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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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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宜躲开他,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打开车窗,抬头看了眼楼上的房间,窗帘晃动,人影闪动。时宜把窗户关上,对秦暮道,“走吧。”

    秦暮帮忙将箱子搬上楼,左右扫视了一番,“这房子价格不便宜吧。”

    时宜递过一瓶水,“还好。”

    “装修得很不错。”

    “样板间而已。”

    时宜装作疲惫的打个哈气,客气地赶人,“房间还需要整理,要不改天再请你来温居。”

    秦暮进退有度,起身告辞。

    送走客人后,时宜拖着箱子进屋整理衣物,忽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在屏幕上闪动,连续几个4字无比嚣张地闪烁。

    时宜接听,一个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到了?”

    时宜恩了声。

    “和那个禽兽打情骂俏,开心吗?”

    时宜‘切’了声,“生活所迫,演戏生存啊。”

    丁西豪在那头笑了声,“我发现你一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没什么事就挂了。”不等丁西豪再说话,时宜把电话挂了丢在沙发上,继续忙她的事。

    晚上,时宜洗完澡清清爽爽地在阳台上吹着夜风,湿漉漉的头发顺着纯棉的睡裙往下滴水。她闭上眼睛,手伏在栏杆上,在晚风中舒展身体,感受着自由的气息。

    夜晚褪去了白天的喧哗与浮躁,清凉的风吹发稍在空中飞舞,这一切都那么祥和安静,时宜沉醉在其中,可旁边忽然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嗨,美女,晚上好!”

第一卷 12强/奸

    时宜甩着湿发扭头看,吓得把浴巾朝旁边的阳台上丢过去,“我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丁西豪上身蓝色休闲t恤,下着满身LOGO的蓝色短裤,一手撑在栏杆上,一手扬扬宣传单,“刚巧这里还剩下一套,我瞅着位置不错,环境优雅,路过时就买下来了。”

    时宜探着脑袋看了看并排两个阳台的距离,“你能跳得过来吗?”

    “你希望我跳过来吗?”

    “不希望。”

    “那我就走大门进来。”

    时宜圆瞪双眼,“我是绝对不会开门的。”

    “你觉得一把小锁能拦的住我吗?”

    “你敢!”时宜手指着丁西豪,“你敢闯我就敢报警!”

    丁西豪闻言哈哈大笑,“拜托,你就是警察。你见过医生看病还挂号的吗?有本事你把我直接逮了送局子里去啊,何必大费周章浪费110的电话费和汽油费。”

    时宜又急又气,转身回房,嘣地一声把阳台大门关上,落上锁。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隔壁住着个如狼似虎地流氓地痞丁西豪,就觉得这房子怎么也不安全。

    第二天,时宜早早就出了门,对门邻居家还静悄悄地无声息。时宜安慰自己,那家伙也许只是一时‘性’起,等时间一长,兴许他的目标转移,自己也安全了。

    时宜打个车来到“希尔顿”大酒店门口,看看时间,早上七点十分。她走进大厅,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向侍应生要了杯温水,边喝边注意前台。

    半个小时后,熟人从酒店下来,身边跟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一身奢华名牌便知是个名媛贵妇。她蹬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跟在情人身后,想靠近又不敢靠近,一脸渴望地望着秦暮的背影。

    时宜见机从沙发上跳起来,气势汹汹地朝这两人走去。

    拦住正在结账的秦暮,时宜一脸的不可置信,“她是谁?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可能是时宜入戏深,两眼似乎还冒着水花,秦暮一下愣在原地,未料到会在这里遇见时宜,他结结巴巴地解释,“这是我的一个姐姐,她,她昨晚喝多了,所以……”

    时宜指着女人,“什么姐姐,一看就知道你们关系匪浅有一腿!”

    “你怎么说话的啊?什么叫有一腿?”女人见秦暮对这个女孩子如此在意,醋劲也上头了,“你和秦暮是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你?!”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从楼上下来?你们昨晚都干吗了?”时宜装成一个捉奸的泼妇,大吵大闹。

    “你白痴啊你,你说我们昨晚能干吗?”女人拉低胸口,指着身上的吻印,“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看清楚了没有?”

    时宜气得发抖,揪住女人的头发要揍她。女人也不服输,上去就给了时宜一拳头。两个女人在酒店大厅里上演了两女争一男的武打行。时宜身手好,除了刚开始让着女人一拳外,其他的拳脚往来中,只有女人挨揍的份。可偏偏时宜打的还很隐蔽,一躲一让的功夫,背着众人出手掐女人的大腿内侧和胸口处,还让人说不出她的不是。女人又气又痛,心想自己一心爱着秦暮却得不到回应,为他投入大量金钱和感情却无法得到他的心。

    秦暮赶紧推开女人,拉住时宜,“别听她瞎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时宜指着女人问,“那她呢?为什么她说你们昨晚上床了?”

    旁边看热闹的侍应生都听不下去了,这明明就是风流一夜后的捉奸戏码,要相信那男人的一张嘴不如去看母猪上树。

    时宜泪眼婆娑地摸着被女人打的肩膀看着秦暮,“既然你和她没有关系,那你和她说清楚,那你当我的面打她一耳光!”

    秦暮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

    女人瞧秦暮提起裤子就不认帐的无情样,干脆扯破脸皮,把手机里两人的艳/照对着围观的群众一一展示,说到动情之处,坐在地上撒泼发疯,几名保安上前来拉都拉不动。

    秦暮气得原地发抖。

    再转身找时宜,早就不见了她的身影。

    时宜开开心心的回了家,泡上一杯浓香的菊花茶,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秦暮狼狈地给何秀锦打了个电话,让事情详说一遍,何秀锦闻言在那头暴跳如雷,骂秦暮,“你就不能管好你那玩意?非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带个女人去开房?你就这么饥/渴?”

    秦暮也挺无奈,这不是最近缺钱花吗?那个女人出手大方、阔绰,在他身上花钱从来不眨眼。要不是秦暮叔叔的生意做得不温不火,何至于他连零花钱都要找女人要!

    “怎么办?”

    “能怎么办?那丫头我太了解了,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你这一出戏闹得她肯定不会再理你。”

    秦暮慌了,“那说好的一百万呢?”

    “你还好意思提一百万,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把她给搞上手?有没有把她给甩了?我要的裸/照你有没有拍?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暮蔫了,“我也不没想到那丫头会到酒店去。”

    “她现在已经搬出去住了,谁能管得到她去哪?”何秀锦咬着牙狠狠道,“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把她弄上床!”

    两人在电话里勾结半天,秦暮终是点头答应何秀锦的计划。

    晚上,阳台的玻璃窗发出声音,时宜走出去看到几颗石子落在地上。

    “嗨美女!”丁西豪光着个膀子冲她咧嘴。

    时宜扭头就往房里走。

    “别走啊!说说话嘛,你今天都干嘛去了。”

    时宜把门给锁上。

    不一会,有人敲门,时宜鼻孔里喷出股火,气汹汹地去开门,“又干吗?”

    抬眼瞧,一脸憔悴的秦暮站在门外,“时宜,你听我解释好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时宜不欲多做纠缠,准备关门。

    “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暮伸出脚卡住门缝,用力推门闯了进去,“你听我说!”

    “说吧。”时宜双手插兜等着他废话。

    秦暮坐在沙发上,脸埋在双手里,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今天生气地跑了,我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时宜摇摇头。

    秦暮起身忽然抱住她,一口堵住了时宜的嘴,用舌头往她嘴里塞进了一颗药丸。

    时宜大惊,“你给我喂了什么?”

    秦暮笑,“别害怕,是好东西,能让我们欲/仙/欲/死的好玩意。”

    时宜冲到水槽边用手指扣,吐出了花茶也没有吐出那药丸。

    “别费劲了,这药遇到胃液就化了。”秦暮一脸淫/笑慢慢走近时宜,“其实我也不想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你,但你情我愿虽是种乐趣,可我强你抗也是种情/趣嘛,不如今天晚上就让我们也尝试下后者?”

    “滚!”时宜真后悔,重生一次还没有吃够何秀锦的亏吗?

    “别抗拒了,这药起效快,五分钟后你就头晕眼花倒地不起了。等明早起来,你就是我的人了。”秦暮脱掉上衣走近时宜,“虽然你睡着了感受不到这做/爱的乐趣,可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让你晓得这情/趣和美妙所在。”

    时宜恨不得给自己一个打耳光,她怎么对何秀锦如此轻敌!

    时宜深呼吸,放平气息,用手隔开秦暮,“等等!”

    秦暮挑眉立住,等她后话。

    “既然今晚的结果都已注定的,还希望你能对我温柔点。”

    “那是当然,我对女人一向体贴。”

    时宜手指窗外,““那能让我去阳台下呼吸下新鲜空气吗?”

    “请便!”秦暮料想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

    时宜走到阳台,对着月亮大吼,“强/奸啊,强/暴啊,丁西豪快来救命啊!丁西豪你个流氓,需要你的时候你快点出现啊!”

    秦暮上前捂住她的嘴,时宜被他压在怀里无气反抗,只得喊,“丁西豪!英雄救美的时候到了,报恩的机会来了!救命啊!”目眩头晕眼花之时,眼角瞅到旁边阳台跳过来一个人,接着彻底陷入了晕迷。

    第二天,时宜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侧躺着丁西豪。

    时宜低头从毯子里看到自己浑身上下就着胸衣和内裤,伸手去摸两腿之间,干净无污。

    “干什么?”丁西豪翻过身对着她,“看有没有被上?”

    时宜裹紧毯子。

    “感谢我吧,要是没有我及时出现,你死定了!”

    “要不是你一直骚扰我,让我误以为敲门的是你,我又怎么会开门把那家伙放进来!”

    “得!你有理!”丁西豪下床,“幸好我昨晚没出门。不然你昨天晚上还不被他给搞死!”

    “他人呢?”时宜虽嘴上不说谢,但口气缓和多了。

    “他想搞死你,我就搞死他啊!”

    “他死了?”

    “你就不懂了,搞死一个人就要搞掉他最在意的东西,”丁西豪踢踏着拖鞋在主卧溜达,“你说对于那个禽兽来说,什么是他最在意的东西?容貌嘛。”

    “你把他毁容了?”时宜跳下床套衣服。

    丁西豪点点头,“恩,我在他脸上划了几道,绝对深入肌理,让他整容都不如毁容!”

    “好样的兄弟!”时宜穿戴整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做得好!”

    丁西豪一连骄傲。

    时宜紧接着问,“不过你不是说阳台的间距太大你跳不过来吗?为什么昨晚你一蹦就过来了?请是有什么独门绝招吗?请问你隔壁的单身女子的安全感还在吗?请问你准备再蹦几次?”

    丁西豪溜之大吉,夺门而出。

    “还有,你把我衣服脱光了算怎么回事?”

第一卷 13警校

    清晨,时宜拖着行李箱在小区门口拦出租车,一辆悍马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丁西豪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坐在后座上,冲时宜微笑,“美女去哪?要不要哥哥送你一程?”

    “这么早你就起来了?捯饬得这么整齐是要去哪里拓展业务?”时宜不上车,扶着箱子站在街边。

    “哥哥手下也是养着一帮人的,每天都得辛苦赚钱养活他们啊,那个累!”丁西豪冲时宜倒苦。

    变相炫耀,时宜不搭他。

    丁西豪又问,“是不是去警校?”前面的司机和保镖都回头看了眼车外的时宜。

    时宜嗯了声,“不用你送,我自己打个车还方便。”

    “客气啥?打车难道比坐我的车还方便?”丁西豪挥手,保镖下车把时宜的箱子轻而易举丢进了后备箱。时宜还没反应过来,被丁西豪拉进了车内。

    进了车,时宜心里就开始发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狼共处一室的肥羊的下场。她尽量往门边靠,与丁西豪保持尽可能大的距离。

    “师傅,麻烦您去机场附近的美林镇上的‘省高级警察培训学校’,谢谢您。”时宜冲司机客气地报出地址。

    “他知道。”丁西豪拍拍驾驶座的后椅。司机点头,按了个键,一块密不透风的布帘缓缓放下,将前后部分切分成两个独立空间。

    不妙!时宜两手护住胸口,挡在两人中间,“你想干吗?”

    “我能干吗?”丁西豪一脸无辜,“送你去学校啊。”

    时宜不信,“你坐过去点,离我远些。”

    “哼!我的车子我想怎么坐怎么坐,想怎么躺怎么躺,”丁西豪往时宜身边挪几下,“你怕什么怕?”

    “离我远点!以免你这一身西装变成腌菜!”

    “放心,我这是免烫的西服!几万块一套,不怕你蹂躏。”丁西豪极其无赖,“你来试试嘛。”

    “滚!”

    丁西豪还真靠着真皮椅背上一滚,滚到时宜身边,紧紧地靠着她,眨眨眼,“我滚了。”

    遇到流氓真是无可奈何,时宜深呼吸几口,让自己平静下来,“麻烦你往那边滚!”

    “没力气了,滚不动了。”丁西豪脸在时宜的手臂上蹭了几下,“需要点力量。”

    “什么力量?”时宜抖着手要把他弄开。

    丁西豪忽然坐直身子,两眼直视时宜,慢慢的靠近她的脸,“就这种力量!”丁西豪捏着时宜的下巴,趁她还在迷糊时,一口咬在了她的红唇上,用舌尖稍用力的舔时宜的舌部内侧,由里向外滑舔,绕着她的舌头不断旋转。

    丁西豪看着时宜傻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自己脸上猛刷,心痒难耐。一只手慢慢的伸到她的胸口上,轻揉细捻抹复挑。这下时宜总算清醒过来,狠狠推开丁西豪。丁西豪哈哈大笑,像偷吃了鱼的贼猫一样,躺在一边的椅上,“我有力气了,滚过去了。”

    时宜被他耍弄得团团转,又气又羞,扭过脸不看他。

    半个多小时后,车开到了目的地。

    时宜气势汹汹地冲下车,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就往学校里冲。

    丁西豪在后头招手,“要回去的话事先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啊!”

    时宜背对着他伸出中指。丁西豪在身后喊,“收到!等你来干!”

    时宜被他的无耻下流震住,顿下脚步,吼,“滚!”

    时宜将相关证件交给门口的工作人员,由勤务人员带领她来到一栋大楼前,“你们这批真好运咯!这楼是去年公/安/部下资金搞的基地培训大楼,你们赶得巧,能住进去享受下咯。”

    时宜抬头看,六层的大楼果然是外表富丽堂皇、里面金碧辉煌,高调的华丽。

    勤务人员将房间门卡交给她,“这批就你们四个女生,住顶楼——总统套房,四个房间一人一个,共用一个客厅。其他二十个男生都住在楼下。”大妈交代完后还嘀咕,“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你们中哪个背景大咯。”

    时宜从电梯出来,按照指示牌来到666房,还未推门就听到里面吵吵闹闹。

    一个长发飘逸的女生扬着手上的手机骂,“你说是你捡到的就是你捡到的?我还说是你偷的呢!”

    另一个短发的女生满脸通红,“就这直板厚实的跟个阿尔卡特似的,我偷它干吗?砸玻璃还是砸门啊?”

    “土包子!这手机是vertu!你晓得这部多少钱吗?”

    “破砖头机能值多少钱?再说我管它值不值钱,捡到了还给你还遭一头臭骂,早知道就一脚走上面踩过去!”短发女生把行李拖进一间屋子,被长发女生拦住,“这间屋子是我的!你住别的地方去!”

    短发女生气得啐了声,“就把这停尸房让给你,你他妈的在里面好好躺着吧!”

    长发女生不依不饶又要吵架,时宜赶紧上前拉住劝架,“好了,好了。一会教官要来了。”

    短发女生看到时宜,惊讶地咦了一声,“上次在局里见过你。”

    时宜细看,原来是那位在茶水间大展手脚教训师兄的女孩,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伊时宜。上次我们曾在局里有过一面之缘。”

    “你好,我叫朱栩。”

    长发女生一言不发地趾高气扬的从她们面前走过,进了房间。

    朱栩哼了声,道,“这位拿黄金砖头手机的叫代艾俪,是某位厅座的千金,现在是局长的秘书。”

    时宜挑挑眉,原来是个管二代。

    “我是治安大队的,你呢?”

    时宜回,“刑侦总队。”

    朱栩两眼冒光,“我的梦想就是当名侦探,可没想到分到了治安队,哎。”

    “人都说治安队油水多,刑警累死人,你该庆幸呀。”从外面又走进来一个高个子女生,接话道,“你们好,我叫扬素,是交通大队的。”

    朱栩切了声,“要赚钱就不来当警察啦。”

    杨素点点头,嗯了声。

    下午,全体学员在大礼堂召开“开学典礼”。

    各位相关领导一通废话之后,介绍此次带班的教官及大队长。

    掌声之后,政治部年轻有为的副主任武成文站在台前,先对着所有领导和全体学员敬了一个标准的礼,对着话筒铿锵有力说道,“很高兴这次邀请我当首席教官,也非常荣幸能当你们的大队长……”

    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

    时宜问,“为什么那些男生这么兴奋?”

    朱栩,“不止男生,那还有个女生在犯花痴。”

    坐在最前排的代艾俪满脸通红,双眼冒光,两只手握成心状放在胸前,眼睛直瞅瞅地盯着台上的人,全身激动的打颤。

    杨素抖了抖,“好冷啊。”

    “好假啊。”时宜回。

    “好多口水啊!”朱栩道。

    “哪?”杨素和时宜异口同声地问。

    “在代艾俪的脚底下。”

    晚上在食堂聚餐,三个女生坐在旁边一桌安安静静地吃饭,代艾俪充分发挥了其父在官场上的作风,举着一个酒杯嬉笑着穿梭在众人之间。

    朱栩,“我真想给她套上件大上海的舞女衣!”

    “不用穿就已经很像了。”杨素便夹菜便总结。

    大队长武成文端着酒杯挨个桌敬,轮到时宜这桌,三个女生慌张放下筷子起身,端起酒杯回敬教官。

    武成文对各位数的女生比较关心,相对于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她们是重点保护对象,“在这可不比在家,到这是来锻炼的不是来当大小姐的。”

    三个女生异口同声道“是!”

    武成文特意转脸对时宜说,“有心里准备吗?”

    时宜点头,“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武成文拍拍时宜的肩膀,赞,“好!看你表现了!”

    时宜得到老师兼领导的赞赏,心头开心,眼角一瞥,看到代艾俪冰冷的目光扫射过来。

    朱栩望着武成文离去的背影,感叹,“果然是局里的传奇啊!人帅气又多金,还破过几宗大案。”

    “为什么现在到政治部了?”时宜问。

    朱栩竖着大拇指夸,“升官了啊,现在分管刑侦和治安,牛人哦。”

    时宜托着腮帮要听故事,朱栩一拍掌,“想当年那宗轰动京城的碎尸案就是他破的;还有著名的904荒郊腐尸案……”

    朱栩林林总总细数了一大堆,杨素夹了一筷子的菜塞到她嘴里,“拜托,看到一桌子好酒好菜的份上,你就闭上嘴吧,光听那名字我都犯恶心。真是幸亏我没有去刑事侦查大队!”

    朱栩和杨素齐齐看着时宜,目露同情,“你受得了那血腥场面和恶心的场景吗?能受得了那一地的碎尸和满墙的血污吗?”

    时宜对自己很有信心!心想,我把那受害者当做何秀锦和谭雨思就好了。

    饭后,三人回房,时宜在客厅的地板上拾到一部手机,正是代艾俪那部昂贵的威图。

    朱栩让时宜把手机丢回地上,“不然一会又要被狗咬一口了。”话音未落,代艾俪从房里冲出来,看到时宜手上的手机,上前一把夺回,吊着眉毛骂,“想偷我手机吗?哼!”

    时宜皱眉看了她一眼,“我在地上捡到的。”

    “谁知道是你偷的还是捡的,别以为武主任和你多说了几句话你就能得意了。到底也不过是个小科员而已。”

    “那您是?”时宜很恭敬的问。

    “我研究生毕业,一进来就是副主任科员!”

    “哦,原来是妇科……!”时宜最后一个字拖得长长的,朱栩和杨素在后面加了一个字,“病!”

第一卷 14培训

    时宜双手握枪,向靶中心射击,砰砰的声音在室/内/射/击场连绵不绝。

    结果出来,时宜在24人中排第一,十靶中65环,对于初学者,这个成绩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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