“所以后来,我们看到您来温家购买一幅临摹品时,我们就感到怀疑了,而当您指认委托人就是李强时,我们几乎肯定这两者一定有关系。于是我们从温家取出这幅画,发现框架后面有一道刻上去的槽沟,左右可以拧开,里面藏的就是那串珠宝。”
梁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贺队果然厉害。”
贺队摆手,“不是我厉害,是多亏了我们队里这个年轻的女/警,是她发现了画卷的奇异之处。”
时宜站在贺队旁边微笑。
当天下午,时宜开着警车将这串项链送还给温家,温老爷子将她狠夸了她一番。饶是时宜的厚脸皮也红了。
温仁轩将她送到花园,问她要了电话,“以后遇到困难能不能打电话向你求救?”
“这是义务也是责任,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状况,任何时候都属于工作时间,”时宜和他开玩笑,“当然没问题。”
温仁轩挥手让佣人捧上一束鲜花,“这是我们花园里栽种的玫瑰花,从保加利亚引进,香味悠长、色泽鲜艳,希望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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