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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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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著不放的感觉,丁西豪下面的动作愈发猛烈;时宜的下腹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电梯门开了,丁西豪把她抱进了房间,压在床上,一拍她的臀/部,“来,换个姿势。”丁西豪把时宜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床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丁西豪用力撞了进去,如天崩地裂,排山倒海,在白色的床单间翻滚。
良久,丁西豪趴在时宜的背上,呵呵一笑,“感觉怎么样?”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丁西豪觉得不对劲,将时宜翻过来一看,只见她双眼通红,喊着泪花,立刻紧张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我把你弄痛了吗?”
时宜拿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冷漠,安静,拒人千里,甚至,带着一种戾气,“滚!”
丁西豪抱住她,半跪在床边,低声道,“生我气了吗?我告诉你原因,你再气我好不好?”
时宜把头拧在一旁,窗外的海水一浪拍一浪击打在岩石上,溅起白色的水花,接着消失不见。
“我吃醋了。”丁西豪不知是安慰时宜还是安慰自己,愤愤地嘟囔起来嘴巴。
时宜怀疑的看着他,“吃什么醋?”
“温仁轩,”丁西豪向她告状,“那天我照例去你家花园,却看到温仁轩那小子在你的房间里,还打开窗户故意让我看到,最可恶的是他的举动让我误会你们两人都在房间里。你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时宜皱眉,“温仁轩进了我的房间?”
丁西豪重重地点点头。
时宜挑衅地问他,“那要是我告诉你,我和他还接吻了呢?”
丁西豪忽然脸色大变,从地上站了起身,质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丁西豪在原地转了个圈,再转过头已是脸色铁青,“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回头我找姓温的那小子算账。”
时宜却出乎意料地说,“如果我告诉你说,是我自愿的呢?”
丁西豪怒望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前一秒还在我身下叫,下一秒就要告诉我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我只是想试探你的底线,否则要是再遇到这样的问题,我担心自己会没有准备。”时宜从床上站起来,面对着丁西豪,“你吃了飞醋就找我发泄,那下回要是遇到更严重的事情,你岂不是要杀了我?”
第一卷 52自杀还是他杀1
丁西豪有些慌了,拉住时宜的手;“我道歉;我承认做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时宜把手从他掌心里扯回来;坐回床边;看着窗外不回话。海浪拍打着沙滩,带起一阵阵的浪;泛着黑色的海水被浪拉回;消失不见。
客厅的餐桌上面摆着一束玫瑰花;花瓣上沾着几滴水滴,在空气中交织着一股清香,丁西豪走过去,把花丛花瓶里取出来,来到时宜面前。
时宜眼角看到他的举动;干脆整个身子都侧向窗外,打定主意不想和丁西豪沟通。
丁西豪坐在时宜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嘴唇轻抚她的耳朵,在颈间轻嘘微语,“送给你的。”
丁西豪把花递到时宜面前,时宜不接,推开他,披着浴袍站在床边看着大海。
丁西豪起身走到时宜身边,把花往楼下一抛,“你若不喜欢,就不要了。”
时宜抬眼直视他,重复他的话,“若是不喜欢就不要了?”
“喜欢什么告诉我,我都给你拿到面前。不喜欢的咱就丢了。”丁西豪的嘴角酿着宠溺。
时宜冷笑一声,“若是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就如同这朵花一样?”窗台下的花,也曾经在枝头上绽放,也曾经在精美的水晶瓶里怒放,可如今却如层土般被弃在泥土里,炫丽的艳色变成了肮脏的灰,美丽的花瓣变成了不堪的泥沼。
丁西豪勾勾地看着时宜,“怎么可能,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你吃醋了,你生气,你拿我发泄;那我呢?”时宜转过头看着丁西豪,“要是我生气了怎么办?”
“随你,你打我我不还手;你骂我我不还嘴;你让我去做什么我都愿意。”
一股疲惫涌上心头,这种事情不知何时才是个尽头,时宜无法忍受他无休止的怀疑和一味的强势,时宜手撑着窗台上,“我觉得我们没有未来。”
丁西豪急了,扳住时宜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们怎么会没有未来?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时宜摇摇头,“可我看不到未来。”
丁西豪头一次感到心里憋屈,涌起酸涩的委屈,急地喘着气表白,“我还要和你继续走下去,沿着我们经常走的那条小道,记得那里还有一颗小树吗?那次刮台风把它吹倒了,是我们两把它扶起来栽种好,那时候我就想,等它枝繁叶茂了,我们还会牵手走在那条道上。”
两个人在一起哪里有那么简单,相爱容易相处难。时宜依旧无情地摇头。
丁西豪把她抱在自己的胸膛,贴近心脏的位置,“我要和你每年都去旅行,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的那家酒店吗?我在那旁边盖了一间别墅,就叫十一号公馆,在阳光照耀的那堵墙上,我贴满了我们俩的合照。”
时宜低头不看他。
丁西豪把时宜推开一段距离,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里一片平静,没有一丝波动,丁西豪心急如焚,“如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有我这样的反应,难道你希望我看着姓温的和你亲亲密密还无动于衷,你才开心吗?”
时宜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移开,“丁西豪,你喜欢我,我知道。”
丁西豪点头,“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丁西豪。”
丁西豪的眼睛闪出亮光,他啊了声,傻傻地看着时宜,等她继续开口。
“可是我如果说,”时宜顿了顿,“我说,我们分手吧。”
丁西豪倒吸一口气,后退几步,看着时宜,“我都错认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这个事不放。”
时宜揪紧领口,侧身从丁西豪身边走过,丁西豪把她拽住,“为什么?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好多很远的路没有走,好有很多的话没有说,我不让你走。”
“放开我。”
“时宜,”丁西豪从喉咙里发出哀鸣,“别生我气了,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时宜勇敢地承认自己对丁西豪的感情,也现实地面对两人的未来。丁西豪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花花公子,对她的感情也只是一时的迷恋,最后会出现无数个‘时宜’吸引他的视线,移情别恋也是迟早的事,与其和他纠缠不休,浪费时间,消耗感情,不如趁早放手,让彼此的呼吸更自由,空间更宽松。
说到底,丁西豪没有给时宜承诺,没有带给她安全感,像今天这般忽如其来的强行举动,更加深了她害怕和不安。
时宜甩开丁西豪的手,“放手!”
丁西豪手一松,时宜从他身边离开,从门外消失了。
丁西豪唇上弥漫着无声的痛,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挽留她,“别走,我爱你。”
代艾俪看到时宜坐在窗边发呆,走过去推她,“干嘛呢?大伙都出去玩了,你怎么像个老阿姨似得坐在这里发傻?”
时宜往后一躺,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代艾俪,“你家马云呢?这么早就放你回来了?”
代艾俪娇羞地拍打时宜的肩膀,“哎,他才不是我的哩,我们可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假的?可是我听说,他打定注意要纠缠你了。”时宜逗她。
“什么纠不纠缠的,我才不理他呢。”代艾俪白了时宜一眼,跳上窗台拍打脚,冲她娇噌。
“那简单啊,下次我看到他缠着你,我就上去帮你揍他一顿。”时宜很大气。
“不要!”代艾俪急忙喊不,抬眼看到时宜挤兑的眼神,知道她在取笑自己,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你。”
第二天一早,一帮年轻人吃过早餐,去海边潜水。
马云紧跟着代艾俪身后,“一会我们俩一起下海,到了下面如果你害怕了,就拉住我的手。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时宜从中间插/进,把两人分开,冲马云道,“你干嘛呢?调戏小女生呐?”一手把马云挡道后面,“别欺负代艾俪。”
马云嚷嚷,“伊时宜,你孤家寡人,就见不得别人成双成对啊。”
“你想双可人家不一定想对吧。”时宜边走边挡马云的路,让他近不得代艾俪的身边。
代艾俪在前头偷笑,帮着时宜打击马云,“你就知道时宜没有男朋友?”
马云跳上前几步,“就她那男人婆样也能有男人?”
时宜哼一声,“难不成你有男人?”
马云涨红了脸,“瞎说,老子是男的,只会有女人,要不要证明给你看?”
“流氓!”代艾俪回头瞪他一眼,往前跑了。
马云跟着代艾俪,边追边道歉。留下时宜在原地微笑地看着他们。
教练员将装备替大家穿好,时宜和大伙互相比了个V的手势,数着一二三一同跃入水中。
时宜的劲头从松开铁梯栏杆,进入大海的那一刻便嘎然而止。沉重的氧气瓶和渐渐渗入潜水服里的冰凉海水,让时宜并不惧怕海水的人开始犯晕,带上潜水镜,顿时感觉呼吸受阻,教练递来像吸管似得呼吸器,让时宜咬住,鼓励她下水。
刚开始的适应过程比较困难,时宜潜到水下,呼吸跟不上乱了节奏,深色的海水冰冷的浸透浑身每一处肌肤,潜到半途时宜冲教练出示了“向上”的手势,教练回了她一个OK的手势,带着她浮上了水面。
时宜摘掉呼吸器,大口呼吸着海面上的风,“不行,呼吸困难了。”
教练面露难色,却仍是坚持要时宜继续,“状态调整,放松肌肉,自然呼吸,再试一下?”
时宜试着放松,随着教练又潜了下去。
这回时宜感觉好多了,虽然水压使得耳朵疼痛,胸口涨疼,可潜到十多米的地方,看到美丽的暗红色珊瑚,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鱼在身边游走,一切身体上的不适都被眼前的美景取代了。时宜伸手想要触摸珊瑚,忽然想起教练说过的话,手在离它们几厘米的地方停住,越美丽生命越脆弱,也很容易死,就像和丁西豪的感觉,绚丽如同黑暗的烟花,照耀一个城市的光芒,转瞬即逝如同暗夜的萤火虫,虽美却不长。
时宜随着一群小鱼的踪迹往前游,在平静的海里,无数的小生命在歌唱着属于自己的曲子,横着走的螃蟹、摇弋五彩尾巴的小鱼,还有不远处四散着的同伴们。
前方有个人向自己游来,到了面前,时宜透过透明的呼吸罩,看到丁西豪英俊的脸庞和璀璨的眼眸,放射出宁静的光,宛若洁净如洗的海水,仿佛挂着一颗启明星。温柔的视线看着时宜的脸,似乎有话要说。
时宜冲他摆摆手,转身往另外的方向游去。
丁西豪拉住她的手,时宜被水流和他的力气冲回他的怀里。
丁西豪顺势抱住她,面罩紧靠着面罩,脸近在咫尺。
时宜用嘴型问,“干嘛?”
丁西豪微笑,用嘴型回了三个字。
时宜没看懂,皱眉问,“什么?”
丁西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盒子,当着时宜的面打开来,里面躺着一枚亮闪闪的大克拉钻戒。
时宜错愕地看着丁西豪不由分说地将戒子取出套上自己的无名指,又见丁西豪一手拉着她,一手扶着海底的岩石,单膝跪在海底的沙地上,抬头看着她,用口型一字一顿的说,“嫁给我。”
第一卷 53自杀还是他杀2
忽如其来的求婚让时宜措手无策,她往后退;地上流沙滑动;脚步漂浮随着水流轻晃,她抬头看着上面的光晕斑驳陆离地落在海底;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旁边有人拍她,代艾俪不知什么时候游到她身边;对她不停地大力点头,比着加油的姿势。渐渐地,同行的年轻人都聚拢了过来,将两人围在中间。
丁西豪依旧跪在海底;虽然背着沉重的氧气瓶做着这样的举动,却没人感到可笑。不远处有一帮人捧着无数的鲜花和纱巾游来;浪漫的让有些女生红了眼眶。
十几人从海面上游到海底;手中的鲜花在海水里泛着妖艳的色彩,站在丁西豪身后,丁西豪跪着,接过一束玫瑰花,举过头顶递到时宜的面前,含情脉脉地看着时宜。
时宜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深色丑陋的潜水服,贴在皮肤上感到冰冷,众人的目光又让她浑身炙热,她在心里小声嘀咕,“我早起还没刷牙呢,这也太忽然了点。”
代艾俪见时宜扭扭捏捏,都替她着急,推了她一把,将她往求婚者的方向送。
时宜脚步不稳,踉跄两步往丁西豪的方向倒,丁西豪眼疾手快站起身,扶住她,顺势紧紧地抱住她,在众人无声的掌声和雀跃中,丁西豪带着时宜往海面上冲。
帮时宜脱下面罩,丁西豪吻上了时宜的唇,海面上纷纷冒出脑袋,有些热血年轻人冲天空吹口哨,代艾俪脸上的海水和泪水混成一团,感叹,“真浪漫。”
马云在一旁心酸,替这哥们高兴又为自己以后的求婚路感到慢慢修远,满不在乎地向代艾俪承诺,“到时候我肯定会让你比这个更感动。”
“去你的。”代艾俪白他一眼,拉住救生员的手上了船。
丁西豪抱着时宜登上游艇,把她放下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云隙中散射出灿烂的金光照在他眼里仿佛闪着光,“在过去我遇到过很多女人,但在那些往事里,我总在对自己说,我的脚步不会停下,我会不停地往前走,直到我遇上了你,我又告诉自己,我想留下,我的脚步已经随着我的心驻扎在你身边了。你赶不走我,也逃不掉我身边,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所以,能接受我的求婚吗?”
此时太阳升到中天,海鸥在水面上展翅掠过,在海风中叫唤。从云里漏出的光线在正午的炎风中飞舞。时宜后退几步扶住夹板上的扶手,在如梦如幻的场景中悄立无言。
“每天早上,当我从沉睡中睁开眼,我希望能看见你躺在我身旁;每天晚上,我希望闭上双眼时还能沐浴在你的微笑之中。”丁西豪伸手抚开时宜额头的碎发,“能给我这个机会吗?”
旁边的船上沾满了年轻人,马云的叫喊中最为响亮,“伊警官,快答应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啦。再不答应你会后悔的。”
“这样的高富帅是天下难找啊,快答应吧。”
有些胆大的女生看到丁西豪脱下面罩的脸庞,激动地喊,“伊警官你不答应的话,就换我们上吧。我们都愿意!”
“快答应!快答应!”
时宜的心里如飘过天空的闲云,如吹过海面的海风,将阴翳吹散,将不安带走,她想,是了,就这样吧,爱着的人下定决心和自己携手共度一生了,既然他都能鼓起勇气做出决定,那自己还在担心什么呢?
时宜转过身去,背过着丁西豪,冲对面的船大喊,“我愿意!我愿意和这个男人过一生,我愿意忍受他的坏脾气,我愿意忍让他的坏举动,我愿意承受他的坏语气,我愿意接受他的坏毛病,我愿意!我都愿意!”
丁西豪的眼里如同清风的光辉涌进,下俯脸容,眼睛下望着时宜的眼睛,猛力将她拉到怀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船上众人涌起了掌声和欢笑,纷纷叫好!
“能把我们伊警官搞定,哥们你能啊!”
丁西豪从恋恋不舍地从时宜的身上移开,冲对面的人比了个V的手势,“谢谢!”
丁西豪把时宜抱住,高高抛弃,又紧紧箍住她的腰,兴奋地叫她,“老婆!老婆!”时宜尖叫一声,搂住他的肩膀,头搁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回了声,“老公。”
接下来的几天,时宜脱离了组织的集体行动,随着丁西豪四处游荡。
丁西豪递过一杯果汁,时宜躺在沙滩椅上懒洋洋地不愿伸手去接,只侧过脸嘟起嘴。丁西豪立刻半蹲在椅子边,手扶着吸管塞到时宜的嘴边。
时宜吸了几口,满意地躺回去。
丁西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把墨镜移到鼻梁下,看着时宜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发着贝壳般的光,他心一动,怂恿时宜下海,“下去游游?”
躺在这里吹海风,看海景,听海浪,赏海鸟,是件美事,时宜不愿下去晒太阳,摇头拒绝。丁西豪翻身从椅子上滚下来,半趴在时宜身上,对着她的肚脐眼吹起,呵她痒,“老婆,去不去?”
“不去,不去啦。”时宜扭来扭去又笑又躲。
“去嘛,我带你去一处清水湾。”丁西豪拉起时宜,抱着往海里走。
两人游到一处寂静的岩石下,黄金色的光芒照在银白色的海面上,时宜伸手拍打海面扬起的浪花溅开在丁西豪的脸上,丁西豪抹一把脸,大力扬起海水扑向时宜的脸,时宜啊了一声,伸手去挡,怪他,“别闹了,眼睛浸水了。”
丁西豪闻言心疼不已,怪自己下手没轻没重,游近时宜,抱着她的腰将她往岸边的岩石上放下,“好点没?”
时宜捂着眼睛不放手。
丁西豪掰她的手指,时宜的手越发用力,丁西豪又不敢太使力气,只好改用嘴去亲她的手背,“老婆,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啊,别让我担心。”
求了好久,时宜才放下手,露出满眼的笑容。丁西豪扑上去啃她的眼角,“好哇,胆儿肥了,竟然敢骗小爷我。”
两人嬉闹,一起滚到沙滩上,时宜摊开手脚躺在白色的沙粒上,望着蔚蓝的天空,“这里真美。”
丁西豪侧身手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时宜,“很美。”
“你听,海鸥的叫声和海水的低吟,还有那松林之间的风声。”时宜闭上双眼享受这美妙一刻。
“可我只听到你的声音飘荡在我的心里,像那海水的之声,绕缭在松林之间。”丁西豪爬过去,枕在时宜的肩膀上,像个孩子似的依偎在她的身边,“你看到的,我都看不到,你听到的,我都听不见,你闻见的,我都闻不到。”
“为什么?”时宜歪过脑袋问他。
丁西豪满脸笑容,情话绵绵,“因为我眼里只看的到你,我耳里也只能听的到你的声音。”
时宜侧身在丁西豪脸颊上落下淡淡的一吻,无名的感触攀缘在他的心上,正像那绿色的苔藓潮湿地布满了老树的周身,永远地附在一起,融在一块。
丁西豪捧着时宜的脸,深深地回吻,时宜顺从地闭上眼,夏虫的唧唧,水浪的淅沥,从黑暗中传到耳边,好似那已逝的上世往事沙沙地来到梦境中,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又那么美妙,如同甜腻的棉花糖,软绵蓬松,咬下一口甜在嘴里,酝酿在心里。
丁西豪覆在时宜的身上,两手上下轻抚,像带着小团的闪电般将她浑身电地酥麻,丁西豪进入之前,温柔的问,“可以吗?”
时宜用行动表示,把他搂得更紧,丁西豪低吼一声,在她身上冲刺,身边的砂砾在翻滚中扬起激情的浪沙。
暮色渐渐地变浓。屋子里灯火通明,繁星闪烁,夜色笼罩着田野,时宜和丁西豪抱着躺在阳台上的椅子上,时宜伸手点着天空,“这颗是什么?”
“小熊星座。”
“那些呢?”
“北斗七星。”
“骗我的吗?”
“怎么会?就算我说错了,那也是那些星座今晚排错位置了。”
房间里的手机响了,丁西豪抢先时宜一步去桌上拿了手机,接通后放在时宜耳边,时宜抬眉,丁西豪冲她比了嘴型,“你父亲。”
电话那头伊贾瑞喂了声,时宜轻声问好,“父亲,什么事?”
“你母亲醒了,明天你回来同我们一并去看望她,”伊贾瑞声音停顿了会,“这几天你出差,温家大公子每天都来家中与我们作伴,你有机会就和他多沟通交流下,我觉得这个男孩子人不错。”
时宜嗯了声音,挂了电话。丁西豪把手机往旁边小桌上一丢,哈哈大笑,“温仁轩输定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他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了。”
时宜看他得意劲,忍不住打击他,“前有狼后有虎,如今何秀锦也醒了,怕到时候要找我们好好算这笔账了。”
丁西豪在她脸上亲一口,满不在乎道,“怕她做什么?我一个手指头都能把她再挑下悬崖。”
时宜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前方路途险恶,未知的困难在等着他们。
第一卷 54自杀还是他杀3
诗珊扶着何秀锦坐起身;门外进来两个护士,其中一个圆脸带笑的蓝衣护士长说;“恭喜伊夫人了;全身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您身体的各项都很正常。”
诗珊笑着哄她妈;“那是我妈妈命好,运好,病好了就什么都好了;那些病啊痛啊;统统被我妈妈的坚强赶走了。”
何秀锦拍女儿的手,“就你嘴甜。”
另一个小护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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