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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凶猛 作者:非常特别 3月2日更新至完结-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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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莫离殇皱了皱眉,才道:“既然这样,着人每人拿着长剑围在陈府十米开外,发现有脚下有土拱出痕迹时,有剑狠狠的刺入土中,绝对不要留情。”

    “是!”

    等侍卫走后,如诗才将莫离殇扶入了房内,白了一眼道:“小姐,你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肚子疼呢!”

    莫离殇苦笑道:“是真的。”

    “啊,快让我看看。”

    “现在没事了。不过好像是动了胎气,估计咱们暂时走不了了。”

    
“走不了就走不了,先呆着,等生了再走也不迟,怎么也是你的身体重要。”如诗听了放心不少,转眼恨道:“这个陈淑妃真是可恶,竟然敢谋害于你,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不见了呢?真是妖怪。”

    “不是妖怪,这是东瀛的忍术,土遁!”

    “这么邪门的武功,看来忆蝶宫这里要多加人手了。免得出了错。”

    “不知道海东青去哪里了?”莫离殇不无担忧道。

    “怎么娘娘突然想起他来?”

    “怕那陈淑妃狗急跳墙!所有的人都以为陈家最弱,所以最无防备,万一陈家出其不意,夺了张家,赵家的兵力,那就后患无穷了。”

    “那怎么办?”

    莫离殇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道:“唯一就是逼着张家与陈家反目!”

    “怎么逼?”

    “你不是在陈淑妃身边呆了几日么?你现在易容成陈淑妃的样子,逃到张贤妃处。”

    如诗笑道:“小姐是要嫁祸于人么?”

    “嫁祸有什么用?难道逼得张家与陈家一起反么?”

    “那是什么?”

    “杀人,你只要找机会杀了张贤妃,那么张家与陈家就肯定不会联合了。”

    “为什么?难道张家还会为了一个女儿而放弃一个野心得偿的机会么?”

    
“因为张家没有第二个能配得上海东青的女儿了,你说有人断了你的后路你会不会恨死那人?还会跟他合作么?然后再暗中传出消息,将陈家是东瀛人的消息传到张家的耳中,张君不是笨蛋,他就是死也不可能与陈家合作的,张家不动,赵家也不会动,那么光陈家一家,禁卫军还是暂时能控制住的。”

    “小姐这招果然高明。”

    “别拍马屁了,快去做吧,免得夜长梦多。”

    “好。”

    宫城突然生变,而海东青却还在郊外的荷苑里喝得一醉涂地。

    “别喝了。”一席白衣飘飘,温润而雅的男人轻柔的夺下了他手中的杯子。

    
“让我喝,师兄,让我喝醉了,喝得烂醉如泥,我就不知道痛苦,不知道伤心,不知道悲哀了,让我喝吧,师兄,她就要走了,我不能清醒地看着她走,我情愿睡死过去,醉死过去。”

    “何必呢?你既然选择放她离开了,那么就面对这个事实吧,喝醉能解决什么么?举杯消愁愁更愁。”

    “哈哈,举杯消愁愁更愁…。”海东青睁着迷离的醉眼,朦胧间看着白影摇晃,那张让天地失色的俊颜正关切的看着他。

    他打了个酒嗝,醉意朦胧地问道:“师兄,你还恨不恨我?”

    白衣男子身体一僵,默不作声,半晌才轻柔道:“你醉了,居然说胡话了,师兄怎么会恨你呢?”

    说完将他手中的杯子又过去。

    海东青一把抢过了杯子,站了起来,摇摇晃晃,醉眼强睁着道:“别骗我了,我知道师兄,你恨我,恨不得杀死我。”

    “你真的醉了,我怎么会杀你?这辈子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我怎么可能杀你?”

    
海东青一个踉跄差点摔到了地上,被白衣男子一把扶住,他猛得推开了白衣男子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蝶妃的儿子,而我是你恨之入骨的女人的儿子,你能不想杀我么?上次你就差点杀了我!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说,因为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师兄,我从小没有人疼,没有人爱,围着我的全是阴谋,各种暗杀,只有跟你在一起时,你陪我练武,关心我,甚至还帮我缝衣服,夏日里帮我赶蚊子,我真是把你当兄长,我恨自己,恨自己居然是伍太妃的儿子,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让我永远求之而不得?亲情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别人看到我高高在上,却不想权力我依然也是求之而不得,我就是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穷光蛋,一个可怜虫!呜呜…。现在她要走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师兄,你要杀我,就杀吧,给你的母妃报仇吧!”

    白衣男子听了呆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他背负着手,看向了远处,仿佛雕塑般。

    海东青见了不禁苦涩地笑了笑,回头又拿起了酒壶喝了起来,咕咚咕咚地灌起了酒。

    
他喝酒的声音惊动了白衣男子,回头看到海东青这般不要命的猛喝,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道:“师弟,上一辈了恩怨不应该由我们来承担,你是我的师弟,永远是我的师弟。”

    
“师兄…。”海东青感动地看着白衣男子,终于如孩子般的扑到了男子的怀里哭道:“师兄,我真是舍不得你,我真是很珍惜你我之间的感情,你知道么,我看着你痛苦,我情愿自己去死,因为在我人生最灰暗的那段日子里,是你给我阳光温暖了我,可是天意弄人,我却是你的仇人之后,我真的好恨啊!如果我能选择自己的母妃,我要选择的是蝶妃,而不是心如蛇蝎的伍太妃,呜呜…。”

    “别说了,你我不光是师兄弟,还是亲兄弟,毕竟我们还有一半的血是相同的。”白衣男子叹了口气,抱紧了哭得跟孩子似的海东青。

    
海东青更是哭得不能自已,痛苦的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蝶妃的儿子?我曾以为蝶妃生了两个儿子,我就是其中之一,可是伍太妃却信誓旦旦地说我是她的儿子,这让我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底,浇灭了我所有的希望,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痛苦?生为她的儿子是多么的耻辱!”

    白衣男子突然眼神一动,急道:“等等,你说什么?你说我还有一个弟弟?”

    “是的,伍太妃亲口说了,那次被离儿扎了几千针,她疼得失去了理智,无意中说出来的,还说要亲手杀了那个儿子,让蝶妃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亲手…。”白衣男子沉吟了一会,突然道:“这么说,伍太妃是知道我弟弟在哪里的?而且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海东青愣了愣道:“是啊,你一说我也这么觉得。”

    白衣男子突然激动道:“师弟,也许你真是我的弟弟。”

    海东青呆滞了一会,才苦笑道:“不要再给我希望了,我怕我再也承受不了失望的痛苦。”

    
“不是的,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会咬定自己是伍太妃的儿子?试问天下哪个母亲会像伍太妃那么对待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她看着你的眼光里全是仇恨,全是愤怒,还有阴毒的诅咒!试问天下哪个母亲会一次又一次地亲手杀害自己儿子的孩子?试问天下哪个母亲会天天不择手段夜夜处心积虑地要把自己的儿子踢下皇位?没有!这决不是一个母亲应有的态度,这是仇人,你懂么?这是仇人的眼神,是仇人的心思,是仇人心里的阴暗!”

    “你是说…”海东青也激动起来,可是想到伍太妃说的话,又黯然失神:“不,不是的,因为她恨父皇。”

    
“恨父皇?不,怎么可能?据我所知,她爱父皇爱得入了骨髓,你知道么,她每日里都抱着父皇的一缕头发入睡,有一次她的心腹宫女不小心碰到了那头发,她毫不留情的把那宫女手确下来,活活打死了。你说她会恨父皇么?”

    “所谓爱之深而恨之切。”

    “就算这样,你要是她与父皇亲生的,她也会爱你如宝,视你如命,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题外话------

    苦命的我,终于写完了一万五千字,下回再也不参加活动了,这是要命的活。呜呜…


第十七章

    海东青身形一震,醉眼迷蒙地看着白衣男子,期盼,害怕,各种复杂滋味浮上心头,他嗫嚅道:“难道说我真不是她生的?可是为什么她这么言词凿凿说我是她生的呢?”

    “生自然有她亲生的,那就是伍家的那个小少爷,那才是她亲生的!”

    “我不明白,我头痛,乱得很!”海东青拼命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别这样!”白衣男子抱着他一声叹息。

    这时,小黑飞奔而来在白衣男子的边上耳语的数句,白衣男子顿时一喜,随即眼色深沉如海,厉声道:“把她带上来。”

    “是。”

    “把谁带上来?”海东青迷糊的问了声,挣脱了白衣男子,扑到了桌上抓起了酒坛又喝了口酒。

    “别喝了,你要是喝醉了,你就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真相?”海东青愣了愣后,努力地睁了睁眼,突然欣喜异常:“你是说…。”

    “稍安勿燥。”白衣男子拍了拍他的肩,抬眼看到远处小黑如风般带着一个妇人飞奔而来。

    “扑通”老妇人被小黑扔到了地上。

    “饶命啊,大侠,老妇人没有做过害人的事啊,饶过老妇人啊。”

    那老妇被小黑子扔到了地上后,痛得连头也不敢抬就拼命的磕起了头。

    “你抬起头来。”白衣男子的声音清如泉水,冷如坚冰。

    老妇人抬起了头,入眼处白衣胜雪,还未及看到男子全貌却看到他身边喝得烂醉的海东青顿时吓得身体一瘫:“皇上…”

    酒意顿时消散,眼猛得犀利如刀,幽暗深邃,看向了老妇人,眉紧紧地皱道:“你是何人?为何认得孤王?”

    “奴婢…奴婢。”老妇人期期艾艾结结巴巴不敢说话。

    “师弟,你再好好看看,想想是否见过她!”

    海东青拼命的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打量了一番后,迟疑道:“看着有些眼熟,却是想不起来了。”

    “嘿嘿,她是伍太妃的奶娘。”白衣男子笑得阴凉,仿佛冷风吹拂过一地秋叶,让老妇人瑟瑟发抖。

    她害怕地尖叫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她不说话还好,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海东青的怀疑,顿时跳了起来,一脚将那老妇人踢翻在地道:“说,你与伍太妃到底有什么瞒着孤王的?如果不说实话,孤王叫人剥了你的皮!把你这个老东西跺跟碎了喂狗去!”

    “不要啊,求求皇上,奴婢只是奶娘,什么都不知道!”

    老妇人凄厉地叫着不停地磕着头。

    白衣男子悠悠道:“伍太妃虽然没有人性对你倒是不错,当年知情的人都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倒是只有你还活着,活得还那么的滋润。你要说什么都不知道那才怪呢!”

    老妇人一听脸变得霎白,只是不停地磕头,就是不说一句话。

    “来人啊,拿钉子来给孤王将她的手指甲一个个挑了。”

    “不要,求求皇上,奴婢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的话,伍太妃早就把奴婢杀了灭口了。求求皇上,饶命啊…”

    老妇人听了面如土色,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知道害怕了?当初你们不是最喜欢拿这一招对付宫女么?现在你也尝尝这滋味吧。”

    “不…。求求皇上,不要!”

    这时几个仆人毫不犹豫的抓起了老妇人的手,老妇拼命的推搡着,却怎么敌得过孔武有力的家丁,尖锐的针一下戳入了老妇人的指甲缝里。

    “啊…。”凄厉的惨叫冲破了碧空,给蓝天划上了一道血色的痕迹。

    “公子,挑了一个。”一个血淋淋的指甲瓣被呈了上来。

    白衣男子看了不看,命令道:“继续!”

    
声音清冷无波,没有半点的怜悯之意,他双目如火般的盯着老妇人,充满了怨毒与恨意。他怎么能不恨?就是这个毒妇与伍太妃一起作下了人神共愤的事!她一直深藏在伍家默默无闻,要不是伍家倒了,他还不能把她给揪出来了!

    “啊…”

    老妇人惨叫连连,痛呼不已,终于拔到了第五个,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抖着鲜血淋漓的手,哀叫道:“奴婢说,不要拔了,求求你们。”

    “说!把你跟伍太妃所做的坏事,一件件的说出来,不得有一点的隐瞒,要是让孤王知道你有所隐瞒,孤王定会将你的肉一刀刀一割下来,直到你断气!”

    “是…”老妇人痛得卷缩在地,半晌才凄惨地道:“不知道皇上想知道什么事?”

    “看来你还想拔指甲…。”海东青阴阴的说了句,对着边上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那家丁会意地大步上前,吓得老妇连滚带爬,爬到了海东青的脚边,大叫:“不要啊,奴婢说,奴婢说!”

    “扑通”在她还未碰到海东青的衣角,海东青一脚踢开了她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啊…”老妇翻了个筋斗,滚到了白衣男子脚边,猛得抬起了头,看到了白衣男子后,更是神情剧变,吓得屁滚尿流,脸色惨白低喃了声:“蝶妃娘娘?”

    突然仿佛清醒般大叫道:“鬼啊!”

    “呯”海东青勃然大怒,上前又是一脚将老妇人踢地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

    
那老妇人翻了几个跟斗后,脑袋撞到了柱子上,顿时鲜血直流,更是昏沉了,她努力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白衣飘飘,那面容渐渐清晰,美丽绝伦,那一眼的幽深仿佛从地狱中而来。

    顿时吓得语无伦次道:“不要,娘娘,不要杀奴婢啊,不是奴婢的错,全是伍太妃的计谋啊!你要报仇就找伍太妃去,奴婢只是奴才听主人命令行事的!”

    “是么?”白衣男子幽幽的说了句,声音飘缈如烟,似絮似风,袅袅带着阴柔,此时一阵冷风而过,更是将老妇人吓得浑身发抖,凄厉尖叫,捂着眼尖叫道:

    “娘娘,既然您都死了,您应该知道害您的人不是奴婢是伍太妃啊!”

    “是么?那你说说伍太妃是怎么害我的?”

    
“是,是,奴婢说,奴婢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老妇拼命的磕着头,血流满面:“实在是您得罪了伍太妃啊,当初先帝宠你如命,但为了平衡朝中势力不得不娶了伍太妃,伍太妃平日里看着天真烂漫,可是却心狠毒辣。为了接近皇上,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一无所获。才不得已向您示好,经常与你相处,为的就是有机会见到皇上,没想到皇上却还是对她不闻不问,她才起了歹心将您的大儿子偷走了,本来是想杀掉的,不过没想到那孩子命大,居然被人抢走了,可是这一切都是伍太妃的主意,与奴婢无关啊,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家里还上有老,下有小,奴婢的孙子才出生,求您饶过奴婢吧。”

    “我饶过了你,谁来还有我的命呢?谁把我的小儿子还我呢?”白衣男子将计就计,向老妇人逼近了一步。

    
老妇人“啊”的尖叫了一声,躲在了亭角瑟瑟发抖,她闭着眼挥舞着手凄厉道:“不要抓奴婢啊,奴婢不要死啊!是伍太妃设计让那些妃子用白绫勒死你的,也是伍太妃指使那些人将你毁容的,也是伍太妃让别人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的,这全是伍太妃做的啊!不关奴婢的事!,你的小儿子也是被伍太妃抱走的…。”

    “那个小儿子现在在哪?如果你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他…他…。”老妇人突然双目圆睁,血淋淋的指指向了海东青,看着海东青愤怒的脸,突然尖叫了一声,倒了下去。

    白衣男子将指放在了她的鼻尖,轻拭了拭,摇了摇头轻叹了声:“她死了,吓死了…。”

    海东青的酒也醒了一半,颓然地倒在了地上痛苦而纠结道:“可是我还是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不是蝶妃的儿子!”

    
“知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么?如果你知道了自己是母妃的儿子,是我的弟弟,你听到这贱妇说的话,你的心就会痛得煎熬…。母妃…呜呜。她死的真惨。到死她都不知道死在最好的姐妹的设计下。”

    
白衣男子如痴如傻般,泪流满面,他如秋般的萧瑟,若冰般的冰冷,似烛泪般的忧伤,仿佛残荷在深秋里凋泠,这一切他就是一副落寞寂寥的苦痛画卷,整个人都沉浸入无边的痛楚之中,周身散发的是死般的寂…。

    
“师兄…”海东青亦是泪流不止,抱住了白衣男子,凄厉如鬼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了权势能把一个女人变成了魔鬼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伍太妃太绝情了,太狠毒了,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恨!因为嫉妒!恨让人失了理智,嫉妒让人疯狂!”

    “啊…”海东青抱着头大叫:“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是蝶妃的儿子还是伍太妃的儿子?”

    看着他痛苦不堪,双目充血,白衣男子抑制住心头的痛楚,抱住了几欲发狂的海东青,吼道:“不管你是谁,你是我的弟弟,你明白么?”

    
“不…。”海东青凄惨地叫,定定地看着白衣男子,泪一滴滴地流:“我怎么配是你的弟弟,如果我是蝶妃生的,我这么多年来认贼为母,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含冤九泉,你说我还配不配为人子?又怎么配当你的弟弟?如果我真是伍太妃生的,我更有什么脸面叫你哥哥?我的母妃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杀了你的母妃,就算你不杀我,我都无颜苟活,你说我怎么还能当你的弟弟?”

    “不,不关你,都是伍太妃的错!你不要自责,如果你这么自暴自弃,就中了那毒妇的计了,也许她就是想让咱们兄弟相残!记着,你是我的弟弟,与伍太妃毫无关系!”

    白衣男子斩钉截铁的话让海东青愣在那里,他睁大眼看着白衣男子,泪从他眼中流下,渐渐的那泪的颜色不是透明的而是红的,是血泪…。

    “师兄,我的心真痛,听到蝶妃的悲惨遭遇我的心真痛,痛得肝肠寸断…。”海东青喃喃的说了句,“扑通”一下倒了下去。

    “师弟,师弟!”

    “是啊,我的你的弟弟。”白衣男子大惊失色,拼命的摇着海东青。

    小黑立刻飞奔而来,把了把海东青的脉后,凝重道:“主子,他郁结于心,肝火上升,加上悲伤过度,才晕的。”

    “只是这样么?可是他的眼睛怎么流血泪?”

    小黑沉默不语,半晌才道:“他的眼睛可能暂时要失明了。”

    “什么?”白衣男子惊跳起来,没有了如仙的风度,有的全是失去的惊恐:“你说什么?他是皇上,怎么可以失明?”

    “太过激动,眼膜冲血暴裂了,能不能恢复只能靠调养了。”

    白衣男子呆如木鸡的站在了那里。

    “主子,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衣男子充耳不闻,只是抱着海东青,眉宇间闪过一丝的怜惜与温柔。

    “不管东王是不是您的亲弟弟,这东国本该是您的,现在东王眼睛瞎了,不如您…。”

    “闭嘴!”白衣男子突然厉声喝止,眼光犀利如刀瞪着小黑道:“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说这话,否则咱们主仆缘尽!”

    “是。”小黑叹了口气,才道:“那东王现在怎么办?”

    “不能让人知道他眼盲的事,你把他悄悄送到莫离殇那里,她可能能治青弟的眼睛。”

    “那莫离殇恨透了东王,她会出手救么?”

    白衣人沉默不语,想了想道:“不管会不会,总不会害他吧…。”

    “好吧,我这就去。”

    海东青走后,白衣男子抱起了酒坛拼命的灌了起来,酒顺着他鬼斧神工般的脸部线条流泄而下,沾湿了他的衣襟,浑身一股酒气盈人,他却恍若未闻。

    一坛接一坛,终于他喝光了所有的酒,大声命令道:“拿酒来!”

    “主子,你喝醉了。”一条黑影飘来出来。

    “小白,你来了,来陪我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那个叫小白的黑影摇了摇头劝道:“主子,借酒消愁愁更愁。”

    “愁?哈哈…”白衣男子终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愁倒是好的,你知道么?我心痛,这里痛啊…。”

    说着撕开了外衣,露出了白玉般的胸膛,胸上下起伏着,被酒色醺染成了桃红,泛着诱人的光泽。

    白衣男子用力的捶打着胸,只一会拍成深红色,还嗡嗡作响。

    “主子,不能打了,你会受内伤的”小白大惊失色,突然发现白衣男子竟然是带着内力打着自己,一股淡淡的血丝从他的唇角流了出来。

    
“滚开,不要管我,让我喝!”白衣男子疯了似地推开了来劝他的小白,怒吼道:“你们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的母妃死的这么惨,可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却到现在还没给她报仇,你们说我活着有什么用?”

    “主子,我这就杀了那个妖妇去,给蝶妃报仇!”

    “住嘴,你要敢去,别怪我不认主仆情义。”

    “主子,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杀了那妖妇你就不用在这里左右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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