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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凶猛 作者:非常特别 3月2日更新至完结-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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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怎么会,是臣妾,是臣妾…。”钱美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断不敢说自己不想被临幸,现在没有被临幸虽然耻辱了一点,但好歹还有命,要是临幸了估计命都没了。

    “母妃,既然你这么喜欢钱美人,就在您身边先养着吧,孤王看她这个身子骨也够单薄的,就算给孤王养育子嗣,孤王也怕她受不起。”

    钱美人一听连忙表态道:“太妃娘娘,臣妾愿意在您身边侍候您。”

    
伍太妃心中有气,皮笑肉不笑道:“哀家身边这么多的人侍候了,哪轮得上你来侍候啊。罢了,既然皇儿这么说,你就先在哀家身边养着,等把你养好的身子骨,再说子嗣的事也不迟。”

    “多谢太妃,多谢皇上。”钱美人长吁了一口气,虽然说没有根本解决问题,但总算是暂时保住了命了。

    伍太妃倒是突然有了另一种想法,刚才只是凭一眼就决定了钱美人这颗棋子,现在想来能在身边调教调教,熟悉一下她的脾性也好。

    “哈哈,那恭喜母妃能得一可心的人在身边侍候了。”张贤妃连忙走到伍太妃身边贺起喜来。

    伍太妃笑着道:“就你会说,自个儿偷懒,倒说得好听了。”

    张贤妃不依道:“母妃怎么这么说臣妾,臣妾一直想在母妃身边尽孝的,是母妃舍不得臣妾嘛,现在倒编排起臣妾来了。”

    “哈哈,你总是有理由的,真不知道张宰相这么个知书达礼的人怎么教出你这个巧舌如簧的人来了。”伍太妃笑罢才道:“大家聊了这半天的,早就饿了,快用早膳吧。”

    顿时膳品络绎不绝地送了上来,顿时香气四溢,引得众人倒忘了刚才的明争暗斗,专心吃了起来。

    陈淑妃道:“母妃宫中的早膳就是好吃,早知道这样,臣妾应该每日里来蹭吃蹭喝才是了。”

    赵良妃见她讨好太妃,心中有气,脸上却笑得妖媚:“哎呦,妹妹这么爱吃,你以后就跟在母妃身边,吃剩的总是有你的份的。”

    “你说什么?”

    “怎么了?难道你是嫌弃母妃剩的么?”赵良妃不怀好意地回了句,顶得陈淑妃脸色瞬白,即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好了,吃个饭这么不消停,难怪皇儿不愿去你们的宫里,你们看看皇后,吃饭吃得多高雅,吃得多仔细,这才是母仪天下的风范,你们好好学着点!”

    
伍太妃的话让莫离殇心中一动,这话哪是夸她啊,分明是把她送上了风口浪尖,再说了让这些妃子学什么母仪天下的风范,这意思不是说人人都有机会当皇后么?感情是当她已死了?

    她接过柳绿递来的丝巾,轻轻地掖了掖唇角,妖娆一笑道:“母妃说笑了,要说这母仪天下的风范,臣妾认为非母妃莫属了,还是让众妹妹们多跟母妃学学才是。”

    顿时场中鸦雀无声,正在吃着的连筷子都不敢放下,伍太妃目色俱厉地盯着莫离殇银牙紧咬,指甲套狠狠地刺入了她的掌心。

    她一辈子的痛就是她这辈子曾经是贵妃,现在是太妃,但她永远做不了太后!因为先帝殡天昭告天下,穷其一生只有一后,那就是蝶妃,死后追封为蝶后!

    什么人会母仪天下?非皇后莫属!

    莫离殇的话犹如当面打了她的耳光,可是她却有苦说不出,看着莫离殇无辜的眼神,她更是有种杀人的冲动。

    真是好样的,一个无根无底的人都敢来挑衅她的威严。

    “怎么了?臣妾可是说错了么?难道她们不该跟母妃学么?”莫离殇有些邪恶的火上浇油,她让这些妃子跟伍太妃学,岂不是说这些妃子这辈子就只有当妃子的命了么?

    海东青爱怜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凑到她的耳边道:“见好就收,她毕竟是孤王的母妃!”

    莫离殇媚眼流波,看向了海东青,唇亦靠近了他的耳边,那温热的气息在他的耳涡里回转,让他心神一荡,耳边却是冰冷的话:“你要对付她时怎么没说她是你母妃?”

    身体微微一僵,这时莫离殇夹起了几颗红枣递给了伍太妃道:“母妃多吃些红枣,这可是养颜的,臣妾祝母妃青春永驻。”

    “嘿嘿,你有心了。”伍太妃牵强地笑了笑,不再看莫离殇,对众妃冷淡道:“快吃吧,一会就凉了。”

    莫离殇危险地眯起了眼,这个伍太妃倒是好涵养,不对啊,按理说不是应该拂袖而去么?

    
菜还一道道地上着,只是吃的更安静了,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连汤匙都不敢碰碗,更别说咀嚼的声音了,一时间诺大的宫殿倒像是坟场,要不是还有这么冒着热气的人,就差点以为是阴魂在作祟了。

    这时送上来一根成了形的何首乌,伍太妃忽然一扫刚才的阴霾,热情道:“你们快来喝喝这汤,这可是千年的首乌汤,看到没都成形了。”

    众妃子立刻作出讶异状,竭力地捧着伍太妃,直道今儿个有福气,竟然尝到了千年的首乌汤。

    
伍太妃笑道:“要说你们还是沾了皇后的光,这千年首乌是当年先帝赐于哀家的,哀家一直舍不得吃,这不,皇后怀了皇家的子嗣,哀家想着得给皇后补补,到时生个太子出来。来,皇后,多喝点,给哀家生个金孙。”

    “谢谢母妃。”莫离殇接过了柳绿递过来了汤。

    闻了闻,脸上划过暗沉之色。

    轻轻地将碗放了下来。

    “怎么了?”海东青脸色也变了变,将碗放下了。

    “怎么?皇后难道是嫌弃哀家这里的东西不好吃么?还是说哀家在这汤里下了毒不成?”伍太妃脸色不好看了,将碗狠狠地砸在了桌上。

    其余的妃子也吓得不敢喝了,喝了一口的也趁着别人不注意吐在了手帕中。

    
莫离殇露出吃惊的神情:“母妃怎么会这么说呢?实在是刚才突然想起首乌有润肠之作用,偏偏这些天臣妾的肠胃不适,不能喝这些汤,心中正在惋惜呢,不想是让母妃误会了。”

    “皇后你不要吓人好不好?您刚才一惊一乍,把我们众姐妹都吓着了。”陈良妃刻薄的讽刺道。

    
莫离殇眉轻挑,淡笑道:“良妃这是说什么话?本宫怎么一惊一乍了?不过是放下个碗而已,不知道你们又是受了什么惊吓?难道你们对母妃不信任么?认为母妃会害你们么?”

    “你…。”陈良妃哑口无言,看着伍太妃越来越严厉的脸,不敢再说一句话。

    “呀。”这时莫离殇突然捂住了嘴,作出了呕吐的样子。

    “怎么了?离儿?”海东青大惊,心急如焚,抱住了她。

    莫离殇身体一僵,暗中瞪了他一眼,才喘息道:“好象是又反应了,看来这桌好吃的臣妾是没有福份享用了。”

    “那孤王抱你去忆蝶宫,传孤王旨,让所有太医都火速去忆蝶宫。”

    说完抱着莫离殇快速离去。

    身后是伍太妃阴沉地快要下雨的脸,这是第二次了,海东青竟然不顾她的脸面,带着莫离殇绝尘而去。

    她最恨的就是这个场面,当初她眼睁睁看着先帝抱着蝶妃,将背影留给了她。

    现在过了二十年,他的儿子又将背影留给了她。

    “呯”伍太妃狠狠地捶打了下桌子,对着众妃扫视一番后,阴阴地骂了句:“都是不中用的东西。”


第三卷 第十一章

    “行了,我没事,你不用演深情了。”到了忆蝶宫里,莫离殇仿佛是沾了毒般快速地推开了海东青。

    手中一空,一种落寞席卷上他的心,他状似玩笑又暗藏认真道:“也许孤王是真情呢?”

    “哈哈,别开玩笑了,自古帝王无真情!”

    “那明月太子怎么有呢?”

    “他是例外!”莫离殇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你烦不烦?是东国快被吞并了么?你这么闲?闲得没事在这里瞎贫?”

    脸上一僵,他气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很毒舌?”

    “我又没有叫你来听!门在那里请便。”纤指指向南边的门,莫离殇更是不耐烦,连个好眼色都没了。

    
“你…。”手猛得被海东青抓住了,他的脸上交织了痛苦,折磨,狠戾与不甘还有一些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为什么一定要与孤王争锋相对呢?难道你打击孤王就能得到乐趣了么?”

    
“东王,你没有搞错吧?你将我掳到这里来我们的立场就是相对立的,我之所以答应帮你瓦解四大家族与伍家的势力也是为你所迫,受制于你不得不为之,难道你还指望我对你深情以对?”

    “不可以么?”

    “切,你以为呢?”莫离殇白了他一眼,讥嘲道:“东王没喝那汤啊,怎么也有点失了神智了呢?”

    眼微微一闪,突然如遭重击,急道:“那汤里有什么?”

    
“呵呵,汤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倒是极好的补药,不过这汤里的药材与我这屋里的薰香混在了一起,顿时就成了杀人的毒药,不出数月会得了失心疯,到时或自杀或自残,药石无效,查而无实了。”

    “你屋里的薰香?”海东青的眼中闪着利光,轻道:“你是说有人在你屋里的熏香作手脚?”

    
“是啊,我还奇怪呢,怎么天天焚着西域的兰草香,这味道虽然好闻,但运来不易,途经北国,青国,还有少数民族,可谓路途千里迢迢来之不易,还道是东王大手笔,有钱呢,没想到却在这里等着我呢!”

    “西域!”海东青勃然变色,眉轻皱成了川字,低喃道:“母妃家族里有一个侍妾就是西域来的…。难道…。”

    “噢?”莫离殇眉轻挑,玩味地笑了笑,拍手道:“这倒是有趣了,原来是伍太妃想毒害我。”

    
挪揶的眼神看向了海东青,讥道:“看来伍太妃对你毫不顾及母子之情啊,她已然以为我腹中了孩子是你的,却还是下了这狠手,真是让我惊叹不已!权势真的可以让人泯灭良知啊!”

    “呯”海东青阴晴不定,拳狠狠地击向了桌子,恨声道:“原来那些皇兄皇弟之死全是母妃做的!”

    “咦,不是说东国所有的皇子都是你杀的么?”

    
“孤王是这样的人么?”海东青有些悲伤地看了她一眼,沉痛道:“孤王虽然知道要上位不择手段甚至还要心狠手辣,可是孤王却下不了这手。孤王正在徬徨挣扎之时,他们却一个接一个的疯了,然后死去,我曾查了无数次却始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以为是皇室受到了诅咒,连我自己都有些害怕,却没想到原来…。”

    
“却没有想到都是你母妃下的手?”莫离殇眼中闪过讥嘲:“看不出伍太妃这么个娇媚小巧看着面慈心善的女人下手这么狠!她真是瞒过了天下人,这天下都说东国的太妃赛观音呢,嘿嘿,真是讽刺。”

    他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忧郁而悲伤,轻叹了口气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就让这湮灭于滚滚红尘吧。”

    跨上一步,抓着莫离殇的手,眼中却射出了坚决坚定的目光:“以前的事孤王无力也无心去追究,但你,一定要相信孤王,孤王绝不会再给母妃机会害你了。孤王保证!”

    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莫离殇抽出了手,淡淡道:“我自己会保护自己。”

    “你不相信孤王?还是你不肯给机会让孤王来爱护你?”

    摇了摇头,她目光深远的看向远处,悠悠道:“求人不如求已,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心陡然一凉,气愤的话冲口而出:“如果是沧海明月的保护你也不需要么?”

    
眼嗖得转冷,尖锐而毫无回转余地:“你与他不同!他是我最心爱的人,我们夫妻一体,我可以相信他,愿意相信他,甚至连命都可以交付!你又是我什么人?跟我有半两银子关系么?要实在说有也是建立在互相利用的基础上的一种矛盾的关系!”

    脚下一个踉跄,他惨白了脸,苦涩道:“你终究还是不信任我!”

    
眼坚决地与他对视,似乎要剖析他的内心,看到他痛苦的挣扎,唇间勾起淡淡的讥嘲:“说什么信任!你又何尝信任我?你要是信任我就不会用独门点穴法将我的武功封住了!你要是信任我,就不会在忆蝶宫外布下天罗地网了!你要是信任我,也不会让桃红柳绿天天监视我的行踪了!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么?你都不信任我却要求我信任你,这不是太好笑了么?还是你对信任的理解与众不同?”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纤细曼妙的手抬了起来,制止住了他的话,淡淡地笑了笑:“不用解释了,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你我之间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谈不上信任,以后不用再说这两个字了。免得伤了咱们表面的和气和勉强维系的和平。”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海东青欲言又止,终于还是轻叹了声,留恋地看了眼她后,轻柔道:“你好好休息吧。”

    “嗯。”莫离殇轻点了点头,走到了窗边,倚着窗坐了下来,眼投看了远方,再也不看海东青。

    海东青心痛,爱恋,痴迷地看着她弱不禁风斜倚的娇媚之态,她就只静静的坐着,就仿佛要吸人心魂……

    阳光挥洒在她身上点点清辉,仿佛给她蒙上一层神秘光晕,是那么朦胧,那么梦幻,又透着不真实……

    唇嗫嚅着,他差点一冲动想说:我帮你解穴。

    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如今的她就是被缚了双翼的鹰,一旦他为她解去了束缚,那么她就会毫无顾忌地远走高飞,到那时,他连看着她叹息的背影也是奢侈了。

    想了想,他还是忍住了内心巨大的痛苦,大步往外走去。

    走到门边,大手抓住了门楣又一次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她的背影是那么的纤细,那么的曼妙,那么的孤独,牵动他一颗爱恋的心……。

    多么想抱她入怀!

    多么想吻她入眠!

    多么想与她琴棋风雅!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妄想,只要有沧海明月在,这一切都是妄想!

    沧海明月!他眼中闪过嫉妒与狠毒,也许…。

    甩了甩头,将她的身影甩出脑中…。

    男人是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的,当他站在世界最高点时,他一定会得到她的!

    
炎炎夏雨过后,月显得格外的亮,处处蛙叫虫鸣,城外的荷苑更是静谧地仿佛蒙上了一层纱,将满塘素红碧荷笼得如烟如雾,恰似仙境,一阵风起,无数玉珠滴落水中,发现叮咚之声。

    夜空里,月光下,那八角凉亭静静矗立,愈显的孤单寂寞,唯有白色的纱幔轻舞飞扬,给夜色凭添了一份热闹喧嚣与飘缈。

    透着薄纱,一男子白衣胜雪,轻抚瑶琴,琴声婉转悠扬,恍若天籁…。

    海东青站在岸边,静静地站着,聆听着这美妙的乐声,一时间满塘生灵都似乎为之涌动,风吹过去,荷叶翻飞,配以沙沙细响,翻腾出各种曼妙身姿,如梦如幻。

    心得到了安宁。

    直到曲终,风似乎停了,荷亦静,连涟渏都不再了,一切归于平静了,

    无边无际的荷塘,风吹荷叶背向天,海东青仿佛踏浪而去,足尖轻点荷蕊,脚沾露香,几个起伏轻纵就来到了那凉亭之中。

    轻轻地掀开了轻纱,他看着端坐于琴坐上眼望着远方的男子,亲昵道:“师兄。”

    身体微微一动,男子微微地转过了头笑道:“你来了。”

    
月下现出男子绝世的容颜,他眸似潺潺春水荡漾浅波,笑若三月春风温润而雅,鼻若悬胆孤高坚挺,薄唇如刀挑出儒雅高贵,他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闪耀着琉璃般的极光。伴着他长袖飞扬,白衣飘飘,美得不似真人。

    他的容貌,风仪,已近于空灵,超越了人间一切的美丽,即使是随意的装束也掩盖不了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贵之气,还有铮铮傲骨。

    这满塘的荷花,这悠悠的孤月,这徐徐的清风,这如仙如烟的梦境,即使再艳丽都及不上他回眸一笑间的风华。

    不顾惜朝终生恨,一顾惜朝误终生!

    这种妖魅般的男子应该深藏于山林,否则必要引起各种的觑觎,无论是男是女。

    “师兄,你知道爱人是什么滋味么?”海东青走到他的身边,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他微微一笑,轻道:“青弟可是爱上了谁了?”

    
“爱?”海东青有些茫然地看了眼那男子,又倒了一杯酒,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不是。可是我看见她就心痛,就难过,不看到她却更心痛更难过,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爱不是美好的么?为何会难过心痛呢?”男子的声音如香江细水,悦耳动听,如临仙音。

    
“我不知道,所以我很徬徨,很迷茫,很无助,我一直以为得到江山得到天下,就能有无穷无尽的快乐,就会享受这一切的荣耀,可是自从认识她后,我才觉得这一切都比不上她展颜一笑……”

    
忽然他放下酒杯,抓住了男子的手道:“师兄,你知道么?她对我笑一笑,我就能高兴好几天,她对我怒目而冖,我就会消沉好些天,她要是对我漠然无视,我就会痛苦好多日,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我的心,我的心仿佛不是在自己的胸腔里,只是为她而生的,你说我是不是中了魔了?她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毒药了?”

    
“傻瓜。”男子温柔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道:“你爱上了,爱上这个女人了,爱得已然入了骨了,所以你的情绪会随着她而波动,不要徬徨无助了,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那么大胆的去追求吧。”

    “爱上了?去追求?可是她不爱我我该怎么办呢?”海东青无助的看着他。

    “你喜欢她就向她表白啊,只要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不,师兄,你不知道,没用的!她心有所属了,而且她还是西秦的太子妃,你说我怎么才能得到她?”海东青痛苦不堪,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中泛着淡淡的血丝,企盼地目光一如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男子微一愣神,喃喃道:“沧海明月的妻子?”

    
“是的,师兄,你说我该怎么办?论权势,我与沧海明月可以说平分秋色,不,我还稍逊一筹!论相貌,沧海明月被世人赞为神仙临世,估计除了师兄无人能及,我更是比不得了,你说,我拿什么跟他比?她怎么可能看上我呢?”

    海东青颓然的喝了口酒,斜坐在了桌脚边。

    “痴儿”男子叹了口气道:“你所说的都是外在的,如果一个女子因为你的权势相貌喜欢于你,那是肤浅的爱,你会要么?”

    海东青眼睛陡然一亮对着男子激动道:“师兄,离儿是一个很内涵的女子,你是不是说只要我真诚相待,她还会爱上我的?”

    男子无奈的看着海东青,劝道:“来,青弟,你坐下,陪师兄喝杯酒。”

    
海东青坐了下来,匆匆地给男子倒了一杯,然后将自己的仰头喝下,才急道:“你快告诉我,师兄,是不是我只要对她好,她就会爱上我?你说啊,你不是无事不知,无事不晓么?”

    
“唉”男子怜惜地看了眼海东青,叹道:“既然你都说那女子很有深度很有内涵,她嫁于了沧海明月又怎么会琵琶别抱呢?青弟,你还是及时放下这段感情吧,这芸芸众生,芳草遍地,你这么年轻,相信定会找到属于你的那份情感。”

    
“不,师兄,来不及了,我放不下了,我已然入了魔了,为了她,我用了你教我的独门点穴功,封住了她的武功,你知道我的,威胁女人一直是我最不齿的事,可是我却做了,只是因为她!呜呜…。”

    海东青长饮一杯酒,又哭又笑。

    男子脸色大变,春风般温和的脸上现出了愠色,斥道:“你怎么这么糊涂,竟然用这种方法迫使一个女子,你这么做除了把她推得越来越远,根本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惨然地一笑,眼看向了远方,那万千荷蕊似乎都幻化成了莫离殇娇美的笑容,让他的心为之一颤,眼变得更是迷离,低喃于唇间:“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体也好,至于我得到了是不是?”

    
“胡闹”男子勃然大怒,斥道:“你看看你这样子,还是那个顶天立地的海东青么?还是那个孤傲自信的海东青么?还是那个意气奋发的海东青么?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要丧失了你原来的节气,要做下这种人人不齿的事,像你这样你还配为君么?还配去争霸天下么?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把东国的江山给葬送了!把你的将来也给葬送了!”

    “东国的江山?我的将来?”海东青怆然地笑起来,猛得喝了口酒,微有醉意道:“没有了她,要江山有什么用?没有的她,我的未来一片黑暗,就如地狱…。”

    男子轻瞟了他一眼,声音变得飘缈却杀伤力极强:“没有江山你怎么保护她?还谈什么得到?”

    
如遭重击般的定在了那里,海东青拿起了酒杯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直到喝完了才醉意朦胧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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