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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凶猛 作者:非常特别 3月2日更新至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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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往死了打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向了莫言儿,登时打得她半边脸肿了起来,连眼角都被打得出了血。。
“孽女!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真是气死我了,我的脸全被你这孽女给丢尽了!”
莫问想到今日御花园中的情景,就恨不得杀了莫言儿,这让他以后在大臣面前如何见人?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大吼道:“来人,给我拿家法来。”
听到莫问说要拿家法,莫言儿惊恐地叫了起来,她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痛,狼狈万分连滚带爬来到莫问脚下,一把抱着他的腿哭求道:“父亲,不要,求求您,真的不关女儿的事,女儿是被陷害的。”
“胡说八道!”莫问一脚踹开了她,下脚之狠比对敌人更胜一筹,那一脚踹得莫言儿惨叫一声飞出了数米之远,爬了半天都没爬起来。
想是踢了这脚还不解气,莫问抄起钱管家递过来大腿粗的棍子没头没脑地往莫言儿身上打去,打得莫言儿呼天呛地在不停地滚动,刚踉跄地想爬起来时又被横来一棍扫倒。
“我打死你这个孽女,让你给我丢人现眼!让你跟男人鬼混!让你不要脸!”莫问一面打一面痛骂,打着打着打得眼珠都红了起来,而这时莫言儿被打得眼见着出气多进气少了。
“老爷,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这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我可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啊,打死了她,将来百年之后谁来照顾我啊!”杜诗诗接到消息后跌跌撞撞披头散发就跑了进来,见到被打得头破血流,浑身是伤的莫言儿顿时大惊失色,心痛不已,疯了似得冲到莫言儿面前,趴到了莫言儿身上,挡住了莫问的棍子,死活不肯让那棍子再打到莫言儿身上,虽然说她自私自利,但毕竟也是当娘的,女儿受这么重的伤,她还是感觉到心一阵阵的疼。
“你让开,我今天非打死她不可!”莫问倒也并未失去理智,看到了杜诗诗扑了上来,就没有继续下手,但心中的愤怒却更盛了,怒道:“你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省得看着我闹心!”
“老爷,这孩子有千错万错,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她,可是今天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再打了,再打真把她打死了,看在我多年服侍你,任劳任怨不求名份的份上,饶了她吧……呜呜……”杜诗诗一面哭着一面看着莫问的脸色,见他好象铁青着脸,似乎平静了不少,才跪行到他脚边,将脸埋入他的膝间嘤嘤地哭了起来。
“咣啷”那沾满血的木棍掉到了地上,莫问看着哭得伤心不已的杜诗诗,想到这些年的情份还有莫言儿小时候天真绕膝的样子,心中倒还真的一软,叹了口气。
“老爷,你到底是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要喊打喊杀的,要是言儿真的做错了,不用老爷说,诗诗亦会亲手了结了她,可是万一是别人陷害的,这不是白白耽误了言儿的命么?老爷你这么做可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被杜诗诗这么一说,莫问刚熄下的怒火没有浇灭反而窜了起来,想到了御花园中的一幕,火气又腾得涌上脑门。
他一恨之下,抬腿踹倒了杜诗诗,伸出手指着杜诗诗道:“你还有脸问!你说你都教的什么女儿?礼仪廉耻全然不顾,尽做些丢人丢到家的不知羞耻的事,你说!你让我以后如何见百官同僚?让我如何再在皇上面前抬起头来?要不是有离儿挣着场面,我都没有脸再上朝了!”
被踹倒在地的杜诗诗捂着心口,痛哭道:“老爷,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总得让我知道个明明白白,这言儿到底做了什么事让老爷气成这样吧!”
“做了什么事?”莫问恨恨地瞪着她道:“她做得出我却没脸说得出口!”
“娘……娘……”这时莫言儿幽幽醒来,看到了狰狞的莫问,先是吓得一跳,等看到了杜诗诗后,立刻呻吟着,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般欲爬向杜诗诗。
“别动,我的儿啊,娘的心肝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事啊,让你父亲竟然如此不顾了亲情痛下杀手!你到底是犯了什么小人?让你父亲这般误会你?”杜诗诗一面哭着冲过去抱住了莫言儿,心疼的同时却还不忘了编排一下莫离殇。
“娘,女儿不知,女儿真的不知……呜呜,女儿一直跟着姐姐,却突然被清王…。辰王…。呜呜…。女儿给父亲蒙羞了,可是女儿真是全不知情,如今发生此事,不用父亲打骂,女儿自知无颜苟活,娘,没有了女儿,你得自己照顾自己了,如今天气转凉,那会照顾父亲出征时落下病根每年冬季都会复发,女儿去了后,你一定要记得多穿衣服啊!”莫言儿三言两语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又说了些煽情的话,猛得推开了杜诗诗,跌跌撞撞地往墙上撞去。
杜诗诗听了先是惊慌失措,亦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孽女,怪不得莫问会发这么大的火,色诱皇子,还不止一个,这可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啊!当下心中又气又恨又疼,但听到莫言儿的话却又心中一酸,不管怎么说,这女儿也是她生的,她亦是怀胎十月才产下的,不管她生这女儿时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但这却是她唯一的孩子,另外她转脸一想,即然这事皇上知道了都没有杀言儿,定是有些内情的,想到这里怎么也不会让莫言儿就这么撞上去,连忙用力拉住了莫言儿急道:“言儿,船到桥头总会直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娘,你让我死,让我死吧,我真是没有脸见人了,这么多的人看着,你让女儿怎么活啊!”莫言儿本来倒是装模作样,可是想到当时的情景又觉得还不如死了好,于是假戏真做倒真想死了。
于是她拼命往墙上撞,这杜诗诗拼命地拉,好在她受伤重了,倒敌不过杜诗诗的力量。
“让她去死,让她死了倒也干净!”莫问先是听了莫言儿说的话,对杜诗诗倒生了些怜惜,欲放过了莫言儿,待见她寻死觅活的,心头大怒,立刻又怒吼起来,心中恨道:这算什么?以死相逼么?
眼中戾气顿现,真的恨不得莫言儿就此死了,死了就成全了他的名声了。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之时,钱管家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莫问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莫问陡然一惊,眯着眼不确定道:“王爷府的人真的这么说的?”
“是的,说是王爷吩咐不得伤了二小姐的性命。”
莫问沉吟了一下,吩咐道:“你先下去,这事不许让府里任何人知道。”
“是”
待钱管家走后,莫问眯着老奸巨滑的眼,盯着莫言儿看了半天,那打量的神情让杜诗诗与莫言儿毛骨耸然,一时间忘了拉扯了,变得手足无措,仿佛是等待死刑的人。
沙漏一点点地把时间漏走,空气中流动的是煎熬,终于莫问慢慢地走到了桌边,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且问你,你为何会到御花园的菊院中?”平静下来的莫问终于恢复了理智,想到了其中的破绽。
“回父亲,不是女儿要去了,女儿只是感觉头昏面热就离席透了口气,没想到还没走到御花园的菊院,就被人点了穴道,然后就被扔到了菊花丛中,再次睁眼时,那辰王…。辰王…。就把女儿…。呜呜……父亲,真的不关女儿的事,女儿再不知羞耻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与辰王做下这苟且之事啊!”莫言儿哭哭噎噎,虽然断断续续倒也叙述得十分清晰。
听了莫言儿的话,莫问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眼珠更是眯成了一条线,射出凌厉的光芒,厉声道:“你是说有人把你送到了辰王那里,然后辰王又……。”
“是的。”
“老爷啊,这一定是陷害啊,有人要害我的言儿啊!”杜诗诗见了莫问有松动的迹象立刻打蛇随棍上,替莫言儿叫起屈来。
“是啊,父亲真是有人陷害女儿啊。”
“是谁会这么做呢?”莫问沉思着,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平复着内心的愤怒。
“一定是她!”这时莫言儿疯狂地叫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要害我!”
“你说什么?是谁?”莫问腾得站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莫言儿说的是谁,只以为莫言儿知道谁害她。
“是莫离殇,是她,我知道一定是她!”莫言儿声撕力竭地叫嚣着,明明是她给莫离殇的酒里下了药,然后正欲引提督府的那个花名在外的纨绔公子前去,怎么成了她被送到了花园内与辰王清王做那种事了呢?这一定是莫离殇搞得鬼!对,一定是莫离殇!
“胡说八道!到现在你还敢乱说你姐姐,你这是想毁了将军府么?”莫问本来还寄希望于莫言儿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莫言儿胡乱攀污莫离殇,顿时更是生气,今日里莫离殇一鸣惊人,更为三王同求,让他一下看到了登上权力顶峰的希望,莫离殇已然就是将军府的奇珍异宝了。
这莫言儿却他的心目中一落千丈成为尘土,你说一个是宝一个是土,莫问能帮谁?莫说莫言儿有了今天的事,就算是没有今天的事,他都可以为了莫离殇而杀了莫言儿,在他看来,只要挡着他道的只有一个字——死!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骨肉!
“父亲,真的,一定是姐姐,她自己与辰王偷情估计被人撞破了,于是她临时拿我顶了包,以全了她的名声。”莫言儿恶毒道。
“啪”一记耳光打得莫言儿差点又昏了过去。
“混帐东西,再敢胡说八道,我这就要了你的命!”莫问的眼中此时已然没有了亲情,全是残暴的狰狞,这莫言儿已然毁了,他现在只剩莫离殇了,他不能让一点的流言蜚语毁了这唯一的筹码!谁要是敢对莫离殇动了歪脑筋就算是莫言儿他亦会毫不犹豫地杀了!
“老爷,这言儿受了这么大的委曲您也不能包庇大的,不顾小的吧,这手心手背也都是肉啊!”杜诗诗听了一面垂泪,一面哀怨地看着莫问。
莫问冷冷地看着她,心里却对她有些厌烦了,真是不懂尺寸的女人,莫说这事与莫离殇无关,就是有关,事已至此,他都只会帮着莫离殇,而且现在他想得不是莫言儿受辱的事,而是到底是谁陷害莫言儿了,如果是辰王自编自导的话,那辰王通过莫言儿来污辱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要知道辰王自己亦是丑闻的主角之一,他应该不会做这等幼稚无比的事!
难道是清王?
不!不对,不是清王,清王更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到底是谁呢?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不行,这事他一定要弄清楚,不为言儿,为了自己也得明明白白,免得到时被人背后捅了一刀而不自知。
想到这里,他口气放软道:“你说是离儿设计你,你有什么凭据?”
“我……”莫言儿想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突然眼睛一亮道:“父亲,姐姐当时走过我的身边,过了一会我就迷糊了。”
“走过你身边,就说是离儿做的?”莫问听了一窒,真是满嘴胡言乱语,这也算理由么?
“这……”莫言儿哑口无言,可是今日莫离殇根本没近过她身,她哪去找凭据,她只是猜的,毕竟这整个皇宫内除了莫离殇谁会害她?!
“算了,蠢货!”莫问气结地白了她一眼,对钱管家道:“去请大小姐来厅里。”
“是。”
莫言儿与杜诗诗见都会心的一笑,莫言儿一笑之间更是牵动得浑身发痛,可是她依然从内心高兴,看来父亲是相信了她,不然怎么会找莫离殇来对质呢?父亲心里还是向着她的!
她在这里想得美,可是她哪知道莫问心里却根本不是那回事,莫问已然不关心她的死活,只是想问问莫离殇是不是有别的发现,欲防患于未燃。
“父亲!”莫离殇清脆的嗓音从厅门传来。
她已然换了一件十分舒适素雅的便服,一条蚕丝玉带随意地系在了腰间,走路间裙摆如荷叶翻飞,透着一股子飘逸,又显得无比清贵。
莫问打量着她,心里一阵满意,虽然离儿长得只算清秀,相貌只是中等,但她的智慧,她的气质却是十分出众,这一行一止之间无不显示了母仪天下的风范,这可是言儿望尘莫及的。
于是笑道:“不用多礼,快坐下吧。”
“谢谢父亲。”虽然说莫问不让行礼,但莫离殇却不会为了一个礼而让莫问心里有一点的芥蒂,她依然盈盈下拜全了父女之礼,才侧身坐在了一边。
看到这样的莫离殇,莫问眼光一闪,更是满意,心下更是觉得莫离殇比之莫言儿强了不止千百万倍,这不骄不躁,不浮不绔,荣辱不惊,进退得宜,真是大趁他心。
看来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种,这杜诗诗虽然长得妖娆却生了这般淫荡的女儿,而只有一向端庄的秦飞燕才能生出象莫离殇这样大家风范的千金。
从来没有今天这样,他这般庆幸着当初是娶了秦飞燕为妻,而不是娶了杜诗诗!
原来这妖艳的女人就是一个玩物,庄重娴慧的女人才是登得大堂之雅的。
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当事到临头念头转得飞快,却忘了,当初他却是如何得沉迷于杜诗诗妖娆,而讨厌秦飞燕的庄重。
现在杜诗诗人老珠黄了,新鲜劲过了,加上莫言儿没了利用价值,他就翻脸无情了!
“父亲唤女儿前来何事?”
“没有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言儿出事前你可发现什么异兆?”
“异兆?”莫离殇茫然地看着莫问,皱眉想了想,摇了摇头缓缓道:“不曾。”
“你睁眼说瞎话!”莫言儿这时叫了起来,狂嚣道:“莫离殇,你这个贱人,是你!是你下药害我!”
“妹妹为何这般诬蔑于我?我何时下药害你?我又为何要下药害你?”
“因为我给你下了后挺欢,你怀恨在心,所以对我下药!”这时的莫言儿想到了花园中非人的一幕,想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个男人摁着强暴,想到那钻心的痛,想两人疯得般的蹂躏,又是害怕又是愤怒,她想也不想地吼了出来。
“啪”又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了莫言儿的脸上,这下与刚才的对衬了,她如花似玉的脸,号称大昭第一美的脸一下肿成了猪头般,现在的她,就算是扔在叫化子堆里,估计也引不起那些人的邪念了。
“贱人!你居然敢用妓院里的春药暗害你姐姐!你这个死不足惜的东西!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要知道现在的你连你姐姐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你居然敢用这种下作的方法害你姐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原来莫问听到莫言儿的话,脑中一下轰得蒙了,想想都一身冷汗,幸亏莫离殇没事,不然以沧海太子对莫离殇的宠爱,要是查到了是莫言儿下的手,非把将军府连根拔了不可!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怕,越想越火,抄起边上的凳子狠狠地往莫言儿身上砸去。
眼见着就要砸到了莫言儿身上,这砸到了定是必死无疑,莫言儿到底是杜诗诗生的,杜诗诗再狠心,再无情,却亦是舍不得眼看莫言儿死在她的眼前,她疯了似地冲上前去,用手抓住凳角。
“喀嚓”红木凳在她抓住后一下掉在了她的脚背,一下将她的脚给砸裂了。
“啊!”她痛得尖叫一声,立刻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起来。
“娘…。娘…。”这时莫言儿也害怕了,看到杜诗诗痛得脸色苍白,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了起来,一会就涨得跟个棕子似的,疯了似得尖叫起来,整个大厅里都是她疯狂的叫喊声。
“老爷…。求你,饶了孩子吧,虎毒不食儿,她也是你的孩子啊!”杜诗诗知道再不求情,莫言儿必会丧命,她再也顾不得身体的痛了,如狗般爬到了莫问的脚边,手颤抖着轻扯他的袍角,第一次这么卑微地仰望着他,他冷若冰霜,毫无怜惜的眼一下把她送入了地狱,她只觉浑身发抖,为莫言儿,也为自己,她的心充满了绝望……。
“哼!”莫问余怒未消,狠狠地从她的手中抽出了衣摆,怒斥道:“都是你!你把她宠得这么无法无天,她把惯得这般骄纵不已,光有一副皮囊却是草包般的脑子,连这种害嫡姐的事都能做的出来!真是气死我了,今天还不如打死她了,省得以后闯更大的祸!到时祸害了整个将军府。”
杜诗诗趴在地上,不言不语,只是嘤嘤地哭着,痛已让她无力反驳,脚上的伤已然没有心更痛,她悲哀地看着这个爱恋一生的男人,为了他,她抛却自尊,委曲地认命做小,她成全了他,而他却肆无忌惮地伤害了她。
他是魔鬼,他没有情,亦没有心,他的心里只有权!
权!她脑中灵光一现,她哀哀道:“老爷,言儿做这些事的确该死,可是我兄长虽然生了数个儿子却一直膝下无女,把言儿更是当作女儿般的疼爱着,你若一时气愤杀了言儿,恐怕兄长会伤心不已。”
莫问听了眼陡然睁得极大,目露凶光,阴冷地盯着杜诗诗,寒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爷,我只想老爷与兄长同朝为官,既有同窗之谊,又有同朝之义,望看在兄长面上饶了言儿这一次吧。”
“哼,你这是威胁我么?你以为言儿出了这样的丑事,你兄长还能宠爱于她么?说不定他比我更想言儿死呢!一死才百了,才能掩住这悠悠众口!”
莫问说完有些鄙夷地看着这个不知深浅的女人,心想:怪不得莫言儿这般的草包,原来是遗传!
杜诗诗听了面如死灰,刚才她只不过是临危之际抓了根救命的稻草,却忘了这大宅门之中,脸面犹胜了性命,要是她出了这样的事,估计她爹也直接把她喀嚓了。
但是做为母亲,她真的不能让莫言儿就这么死去,她已然一无所有了,自从进了三个妾,莫问已然对她没有了热情,现在言儿出了事,估计连已往的一点情份都没有了,她要是再没有言儿,这府里再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一个人老珠黄的妾,一个没有子女的妾,一个没有男人宠爱的妾,就是没有根的浮萍,在这种吃人的大宅里就是一个下场——等死!
“求求老爷,如果老爷你能放过言儿,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她匍匐着趴在莫问的脚边,卑微不已,她拼命地磕着头,只一会头破血流,血一滴滴地从她的头上流下来,只一会就涂满了她的脸,额上迅速突起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包,只顷刻就成了一个极大的突起,仿佛一个大瘤,让她愈加的丑陋。
莫问不为所动地看着她,那眼里除了冷寒没有别的情绪,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一丝的厌恶。
但这幕却刺激了莫离殇,她仿佛回到了前世,看着杜诗诗血流满面的样子,她猛得站了起来,激动地喝道:“够了!来人,送二姨娘与二小姐回房,请大夫疗伤!”
钱管家看了眼莫问,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才快速吩咐人将两人抬了下去。
厅内一阵寂静。
良久,莫问沉声道:“离儿可是觉得为父太绝情了?”
“心伤到深处总是有些失态。”她淡淡地回答,内心却十分是鄙夷:你本是无情之人,何以言情?从你口中说情字,真真是玷污了情这个神圣的字。
“嗯。”想来十分满意莫离殇的回答,他扯着唇牵强的笑了笑,随即落寞道:“不是为父心狠,身在其位身不由已啊!这朝里朝外,乃至天下,有多少人在看我的笑话啊!”
“父亲心怀天下女儿敬重。”嘴上这么说,莫离殇心却更加的悲凉,这就是莫问!他总是能将无情的行为给以官冕的掩饰!这天下就没有听说要杀女灭妾来获百姓口碑的事!
“嗯,你能理解为父,为父十分开怀。”见目的已然达到了,莫问不再执着于莫言儿的事了,于是转向正题道:“离儿,今天之事光怪陆离,你认为如何?”
“父亲,今天之事不能怪言儿妹妹,定是有人陷害!而且表面上是陷害言儿妹妹,而背后的深意却是为了打击父亲。”
莫离殇这话却是说到了莫问的心里去了,他本来就是怀疑是有人要设计于他,让他出丑从此无法见人,“那依离儿之见,是谁要陷害于我呢?”
“那就看谁会得利了!”莫离殇转眼之际就想到了一个借刀杀人的办法,本来她不小心把任逍遥推上了风口浪尖,现在那些任逍遥背后的人肯定对任逍遥会起了戒备之心,甚至会有杀意,趁着目前那帮人没有动手,她要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与莫问之间的争斗上去,借莫问的手除了那些威胁到任逍遥的隐患,而更重要的一点是,佟夜冥已然注意到了任逍遥,欲从任逍遥的身上着手拔除清王的势力,那么让莫问出手,亦可以减缓佟夜冥下手的速度。
“谁?”莫问眼睛一眯,对于政敌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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