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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凶猛 作者:非常特别 3月2日更新至完结-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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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张君有些迟疑的眼神,张贤妃于是又下了一道猛药道:“非但是女儿,而且所有的宫妃落胎都是太妃所为!”

    “什么?”这次张君是真的惊了,急道:“可有证据?”

    
“证据?”张贤妃脸色一白,凄然无比,垂泪不已:“说到证据,连爹爹都曾经见过那害我落胎的罪魁祸首!可叹是的,那会爹爹还对它赞誉有加,却没有想到这东西却是害了女儿终身幸福的毒啊…。”

    “你说什么?你可是说那兰香草?”

    
“正是!”张贤妃咬牙切齿,面容凄厉无比,她伸出冰冷的手抓住了张君,哀求道:“爹爹,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报了这个仇啊?要不是这个老虔婆让女儿落了胎,女儿早就是皇后了,早就生下太子了,你说咱们张家能放过她么?要是女儿是皇后,咱们张家还能被伍家这么踩着低一头么?爹爹…。”

    
张贤妃在宫里也不是白呆的,更不是白当张君的女儿的,她深知女儿对张君来说都是跳板,就是棋子,但唯有权势才是这个爹爹最关心的,她刚才的言语里无不刺激张君,要不是伍太妃,张家早就势大了,怎么可能还在今天的地步。

    这一下激起了张君的恨意,想到还有别的妃子的事,顿时心中有了计较,不过他也是老谋深算之人,对张贤妃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是据为父所知兰香草是无毒的。”

    
“兰香草是无毒的,还有安神养胎的作用,可是配上了幽兰粉就是落胎的良药!”张贤妃幽冷的目光带着狠辣看向了张君:“爹爹不会忘了,皇上临幸了那个妃子后,那老虔婆就广施恩德,每人送了兰香草还有意说这兰香草安胎最有用同,那会大家还挺稀罕,都当着宝贝般还舍不得用,都等着怀了孕为了安胎用的,没想到这哪是安胎的药,分明是落胎的毒!”

    张君眼一闪道:“可是你怎么得知这是兰香草与幽兰粉配一起就是落胎的药呢?”

    “爹爹,女儿知你谨慎。”张贤妃有些讥讽地看了眼张君,对喜儿道:“去将本宫没用完的兰香草拿来给丞相。”

    “是”

    不一会喜儿拿来了一捧兰色的草,那草已然干了,却发出淡淡的幽香,舒服之极。

    
“爹爹把这草药拿回去,然后配上些幽兰粉去药铺问问,看大夫怎么说。要是大夫说不出所以然,那么就找个怀孕的女人试一下,看她服下后落不落胎,这人也有现成的,不是哥哥刚弄大了一个丫环的肚子么?试试不就行了?”

    张君捋了捋胡须,眼珠子转了几圈,心中衡量中,半晌才道:“女儿你放心,只要这事是真的,为父一定给你个交待,必会让伍太妃给个说法出来。”

    “多谢爹爹。”

    直到张君走了出去,张贤妃才收回了有些讥嘲的目光。

    “娘娘,你说相爷会为你报仇么?”喜儿担忧地问。

    “会!”说完她滴下了一滴泪,慢慢地躺了下去。

    忆蝶宫里,莫离殇也在问海东青:“你说张君会入圈套么?”

    “会!”海东青坚定道。

    “呵呵,张君这么谨慎却没有想要会败在了他自己女儿的手上。”莫离殇不禁轻笑了笑,随即有些落寞道:“不过,他还是一个为孩子着想的好父亲。”

    “好父亲?”海东青嗤之以鼻地笑了起来:“孤王只说他会为张贤妃报仇,却并没说他是慈父!”

    “噢?”莫离殇眼中微闪不解。

    
“张君虽然谨慎却野心勃勃,此番听你的话又将柳家的势力归于他的旗下,他更是如虎添翼,但却也让他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露出尾巴。但他的野心却更是膨胀不已,让他每日里寝食难安。此次如果只是张贤妃落胎,他必不会追究,甚至会更加韬光养晦,可是偏偏母妃那不入流的手段被你识破了,而母妃的确用这种方法对付了这么些妃子,你说这些妃子身后的力量能饶过母妃么?张君一人肯定不会做这个出头的椽子,但这么多人一起却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是一个掰倒伍家极好的机会,就算不能一网打尽也能重创了伍家的元气,你说张君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么?所以,这次张君一定会联合所有的势力对付伍家!”

    “可是明明是如意下的手将张贤妃弄下河的,张贤妃怎么会一口咬定了是伍太伍做的呢?”

    
海东青不屑地一笑道:“那是因为你低估了权力对女人的重要性了!孤王隐晦的露出要不是母妃下了毒手,她就可能是皇后的意思,她就被恨蒙了心,被权力冲昏了头,当然会把这次的事也归于伍太妃的头上了。”

    “权力真得很可怕,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算计,唉。”

    莫离殇轻叹了声。

    “离儿,你放心,这世上孤王会算计任何人,却不会为了权势而算计你!”

    莫离殇微微一愣,仿佛没有听到般笑道:“坐了半天倒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了。”

    海东青失望地看了眼她,见她确实有些倦容,心中叹了口气,落寞道:“你早点休息吧,孤王不打扰你了。”

    留恋地看了眼莫离殇后,他狠了狠心走向了门口。

    “谢谢你。”身后传来莫离殇悠悠地声音。

    他一愣,柔声道:“谢什么?”

    “谢谢你为了那道旨而答应了将禁卫军头领给了伍元,不过放心,这个人情我承了。”

    他苦笑了笑:“不全是为你,这禁卫军里面有伍家的人,交给伍元正好是炼金石,将伍家的人摘出来,而且这个烫手山芋,伍家也拿不了太久。”

    “不管怎么说,你是为了我交出来了。”

    “呵呵。”笑,淡不可闻,唯有苦涩酸楚。

    看着他伟岸的身影走得远去,慢慢溶于光晕之中,更是落寞孤寂…。

    数日后

    “皇上,臣有本启奏。”

    “讲。”

    “张贤妃于园中散步,路遇皇后,与皇后言语不合,皇后将张贤妃推于水中,造成张贤妃落胎,此事还请皇上明断。”

    海东青眼睛一眯,看着这个礼部侍郎陈玉,讥讽道:“陈侍郎这深情并茂的仿佛是看到了事实经过。”

    
陈玉面不改色道:“虽然不是亲眼看到,可是在场只有皇后与张贤妃,张贤妃落胎怎么着也得请皇后给个说法才是,虽然说这是后宫之事,可是张贤妃怀的却是龙嗣,是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大事,皇上应该给臣们一个说法才是!”

    “说法?是么?”海东青玩味的笑,眼中冰冷一片。

    这帮人真是狠心无比,居然想趁此机会一箭双雕,想把莫离殇也拖下水,他们就这么怕他后继有人么?

    想到这里,眼中的阴寒逾盛。

    “皇上,微臣也这么认为。”

    “皇上,臣也这么认为。”

    “皇上,国无法不足以服众,就算是皇后犯法也得与庶民同罪!”

    看着陈清,赵钱,张君,异口同声都口诛笔伐于莫离殇,海东青的眼更冷了,他寒声道:“怎么交待?难道是让孤王下旨把皇后肚子里的龙胎打了,赔给张贤妃么?”

    “臣不敢!”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一下跪了下去。

    “不敢?孤王看你们敢的很?这算什么?一个个地就这么逼起了朕来?”

    眼森冷地看了眼伍承恩,伍太妃的兄弟,他幽冷道:“伍太尉,你说呢?”

    伍承恩微一沉吟道:“皇后贤德定不会做下这等人神共愤之事。贤妃诚信亦不能胡乱攀诬于皇后,臣并未在场,臣无话可说。”

    “好一个无话可说。”海东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真是老奸巨滑,一下把自己撇了个干净。

    还好,他还有后手。

    于是对着众大臣道:“有道是捉贼捉赃,你们说是皇后做的有什么证据么?难道仅凭你们的猜想就说是皇后做的么?你们说皇后有什么目的要这么做?”

    “皇上,皇后定是怕张贤妃生下龙子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痛下杀手!”

    “你很了解皇后的心思嘛…”海东青阴森地一笑,露出几颗雪白的牙,让人感觉有点阴寒,第一次,他们感觉到这个年青的君王有些不一样了。

    陈玉一愣,退了几步道:“臣不敢。”

    
“哼,不敢就敢这么妄猜,有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道陈大人平日就是这么算计人的么?所以这时就用这种思想来衡量皇后的人品?皇后是孤王亲选的,难道陈大人这是怀疑孤王的眼光不成?”

    “这…。”

    “皇上,陈大人也是以常理推论!”张君这里老神在在地走了出来给陈玉解了围。

    “噢?常理?什么是常理,既然是常理,皇后又不是傻瓜,要故意授人以柄么?皇后自己就是后宫之主,生下龙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她为何要去谋害一个妃子?”

    “这…”张君沉吟了下后才道:“也许皇后怕生下的未必是龙子,而害怕张贤妃生下龙子吧。”

    
“咦,这倒奇了,孤王都不知道皇后生的是男是女,更看不出张贤妃怀的是男是女,怎么张辅宰就知道了呢?难道张铺宰还通算命看相之术?而且看得如此之准?这倒好了,还请张辅宰给孤王看看,孤王何时能一统天下?”

    海东青连讽带讥地一番话说得张君脸一阵白一阵青,遂对着赵钱使了个眼色。

    赵钱接口道:“皇上,现在说什么也是白说,不如请皇后与张贤妃在朝中对质一番不就一清二楚了么?”

    海东青陡然怒意遍体,猛得拍着龙椅把手斥道:“放肆,你以为孤王的后宫是菜市场么?你想拉哪个出来看看就拉哪个么?”

    顿时所有的人都吓得跪了下去。

    殿中一时鸦雀无声。

    见这些人暂时被震住了,海东青对身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太监立刻尖着嗓子道:“太妃懿旨,皇后为人温良娴淑,德才兼备,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日前与张贤妃争执一事,哀家亲眼所见是张贤妃不慎落入水中,与皇后无关。”

    
“各位大人可听清了?”海东青懒洋洋地问了声,把那些人惊了一跳,面面相觑,本想借此事,先弄倒莫离殇,再将数年前的往事翻出来,再搬倒伍太妃,没想到伍太妃居然给莫离殇做了证,这下莫离殇是没有搬倒了。看来一石二鸟之计只能抓一鸟了。

    于是交换了下眼神,点了点头。

    “皇上,微臣们听明白了。”

    “要不要验验真伪,看看是不是太妃的笔迹啊?”

    “微臣不敢。”

    “嗯,既然无事退朝吧。”

    “等等,皇上。”

    “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海东青不耐烦地看了眼他们,心中却在笑了,来了,重头戏终于来了。

    “皇上,您虽然年轻,但已纳妃数年,到现在还一无所出,皇上难道不奇怪么?”

    “孤王有什么奇怪,皇后不是就快要临盆了么?”

    “可是皇上,在皇后进宫之前,也有数位妃子怀过孕,却最后都滑了胎,不知道皇上有没有些感触?”

    “是啊,孤王也心急如焚,还请了高僧给宫里作了法,只希望能早有子嗣。”

    “皇上错了。”

    “噢?这是何意?”

    “这本不是鬼怪作祟却是人为,请高僧有何用处?”

    “什么?是谁?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么?杀害皇嗣是要灭九族的,谁敢这么胆大?”海东青听了暴跳如雷,一蹦三尺高,脸上青筋都冒了出来

    张,陈,赵三人看得会心地一笑,皇上的反映这么大,定是火冒三丈,他们就不信联合三家的力量,不能把伍家打死!

    “禀皇上,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海东青咀嚼了会,眼一眯看着张君道:“是你么?”

    张君吓了一跳,赶紧摇着头道:“怎么会?臣怎么会做这种事?”

    “那怎么近在眼前?”

    “请皇上恕臣无罪!”

    “说,恕你无罪,不过,你要是说不出真凭实据来,孤王定要好好办你!”

    “是!”张君眼中闪过一道暗芒,才高声道:“禀皇上,这杀害多名皇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伍太妃。请皇上作主。”

    所有的人都同时跪了下去,高呼道:“请皇上作主!”

    
海东青坐在龙椅上仿佛呆了般,傻乎乎地看着跪了一地的人,突然跳了起来,扫掉了案前的圣旨,怒道:“你们疯了么?刚才说皇后要害朕的皇嗣,现在又说是朕的母妃害了朕的皇嗣!你们说,你们究竟是安了什么样的心?难道想孤王众叛亲离么?”

    “皇上息怒!”

    “息怒?”海东青脸色铁青道:“你们都欺到孤王的头上来了,还让孤王息怒?”

    “微臣不敢!”众人又诚惶诚恐地喊了声,接着又道:“这次臣们是有证据的。”

    “证据?你们倒拿来看看,要是不能让孤王心服口服,你们一个个就等死吧!”

    众人抖了抖,齐刷刷地看着张君,陈清还有赵钱,这证据一定要是真的啊,否则他们就倒霉死了,陪死了!

    张君不紧不慢地掏了出香兰草递给了小黄门,小黄门立刻送到了海东青的面前。

    海东青看了眼嗤之以鼻道:“不过是香兰草,有什么可奇怪的,这是安胎安神补气的香料。”

    “皇上那也知道这香料只有伍家才有吧。”

    海东青看向了伍承恩。

    伍承恩眉心一跳,缓缓道:“这东西是女人用的,臣是武将不清楚。”

    眼微微一黯,这个伍承恩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可是他会让伍承恩这么干净么?

    于是海东青微微一笑道:“张辅宰,你也看到了,与伍家无关。”

    “皇上,请看。”

    接着几个大臣都各自拿了一张绢纸递了上来。上面全是各大妃子写得证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这香兰草是伍太妃所赠。

    “伍太尉”海东青勃然大怒,将证据扔向了伍承恩。

    伍承恩眼微微抬了下,看了眼后,才道:“就算是伍太妃所赠,香兰草也是养心养颜之物与落胎有什么干系?”

    
听到伍承恩承认了香兰草是伍太妃所赠,大臣们顿时激愤起来,怒斥道:“好你个伍家,欺人太甚了,居然有这样的险恶用心,送了香兰草,又让妃子们吃了幽兰粉,这胎还能保得住么?你们伍家真是狼心狗肺,深受皇恩却想出这个阴招,就是为了能够独霸朝廷!”

    
骂得最凶的就是那些怀过胎的妃子,要知道这孩子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皇嗣,而是希望,是家族的希望,这伍太妃此举无疑是破灭了他们的希望,比挖了他们的祖坟还恶毒。

    试想谁能忍受?

    于是个个都义愤填膺,恨不得扑上去食了伍承恩的肉。

    伍承恩一直平淡无波的脸上终于划过了一丝的慌张,他狼狈道:“你们难道仅凭一株香兰草就定了伍太妃的罪么?谁也不能证明伍太妃给她们吃过幽兰粉啊!”

    “你还不到黄河不死心!”

    
“青运十八年某年某月某日,贤妃于伍太妃处饮食一碗燕窝,五日后流产。青运十九年某年某月某日,良妃于伍太妃处吃一碗枣汤,五日后流产。青运二十年某年某月某日,淑妃于伍太妃处服用一顿午餐后,五日后流产,青运二十一年某年某月某日……。”

    
张君一口气念了七八年流产妃子的年月日,回头尖锐地看着伍承恩道“现在你还狡辩么?本相亲自拿香兰草与幽兰粉放一起,让一个孕妃服用,五日后流产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么?”

    伍太尉神色大变,有些惊慌道:“即使如此,与我伍家何干,这也是太妃一人为之!”

    
“呸!”陈清怒不可揭,冲上去揪住了伍太尉的衣襟道:“你简直是狡辩,太妃一个女流为何要做这等有伤阴德的事?这皇上的子嗣就是她的子孙,她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要这么狠毒?因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伍家!你们怕这些妃子生下龙子后,母凭子贵扶持了自己的家族,把伍家打压下去,于是你们就心生恶计,让这些妃子没有一个能生下龙子!你们伍家太恶毒了,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你们难道不怕遭报应么?”

    “不会的,母妃怎么可能做这事?”海东青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些证据,脸色惨白。

    “皇上,现在不是姑息养奸的时候了,难道您还想包庇太妃不成?难道你想让您以后的孩子再受到太妃的毒手么?下决心吧!”

    “孤王…”海东青仿佛失了魂魄般看着众臣,不言不语。

    这时群臣又哗地全跪下,拼命的磕着头道:“请皇上下旨。”

    “请皇上下旨。”

    “请皇上下旨。”

    每磕一个头他们就喊一声,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传到了殿外,回音不绝。

    龙椅上高高坐着的人脸上现出了痛苦的挣扎,一片惨白,手狠狠的抓住了龙椅,不一会就听到滴滴答答的血滴声,那血一滴滴地掉在了地上,在诺大的宫殿里尤其的诡异。

    群臣面面觑,半晌,陈清道:“皇上,先有国后有家,还望皇上能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眼慢慢地闭上,眼泪从脸上划过,慢慢地掉了下来

    终于,海东青悲伤地睁开了眼,嘶哑着嗓子道:“传孤王旨,伍家谋害皇嗣,满门抄斩,着张辅宰,陈右相,赵将军共同监刑。伍太妃移居冷宫,面壁思过。”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臣冤枉!”

    海东青看也不看他,疲惫道:“退朝。”

    “恭送皇上。”

    海东青在太监地挽扶下退了朝。

    “皇上,伍太妃求见。”

    “不见。”海东青愣了愣,挥了挥手拿起了奏章继续批阅。

    
这时门外传来喧嚣地吵闹声,只听伍太妃尖锐着嗓子道:“别碰哀家,碰哀家的话,哀家就立刻死全你们看!别忘了哀家可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你们要是不想活,尽管过来。”

    “吱呀”门打开了,迎着光现出了海东青伟岸的身材与一脸冷意的肃杀。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伍太妃凄丽地笑,她那精致的妆容早就在拉扯中披散,身上的衣服也是这边脏那边破的,一点没有了以前贵不可侵的气势,更多的是疯狂的狼狈:“皇儿,你居然还有脸问是怎么回事?你居然敢这么对侍伍家?你真是好狠心!为了权力,你居然下旨要杀你舅舅满门,你真狠啊!哀家真是看错了你!”

    海东青面无表情,目光幽深看着伍太妃道:“母妃不好好在冷宫呆着,跑这么远不怕累着么?”

    转而厉声道:“来人,将太妃送回宫去。”

    “谁敢碰哀家!”伍太妃拿起翦刀入在喉咙口,目色俱厉道:“谁碰哀家,哀家就立刻自尽。”

    “母妃这是何必呢?说来伍家有今天全是母妃一手造成的。母妃能留下一条命也是孤王力求而来,母妃又何必不珍惜性命呢?”

    海东青依然是音冷无雪毫无感情。

    
“哈哈哈,那是不是哀家要感谢你的恩义啊?”伍太妃激烈地大笑,笑得阴狠:“海东青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别以为哀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你利用这件事要瓦解伍家的势力!这一切全是你的阴谋,原来那天你到哀家这里来换懿旨就已经布好了局,哀家真是傻啊,以为一张救离月的旨换禁卫军头领的旨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却没想到这只是你要救离月的局,而你早就设计好了要哀家满门抄斩了!”

    
“母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孤王不懂,难道是孤王让母妃下手害孤王的子嗣不成?”海东青冷冷地看向了伍太妃,寒声道:“母妃现在这么言词凿凿地指责于孤王,那么母妃做下这等人神共愤之事时可曾想过后果?难道母妃还希望你杀了孤王的子嗣还会恩赐于伍家么?母妃你这是当孤王什么了?这就是母妃对孤王这个儿子的爱么?”

    语锋突然一转道:“还是说孤王就不是母妃的儿子?所以母妃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孤王,将孤王伤得体无完肤?有时孤王真怀疑,孤王是母妃的儿子还是仇人!”

    
“仇人?哈哈哈,可不是仇人么?你杀尽了我伍家的人,难道你还是哀家的儿子么?你就是哀家的仇人,这辈子,下下辈子,一辈子的仇人,哀家就是下了地狱也要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伍太妃的眼神有些涣散,神情恶毒无比,那些太监与宫女大惊失色,没想到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儿子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

    海东表的眼更冷了,他死死地盯着伍太妃,半晌,他终于笑了,笑得有些轻松,声音也变得平淡:“原来孤王真的不是你的儿子。”

    
伍太妃陡然一惊,凤眼惊恐无比,突然尖叫道:“不,不是的,你是哀家的儿子,你是哀家亲生的儿子,青儿,哀家求求你,念在哀家生你养你,扶你上位的份上,饶了伍家吧,伍家对你有恩啊,要不是伍家,你根本不可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住口!”海东青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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