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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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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时宜下楼买早点,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停在原来的位置上,她凑过去透过窗户看,丁西豪坐在驾驶座上睡着了,不知他在这里等了多久,守了多久,时宜不想和他单独面对面,便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听到身后车门声,手臂被人拽住。
“时宜。”
时宜回头看到丁西豪的脸在朝阳下显得那么苍白,那个曾是她的天,让她仰着脸就有一切的男人,如今依旧帅气地让人那么心动,即使他憔悴疲惫。
时宜勉强一笑,挣脱他的手,丁西豪又把手往前伸,拦住时宜身前,袖子往上一卷,时宜看到了他手腕上的一道疤,她下意识地拉住,急切地问,“怎么伤的?”
丁西豪把手缩回去,不在意的说,“陪我吃个早餐,我就告诉你。”
时宜从他身边越过,“不说就算了,我没时间。”
丁西豪看着时宜残忍地走他身边走开,对着她的背影喊,“时宜,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你要多久才会路过我的身边。”
第一卷 63尾声4
时宜往前走;天上忽然下起了小雨;伸手去接;握在手里。自己曾经深爱过,闭上眼;以为自己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能骗到自己,“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时宜;”丁西豪往前走几步;时宜听到脚步声加快速度往前走。
记得去年冬天的那个夜晚;天空中飘着细碎的雪;时宜独自一人沿着空旷无人的小道上;走过他们曾经嬉笑牵手走过的路,直到累的躺在雪地上,漆黑的天幕上点点的繁星,数不过来,那是一种广袤的,高贵的空虚,无尽的虚无和荒凉的凄美,雪花纷纷的坠落在周围,铺盖身体,仿佛能它们的叹息和着自己的心跳,呼吸微弱,时宜几乎不相信还能继续存活下去,死亡,就像雪花与繁星,让她迫不及待的沉溺在它的冰冷之中,仿佛太久太久的等待,终于得以放下。
丁西豪追着时宜,一个在前跑一个在后紧跟不舍,时宜围着花坛转圈,“丁西豪,你干什么?”
丁西豪脸色不佳,“老友相见,只不过问候一声,你何必这么紧张。”
时宜躲在一颗大树后,认为现在两人追跑的举动很可笑,“我们现在连朋友也算不上。”
丁西豪绕过树,伸手抓住时宜的手腕,“这么绝情?”
肌肤相触的地方如火烧般炙热,时宜停下来,和他面对面站在雨里,“丁西豪,你想和我说什么?”
“时宜,”丁西豪伸出的手缓缓放下,“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未曾想过两人还能有朝一日这般坐着聊天,丁西豪淡淡的将这几年在国外发生的事情徐徐道来,平淡如云的口气仿佛只是离开了几天,花园里的长椅上仿佛还残留着两人的痕迹,身后的大树仿佛还如昨日般罩着高悬的烈日,时光仿佛不曾隔开两年。
“记得有一次,我在海边冲浪,忽然一只海鸥迎面冲我飞来,打在船帆上,”丁西豪手搭在时宜身后的椅背上,印着从树叶间落下的斑驳光线看着她。
时宜很紧张的等待他的后话。
丁西豪看着时宜,缓缓地说,“后来,我掉进海里了,被暗流卷走了。”
“然后呢?”
丁西豪笑笑,“如果有事的话,我就见不到你了。”
时宜松□子,垂着眼站起身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时宜!”丁西豪站在她身后,“我想你。”
时宜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丁西豪在后面闭上了眼睛,伸出手,却只有冰凉的雨滴。
朱珝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时宜刚进来,“这么早就出去了?”
时宜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昨天看姓丁的家伙,好像对你还有旧情哦。”
“你不愧是猪八卦!”时宜白她一眼,上到领导下到扫地的大妈,朱珝八卦到人家三姑六婆的事都了如指掌了,“没可能的啦。”
“为什么啊?”
“人家有女朋友啦,”时宜脱了鞋子,把自己丢进沙发里窝着,“你看你妹我像做小三的料吗?”
朱珝左右仔细看看,半响装模作样地说,“我看挺像!哎别打啊,这事你不愿意不代表人家不主动啊。”朱珝人精,看到丁西豪对时宜的火热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还念着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只可惜这丫头倔强得很,估计还赌着一股气。
周末,时宜回了别墅区,时珊坐在客厅沙发上对何秀锦哭诉,见她进来,何秀锦使了个眼色,让她收敛点,转脸对时宜没好气地说,“今天你爸又出差了,那个女秘书跟着一块去的,晚上家里在外面吃饭。你要不要去?”
时宜点点头,无所谓道,“去啊。”
遇到讨厌自己的人怎么办?时宜有招,那就是让自己过得更舒服更幸福,然后更频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何秀锦果然被时宜呛声了,黑着脸说,“那就一起去。”
中央广场这家餐厅享富声誉,何秀锦花了好多银子办了张会员卡,也只能坐在大厅的位置,不过她靠着窗户旁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心里涌出的一股虚荣和自傲却是怎么也挡不住了。
几年时间的磨砺,时宜已经有了自己一套对付何秀锦的办法,招手喊来服务员,摆出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手点着菜单问,“你们有什么招牌菜?介绍一下。”
服务员说了几道,被时宜打断,“这些我们家的厨师都会做,你说些特色菜!”
服务员刚说几句又被时宜插话,“我们伊夫人什么没吃过,这些菜都算不上什么稀罕的,”时宜托着腮帮问何秀锦,“您说是不是?”
何秀锦难能说不字,大厅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只得被迫点点头。
时宜开心地坐直身子,对服务员说,“好了,菜不稀奇也就罢了,把你们这的招牌和特色菜每样都来一盘吧,也让我们伊夫人好好品尝一下差距。”
何秀锦气得直瞪眼,却抹不下面子说个不字,眼睁睁的看着服务员如水流般的往上端菜。
时珊只顾自己的心情,也不管旁的,刚坐下没多久就又开始红眼睛向何秀锦哭诉温仁斐的花心负心和多心。完全没有了往日恩爱多情的模样,从高贵的公主变成了可怜的弃妇,让人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时宜刚想开口安慰,只见时珊脸色大变,顺着目光看过去,温仁斐搂着一个女人从门外走进来,何秀锦按住时珊的手,“别在这闹!”
时珊任性惯了,甩开何秀锦的手冲了过去,温仁斐吓了一跳,把手从女人肩膀上松开,呵呵干笑两声,“好巧啊,你也来这吃饭?”
时珊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指着骂道,“你要不要脸,当小三还当上瘾了?怎么骂怎么打都赶不走吗?你直接说吧,是要钱还是要车,或着看中了哪套房。”
谭雨思捂着脸往温仁斐身后躲,哭哭啼啼也不说话,装出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媚眼直瞅着身边的男人放电。
两女为他争风吃醋虽是件风光的事,但闹得太过却是丢了他的面子,而且谭雨思跟了他这么多年,比时珊的情分还久,于是板着脸道,“伊时珊,你要闹也别在这闹,不像话!”
时珊还想吵,时宜走过来横在两人面前,对温仁斐笑着说,“没想到啊,温二公子这么有魅力,”眯着眼看了谭雨思,别有所指道,“这女人好面熟,哦,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上次在夜总会里抓到的那个姐儿吗?怎么着,业务扩展得这么大了,连温二公子都收入囊中了?”装作和她很熟悉的样子,附在她面前小声说,音量却足以让旁人听见,“上次那个客人抱怨你收费太贵了,不知这回你收温二公子多少钱一次?又或者是按天数算的?可千万别放过他,他囊中富裕得很呢。”
谭雨思黑着一张脸反驳不了,自温仁斐和伊时珊在一起后,来找她的机会就少了,资金收入也大幅度减少,为了维持后续整容费用和高昂的奢侈品,不得不出入那种场合赚点外快,哪料到既然被这女人给逮了一次,真是栽倒阴沟里了。
温仁斐脸色一黑,万万没想到谭雨思这女人居然敢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不知道戴了多少顶,一旁看热闹的客人在窃窃私语,有的已经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嘲笑,温仁斐咽不下这口气,狠狠甩开谭雨思就出了门。
时珊还想追,被何秀锦拉住,“你给我收敛点,在外面放肆得还不够吗?你想我们家的脸都丢尽吗?”
温仁斐前脚刚走,从里间包厢走出了温仁轩,他在此处久等未见温仁斐,出来便看到伊家人和温仁斐的争执,最后时宜一句话就把人给气走了,不由轻笑出声,时宜回头看见温仁轩双手抱胸靠着玄关处的酒架旁看热闹,当做没看见,转身回到餐桌旁坐下,安安静静地拿起筷子夹菜。
何秀锦看到温仁轩,立刻笑着打招呼,热情地把他迎到自己那桌,左一句工程右一句项目的,满嘴都离不开个钱字。
温仁轩彬彬有礼回答地既不得罪人又不显失礼,却把何秀锦的话都推了回去,让她半天也刺探不出来什么名堂。
时珊还在抹眼泪,温仁轩安慰她,“仁斐只是贪玩,回去后我和他好好谈谈,让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让他向你道歉。”
一张帅气的脸把玩笑话一本正经地说出来,逗得时珊忍不住笑了出声,何秀锦白了她一眼,暗恨她不成器。非要和那小子混在一块,看来也只有破罐子破摔把她早点嫁入温家,当上少奶奶好歹还可以当家握权弄点钱。
时宜把筷子一丢,说句吃饱了就往外走,温仁轩跟在后面出了餐厅的门,一路不说话。
走到停车场,时宜忍不住回头,“你跟着我干嘛?”
“我也来取车的。”
时宜把车门打开钻进去,温仁轩却冲上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时宜笑,“难得和你相遇,一起去兜兜风?”
时宜冷笑,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温仁轩冷不防地往前一冲,伸手抓住了车旁的把手才堪堪停住。
想兜风,没问题,时宜干脆把车棚打开,车速开到160码,半个小时后到了海边,温仁轩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扶住路边的大树呕吐,时宜靠在车门旁,手指爬爬飞扬的乱发,在心里大笑。
第一卷 64尾声5
温仁轩吐完好受一点;扶着树干说;“你怎么还是这个性子;一点都不肯服输。”
知道你还敢惹?时宜眼一瞪。
“行;我惹不起你。”温仁轩无奈地摇摇头,“资料我也给你了;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丁西豪回来了,你难道不想把你为他付出的一切都倾盘相告?”温仁轩露出一丝讽刺的笑,“说不定他会因此而甩了他现在的女朋友,转投回你的怀抱。”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时宜;”温仁轩走近她;“你为什么就这么倔?你不愿和我在一起更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我不强迫你,可我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这么几年了,我没有见你笑过。”
时宜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丑!”
“不是专业卖笑的,不懂业务。”时宜问他,“如果你只是想关心我的私生活,那可以就此打住了,我不想深谈。”
“好了,说正事。”温仁轩揉揉酸疼的下巴,“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理由。”
“家人逼着我相亲,我要你帮忙当我的挡箭牌。”温仁轩嘴角拉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你还欠着我两个补偿的机会,这算一个。”
“行!几点?”
时宜说不清是第几次陪着温仁轩参加这样的宴会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既不抬头多看,也不多嘴乱说话,只跟着温仁轩后面,乖巧地当着个布景木偶,对别人偶尔的赞美展现笑容,对别人的邀舞羞涩摇头,对温仁轩的背影则是怒视,不巧被温仁轩回头看到了,逗她,“你脸抽筋了?”
时宜迅速把面目表情调整好,头往一边歪,不看温仁轩,已表达自己的不满,眼角却看到丁西豪和董瑜儿肩并肩走进来,时宜下意识地往温仁轩身后躲。
温仁轩护住她,往角落里走,“你怕什么?”
“温仁轩,你别管那么多。”
“你知不知道,只要他一出现,你就像个孩子一样。”
时宜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水杯,不语。她的确像个幼稚的孩子,坚守着沙做的堡垒,抗拒着他带来的海浪摧毁。
丁西豪自打一进门,眼睛就黏在角落里,气得董瑜儿在心里冒火,已经和那个女人分开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这么想着念着她,当看到他走向那个女人,更是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把那个女人从视线里赶走。
时宜面前一道黑影笼罩,抬头看到丁西豪站在面前,冲她微笑,“好巧,在这里遇到。”
温仁轩替时宜回答,“几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两个男人面对面虚伪的客套,客气地谈笑,丁西豪的眼里射出一道视线紧盯着温仁轩搂着时宜的肩膀的手,接着很快的敛住了表情,“有机会一起喝个茶聊聊天。”
董瑜儿赶过来拉住丁西豪的手臂,“西豪哥哥,那边有客人要认识你。”
丁西豪抱歉地冲他们一笑,“下次再叙旧。”
“请便!”温仁轩伸手送走他。
“我出去透透气,”时宜转身出了宴会厅,到了花园。温仁轩也想跟着出去,却被熟人拉住聊天,只好盯着时宜走的方向,无奈地顿住脚步应酬。
时宜站在小池边的亭子里看肥大的红鲤鱼游来游去,捡起地上的树枝伸到水里逗鱼,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你想干嘛?”
时宜回头看到董瑜儿站在后面,面色不善似乎是来找茬的,摇头表示不解,“我干什么了?”
“只要西豪哥哥一出现的地方,你就跟着出现,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西豪哥哥还会受你欺骗,被你蛊惑吗?别做梦了,我和西豪就快要结婚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时宜坐在廊边的椅子上,一手勾着树枝垂在水里挑打水花,一手搭在发际勾起发丝,“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太过高看了?他和谁结婚都不关我的事。”
“不是我没有自信,而是你实在太下贱!”董瑜儿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丁西豪看时宜的眼神从来不曾出现过自己的身上,“不过你要犯贱也得看我让不让!”
“所以呢?”时宜的口气淡淡的,她还真没把董瑜儿的威胁放心上,丁西豪什么人她太清楚不过了,就凭董瑜儿,搞不定他。且看她在这里鬼叫鬼吼的,肯定抵不上丁西豪一个字。
董瑜儿说了半天,也不见时宜回答,骂得口干舌燥偃旗息鼓之际,时宜才歪了歪身子,稍微坐正了,问,“你家西豪哥哥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董瑜儿愣了,她压根不知道丁西豪手腕上还有一道疤,眨眨眼傻问,“什么疤?”
还说两人感情好,连这事都不知情,看来董瑜儿宣称的亲密关系有不少水分。
果不其然,丁西豪在大厅里没见着人,转了出来,一路找到亭子里,看到时宜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斜靠在亭子椅子上,旁边气势汹汹的董瑜儿在不停地开口怒骂,心里一酸,冲过去到了近处,又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横在两人中间,“你们在聊什么?”
董瑜儿见丁西豪出现,立刻闭嘴不说话,依偎在丁西豪的身边,甜甜地撒娇,“我看到伊姐姐在这里就过来聊聊天,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见不到我就想我了,就跟着出来找我啦?”
丁西豪不搭理她的自作多情,眼睛盯着时宜,“外面风大,进去吧。”
时宜并不回他,甚至还扭过头去表示和他划清界限,看得丁西豪是火大,上下打量她露肩露胸的白色小礼服,脱下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身上,时宜吃惊地回头看他,对上他专注的眼神,深色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冷不防地比他拉了起来,“回去,这里太冷。”说完,丁西豪放开时宜的手,提步先行离去。
留下董瑜儿眼中充血杀人般的视线绞着时宜,“你果然够狐媚,一句话不说光凭着那股子骚劲,就能让男人为你脱衣服啊。”
真是无理取闹,泼妇骂街,时宜越过她,不与她多做纠缠。可不代表董瑜儿会放过她,她回头看到丁西豪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眼珠子一转,伸手把时宜往后一推。
时宜穿着高跟鞋走路本就不稳,再被董瑜儿这么忽地一推,刚起身还麻着的双腿保持不住平衡,身子往后一载,她还算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一旁的柱子,腰往后仰才算停住,董瑜儿又伸出脚一扫,把时宜的双腿从地上踢开,让她彻底失去中心,狠狠地栽进了冰冷的水池里。
噗通一声再加上时宜的一声惊呼,配合董瑜儿装模作样的尖叫,果然引了人来,最先赶来的是没走多远的丁西豪,他看到时宜在水里呛着喝水,沉沉浮浮,心跳几乎停了,董瑜儿还想撇清关系,“西豪哥哥,她不知怎么回事,自己跌进水里去了,我拉都拉不住。”
丁西豪甩开她伸过来的手,一个箭步跳到水里,游到时宜身边,这个池子水深且凉,刚入水丁西豪就打了个寒颤,抱住时宜的腰拖到水面上,“你不是会游泳吗?怎么现在只懂喝水不懂浮水了!”
时宜吐口污水,“我脚抽筋了。”
丁西豪紧紧地搂住她,“抱住我脖子,我带你游上去。”
上了岸,时宜想从丁西豪怀里挣脱,丁西豪反而抱得更紧了,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条毯子,丁西豪腾出一只手接过,盖在时宜湿漉漉的身上,大踏步地迈出人群走出去。
董瑜儿跟在后面,到了停车场,她抢先一步打开车门想钻进去,被丁西豪喝住,“你自己开车回去。”
“西豪哥哥。”董瑜儿撅着嘴不服,被丁西豪一个严厉的眼神驳回,喏喏地不敢反抗,只得站在一旁看他把时宜抱进了车,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还仔细地替她盖好毯子,挟好边角,最后她的额头,确定没大碍后,才启动车辆。
时宜透过窗户能感受到董瑜儿冲天的怒火和对她的恨意,她试图劝丁西豪,“你把我放下去,我自己回去。”
丁西豪当作没听到,一脚油门开了出去。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口,车库的自动门打开,将车停好后,丁西豪下车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腰弯将时宜抱了出来。
“这是哪?”时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一种被狼顶盯上的错觉,“你先放我下来。”
一放人就跑了,丁西豪才不傻,进了屋把她丢到卧室,指着浴室的门,“洗澡去!”
“我还是先回家,”时宜想从他身边逃跑,却被他弯腰抗在肩上,时宜被上下颠倒着顶着胃散着头发,“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如果你不想自己洗,我愿意为你效劳!”丁西豪把她抗进浴室,丢在莲蓬头下,打开龙头,一股温热的水流冲下,把时宜从头到脚洗刷一遍。丁西豪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她,“要不要我给你涂点沐浴露?”
“不用,不用,”时宜慌不择言,“我洗我洗,你先出去。”
丁西豪两人一摊,很潇洒地说,“好,慢慢洗!”
时宜在浴室门口探头探脑,看到没人后才从里面走出来,空空荡荡的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打开衣柜找有没有干净的衣服,结果里面啥也没有,气得把衣柜门嘣地一声关上,看来这别墅是他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窝。
“拿去!”丁西豪站在门口,把手上的衣服丢在时宜身上,“穿上。”
时宜捧着衣服进浴室换好后出来,丁西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她出来眯着眼盯着瞧了半天,时宜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跳起来骂他,“看什么看?”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丁西豪手摩挲着下巴,端详半天,“你腿细多了嘛。”
时宜把长到大腿处的衬衫往下扯,“有没有长裤?”
“有,”丁西豪翘着二郎腿,“在那边的柜子里,自己拿。”
柜子在最下面一层,时宜蹲下来开柜子,弯着腰不可避免的露出臀部的肌肤,虽然时间短,也让后面男人饱了个眼福。
时宜挑了件裤子站起身,回头看到丁西豪面色有恙,似乎有些不自然,好心问,“怎么了?”
丁西豪清了清嗓子,“饿了没?一会有人送餐来。”
时宜穿好裤子,裤腰大地直往下掉,只好一手拽着裤腰带,一手摇摆,“不了,我还是先回去。”边往外走边说,“再见,多谢了。”
丁西豪也不拦她,抱胸坐在沙发上看她开不了门急得前后晃门的傻样,“你想把我家的门给拆了?”
时宜气得回头,“你把门打开来!我要出去!”
“凭什么?”丁西豪懒懒地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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