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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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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一会,又把她扶起来,趴在书架旁的桌子上,脸对着影集,边撞边道,“好好看看,就是这照片里的小人儿,如今长大了,站在你后面弄你呢。你被他弄得可爽了?”
时宜又急又气,这羞死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一套一套的,没得停了。
屁股都被他硬梆梆的小腹撞红了一片,在桌子「嘎吱!……嘎吱!」的噪音中,丁西豪越干越起劲,恨不得把自己都埋在那温软湿滑之处。
第一卷 34连环妓/女凶杀案7
一个小时后;丁西豪牵着时宜从房内走出,管家老胡站在门边也不知等了多久;毕恭毕敬地竖在一旁,只道;“老太爷喊少爷您去书房。”
时宜脸一红;把手抽了回来。
丁西豪倒不在意,“走吧;一起去见见我们家老爷子。”
时宜纵是见过大场面;可丁家所有人将他们围成一圈也难免心里发咻,往丁西豪的方向靠了靠;丁西豪倒是大大方方牵了她的手入座。
丁老爷子一跺拐杖;“臭小子,久未归家,怎么也不知先来和长辈问好。”
丁西豪牵着时宜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我这不来了嘛,还带了个朋友来。”侧目看眼时宜,笑着介绍,“她姓伊,名时宜,你们叫她时宜就可以了。”接着向时宜介绍了自己的家人,不怒自威地是丁老爷子,坐在书桌前温文尔雅的是丁西豪的父亲丁世杰,旁的是丁西豪的母亲周茗琳,除了丁母外,其他两位男士都点头对时宜微笑道好。
时宜也乖,基本礼节都明了,站起来挨个叫好,边喊人边微微鞠躬,冲着这份礼仪,两位丁氏男人都对她有了几分好感,唯独丁母仍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一番,问,“不知伊小姐父母是哪位?家中还有谁?”
时宜老实回答,“母亲过世的早,父亲是做些小生意的。后娶了位夫人,我还有位同父异母的妹妹。”
“公司名字是?”
时宜报了个名字,丁母端着茶杯用茶盖扫了扫叶子,吹了口,淡淡说,“倒是没听说过。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名气的的公司。”
时宜略微尴尬,一笑,“家父生意只勉强而已,不是什么大集团大企业。”
丁母哼了一声,把茶杯放下,对爱子说,“西豪,你真是好没有礼貌,伊小姐第一次来我们家,却不挑个好时候,今晚都是高层要员和上流聚会,你将伊小姐带来岂非让她尴尬不适应?”
丁西豪知晓母亲要闹事,眉头一皱要反驳,可丁母身后还站着个娇滴滴的小姐,抢先一步站到丁西豪身旁,“西豪哥哥,你怎么最近都不来找我玩了?我记得上次我们两人去日本玩,真的好开心,真想和你再单独去旅行。”
时宜一听心里就舒服,原来这位小姐便是那日在商场遇见的美人,当时因为一件衣服让她落了下风,现如今要处处讨回胜处来,于是仗着丁母撑腰,便在时宜面前摆出和丁西豪有过一腿的挑衅,言语中明里暗里都在说和丁西豪的暧昧往事。
这丁西豪也是冤枉,上回去日本办事,结果在飞机上才发现这个柳茹跟着一块,无奈只好被她处处随着,事事粘着,若问两人有没有滚到一处过,那倒是真没有,毕竟丁西豪还是清楚得很,这种女人碰不得,一碰就脱不了手了。不闹的你进婚房不罢休。
于是丁西豪也板了脸,道,“上次去日本不过是凑巧遇到了,哪是专门和你去玩的。”
柳茹也不在意,“上回在日本,你把衣服落在我床上,我给你洗好了却一直没来得及还给你,下回我再拿给你。”
时宜脸色不佳,暗忖,好个丁西豪处处沾花惹草,到哪里都有女人挑出来找事。气得掐了丁西豪的手背,瞪了她一眼。
丁西豪被时宜伊一掐一瞪,不仅不气,反而心里乐开了花。这幕落到丁母眼里更是难受,‘铛’的一声放在茶杯,语气不佳,“西豪,你还不好好招待柳小姐,带她下去大厅里转转。”
柳茹顺势拉了丁西豪起身,挽着他的手臂,看也不看时宜一眼,只仰脸对丁西豪笑,“西豪哥哥,我父亲上回去澳大利亚带回了些环保礼物,你猜猜是什么?”见丁西豪只顾瞧着旁边的女人,一晃手臂,撒娇,“你绝对想不到,他居然带了几只袋鼠回来,现如今还养在我们家园子里呢,改天还请爷爷、阿姨和叔叔一同去看看。”
丁母笑,“那是当然。”
柳茹父亲为何人?正是外交部的柳部长,也难怪丁母对她如此客气,处处帮着打压冷视时宜了。
时宜也不在意,歪着个脸看着门外,其实是在侧耳听吴队长发来的信号。
丁老爷子也看不惯这后宅之争,对于他来说,只要孙子喜欢,纵是个傻的进门,他也不反对,只要能抱上孙子,便是一大喜事。
时宜头一偏,丁西豪心里就咯噔一下,担心她恼着气了,一下把柳茹的手甩开,扯着时宜要讨好,“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我跟她不熟。”
见丁西豪急赤白脸的样子,时宜噗嗤笑出来,那边柳茹气得两眼翻白,恨不得把时宜给撕了。
丁母自是向着柳茹的,明着对丁西豪说,暗里在嘲讽时宜,“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以后不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上不了台面的人都往家带,你当我们丁府是什么了。”
时宜的笑戛然而止,这话不易于打了她一耳光,柳茹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伯母说得极是,西豪哥哥就是贪玩,偏偏还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陪着他玩。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进的了门也是跌了面子摔了里子的。”
丁老爷子听不下去了,跺了跺拐杖,“都少说两句,人家女孩子进来玩玩,你们有必要说成这样?一个大家族连点容量都没有,说出去都丢人。”
丁世杰也拉了拉妻子的手,“少说两句。”也不瞧瞧儿子的脸色黑成什么样子了。
时宜的确脸色不佳,可比她脸色还糟糕的是丁西豪,他瞪了母亲一眼,甩开柳茹,要去牵时宜的手,偏巧时宜接到信号,吴队长在那头说嫌疑人出现了,于是她站起身来向众人告别,出了房门。
丁西豪当她是生气了,急匆匆地随着她出去,丁母在后面喊也不理。
丁世杰劝,“儿子已经长大了,不是你眼里的小孩子了,你不要再处处管制着,省得他烦你恼你了。”
丁母气得直哼哼。
这柳茹也跟着丁西豪出了门。
董爷领着侄子董未明一进宴会大厅,众人纷纷上前打招呼,言语之间讨好攀交情。
时宜越过众人走到身后的董未明身边,刚想交谈,却被他身边的一个女人拦住,走到两人中间,面色不善,“你是谁?”
时宜楞了,这女人浑身上下穿金戴银,浓妆艳抹,胸前却挂着一串水种不佳的玉坠子,生生摆出一幅担心家有老虎,惯拈酸吃醋的摸样,当时宜是主动搭讪的轻浮女子,不肯让她靠近自己的男人,只斜着眼打量时宜,“我们家未明好像不认识小姐你啊。”
“的确是不认识,但是我有事找董先生了解一下。”时宜正要从包里掏出证件,哪料那女人一掌拂开,“难道又是什么孕产证明?这套我看多了,要什么直接和我秘书谈。”说罢,身后一个西装革履的眼镜男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时宜。
全程只见那董未明不发一言,只站在女人身后,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时宜眉头一皱,掏出自己的警/察/证件,晾在他们面前,“我怀疑董先生与一起谋杀案有关,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董老爷反应快,回过身来看时宜,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她,问,“出什么事了?”
时宜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董老爷冲侄子使了个眼色,董未明忽然跳起来往们往门外跑。时宜侧身去阻拦,没料到那个女人也颇有几□手,挡住了时宜的去路,时宜左勾拳欺身,被她躲过,反身欲打在时宜背上,时宜见势不妙,弯腰从她臂处钻过,踢起右腿砸在女人的膝弯处,女人往前冲了几步,堪堪站稳。
时宜闪过她,继续往前追,女人不肯放过,伸手拉着时宜的裙子把她扯了回来,时宜左腿向后踢,女人弯腰躲过,时宜趁机逃出,往前跑,哪料女人打定主意要阻住时宜,往前一个纵身,扑向时宜,时宜被她猛力一冲,往自助餐桌前趴倒,一桌的美食零散落地,众客人纷纷尖叫躲闪。
楼上的丁家人往下看,丁世杰对老爷子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是警察。”
“身手还不错,就是实战经验少了点。”丁老爷子点评,“刚才就是太心软,能一脚踢到心窝,偏偏要侧了点。”
丁母则气得大骂,“瞧瞧西豪带回家什么人,好好的一个宴会被这个臭丫头给搞砸了!真是不像话!”
这边两个女人打得热火朝天,你一拳我一脚的,那边董未明冲到门口,看到几名警察持枪往这跑来,立刻调转方向往花园里逃。丁西豪从大厅出来,紧跟着董未明,手一伸拦住去路,“董兄跑什么?”
“丁少爷不要多管闲事,俗话说的好,莫管他人瓦上霜,只需扫好你自家门前雪便可以了,否则别怪我们董家雪上加霜,让你们门前寸步难行。”董未明眯着眼威胁,提脚往后花园跑,丁西豪哪会放过他,绊脚拦住,左右两拳快速出击,直打罩面,董未明速度远不及丁西豪,一下便被放倒在地,后面唰地赶来一大帮警察,将他铐住押走。董未明侧目瞪眼看着丁西豪,一双眸子里射出凶狠的视线。
丁西豪替时宜办了件事,乐颠颠地去找她,看到大厅中众人围成一圈,他的小情人正把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膝盖顶着人家的背,虎口卡住人家的脖子,满头秀发披散,艳红的小嘴充着血鲜丽欲滴,一幅柔情与刚性的矛盾组合,看得丁西豪是血脉膨胀,脑子都是她微翘着嘴,轻喘气的模样。
柳茹从人群中挤过来,拉着丁西豪的手,状似害怕地告状,“西豪哥哥,真的好可怕,那个女人怎么忽然打起人来了,而且把东西都砸得乱七八糟,整个宴会都成了垃圾场了。太可怕太吓人了。”
丁西豪只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太迷人了,正要上前与她说话,吴队长等人赶了过来,把时宜拉起来,“任务完成,可以收队了。辛苦你了。”
时宜摇摇头,把那女人交给其他人,拍拍掌,“最后关头还是您把那小子给逮了。”
吴队长可不敢领功,看着丁西豪的方向,“唷,可不是我,是你那好朋友帮的忙。”
时宜顺着吴队的目光看过去,正瞧着柳茹搂着丁西豪的手在撒娇,晃着臂弯贴得紧紧的,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吊上去。看得她心不顺,气不直,干脆扭过头道,“既然任务完成,那我也回队了。”
第一卷 35连环妓/女凶杀案8
时宜刚到门口,丁西豪开着车追了出来;唰地停在她面前;打开车门把她拉了进去,笑容满面地问;“乖乖回家去?”
“嗯,累了,队长让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开会。”时宜拍拍座椅;“走吧。”
“是警官!”丁西豪调皮的敬了个礼;一踩油门往前冲。
进了屋;时宜瘫坐在沙发上休息,手上的遥控器调来换去也没找到中意的节目;丁西豪从厨房拿了端了水果摆在茶几上;用叉子挑了一个喂到时宜嘴里,“好吃吗?”
又不是你种的,好不好吃你得意个什么?时宜偏过头,站起身,“我洗澡去了。”
丁西豪跟在后面,“我也去,响应国家节能号召。”
时宜转过身,手指在丁西豪眼前摇,“NO!”
丁西豪垂头丧气地坐了回去,“国家就是因为多了你这种浪费资源的人,才造成能源枯竭。”
简直放屁!跟着进去说不定一两个小时候都出不来,里面水声和啪啪声混成一片,才是浪费。时宜进了浴室,仔细把门反锁好,才脱了衣服安安稳稳冲个凉。
这丁大公子百无聊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等美人出浴,忽然听到旁边手机短信声音,扭头一看,时宜的手机屏幕在亮,拿起来一瞧,差点被气死,只见短信内容是,“我刚出差回来,不知你近来过得如何,明天晚上是否有时间一起出来吃个饭?”
最让我们丁公子闹心的是发件人名称:温温。气得丁西豪把手机砸在沙发上,跳起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倒不能怪我们时宜给他取得外号不妥当,想她在人生最昏暗的事情遇到了温仁轩,给予她最温暖的关怀和短暂的关心,不正是温文尔雅,温柔体贴,温馨暖意吗?
时宜刚开了门就被丁西豪一把抱住,面对面搂着,把她腿架在腰间径直往卧室里去。时宜拍着他肩膀骂,“姓丁的你又犯病了吗?”
丁西豪把她放倒在床上,压着问,“温温是温仁轩?!”
时宜不明就里,老实点头。
丁西豪暗忖,看来两个人关系不错,昵称都有了,只是不知道温仁轩手机里存着的是不是伊伊或宜宜。挑着眉继续问,“你和那家伙到底什么关系?”
“能有什么关系?!”时宜抬腿想挣脱,被丁西豪用脚压了回去。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告诉我温仁轩是你男朋友,可实际上你们才刚认识不久,或者说温仁轩对你好像近期才熟稔起来的。难道说是你单恋他?”丁西豪咄咄逼人,非要问个水落石出。
时宜何时被别人这么审过,向来都是她审别人的份!而且这‘单恋’二字还真戳中了时宜的小心肝,于是她恼羞成怒了,“瞎说什么?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还用得着刚出差回来就急吼吼的要见你?”
时宜一听就知道他肯定偷看了自己的手机,左拧右拧要下床,“你当所有人都像你那样,见到个异性就要散发求偶荷尔蒙啊!”
时宜躲闪之词在丁西豪看来就是欲盖弥彰,妒忌之火全部被她了挑起来,丁西豪一把将她抱起来搁在了飘窗上,膝盖跪在柔软的飘窗垫上,把睡裙往上一掀,蹲下去就从大腿处开始往上亲。
时宜扭着身子要下来,丁西豪用力一咬,大腿根处一个牙印,痛得时宜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我要干死你。”丁西豪气急败坏,把裤子褪下,露出狰狞,对着那就入了进去。
时宜没有准备好,冷不丁地被冲了进来,又痛又涩,头顶在了窗户玻璃上,对面大楼的灯光隐约照了进来,投在两人身上影重重。
时宜怕被人看到,“别在这。”
“偏不!”丁西豪正在气头上呢,时宜说什么他都要对着干。
时宜被他撞得往前冲,只好一手撑着玻璃,一手抵在飘台上,“你真是个疯子!”
“没错,是你让我疯的!”丁西豪掐着时宜的腰,下腹不停地顶在她的翘臀上,动作越来越快。
渐渐的急进缓出,轻拢慢插好一阵后,丁西豪觉得慢慢滑畅了起来,一鼓作气又开始奔驰而入,狠狠地顶住花心,扶着时宜的腰,左右晃动狠磨狠钻。
时宜不禁轻呼,“你轻点行不行。”
“小爷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轻!更何况这样才能让你更爽。”丁西豪口吐秽语,下面使得力更大了。
时宜眼一闭,咬着牙干脆不说话,越说这家伙越得意忘形,骂他都当是夸他了。索性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眼前的这番景象,就好像用风箱生火做饭一样,把风箱里的那根长长的木棒缓缓抽出来,再用力□去。只不过现在这个‘风箱’变成了闭口不言的时宜,那个木棍自然是丁西豪那个狰狞之物。
等这风箱的火灭了,时宜也快脱虚了,被丁西豪搂着躺在床上,喘着气背着他,裹着被子不打算开口说一句话。
丁西豪的火熄了就想找时宜聊天,可时宜打定主意是气到底,滚到床边上和他保持距离。丁西豪长臂一伸把她搂了回来,下巴搁在她头顶,细语道,“明天晚上下班我去接你,带你去城东新开的一家饭店尝尝。”
时宜不搭理他,装睡。
丁西豪把毯子给她盖好,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时宜就起床,蹑手蹑脚地开门去上班,待丁西豪醒来后,枕边都凉了,还以为是时宜心疼他不忍吵醒他,美得在床上摸着枕头闻了好一阵。哪能想到是时宜怕了他,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时宜坐在会议室里听吴队长分析案情,“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死者身上的外部DNA和董未明的并不匹配。”
这意味着董未明很可能因证据不足而被释放。
会议室里愁云惨淡,单是目击证人的口供并不能作为本案的关键点,还需要有充分的物证。
时宜低头看手机,翻到昨晚温仁轩发来的短信,想了半天,还是回了个“好的。”
吴队长扫视一圈,见时宜心不在焉,提她名字,“伊警官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时宜等温仁轩回复的功夫刷了下微博,看到几天前加了夜总会小姐小茶的号码,点进去里面有几张灯红酒绿下的夜场照,看得入了迷,一时没听到吴队长喊她。
沈林文在一旁推推她,“金莲,吴老大喊你呢。”
时宜把手机往桌上一拍,喊道,“有了!”
“有什么了?”众人纷纷问。
只有沈林文问,“几个月了?”
时宜把手机摆到吴队长面前,指着其中几种照片道,“这几张照片都无意中将被害者拍摄了进去,我发现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时宜手指敲敲屏幕上的人,“她脖子上都戴着相同的一串玉石项链,而这串项链现在却出现在董未明老婆的身上。”
“你确定吗?”吴队长问。
“确定!”时宜点头,“当时我和她近距离打斗的时候,差点将这串项链扯了下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个!”
等到中午的时候,重案组的人便将在正在公司开会的董未明老婆李珍顺利抓捕,紧锣密鼓地就行一系列的数据比照。
沈林文抱胸斜靠在审讯室的玻璃窗旁看着吴队长审讯李珍,问时宜,“你说这女人的妒忌心多可怕?就因为老公和个妓/女有染,就派人把那些个小姐都杀光了。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时宜叹口气,“女人何苦难为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不是那个小姐怀孕还生了她老公的孩子,她也不至于走到这步。”
沈林文,“就冲着她没有杀了婴儿,反而抱回家当领养的孩子抚养,也说明她也是个矛盾体。一面杀戮一面柔情。”
“是女人都有母性的一面!”时宜点评,沈林文则点头表示同意。
时宜继续低头摆弄手机,沈林文好奇得很,一把抢了过来,看着屏幕上的短信,你来我往的都是说些废话,却道着说不清的暧昧,再看名字,瞪了大眼看时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着丁大公子搞出轨!”
时宜把手机抢回来,骂,“瞎说什么!朋友请吃个饭而已。”
沈林文一幅‘你当我是白痴’的表情,斜着眼看时宜,“要是被丁公子知道,你就惨了,非把你剥皮抽筋了不可!”
时宜难得红了脸,“我和姓丁的就算是谈恋爱也还有人身自由吧,更何况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沈林文鼻孔了哼了一声,“矫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那丁大公子的眼睛都长在伊时宜身上了,如果这还不叫谈恋爱,难道叫炮/友。
时宜钻进了女人最爱钻的死胡同里,认为丁西豪没有开口说过喜欢、爱,那便不是真的感情;认为两人关系是从你强我迫开始的,便认为这是段没有结局的关系;认为两人关系悬殊一人警一人匪,便认为是个没有未来的故事。
丁西豪的感性遇上了时宜的理智,就像热水遇到了冰,火焰遇到了雨,最后只剩下个残烟萦绕。
第一卷 36无罪裁定1
时宜前提下班;早早就到了约好的餐厅;坐立难安。
半个时候后;温仁轩来了;见到时宜明显一怔;“我以为迟到是女人的权利;没想到伊小姐居然也让我享受了一回这个权利。”
时宜替他辩解,“哪里;是我来得早了。还有;你叫我时宜就好了。”
温仁轩招手喊来侍应生;接了菜单放在时宜面前,“看看有什么你爱吃的。”
时宜把菜单合上;“你点就行了;我不挑食的。”
温仁轩问;“对热量有什么要求吗?”
时宜刚开始没听懂,后来才明白他是问自己减不减肥,慌忙摇头,“不在意的,你随意点。”
“伊小姐身材不错,看来是经常锻炼了,这样挺好的,比靠节食瘦身要显得更健康。”温仁轩笑道。
得了温仁轩的赞美,时宜脸微微发烫,她用指甲捏了下手心,暗忖不过是与朋友叙旧,不用弄得这么紧张。
温仁轩浅浅莞尔,笑容如月华般似曾相识,就像他在花园里将她扶起来,在客厅里为她递纸巾擦泪,在马路上停车载她返家时,恍若东风拂过,安静中带着一种温和的华贵。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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