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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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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忽然握住时宜的手,“同感!”

    时宜回到家,何秀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进来,难得露出一丝笑,“出去玩了?”

    时宜点点头。

    “和秦暮?”

    时宜嗯了声。

    何秀锦笑,“年轻人,多出去走动走动,和同龄人多交往接触,总是好的。”

    时宜见何秀锦心情不错,提出要求,“我想搬出去住。”

    何秀锦眉毛一挑,想到秦暮这家伙,暗道难道这两人关系进展这么快?

    时宜害羞地垂下头,“秦暮说,女孩子终究是要离家的,不如早些适应。”

    “秦暮那小子说的?”

    “嗯,”时宜羞红一张脸,“他已经给我找好了房子。可我告诉他,这事还得经过父亲同意才行。”

    何秀锦自认为一切都按照自己预料中的进行,这个臭丫头一旦被秦暮搞上手,那深陷泥足是早晚的事。她装出慈母的样子,“放心,这事我和你父亲说,你只要和秦暮好好相处便行了。”

    时宜捏着拳头上了楼。何秀锦,果然歹毒。

    时宜进屋,看到丁西豪正在剔牙。

    时宜皱眉,问,“又去厨房偷了什么好吃的?”

    丁西豪评价一番,“除了贵姨做的西湖瘦肉羹勉强能入口外,其他人弄的菜简直如吃糠咽菜难以下咽。”

    时宜看他吃的红光满面,不屑地白了他一眼,“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了。他说明天会来接你。”

    丁西豪嗯了声,“你舍得我离开吗?”

    时宜拍了拍掌,“恭祝丁公子身体康复,恭送丁公子好走不送。”

    丁西豪眯着眼看时宜得意洋洋,“你别得意太早了。”

    被丁西豪看上的女人,能逃得了?

    时宜马上就要奔向暂新的生活了,如脱离笼子的鸟儿,英勇地向着广阔的天空扑腾而去。

    为了防止何秀锦打电话向秦暮证实,时宜先给秦暮去了个电话。

    秦暮在那头听到时宜想搬出来住,心思活动往那方面想,“这太好不过了,以后我们见面就方便多了。”

    “嗯,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时宜握着话筒低声说,“刚巧今天逛街时,我接到一份房产宣传单,看中了一套房子,打算买下来。”

    秦暮晓得伊家有钱,时宜买的房子以后也会是他的,他当然高兴,“好,好,好!”

    时宜轻柔对他笑,“可我怕我后母不许。”

    秦暮满口承诺,“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她同意。”

    时宜就等着他这句话,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转头一看,丁西豪眼睛冒火,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时宜被他吃人的目光吓着了,“干嘛?”

    “你今天和那个禽兽出去约会了?”

    “干嘛?”

    “操!我还以为你是去替我办事,原来你是去陪男人了。”丁西豪气坏了,两步把时宜抓到面前,“说!你们都干嘛了?”

    时宜觉得他莫名其妙,骂他,“你有病啊?我去哪里去做什么关你什么屁事?!”

    丁西豪彻底被激怒了,把时宜甩到床上,如饿狼般的扑了上来,按住她的手腕,拚命吸吮她的唇。

    时宜气得两脚乱踢,恨不得把丁西豪踢个断子绝孙,可恨他两条长腿一下就把时宜的大腿夹住了,动弹不得。

    时宜嘴小,被丁西豪整个覆住,如同在小孔上覆上大盖子,小小的蒲公英被压在一朵大的向日葵花上一样,很容易造成真空状态。时宜被吻得呼吸不上来,肺部缺氧,而丁西豪则兴致高昂,气氛高涨。

第一卷 10强允

    “放开我,”时宜扭过头,挣扎,“有话好好说。”

    丁西豪才没空说话,将舌头伸入时宜口中,不断旋转。时宜觉得恶心,用舌头往外抵,却被丁西豪一口衔住,猛力往外拉。

    时宜被他亲的面红耳赤,两手捶打他的肩膀。

    丁西豪允了好一会,才缓缓放开她的舌头,稍稍分开嘴唇,然后俯身再度碰触,轻轻将气息吹入时宜口中,“做吗?”

    时宜抬手就给他一耳光,“滚!”

    丁西豪捏着她下巴,“别和爷来欲擒故纵的这招,爷不喜欢!”

    “姑奶奶我也不喜欢你这强取豪夺的招!”时宜用力推开丁西豪,翻身下床,拿着本书抵在胸前,“你要敢再乱来,我就喊了。”

    “喊?”丁西豪邪笑,“喊嘛,喊得全家人都上来看,大小姐房里藏着个男人。”

    硬的不行来软的,时宜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慌不择言,“我已经有男友了。”

    丁西豪坐起身来,靠着床头,心里头虽醋意横飞,表面却微笑,“哪个男人?”

    “说了你也不知道。”

    “说了我就知道了。”

    时宜随口说道,“温家的。”在她的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合适人选就是温仁轩。

    “影视业的翘楚温家?”丁西豪对温家有所耳闻,“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

    躲不过,还逃不掉吗?时宜不回答,拔腿就往楼下跑。

    丁西豪气得一拳头锤在床沿上,暗道,总有一天爷要让你乖乖地躺在床上分开腿求着爷进!

    时宜出了家门,来到警局门口,整整衣服迈了进去。

    大厅里空旷无人,安安静静,只有少许几名穿着制服的人来去匆匆。大厅保安拦住她,时宜指指楼上,“我是新入警的,今天来报道。”

    保安叼着烟,招招手,“身份证。”

    时宜从包里取出身份证,递给他。保安在卡机上一刷,仔细对照了下资料,这才放人。

    待时宜上了三楼,电梯门一开,与楼下的寂静恍然天壤之别,几个小流氓被拷在旁边的扶手上,半蹲半跪着哭丧着脸,一名黑脸胖子卷着硬纸板敲着他们的头,嘴里骂道,“我让你们吸毒,我让你们抢劫,我让你们砍人!老子假期都没休完,死赶着回来抓你们几个臭小子!妈的犯事也别在我的假期里啊,我抛下老婆孩子来陪你们这群混蛋,我揍死你们!”

    小流氓哀哭,“下次一定看准时间,哎呦,饶命啊!”

    时宜穿过走廊,路过审讯室,门口两个警察在商量,染着黄毛的年轻男子说,“要不我这回我扮红脸,你扮黑脸?”

    另一个年纪大的则摇头,“又他妈我扮黑脸,你当好人?凭什么啊。”

    黄毛道,“这不是外貌上有先天优势吗?你瞧我这相貌堂堂,不用化妆就是一良家汉子啊。你那满脸横肉的不用化妆也是一凶神啊。”

    “滚你的,我看你扮弱智也是能拿奥斯卡最佳奖的。”

    时宜穿过这两个争吵不休的人,来到挂着“政治部”牌子的房门前,正欲抬手敲门,从里面冲出来一个女孩,穿着一袭超短裙,画着浓妆,一头的五颜六色,乍一看就像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她把时宜撞到一边,一边道歉一边回头对办公室里的人大吼,“我是卖身不卖艺,哦,不对,是卖艺不卖身,可他妈的再继续在那消金淫窝呆几天,老娘我就要身、艺一块卖了!”

    后面追出来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在她身后劝,“师姐不要发火,对皮肤不好。这案子马上就要破了,你再忍几天啊。”

    被称作师姐的女孩气得暴跳如雷,“老娘我下个礼拜就要结婚了。你是让我从坐台小姐一步跃入婚礼殿堂吗?我他妈怕新婚之夜开口向老公要度夜资啊!”

    一个跟在后面劝,一个在前面骂骂咧咧。

    时宜摸着胸口,在考虑要不要改天再来。这时办公室的门又开了,出来一个端着茶杯的警察,他看了时宜一眼,把茶杯递到她手上,“来一杯卡布奇诺。”

    时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廊尽头是间茶水间,时宜回头,那人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茶水间里有两个人在聊天,一个高个子捋捋袖子,“你说头是怎么想的,这次居然招了几个女生进来。”

    另一个矮个的男人双眼冒精光,“福利啊福利!”

    “福利个屁!要打不能打,要砍砍不动,要跑没力气,你说招女的干什么?”

    矮个拍了拍高个的肩,语重心长道,“到底是年轻,不晓得我们头的一片苦心啊!什么叫内部解决你懂吗?”

    高个的摇摇头。

    矮个叹口气,“年轻人呀,不晓得我们年纪大了还找不到老婆的苦啊!”

    时宜端着茶杯的手在颤抖。

    忽然一个女声响起,“招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打了?”

    回头一看,一个短发精干的女生靠在茶水间门口,冲高个子嚷,“别瞧不起女人啊,照样能把你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时宜在心里拍手称赞。对于这种瞧不起女性的男人,就应该给他们给颜色瞧瞧。

    高个子不服气,“你们手无缚鸡之力,也就只能做做文秘的工作:复印复印材料、打扫打扫卫生、清洁清洁地板。”

    短发女孩忽然发难,冲上去制住高个男生的手肘,高个弯腰,手臂一翻,从女孩的控制下挣脱。

    女孩侧身抬腿踢去,正揣在高个的腿弯处,高个扶住旁边的洗理台才站稳。

    矮个警察赶紧上前拦住打斗的两人,“好男不跟女斗啊,”转脸又对短发女孩说,“好女不和男争啊。”

    这两人彼此冷哼一声,别过脸去谁也不搭理谁。

    时宜倒好咖啡,沿着墙角慢慢走出去。暗道,这里,挺危险。

    时宜站在办公室门口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时宜将杯子放在桌上,站在桌前。桌上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名字——武成文。

    男人穿着笔挺的制服,低头认真地伏案工作,英挺的眉毛不时皱起,提笔在文件上批示。

    等了一会,他抬头看了眼时宜,“怎么还没有走?”

    时宜道,“我是今年新入警的,今天来报道。”

    武成文看过资料,知道她是谁,“你叫伊时宜?”

    时宜点头。

    “三天后去警校报道!”武成文道,“入警前都有三周培训期。”

    武成文丢过一个文件袋,“里面是培训的资料,”他抬头看了眼时宜,“还有什么事吗?”

    时宜摇摇头,向他道别,“那我先走了。”

    武成文嗯了声。

    时宜关门离开,武成文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微不可见的笑了笑。

    时宜恍恍惚惚地走出警局,抬头看天上的太阳,耀眼刺目,她摸摸手臂,感叹,还是外面暖和啊。

    时宜回到家,何秀锦正在那骂佣人,“一天到晚养着你们,结果就知道偷吃偷喝!我从何家带回来的滋补品怎么一瓶都不见了?难道老鼠还能开盖撬瓶?一群吃喝懒散的货!”

    时宜斜眼看楼上,硕鼠在那呢。

    何秀锦见着时宜,满脸笑容,“回来啦?”

    “嗯,去看了房子。”

    “准备什么时候搬出去?”何秀锦巴不得她马上就滚蛋。

    “可能就这一两天吧。”

    何秀锦问,“秦暮来帮忙吗?”

    时宜害羞地点点头,嗯了声。

    何秀锦给秦暮打过电话,确认两人是要双宿双飞、私奔筑窝去了,对这事是举双手赞成,“这事我和你爸爸说过了,他也同意了。”

    “谢谢您。”时宜向她道谢,何秀锦则在心里暗暗冷笑,等着你哭着回来的那天。

    时宜回到房间,看也不看丁西豪一眼,只顾从柜子里拖出大箱子,收拾衣帽鞋袜往里塞。

    丁西豪凑上前,捡起地板上掉落的文胸,打量时宜上身一番,戏弄她,“一手握不住嘛。”

    时宜抢过文胸塞到箱子了,“滚一边去。”

    丁西豪抱着时宜往地板上一滚,压在她身下问,“这样滚可以吗?”

    时宜气得口不择言,“流氓、色狼!”

    “说得好!”丁西豪还夸奖她,“我就要色你!”

    时宜虽有些身手,可在从小练武的丁西豪面前就不够看了。丁西豪本就是个流氓,家族性混黑道,怕过谁?向来无法无天,对女人也是看中了就能得到手,可他把这套准则用在时宜身上,却屡屡扑了个空。

    丁西豪把时宜的上衣掀起来卷在脖子处,两手窝住双峰使出吃奶的劲一顿揉搓,时宜未曾示人的上身被他弄得五个明显指印,捶打他肩膀骂,“我有男朋友了,你这是强/奸,是犯罪!”

    丁西豪玩得正起劲,“你主动把我带回家,夜夜共枕眠,上了法庭也算行为潜意识服从。”就怕流氓有文化,丁西豪是法律硕士,“因此最多算是通/奸。”

    “滚!最少也是诱/奸!”

    “就是你诱惑我!”丁西豪把胸罩往上推,彻底露出浑圆白皙,他目不转睛地看了会,“温家小子看过吗?”

    时宜不回答,脚踢两下扑了空。

    “温家二公子花名在外,夜夜做新郎,你自是看不上;”丁西豪低头边亲边说,“温家大公子表面气质绝佳、青年俊才,内里却是凶狠绝辣、不择手段。十足一个毒蝎心肠、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如果你看上的是他,我劝你还是跟着我吧。”

    时宜虽对他给温仁轩的评价有所异议,可现在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时宜劝他,“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来强的有意思吗?再说丁大公子不缺女人,少我一个也不少,多我一个也不能锦上添花。”

    丁西豪嘴角上扬,“可我现在就看上你了。”

第一卷 11自由

    丁西豪埋头在双峰上啃噬,时宜双手往外推,可架不住他喷薄而出的欲望。

    丁西豪按摩她后颈发际线的地方,从头发向脖子的方向缓缓抚摸,用自己的舌头有节奏律动般的绕着时宜的舌头,如划圈圈般似的舔吻。

    时宜含含糊糊骂道,“放开我,禽兽不如的家伙!”

    丁西豪邪魅一笑,“你试试就知道比起秦暮那禽兽来,到底如何了。”

    时宜双手被他抓在头顶,双峰暴露,丁西豪亲了一会,抬头认真的说,“我发现一个问题。”

    时宜气得怒吼,“什么问题?”现在是讨论问题商量事情的时候吗?

    丁西豪拨弄了下顶端的樱桃,“你乳/头内陷。”

    时宜深呼吸几口,河东狮吼般大叫一句,“啊!老鼠啊!有老鼠啊!”

    “算你狠!”丁西豪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不一会,贵姨的声音响起,“大小姐,你没事吧?”

    丁西豪用力抓了几把,跳出窗外。

    时宜从地上站起来整整衣服,打开门,贵姨在门口紧张地问,“怎么会有老鼠呢?大小姐你没有被吓着吧?”

    时宜抚平上衣,“我猜可能是上次那只的同伙。刚才从窗户那跑了,现在没事了。”

    贵姨还想进来查看,时宜把她劝了回去,“没事了,贵姨你去忙你的吧。不然一会夫人又要骂人了。”

    贵姨想想还在炉子上熬的参汤,遂对时宜交代,“大小姐,要是老鼠又跑进来了,一定喊我啊。一会我放些老鼠药在园子里。”

    时宜点头送走贵姨,贵姨边走边嘀咕,“这些老鼠真是可恶,不仅不怕人,到处乱窜,居然还把夫人的营养品都偷喝光了。真是成精了!”

    丁西豪从窗户翻进来,坐在飘窗上冲时宜吼,“谁他妈的是老鼠?”

    时宜双掌向下按,“丁公子请息怒,咱有话好说,不要动手动脚,这样不利于您光辉的形象。”

    丁西豪嗤一声,“我的形象一向极佳!”

    “是,您走哪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去哪都是中老年妇女的杀手!”时宜被丁西豪吊着眉一瞧,后面的话不敢再继续编排了,“好了,我们说正经的。”

    丁西豪长手一伸又想勾时宜,时宜跳到一旁,双手护胸,“当心我又喊老鼠来了啊。”

    丁西豪气得大骂,“有话快说!”

    时宜指指地上的箱子,“明天我要搬出去住,接着开始为其三周的封闭训练,一个月后的那件事还请丁大公子务必、一定已经肯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啊。”

    丁西豪答应,“你放心,我丁西豪一向说话算话,说到做到!”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时宜要搬去哪,他踢踢脚边的箱子,问,“搬哪去?”

    时宜把一份宣传单随手递给丁西豪,蹲下来继续收拾东西,“住在‘雅苑’小区,离公安局近,离家远。闹中取静,环境还不错。”

    丁西豪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单子,试探她,“买了哪个户型的?”

    时宜不知他的心思,还当他是在寻话题聊天,答道,“弄了个小跃层。”

    丁西豪皱眉,“跃层设计都是楼下为厨房、客厅、餐厅和一间客卧;楼上是书房和一间主卧,你一个人需要住两室?”丁西豪怀疑,“你一个人住还是和别人合住?”其实他在意的是时宜是不是出去和男人同居了。

    时宜合上箱子,解释,“刚巧一套样板间在出售,我懒得花时间装修,就买了下来,倒是没考虑它户型结构。”

    丁西豪又问,“几楼的?”

    时宜道,“吉利数字顶楼28楼,那层就2户人家。”

    丁西豪眼一眯,把宣传单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晚上,两人在房里看电影,丁西豪打着哈欠道,“这台湾连续剧有意思吗?脑残无营养,就骗骗你们这些小女生。”

    时宜把电脑挪到一边,“你不喜欢别看啊。”

    丁西豪摇头叹气,“就你这智商,进了局子里,能胜任那工作吗?”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时宜,“我看你还是跟着我得了,别做那吃力不讨好的苦活了。”

    时宜侧着脑袋看着丁西豪,“跟着你有什么好处?”

    丁西豪邪魅一笑,勾引时宜,“你想要什么?钱?钻石?房子还是车子?只要你说,我都可以买给你。”

    “你能给多少钱?”

    “一个月十万怎么样?想买东西另外算。”丁西豪开了个价。

    时宜笑,“那我一个月给你十万怎么样?”

    丁西豪知道时宜在逗他,故意戏弄她,“当然好啊,免费上你,还能拿钱,何乐不为啊。”

    时宜一拍桌子,“你当我付钱给你是做什么的?是让你每天在家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拖地擦窗,还要照着三顿让我狠揍一通!”

    丁西豪哈哈大笑,“你的情趣还挺特别的,不过我尽量配合。”

    “滚!”时宜说不过无赖流氓,拿着睡衣进浴室冲凉洗澡去了。

    时宜用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丁西豪站在浴室门边抱着胸等她出来,时宜用浴巾捂住双峰,紧张地问,“干嘛?”

    丁西豪道,“急着上厕所,正要敲门催你。”说完大踏步进了浴室,连门都不关。

    时宜帮他带上门,丁西豪在里面叫,“喂,你的内裤借我用下。”

    时宜刚换下的内裤还搁在脏衣篓了,她吓得推开门问,“干什么?”

    丁西豪大笑,一把将时宜拖了进来,压在冰凉的浴室瓷砖墙上,“逗你玩的,怎么这么不惊吓。”

    时宜认输,“大哥放过我吧,算我怕了你。”

    丁西豪果真放了她,当她的面把衣服脱了,在手上转了一圈丢到脏衣篓里,“我这几天都你穿以前的肥大T恤,没想到你发育的时候还挺胖。虽然现在还有些婴儿肥,但过几年应该会消肿的。”

    时宜垂头丧气的走出浴室,暗道这人真是个十足的流氓品行!不可近观只可远视,以后还是与他保持一定安全距离为妥。

    睡觉时,丁西豪躺在床上对时宜招手,“过来一块睡啊,床这么大,这么软,这么舒服。你那身子横在沙发上别把沙发压坏了。”

    时宜翻个身不理他。

    两人明天就要各奔东西,时宜心里特别美;丁西豪心里特别酸。不一会时宜就愉快地去见周公了。

    丁西豪听到时宜微微的鼾声,笑着起身把她抱到床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仔仔细细地端详身边人。看了好一会,丁西豪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自言自语道,“你逃不出我的掌心的,一十一。”

    第二天上午,秦暮在客厅等着时宜,心里得意万分,暗道又一个女孩子被他轻易捕获。

    时宜穿戴好准备下楼,丁西豪拉住她,不高兴地问,“不来个分别吻吗?”

    时宜头也不回就走。

    丁西豪拦住她,从背后抱住,双手放在胸上,一边揉一边轻言,“我会想你的。”

    “滚!”时宜不解流氓的柔情,双手撑开他的束缚,“可惜姑奶奶我不会!”

    秦暮指挥佣人将箱子放进后备箱,“你的东西不多嘛。我原以为最少十个大箱子,因此特意开了部商务车来,没想到你就只有一个箱子啊。”

    时宜笑,“就几件衣服而已。”

    秦暮殷勤地上前开门,时宜侧身进去,秦暮忽然拉住她,低头伸手将她的垂在额头的刘海拨到耳后,浅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边,笑着说,“时宜,你脸红了。”

    时宜一看秦暮靠近,下意识地就想到了丁西豪的屡次强吻,脸唰一下就红了。可是秦暮误解了,时宜的心跳加快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楼上那个正在偷窥的人。

    时宜躲开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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