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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凶猛 作者:非常特别 3月2日更新至完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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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着纸鸢笑道:“这第一题就是让两位伯伯一箭射去,非但要正中靶心,还得将六只纸鸢放飞了,如何?”

    皇爷爷听了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小鬼头,就会捉弄你两位皇伯父,出了这么个刁钻的题,你这就是说那支箭射过去,非但要中红心,还得把外围的五根绳也射断?”

    “皇爷爷所言正是。”

    “哈哈,倒是有趣,今日倒要开开眼界了,那纸鸢不停地飞,着力不易,要想射中不易啊!”皇爷爷说完看向了太子与二皇子道:“你们可有信心?”

    太子谦和地笑道:“儿臣愿意一试。”

    二皇子亦十分自信地道:“儿臣愿意一试。”

    皇爷爷捻须而笑,眼中闪着莫名的意味。

    太子笑着取过了弓箭,那弓身是以犀牛角制成,通体雪白,上刻一银色小龙,在阳光之下,极为炫目光一弓箭就显示了他尊贵的身份。

    只见太子长臂一展,接过了大弓,这时自有兵丁递上了一支木箭,只见他轻巧的勾弦,只轻轻一拉就将弓拉成了满月之状,众人都大声喝采,他亦得意满筹,就在众人叫好声中,只声嘣的一声。

    那箭离弦而去,更为诡异的是在半空中箭竟然自中而裂,分成六枝细箭,分别射向了那六个红点,只听到噗的一声,六只纸鸢同时离靶而去!

    顿时掌声如雷

    与我差不多的堂兄弟们更是惊喜不已,大叫道:“太子伯伯真厉害啊!”

    二皇子见了却并不在意,依然是笑咪咪地看着。

    我偷眼看了皇祖父,见他并不在意比赛而更在意地却是场中人的表情,他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二皇子,随后在各皇子的面上流转了一遍,直到全看完后,才神情莫测地坐在椅中看向了靶子。

    我立刻把眼光离开,我不能让皇祖父知道我亦在打量着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肯定不会愿意当那只螳螂的。

    但我却是那只黄雀,因为我知道这次盛宴,只有我才是最得益的人!

    “下面是二皇伯伯了。”我谦和的提醒道。

    二皇子淡雅而笑,道:“拿弓来!”

    这时一个侍从递上了一把弓,二皇子的弓看起来很普遍,周身没有任何的装饰,就如一块黑铁,所有的人都很失望,连我亦是十分失望,但后来我却知道了,那弓竟然是玄铁所铸,千金难买,比太子的那把不知道珍贵了多少呢!

    二皇子戴上了一个通体血红的玉扳指,轻轻的拉开了弓。

    那弓弦轻响若空谷回音,那箭出而破若群鸟惊飞,箭一下射到了靶心,却仿佛歪斜着划出一道火星,这时那火星竟然一下点着了箭靶,顿时那六只纸鸢断线而去,飞得高扬。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还有这种办法让纸鸢飞起来的。

    皇祖父的眼微微地一眯,射出了精光,不知是在想什么。

    我亦十分佩服,太子胜在了箭术,而二皇子胜在了心术,不过我却不能说两人都胜了,于是走到皇祖父身边道:“此次比试是太子伯伯赢了。”

    “噢?为什么这么说?”皇祖父眼光一闪,笑着问道。

    “二伯父很是聪明,用了个巧字,可是虽然把纸鸢给放飞了,却有先后,加上还把靶子也烧了,自然没有太子伯伯赢得漂亮!”

    皇祖父听了对着二皇子道:“你可服?”

    二皇子笑道:“不过是博人一笑,儿臣当然服了。”

    “好,那么就第二题吧。”

    我妙目一转,对他们道:“这第二题就简单了,听说练箭时,要把虱子都能看成牛般大小才能练好,不如你们就射一个最小的东西,无论什么都行,到时让大家评论一下到底谁的最小谁就赢了。”

    谁知道我正说得起劲之时,两道劲风同时而来,险险地刮过了我的两个耳边,擦耳而过,我只觉耳边的空气都在震颤了,直到很久才听到箭羽落地的声音,可见其劲之大。

    我直直地站在那里,心里知道我被捉弄了,太子与二皇子竟然十分默契地将箭射向了我的头发。

    “哈哈哈。”太子与二皇子同时笑了起来。

    连皇祖父亦笑了起来。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才道:“两位皇伯伯真是默契啊!”

    “哈哈,还不快看看头发还在不在?”

    自有太监很快取出了箭,上面赫然有两根发正飘着,不言而喻那发就是我的。

    皇祖父见了大为开怀道:“难得你们能想到一起,不过这次朕却要夸夸溪儿了,他才这么小却毫不害怕,真不愧为我南宫家的子孙。”

    我谦虚道:“皇祖父您过奖了,其实是二位皇伯父的箭术高超,孙儿还没来得害怕,那箭已然远去了。”

    皇祖父听了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在皇祖父的心里份量又重了。

    “你这个小鬼头倒是有趣,出第三题吧,朕还真等不及了。”

    “谨遵皇祖父吩咐”

    我让人般来一个宴请时用的圆桌,然后让人将圆桌边沿上密密麻麻的点上蜡烛,才得意道:“这个题很简单,只要两位皇伯伯站在圆桌当中,拿一根箭将所有的蜡烛光都射灭了就行了。”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哗然了,连皇祖父亦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道:“小鬼头,你说得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

    “你这分明是刁难嘛,你能做到么?”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出口指责道。

    我知道他是太子的儿子,不过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想来是替他父王鸣不平呢。

    于是我笑道:“我当然能做到,如果我能做到的话,我是不是能得到些好处?”

    “哈哈,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呢!”二皇子听了大笑,对我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眼珠一转道:“现在想不起来,二皇伯伯,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这…”

    “溪儿不得胡闹!”父王听了立刻斥责道。

    我道:“父王,我不会让伯伯做什么不好的事啦,总是小孩子的玩意,我保证不会让伯伯做违背道义,伤害任何人的事可好?”

    这时皇祖父听了笑道:“一个小孩能有什么条件,威儿,你答应了又如何?”

    二皇子听了只得道:“答应你可以,不过得以一年为限!”

    “好,君子一言四马难追。”我伸出了小手要与二皇子击掌,大家都为我的表情逗乐了,都笑嘻嘻地看着。

    我又与太子也订下了这个条件。

    太子十分爽快地放弃了,答应一年之内定会完成我的一个心愿。

    而二皇子却道:“你可是说人在桌中央,必须一箭灭了所有的灯?”

    我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

    二皇子听了走到了圆桌间,拿出了一支羽箭,将箭反了过来,将羽毛对着蜡烛横扫过去,只见他如陀锣般转了一个身,却将蜡烛全灭了。

    “这样也行?”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其中一人惊呼了出来。

    “我是不是赢了?”二皇子跳出了桌后对着我笑。

    我点了点头道:“确实赢了。”

    然后我清了清喉道:“我宣布此次比赛,平!”

    所有的人都如释重负地笑了,皇祖父的眼神变得很深邃,而看向我更是有些欣赏。

    我知道我一举成名了,在这众百子孙中脱颖而出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父王,回到府后,他出其地对母妃好,母妃却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父王心情好,并不介意,因为今天我的所作所为,让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矛盾加深了,更是吸引了皇祖父对父王的关注。

    要知道皇祖父之所以成为太子,就是因为当初皇祖父的祖父欣赏皇祖父的聪颖,而皇祖父做任何事总喜欢沿袭祖宗所为,他想让太子即位亦是因为他是从太子上位的,他也会因为欣赏我,而让我父王上位。

    这全在皇祖父的一念之间。

    而且今日看似太子与二皇子达到了平衡,其实他们却是杀敌一千自伤五百,这次比赛,暴露了一点,就是太子有勇无谋,而二皇子有谋却无勇,而我的表现却是可圈可点,而对生命的威胁,我都能泰然处之,而智谋方面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更何况我还只有七岁,正是可塑性十分强的时候。

    我本不愿意这般出头,因为我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是我为了母妃不得不为之,只有我受了皇祖父的认同,父王也不敢肆无忌惮地欺凌母妃。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随着皇祖父对我的频繁招见,父王对母妃再也没有动过手了。

    我越来越知道我在皇祖父心中的地位,而我也越来越知道太子被废不远了,皇祖父防着太子,防着二皇子,却独独没有防着七岁的我,我就这么成了皇祖父心中的最亲密的人,皇祖父甚至直言不诲地告诉我,将来会把帝位传于我。

    他甚至忘了我还有父王,我笑着对皇祖父说,皇祖父的能力我忘尘莫及,只希望永远在皇祖父羽翼下生活。

    皇祖父又是欣慰又是高兴,他说他总有一天要离去,所以要我好好跟他学如何为君之道。

    我听了泪流满面,哭着不肯学了,说不学会就能永远陪着皇祖父。

    皇祖父就在那一刻彻底敞开了心扉,他的心里只有我才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

    第二日,皇祖父就将太子党最核心的人林世昌以谋逆之罪施以酷刑,要他招认谋逆的全部过程,林世昌死不肯认,皇祖父就命人将他四肢用铁钉钉于墙壁之上,天天用盐水抽打。终于他忍不住了,招认了太子谋反之事。

    于是太子被废,幽禁起来,太子党全部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了。

    而太子被废本来皇祖父还未诏告于世,可是偏偏第二日,整个南国都知道了,举国为之沸腾了,皇祖父大怒,追究到底,却发现是二皇子令人宣扬出去,只是为了让皇祖父没有退路,只能废太子,而他才能得利。

    皇祖父气得大骂,说他钻营谋太子位,实为国之贼,法不相容,他无兄弟之情,兄弟已然如此,还到处散布流言,在外还大肆宣传太子恶劣行迹,真是其心可诛,于是要罢了二皇子的爵位。

    二皇子吓得面如土色,说自己并未如此之做,可是皇祖父却找出了证人,那两人确是二皇子党的,二皇子此时知道被人算计了,可是却不知道是谁算计了他。

    我却知道那二人其实是父王的人,父王一直韬光养晦,太子二皇子争了这么多年,手下却不少人是父王的人,这一切都在父王的掌握之中。

    不过亦是皇祖父乐于相见的,所以水到渠成,所有的有碍于我的阻力都除去了。

    可是他却独独漏了我父王。

    两年后,趁着皇祖父病重,父王竟然逼皇祖父退位了。

    我对着皇祖父流泪,我虽然一直是带着目的接近皇祖父,可是皇祖父这两年是真心对我好。

    皇祖父临去之时对我说:“小心你父皇。”

    我抱着皇祖父痛哭流涕,如果时光能够回转,我情愿不曾做过所有的事,因为我知道,母妃又将进入万劫不复的痛苦了,现在的父皇已然无所顾忌了。

    父皇终于登上了高位,他不需要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做人了,他杀了二皇子,亦放火烧了太子的幽禁之处。他以为太子已然被烧死了,却不知道我已然将太子送到了他处。

    我当年让太子答应我的条件就是如果我将来救他一命的话,他就必须听我的。

    当时太子大笑,说他永远不会有让我救的时候,可是他错了,二年之后,我救了他,他终于答应将所有暗中的势力交给了我,而我亦实现的诺言,放他去周游四海,过上平常人的生活。

    父皇大肆纳秀女,后宫一下充盈起来,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与母妃却是高兴的,这样父皇就不会想到我母妃了。

    可是我却错了,因为我的存在,父皇不想起母妃也不成。

    虽然太子死了,父皇亦成了南国最高位的人,可是他却忌惮我,他想杀我,却又舍不得,因为他知道我是他所有儿子中最有出息的,可是他又怕我会抢了他的皇位,所以他患得患失,他终日焦虑,这样的结果就是他对我母妃再次的暴虐。

    母妃终于没熬过去那个冬天,十几年的折磨让她油尽灯枯了。

    她终于放手而去了,她临走之时,拉着我的手告诉我我并不是她亲生的孩子。

    我以为她病昏了,可是她却说,当年她确实怀了孩子,可是那孩子在她肚中时就是死胎,至于是谁下的手,她不知道,她受着父皇的折磨,她一心求死,可是父皇威胁她如果敢死就杀了她全家,所以只能苟且偷生,为了有活下去的勇气,所以她必须有个孩子。她为了保密让心腹之人去他国寻一个男婴,没想到却找到了我,那时一个丫环正站在河边犹豫着,不应该将我怎么办,扔下去不忍心,可是不扔又没法交待。于是母妃的心腹问这孩子是谁家的,那丫环说我是大昭莫大将军家的孩子,因碍着了大将军的心爱女人的眼,那女人就心狠地将我这个刚出生的婴儿扔了。

    我当时傻傻地站在那里,连母妃过世都不知道了,直到缓过神来,才发现母妃已然气绝,而她的手中拿出一块玉佩,我认识那玉佩,是太子曾经送给母亲的,后来我知道那玉佩其实是太子的暗符,可以调动历代皇朝保卫太子的军队的。

    当年太子被废时并未动用,而皇祖父也许是留了一手,竟然没有收回,亦没有告诉过父皇,也许这冥冥之中就是有所安排,那块玉佩却到了我的手中。

    我将母妃烧化了,将骨灰交给了太子,太子悲伤地接过了骨灰,原来他亦从来没有忘记过母妃,虽然为了权力他放弃了母妃,但母妃却从来没有从他心中抹去。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与幕幕”他一面笑一面唱着,泪一路洒着。

    我目送着他远去,我想母妃是愿意我这么做的,她到死爱着的人还是太子。

    母妃死后,父皇对我的眼神有些变了,有时阴鸷有时激动,有时带着狠意,有时又有些温柔,我突然发现后宫里纳的那些女子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还是有些母妃的影子。

    原来这十几年来的折磨,折磨得不止是母妃还有父皇。

    我一度曾经可怜过父皇,他爱着母妃却永远得不到母妃的爱,只能用暴虐来证明他的存在。

    可是那一夜却让我彻底的恨了他。

    他喝醉了跑到了母妃的宫里,竟然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气得破口大骂,可是他却毫不顾忌,甚至说我是他生的,身上竟然流着母妃的血,那么让我来偿还母妃欠他的情。

    我大骂他是畜牲,他却更是暴虐,竟然欲强暴于我,可是他却不知道我亦如他般不露声色,却是武功高强,我只轻轻地一挥手,就将他这被酒色淘空的身体挥了个四脚朝天,我恶心地对他道:“以后不许靠近我三尺之远。”

    我不知道他听没听到,我走出了这肮脏的皇宫。

    以后他见了我还是用那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可是却没有再靠近我。但是赏赐却不断,所有乃到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最宠爱于我!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最想杀我才是真的!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扎针

    “你在想什么?还不把衣服脱了?”莫离殇推了推正在进入冥想的南宫溪。

    “脱衣服?”南宫溪陡得一惊,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皱着眉,带着轻佻又有些恶意地看着莫离殇道:“男女有别,你不回避么?”

    莫离殇脸一板,有些生气道:“你以为我要看你么?在医者眼里根本没有男女之分!你自己心术不正往歪了想了吧!”

    “本皇子又没说要你医!”南宫溪听了不服气地反驳道。

    “嘿嘿,那好你让明月帮你医吧。”莫离殇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看着莫离殇不怀好意地样子,南宫溪对沧海明月道:“明月太子应该是会医术的吧?”

    沧海明月露出洁白的牙,笑得有些诡异道:“杀人的话本太子绝不含糊,这医人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既然南宫皇子这么看得起本太子,敢不从命?”

    “什么?你不会医术?”南宫溪听了惊跳起来,只觉一群乌鸦从头顶上飞过。

    沧海明月阴阳怪气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太子会医术了?”

    “你不会医术你冒充什么医官?”

    沧海明月听了不禁冷笑道:“你认为这里有人敢让本太子医病么?”

    南宫溪一下语塞,转头又怀疑地看了眼莫离殇,又道:“难道太子妃会医术么?”

    “医不死人!”莫离殇没好气的回道。

    “医不死?”南宫溪又跳了起来,气道:“我堂堂南国的皇子,你居然没有把握就要帮我医治?”

    沧海明月听他怀疑莫离殇,心中不乐意了,他虽然不知道莫离殇医术如何,但却知道上次他身受重伤全靠莫离殇所救,想来莫离殇的医术亦是可以的,于是讥嘲道:“那你去找南国的大夫医治啊?这马队中更有西秦的大夫,你大可找他们去,你为什么偏要找我们么?”

    “他们没有你们可靠!”

    南宫溪冲口而出的话让沧海明月陡然一愣,他不禁取笑道:“感谢南宫皇子对本太子的信任,这天下敢把自己的背后交给敌人的,你倒是独一份。”

    南宫溪听了正色道:“观语知人,听风辩声,对于沧海太子,本皇子自是信得过的。”

    “好!冲你这信得过,本太子帮你治了!”沧海明月听了豪气顿生,大手拍在了南宫溪身上。

    “嗯。”南宫溪痛得弯了弯腰,脸变得苍白。

    莫离殇猛得心中一跳,急道:“你快躺下,我帮你看看。”

    南宫溪看着莫离殇情急之色溢于言表,心中感慨万千,可是突然想到母妃的那句话,立刻心又冰冷起来,他冷冷道:“我不要女人帮我治。”

    “你这臭小子,本太子的爱妻帮你治是你前世的福份,要不是看你年纪小,本太子根本不会让你这个臭小子碰到离儿一分半毫。”

    南宫溪不屑道:“那你把太子妃藏好了吧。”

    “你!”沧海明月气结,恨不得一巴掌煽过去。

    “好了,别作这无谓的口头之争了,快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莫离殇白了眼两个正在斗嘴的男人,一把抓过南宫溪的手腕帮他诊治起来。

    南宫溪正要用力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心中大骇道:“你…。你对我用毒?”

    “用毒?你想得美,就你这小样还想浪费我的毒?”莫离殇对着他作了个鬼脸,啐道:“只不过用了些麻筋散,让你老实一点,配合治疗。”

    莫离殇的表情透着无比的亲切,仿佛姐弟之间打闹玩笑,让南宫溪不禁有些恍惚,他傻傻地看着莫离殇,心头却作着天人的交战,他恨老天为什么这么捉弄人,他明明一直以为自己是南国的皇子,却偏偏让他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世!

    原来他是杜诗诗的儿子,定是当年秦飞燕容不得杜诗诗,怕杜诗诗生了儿子会夺了她的地位,所以让人将他扔到河里,他当时还是个婴儿,秦飞燕怎么下得去手啊!想到这里,他就无比愤恨地看着莫离殇,心中悲愤,为什么这个女人明明是与他手足相亲的女人,却偏偏是那个女人生的!

    莫离殇哪知道他想得这么多,只是全神贯注地帮他把起着脉。

    过了一会,莫离殇道:“你受了极为霸道的毒,那毒好象是九月殇,好在你及时将毒素逼到了体外,但内力却是受了损,筋脉亦被毒素侵袭,恐怕一时三会不容易恢复。”

    南宫溪仿佛没有听到般还是不言不语。

    莫离殇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睛盯着她,时而愤恨,时而惋惜,时而痛苦,时而孺慕的样子,不禁大为奇怪,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沧海明月。

    “嘿,臭小子往哪看呢?”沧海明月以为他看莫离殇看呆了,心中醋意丛生,猛得拍了拍南宫溪的脸,不满道。

    “噢。”南宫溪惊醒过来,他知道自从和莫离殇在一起后,他经常走神,一直处在矛盾之中,一方面他贪恋着莫离殇身上的亲切,一方面又憎恨着莫离殇的狠毒!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莫离殇与杀母仇人联系在一起,可是莫离殇却偏偏是的,别人不知道,可是他却知道杜诗诗的死是莫离殇一手设计的,他一直在天人交战之中,不知道是不是该找莫离殇报仇,虽然他对杜诗诗没有一点的感情,可是想到那个女人是他的生母,他就抑制不住对莫离殇的恨。

    “你是不是恨我?”莫离殇终于忍不住了,对着南宫溪怀疑地问道。

    南宫溪心中一凛,立刻淡淡道:“我为什么要恨你?”

    莫离殇摇了摇头,秀眉微蹙道:“这也正是我不解之处,要说你恨我,我却找不到理由,要说你不恨我,可是我却偏偏能感受到你血液里泛着的怒意,可是最让我不解的是,你在挣扎,你的心理很矛盾!”

    “嗤”南宫溪用嗤笑来掩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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