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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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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诗珊看在眼里,心里嘲笑时宜的井底之蛙。仅仅一个皮相不错的男人,连他的底细都不清楚,就能把她哄得面红耳赤。真真是没出息!

    何秀锦坐在一旁看好戏,和她女儿冷眼旁观这对人儿的举动,时不时地还火上添油,恨不得立马把他们凑成一对,成就好事。她擦擦嘴角,放下餐巾,对秦暮建议,“今晚月色不错,不如让我们家时宜领着你到花园里转一圈,也当饭后消化,散散步,”她转头娇笑看着伊贾瑞,“老公,你说呢?”

    伊贾瑞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道道,还当这对璧人儿彼此有意,自然乐意促成好事,忙点着头应,“当然好了。我们家的花园有上百种植物,一会可以让时宜带你去好好参观一番。”

    时宜乖巧的点点头,起身领着秦暮去花园里遛弯。

    时宜在前,秦暮在后。

    时宜低头看路,秦暮在后盯着她的背影。

    秦暮挑起话题,“伊小姐,我能叫你时宜吗?”

    时宜微微一侧身,点点头。

    秦暮上前几步追上她,与她并排,“听说你已经大学毕业了,有没有出去工作的打算?”

    时宜低声细语道,“暂时还没有。”

    “不如你去我家的公司做事?”秦暮开始吹嘘,“你知道,现在的房地产行业很火,发展前景也很大。”

    时宜把头扭了过去,指着一边一株茎较粗壮,高10余米的大树介绍,“这是桄榔,从东南亚引进的。”

    秦暮也晓得她转移话题不欲回答,向她道歉,“时宜小姐,是我唐突了。很抱歉,我太心急了,我只是希望能和你一块工作。”

    时宜暗暗翻了个白眼,你们家的公司五年后因为资金链条断裂而倒闭,现在财务状况不佳已初见端倪,不然你也不会来我们家,还打起我的主意。你以为搞上我,就能分得我父亲的一份财产,得到我们家的资金资助吗?真是异想天开,想要从我们家拿钱,还有一个只进不出的貔貅——何秀锦在把关呢。

    时宜给他搭个台阶,“是我太懒了,暂时还不想出去工作。”

    秦暮笑,“男主外女主内,有不少白领女性回归家庭,当起全职太太。”

    时宜一直保持微笑,很有礼貌地领着他沿着花园的小道上走。

    秦暮问旁边一株小枝柔弱的花,“这是什么花?”

    “夜来香。”

    秦暮很陶醉的探头去闻,侧着脸用魅力四射的深邃眼神看着时宜,“很美,还散发清香。和你一样。”

    时宜捏着拳头忍受他自以为是孔雀开屏,其实转身却露出个屁股的丑样,淡淡道,“夜来香在夜间停止光合作用时,排出大量废气,对人的健康极为不利,有毒!”

    秦暮慌不迭地起身,尴尬地笑笑。

    时宜手一伸,领着他继续往前走。

    时宜步子迈的大,不一会就把纵欲过度、生活不规律的体虚男子甩在了身后。

    时宜倚在一颗树冠如伞,侧枝粗壮,树皮浅灰黄色的树干旁,等着秦暮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走近。时宜手摸着大树尽职尽责地介绍,“这就是黄花梨。”

    黄花梨,香味淳厚、味道微苦、纹理清晰、余香萦绕,价值极高,堪比黄金。

    秦暮看着眼前着一株高大粗壮的‘黄金树’,贪婪之情溢于言表,他勉强掩住脸上的贪念,含情脉脉地看着时宜,夸奖道,“没想到时宜你对植物知识这么渊博,对花园中树木都了如指掌。”

    时宜指指树下的牌子,“这都有标注和说明。”

    树下一块牌子竖立一旁,上面几个大字和一行小字详详细细地说明了这颗大树的简历。

    秦暮脸皮厚,不在意。调整好姿势,一手撑在时宜身后的树上,一手搭在时宜的肩膀上,深情道,“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是人更美。我觉得我的心要跳出胸膛了。”

    在月色朦胧的美景下,美男子配上煽情的话语,少有女孩不动心。

    可时宜是拼了命才忍住没有一拳头砸在他脸色,干脆扭过头不看他。

    楼上的房间里窗帘在闪动。

    秦暮把嘴慢慢凑了上去,时宜闭上眼睛,睫毛微颤,正要弯腰逃走,忽然听到秦暮“哎呦”一声,再睁开眼,秦暮揉着后脑勺,咧着嘴直呼痛,“谁砸我?”

    地上一颗水晶鹅卵石在滚动。

    时宜眨眨眼,看看楼上,对秦暮道,“我们家树多成林,难免招惹一些小动物,可能是只小松鼠不小心踩踏了石子。”

    秦暮被砸的脑袋都快扁了,又痛又气,无奈,只好和时宜分手道别,匆匆赶回家去看医生了。

第一卷 8强吻

    趁着厨房无人,时宜端了一碗深汤回到房间,丁西豪坐在飘窗上盯着她。

    “感觉好点吗?”都能从病榻上起身四处走动了,看来身子恢复得不错。

    “你感觉如何?”丁西豪反问。

    时宜将汤递到他面前,“我?感觉敏锐:耳听八方、眼观四处,好得很呀。”

    时宜还有心情和他打趣,丁西豪可没心情和她扯皮。

    丁西豪接过碗一口喝下,冷冷道,“刚才我在窗台这看了一出好戏。”

    时宜顺着窗台往下看,一颗高耸的黄花梨在月色下招摇。

    时宜笑笑,不就是男女谈情说爱嘛。

    丁西豪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原来她年纪轻轻,经验却是丰富得很,遇到这种事情不仅习以为常,还引以为傲。

    “你有过几个?”丁西豪问。

    时宜没听明白,把碗拿进洗手间洗刷收拾好,搁在桌上。

    丁西豪手撑在飘窗上,翘着腿,目光随着时宜的身影邪笑,“不好意思回答了?那就是默认咯。”

    时宜不耐烦和他猜谜,“你说什么?”

    “有过男人了吧。”丁西豪邪邪地上扬着嘴角,伸手去抓时宜。

    时宜侧身躲过,“有没有过男人关你屁事!寄居蟹,管的倒挺宽。”

    “既然都不是处了,那就不介意再多一个男人吧。”丁西豪站起来去抓时宜。

    时宜伸手敏捷,反映极快,两步躲过他的挟持范围,和他瞪着眼对看。

    丁西豪勾引她,“你放心,你是我的救民恩人,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我思来想去,不如以身相许。”

    时宜骂,“想得倒美,滚!”

    “我会温柔的。”

    “滚!”

    丁西豪也不客气了,“都不是处了,你矫情什么?!男欢女爱很正常。”

    时宜气得脸色发青,以为捡了一条忠犬,结果是条狼,还是个色狼!

    时宜想反驳,可她前世已结婚进了洞房,的的确确有过男人,着实不好意思谎称自己是处女,虽然今世这幅身子还是个全的。

    丁西豪见时宜犹犹豫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按住时宜。

    时宜反应敏捷,丁西豪一时竟抓不住。

    “你给爷过来!”

    “你叫我过来我就得摇着尾巴过来?”时宜跳上床指着他的鼻子骂。

    “信不信爷现在就办了你!”丁西豪被气得头顶冒烟。

    “你敢!你敢这样对救命恩人?你的道义呢?你的义气呢?你在黑道上呼风唤雨的那股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忠胆之心呢?”

    “你说我敢不敢?”丁西豪跪在床上伸手抓她的脚,“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时宜气得乱跺脚,慌不择言,“你当我是绿茶婊,还要看我愿不愿意把你当成是红酒鸭!我可不稀罕你!”

    丁西豪暴怒,跳上床把逃下床的时宜抓着领子拎回床上,两只手按着她的双臂,趴在她身上,怒目而视,“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

    “还是那句话:不稀罕!”时宜像英雄烈士刘胡兰,倔得很。

    大把女人排着队等着丁西豪挥手相招,受惯了热情殷切的粉红待遇,如今遭时宜这冷冷冰冰的一冻,倒是把他的征服欲望引了出来。

    丁西豪不怒反笑,“你我原本是形同陌路,如今相遇也算是恩泽一场。”

    “我不愿意,你还想强迫我?”时宜又气又恨,“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男人和女人,就那么点事,遮遮掩掩的,反而矫情。”丁西豪劝她,“反正你又不是没有做过,多一次少一次,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和我来一场,让你也知道知道这事的情趣。”

    时宜气得脑子充血,红着眼眶看着丁西豪,“我以为我救了一名英雄汉子,结果自己成了救蛇的农夫!”

    丁西豪见过女人梨花带雨的哭,见过女人泫然欲泣的泪,见过女人梗咽抽泣的脸,见过女人无言泪千行的模样,就是没有见过时宜这种张牙舞爪、撕肝裂胆的的愤怒指责的泪水。

    一只野猫,一只浑身长刺的野猫。

    丁西豪越看心里越别扭,怎么也压不住心里头的火。低头衔住了时宜的唇。一种纯然的泄愤情绪就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压抑的强虐转化成了兴奋的晕眩。丁西豪微微张开嘴唇,轻轻的压在她的唇上,用舌头轻舔着时宜的嘴唇。一只手握着时宜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的贴在她的脸上,缓缓吸吮她的唇。

    时宜愣住了,她从不知道原来亲吻也可以这么温柔,好似被人当做一块易碎的玉捧在手心里。等到丁西豪开始用舌头探索她的牙齿和牙龈的内外侧时,她才反应过来,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推开他。

    丁西豪用手捏在时宜的脖子上,强迫她的唇紧贴着自己的舌头,又咬又舔又吸的。

    时宜为自己刚才的享受感到羞耻,眼窝里出现了一滴亮晶晶的水,她忽然捂住眼睛,抽泣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无声地流下。

    丁西豪压抑的停下动作,深呼吸,放开她,翻身侧躺在她旁边,盯着她抽搐的身子,“哭什么哭?爷又没干/你。”

    时宜一言不发,翻个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丁西豪锤着床骂,“SHIT!”

    时宜捧水洗脸,丁西豪跟着进来贴在她身后,“哭什么?”

    时宜把水流开大,掩过他的声音。

    丁西豪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对着他,贴在一处,“我问你话呢,亲个嘴而已,又没把你上了,你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做什么?”

    时宜为自己而感到羞耻,更为前世的婚姻生活而感到可悲。五年的婚姻生活,居然从没有能像今天这个吻,能给她带来如此强烈的战栗和酥麻。

    丁西豪见时宜不说话,以为她气到了极点,心头发慌,搂着她轻言细语道歉,“我错了。”

    时宜难得见他低头认罪,忍不住问,“错哪了?”

    “错在没做好前戏。”

    时宜推开他,“滚!”

    两人在房间里打打闹闹一阵声响,引得李婶在房门口贴耳偷听。听到里面有对话声,她小跑着下楼,向夫人何秀锦告状去了。

    何秀锦带着伊诗珊把时宜的房门敲得咚咚作响,时宜和丁西豪对视一眼,顿感不妙,丁西豪冲时宜比了个“嘘”的首饰,让她去开门。

    时宜一开门,何秀锦就大力推开她,往房间里走。

    时宜拦住她,“您有什么事吗?”

    何秀锦抱着胸看着她,“怎么着,当母亲的进女儿房间都不行了吗?”

    时宜解释,“我感冒未好,一屋子的病菌,怕感染你们。”

    伊诗珊闻言往后退了一步,何秀锦却往前进一步,吊着眼看着时宜,“拦着不让我们进,是不是里面藏了男人?”

    时宜委屈,低声争辩,“母亲您这是哪里的话,我房间怎么可能会有男人?”

    何秀锦冷哼一声,“李婶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房间里有男人的声音。”

    时宜转头看着李婶,“李婶,您怎么能空口无凭的说瞎话。我一个未婚女孩子,房间里怎么可能会出现男人?”

    李婶从何秀锦身后跳出来,“我明明就听见了,你和那个男人在吵架,那声音大的在房门外都能听的到。”

    何秀锦冷笑,“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让我们伊家面子往哪里搁?”

    时宜堵住门就不让她们进,“您说这样的话就是信李婶,不信我了?那您非要进去的话,就请父亲一块来。大家凑齐了人,好一同进去检查检查。”

    何秀锦一听时宜扯到伊贾瑞,打起了退堂鼓。这事若要让伊贾瑞知道,若是真的还好说,可万一李婶听岔了,那就会牵连到自己头上。

    伊诗珊在一旁咋呼,“叫爸爸来呀,以为吓唬我们就怕了你不成?”说完,伊诗珊还真扭头要去找伊贾瑞。

    不用去找,伊贾瑞听见吵闹已经赶了过来。

    分开众人,伊贾瑞走到时宜面前,问何秀锦道,“半夜吵吵闹闹的出了什么事?”

    李婶跳出来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指着拉着门不放的时宜,非说她藏了个男人在房里。

    伊贾瑞自是不相信乖巧的大女儿会做这种事,对时宜柔声道,“父亲是相信你的,但为了让闲言碎语的婆子闭嘴,你让你母亲进去看一看,也好让那些闲嘴的人死了那坏心思。”

    李婶自知得罪了男主人,立刻缩到何秀锦的身后不敢再说话了。

    时宜手一松,一伸,“请吧!”

    伊诗珊第一个闯进去,东翻西找也没有见到个鬼影。

    何秀锦指着床底下,“看看那里。”

    伊诗珊趴在地上翻开床帏,细细查看,忽然,从床底下钻处一个黑影,吓得伊诗珊后退几步,脑袋撞在一旁的电脑桌上。

    众人仔细一看,一只肥大的老鼠在房间里钻来钻去。吓得女人们四处乱窜,比那老鼠还惊恐。

    伊诗珊的脑袋不停顶在电脑桌腿上,倒是把电脑震的响了起来,屏幕上在放着一男一女的对话。

    伊贾瑞走过去一瞧,原来李婶听到的是电脑里播放电影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老鼠逮了,伊贾瑞也气得脸色不善,对何秀锦道,“你做母亲的,听信一个佣人的话,来怀疑自己的女儿。你说你有没有尽到责?!”指着李婶道,“你从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了。我们家可请不起一个搬弄是非、挑拨关系的佣人!”

    李婶吓得摊在地上,再去哪找这么清闲又待遇好的工作呀,她拉着何秀锦的衣裙,哀求地看着女主。

    何秀锦一脚把她踢到一边,谁顾得了她。

    伊贾瑞怒视何秀锦,何秀锦也能屈能伸,转个脸就诚恳地向时宜道歉,“时宜,这事是妈妈我做错了,一听到李婶的胡话,我这心就急得不得了,担心你遇到什么危险,害怕你做了什么傻事。可没料到李婶她居然信口雌黄,敢往小姐们的身上扑脏水。我这心也是:越急越错,越错就越慌。哎……”

    时宜好脾气地上前,“您也是担心我、关心我,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

    女人们演着戏给男人看,男人自是乐于见到这样其乐融融的家庭欢乐剧。大手一挥,此事了了。

第一卷 9醋意

    丁西豪从窗户跳进,裹了裹身上的浴巾,“你后母口是心非,十足小人一个。”

    时宜点头表示同意。

    丁西豪大大咧咧坐在床上,时宜不敢靠近他,远远地坐在电脑桌旁看书。

    丁西豪向她挥挥手,哄她过来,“下个月你十八岁的生日,不是有事求我吗?”

    时宜走近,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把事情细细一说,丁西豪邪气一笑,“就这事?”

    “嗯,对丁大公子来说是小事一桩,但对我来说可是非同小可、至关重要的一件大事。”

    丁西豪满口答应,“没问题,不过我也要你帮忙办件事。”

    礼尚往来、投桃报李嘛,时宜当然点头同意,满口应下。

    待时宜晚上洗澡出来后,丁西豪横在床上睡着了。

    时宜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丁西豪紧搂着躺在床上,鼻息相对、肌肤相触、四肢相缠。时宜挣脱起身,丁西豪拽着她的手不放,“去哪?”

    “去完成丁公子昨晚交办的事宜。”时宜五指成梳,理顺杂乱长发。

    丁子豪眯眼看着晨光下微侧着脑袋,垂着长发的时宜,恍若东风拂过,竟不舍得松开手,只反复交代,“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千万当心。”

    时宜笑笑,“放心。”

    一大早,何秀锦带着李婶回了何家,打哪来的回哪去,也算是给个交代。伊贾瑞则直奔机场,又开始忙碌起他的海外业务。

    伊诗珊坐在餐桌旁,看到时宜神清气爽地下楼,想到昨晚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存心挑刺找碴,“一大早的你去哪里?”

    时宜坐下,接过贵姨递过来的糕点,道谢,再转头看伊诗珊,“去约会嘛。”

    伊诗珊皱眉,“和谁约会?”恍然大悟,“难道是和秦暮?”

    时宜点头。

    伊诗珊歪嘴笑,“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哦,没想到你还真看中了那小子。”

    “那小子怎么样?”

    伊诗珊当然夸赞他好,“很不错啊,和你很相配。”

    伊诗珊还在怀疑时宜是否真的和那花心小子有约时,那秦暮已经在佣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翩翩公子,温文尔雅,走过还带起一起香气,时宜忍住捏鼻子的举动,客气打招呼,“这么早就来了?”

    “佳人有约怎敢迟到?”秦暮和伊诗珊打招呼,伊诗珊也同他问好,“吃过早餐了吗?没吃的话就一块吃点吧。”

    秦暮道,“为了今天的约会,我可是早早就起来了,只为早点见到时宜。这肚子还真空着呢。”说完,坐在时宜旁边,优雅的与伊家两位小姐共进早餐。

    伊诗珊看着时宜被秦暮哄得团团转,心里乐得开了花,暗道,什么样人就配什么样的种。现在图男人的外貌,以后可有她苦头吃!

    秦暮跟着时宜在商场逛了二圈,步行街逛了三趟,累得气喘吁吁终忍不住提议,“时宜小姐,这天气太热,不如我们去咖啡厅坐坐?”

    时宜带头走近一间环境优雅的西餐厅,坐在靠窗的位置,向侍者要了两杯咖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口气中弥漫的涩深浓郁的香醇气味。

    秦暮歇了好大一会,才回过气来,“时宜,你的体力很好啊。”走了一个上午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时宜搅拌着咖啡,“嗯,我从小就爱逛街,一逛起街来便兴致极高,能从早上逛到晚上,有时候遇到商场促销活动,还能熬过半夜三点呢。”

    秦暮被咖啡呛了一口,扭头恰好看到旁边商场的打折广告横幅,“凌晨优惠活动:一点三折,两点二折,三点一折”,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秦暮找了个理由,低头看看手机,装作抱歉的对时宜道,“刚才接到公司的信息平台发的短信通知,下午还有一场重要会议。”

    时宜体贴地劝他以工作事业为重,“我们可以改天再约。”

    秦暮柔情地望着她,“时宜,你真的善解人意,能娶到你的男人一定会很幸福。”

    时宜羞涩一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秦暮逃了,时宜笑了。肾虚秦公子没那逛街的好体力,肯定早早溜之大吉。

    他一走,时宜立刻买单走出咖啡厅,闪进街角一家装潢的像北京烤鸭店似的小药店:外墙用用红色的实木包裹,突起的檐角尖耸,犹如禽鸟仰首啄物。时宜在门口犹豫一阵,抬脚进了这家店。

    一股中药的香气扑鼻而来,进门带起一阵风铃子的声音,时宜环顾四周,偌大的药店四周布满了高耸入顶的药柜,每个抽屉上标注了药品的名称,可就是没有穿着制服的护士和医生。

    时宜在中间转了两圈,才听到角落响起一个声音,“是死是活?是人是动物?是男的还是女的?是老的还是少的?是看病的还是来踢馆的?”

    时宜回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在阴暗的角落里喝着茶,头也不抬的连续发问。

    时宜走上前,报出暗号,“天王盖地虎。”

    男子抬起看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原来是精神病。”

    时宜脸上的笑容僵在那,这和丁西豪说的不一样啊,她连连摆手,“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找谁?”

    “找一个身高一米六五,脸色发白无血色,四周纤细如柴棒,脑门扁平如盘子,眼睛无神如死人的一个人。”时宜按照丁西豪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面前这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黑,时宜是越说越没底气,这是形容人的话吗?是来找死的吧。

    男人大吼,“老子一米七二!”

    时宜拍马屁,“我看您绝对一米七五以上。”

    身高是男人永恒的痛,就像胸是女人的心病一样。

    男人骄傲的昂着头,“哼,那小子还没死?”

    “差不多了。”两人再继续呆在一个屋内,时宜难保不动手掐死丁西豪。

    “怎么回事?”男人紧张地问,“伤口感染了还是内伤复发了?”

    “是我怕会动手弄死他。”

    男人忽然握住时宜的手,“同感!”

    时宜回到家,何秀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进来,难得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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