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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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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驾出顿宣武堂,内外纂严。庆之进广陵,诞幢主韩道元来降。豫州刺史宗悫、徐州刺史刘道隆率众来会。诞中兵参军柳光宗、参军何康之、刘元迈、幢主索智朗谋开城北门归顺,未期而康之所镇队主石贝子先众出奔,康之惧事泄,夜与智朗斩关而出。诞禽光宗杀之。光宗,柳元景从弟也。康之母在城内,亦为诞所杀。
  诞见众军大集,欲弃城北走,留中兵参军申灵赐居守,自将骑步数百人,亲信并随,声云出战,邪趋海陵道。诞将周丰生驰告庆之,庆之遣龙骧将军武念追蹑。诞行十余里,众并不欲去,请诞还城。诞曰:“我还,卿能为我尽力不?”众皆曰:“愿尽力。”左右杨承伯牵诞马曰:“死生且还保城,欲持此安之?速还尚得入,不然,败矣。”庆之所遣将戴宝之单骑前至,刺诞殆获,诞惧,乃驰还。武念去诞远,未及至,故诞得向城。既至,曰:“城上白须,非沈公邪?”左右曰:“申中兵。”诞乃入。以灵赐为骠骑府录事参军,王玙之为中军长史,世子景粹为中军将军,州别驾范义为中军长史,其余府州文武,皆加秩。
  先是,右卫将军垣护之、左军将军崔道固、屯骑校尉庞番虬、太子旅贲中郎将殷孝祖破索虏还,至广陵,上并使受庆之节度。司州刺史刘季之,诞故佐也,骁果有膂力,梁山之役,又有战功,增邑五百户。在州贪残,司马翟弘业谏争甚苦,季之积忿,置毒药食中杀之。少年时,宗悫共蒱戏,曾手侮加悫,悫深衔恨。至是悫为豫州刺史,都督司州,季之虑悫为祸,乃委官间道欲归朝廷。会诞反,季之至盱眙,盱眙太守郑瑗以季之素为诞所遇,疑其同逆,因邀道杀之,送首诣道隆。时诞亦遣间信要季之,及季之首至,沈庆之送以示诞。季之缺齿,垣护之亦缺,诞谓众曰:“此垣护之头,非刘季之也。”
  太宗初即位,郑瑗为山阳王休祐骠骑中兵参军。豫州刺史殷琰与晋安王子勋同逆,休祐遣瑗及左右邢龙符说琰,琰不受。郑氏,寿阳强族。瑗即使琰镇军。子勋责琰举兵迟晚,琰欲自解释,乃杀龙符送首,瑗固争不能得。及寿阳城降,瑗随辈同出,龙符兄僧愍时在城外,谓瑗构杀龙符,辄杀瑗。即为刘勔所录,后见原。僧愍寻击虏于淮西战死。此四人者,并由横杀,旋受身祸,论者以为有天道焉。
  诞幢主公孙安期率兵队出降。诞初闭城拒使,记室参军贺弼固谏再三,诞怒,抽刃向之,乃止。或劝弼出降,弼曰:“公举兵向朝廷,此事既不可从;荷公厚恩,又义无违背,唯当死明心耳。”乃服药自杀。弼字仲辅,会稽山阴人也。有文才。赠车骑将军、山阳、海陵二郡太守,长史如故。幢主王玙之赏募数百人,从东门出攻龙骧将军程天祚营,断其弩弦,天祚击破之,即走还城。诞又加申灵赐南徐州刺史。军主马元子逾城归顺,追及杀之,乃于城内建列立坛誓,诞将歃血,其所署辅国将军孟玉秀曰:“陛下亲歃。”群臣皆称万岁。
  初,诞使黄门吕昙济与左右素所信者,将世子景粹藏于民间,谓曰:“事若济,斯命全脱,如其不免,可深埋之。”分以金宝,齐送出门,并各散走。唯昙济不去,携负景粹,十余日,乃为沈庆之所捕得,斩之。
  诞所署平南将军虞季充又出降书。上使庆之于桑里置烽火三所。诞又遣千余人自北门攻强弩将军苟思达营,龙骧将军宗越击破之。开东门掩攻刘道隆营,复为殷孝祖及员外散骑侍郎沈攸之所破。诞又加申灵赐左长史,王玙之右长史,范义左司马、左将军,孟玉秀右司马、右将军。范义母妻子并在城内,有劝义出降,义曰:“我人吏也,且岂能作何康活邪!”义字明休,济阳考城人也。早有世誉。
  五月十九日夜,有流星大如斗杆,尾长十余丈,从西北来坠城内,是谓天狗。占曰:“天狗所坠,下有伏尸流血。”诞又遣二百人出东门攻刘道产营,别遣疑兵二百人出北门。沈攸之于东门奋短兵接战,大破之。门者又为苟思达所破。诞又遣数百人出东门攻宁朔司马刘勔营,攸之又破之。广陵城旧不开南门,云开南门者,不利其主,至诞乃开焉。彭城邵领宗在城内,阴结死士,欲袭诞。先欲布诚于庆之,乃说诞求为间谍,见许。领宗既出,致诚毕,复还城内,事泄,诞鞭二百,考问不服,遂支解之。
  上遣送章二纽,其一曰竟陵县开国侯,食邑一千户,募赏禽诞;其二曰建兴县开国男,三百户,募赏先登。若克外城,举一烽;克内城,举两烽;禽诞,举三烽。上又遣屯骑校尉谭金、前虎贲中郎将郑景玄率羽林兵隶庆之。诞复遣三百人自南门攻刘勔土山,为勔所破。
  庆之填堑治攻道,值夏雨,不得攻城。上每玺书催督之,前后相继。及晴,再怒,使太史择发日,将自济江。太宰江夏王义恭上表谏曰:“诞素无才略,畜养又寡,自拒王命,士庶离散。城内乏粮,器械不足,徒赖免兵仓头三四百人,造次相附,恩怨夙结。臣始短虑,谓一旬可殄,而假息流迁,七十余日。上将受律,群蕃岳峙,锐卒精旅,动以万计,大威所震,未有成功。臣虽凡怯,犹怀愤踊。陛下入翦封豕,出讨长蛇,兵不血刃,再兴七百。而蕞尔小丑,遂延晷漏,致皇赫斯怒,将动乘舆。此实臣下素食驽钝之责,行留百司,莫不仰惭俯愧。今盛暑被甲,日费千金,天威一麾,孰不幸甚。臣伏寻晋文王征淮南,淹师出二百日,方能制寇。今诞糇粮垂竭,背逆者多;庆之等转悟迟重之非,渐见乘机之利。且成旨频降,必应旦夕夷殄。愚又以广陵涂近,人信易达,虽为江水,约示不难。且睹理者寡,暗塞者众,忽见云旗移次,京都既当祗悚,四方之志,必有未达。臣愚伏重思计,今宁不当计小丑,省生命,以安遐迩之情。又以长江险阔,风波难期,王者尚不乘危,况乃泛不测之水。昔魏文济江,遂有遗州之名,今虽先天不违,动干休庆,龙舟所幸,理必利涉,然居安虑危,不可不惧。私诚款款,冒启赤心,追用悚汗,不自宣尽。”
  七月二日,庆之率众军进攻,克其外城,乘胜而进,又克小城。诞闻军入,与申灵赐走趋后园。队主沈胤之、义征客周满、胡思祖驰至,诞执玉钚刀与左右数人散走,胤之等追及诞于桥上,诞举刀自卫,胤之伤诞面,因坠水,引出杀之,传首京邑。时年二十七,因葬广陵,贬姓留氏。同党悉诛,杀城内男为京观,死者数千,女口为军赏。诞母殷、妻徐,并自杀。追赠殷长宁园淑妃。嘉梁旷诚节,擢为后将军。封周满山阳县侯,食邑四百五十户,胤之莱阳子,食邑三百五十户。胡思祖高平县男食邑二百户。临川内羊璇之以先协附诞,伏诛。
  诞为南徐州刺史,在京,夜大风飞落屋瓦,城门鹿床倒覆,诞心恶之。及迁镇广陵,入城,冲风暴起扬尘,昼晦。又中夜闲坐,有赤光照室,见者莫不怪愕。左右侍直,眠中梦人告之曰:“官须发为槊毦。”既觉,已失髻矣,如此者数十人,诞甚怪惧。大明二年,发民筑治广陵城,诞循行,有人干舆扬声大骂曰:“大兵寻至,何以辛苦百姓!”诞执之,问其本末,答曰:“姓夷名孙,家在海陵。天公去年与道佛共议,欲除此间民人,道佛苦谏得止。大祸将至,何不立六慎门。”诞问:“六慎门云何?”答曰:“古时有言,祸不入六慎门。”诞以其言狂悖,杀之。又五音士忽狂易见鬼,惊怖啼哭曰:“外军围城,城上张白布帆。”诞执录二十余日,乃赦之。城陷之日,云雾晦暝,白虹临北门,亘属城内。
  八年,前废帝即位,义阳王昶为征北将军、徐州刺史,道经广陵,上表曰:“窃闻淮南中雾,眷求遗绪;楚英流殛,爱存丘墓。并难结两臣,义开二主,法虽事断,礼或情申。伏见故贼刘诞,称戈犯节,自贻逆命,膏斧婴戮,在宪已彰。但寻属忝皇枝,位叨列辟,一以罪终,魂骸莫赦。生均宗籍,死同匹竖,旅窆委杂,封树不修。今岁月愈迈,愆流衅往,践境兴怀,感事伤目。陛下继明升运,咸与惟新,大德方临,哀矜未及。夫栾布哭市,义犯雷霆;田叔钳赭,志于夷戮。况在天伦,何独无感。伏愿稽若前准,降申丹志,乞薄改褊祔,微表窀穸。则朽骨知荣,穷泉识荷。临纸哽恸,辞不自宣。”诏曰:“征北表如此。省以慨然。诞及妻女,并可以庶人礼葬,并置守卫。”太宗泰始四年,又更改葬,祭以少牢。
  庐江王祎,字休秀,文帝第八子也。元嘉二十二年,年十岁,封东海王,食邑二千户。二十六年,以为侍中、后军将军,领石头戍事。迁冠军将军、南彭城、下邳二郡太守、散骑常侍,领戍如故。出为会稽太守,将军如故。二十九年,迁使持节、都督广交二州荆州之始兴临安二郡诸军事、车骑将军、平越中郎将、广州刺史。
  元凶弑立,进号安南将军,未之镇。世祖践阼,复为会稽太守,加抚军将军。明年,征为秘书监,加散骑常侍。寻出为抚军将军、江州刺史,进号平南将军,置吏。大明二年,征为散骑常侍、中书令,领骁骑将军,给鼓吹一部,常侍如故。又出为南豫州刺史,常侍、将军如故。以本号开府仪同三司,领国子祭酒,常侍如故。五年,诏曰:“昔韩、卫异姓,宗周之明宪;三封殊级,往晋之令典。唯皇家创典,尽弘斯义。朕应天命,光宅四海,思所以宪章前式,崇建懿亲,永垂画一,著于甲令。诸弟国封,并可增益千户。”七年,进司空,常侍、祭酒如故。前废帝即位,加中书监。太宗践阼,进太尉,加侍中、中书监,给班剑二十人。改封庐江王。
  太祖诸子,祎尤凡劣,诸兄弟蚩鄙之。南平王铄蚤薨,铄子敬渊婚,祎往视之,白世祖借伎。世祖答曰:“婚礼不举乐,且敬渊等孤苦,倍非宜也。”至是太宗与建安王休仁诏曰:“人既不比数西方公,汝便为诸王之长。”时祎住西州,故谓之西方公也。泰始五年,河东柳欣慰谋反,欲立祎,祎与相酬和。欣慰要结征北谘议参军杜幼文、左军参军宋祖珍、前郡令王隆伯等。祎使左右徐虎兒以金合一枚饷幼文,铜钵二枚饷祖珍、隆伯。幼文具奏其事。上乃下诏曰:
  昔周室既盛,二叔流言,汉祚方隆,七蕃迷叛,斯实事彰往代,难兴自古。虽圣贤御极,宇内纾患。太尉庐江王藉庆皇枝,蚤升宠树,幼无立德,长缺修声,淡薄亲情,厚结行路,狎昵群细,疏涩人士。
  自朕拨乱定宇,受命应天,实尚敦睦,克敷友于,故崇殊爵,超居上台。而公常怀不平,表于事迹。公若德深望重,宜膺大统,朕初平暴乱,岂敢当璧,自然推符奉玺,天祚有归。且朕虽居尊极,不敢自恃,宗室之事,无不谘公。不虞志欲难满,妄生窥怨,积慝在衿,遂谋社稷。
  曩者四方遘祸,兵斥畿甸,摚鹩腔蹋紫屯摺Nü佬邑试郑顠时难,昼则从禽游肆,夜则纵酒弦歌,侧耳视阴,企贼休问。司徒休仁等并各令弟,事兼家国,推锋履险,各伐一方,蒙霜践棘,辛勤已甚。况身被矢石,否泰难虞,悠悠之人,尚有信分。公未曾有一函之使,遗半纸之书,志弃五弟,以饵仇贼。自谓身非勋烈,义不参谋,必期凶逆道申,以图辅相。及皇威既震,群凶肃荡,九有同庆,万国含欣。而公容气更沮,下帷晦迹,每觇天察宿,怀协左道,咒诅祷请,谨事邪巫,常被发跣足,稽首北极,遂图画朕躬,勒以名字,或加以矢刃,或烹之鼎镬。
  公在江州,得一汉女,云知吉凶,能行厌咒,大设供养,朝夕拜伏,衣装严整,敬事如神;令其祝诅孝武,并及崇宪,祈皇室危弱,统天称己;巫称神旨,必得如愿,后事发觉,委罪所生,徼幸τ,仅得自免。近又有道士张宝,为公见信,事既彰露,肆之于法。公不知惭惧,犹加营理,遣左右二人,主掌殡含。显行邪志,罔顾吏司。又挟阉竖陈道明交关不逞,传驿音意,投金散宝,以为信誓。又使府史徐虎兒招引边将,要结禁旅,规害台辅,图犯宫掖。
  公受性不仁,才非治用,昔忝江州,无称被征,前莅会稽,以罪左黜。公稽古寡闻,严而无理,言不暢寒暑,惠不及帷房,朝野所轻,摚鹜辏窨案ㄏ嘀兀屋懊裰埃俏ㄒ怀凶岳匆印
  大明之世,迄于永光,公常留中,未尝外抚,何以在今,方起嫌怨。公少即长人,情无哀戚,侍拜长宁,从祀宗庙,颜无戚状,泪不垂脸,兄弟长幼,靡有爱心。昔因孝武御筵置酒,心诚不著,于时义阳念遇本薄,遭公此谮,益被猜嫌。朕当时狼狈,不暇自理,赖崇宪太后譬解百端,少蒙申亮,得免殃责。景和狂主,丑毒横流,初诛宰辅,豺志方扇。于建章宫召朕兄弟,逼酒使醉,公因酒势,遂肆苦言,云朕及休仁,与太宰亲数,往必清闲,赠贶丰厚。朕当时惶骇,五内崩坠,于其语次,劣得小止。往又经在寻阳长公主第,兄弟共集,忽中坐忿怒,厉色见指,以朕行止出入,每不能同,若得称心,规肆忿憾。惟公此旨,蚤欲见灭,而天道爱善,朕获南面,不长恶逆,挫公毒心。
  自大明积费,国弊民凋,加景和奢虐,府藏罄尽。朕在位甫尔,恤义具瞻,仍值终阻蜂起,日耗万金,公卿庶民,倾产归献。积受台奉,赀畜优广。朕践阼之初,公请故太宰东传余钱,见入数百万,内不充养,外不助国,散赐谄谀,遍惠趋隶。推心考行,事类斯比。群小交构,遂生异图,籍籍之义,转盈民口。公若地居衡寄,任专八柄,德育于民,勋高于物,势不自安,于事为可。公既才均栎木,牵以曲全,因高无民,得守虚静,而坐作凶咎,自囗深衅。由朕诚感无素,爰至于此,永寻多难,惋慨实深。
  凡人所行,各有本志。朕博爱尚仁,为日已久,尚能含仇恕罪,著于触事,岂容于公,不相隐忍。但祸萌易渐,去恶宜疾,负荷之重,宁得坐观。且蔓草难除,燎火须扑,狡扇之徒,宜时诛剪。已诏司戮,肃正典刑。公身居戚长,情礼兼至,准之常科,顾有恻怛,宜少申国宪,以吊不臧。今以淮南、宣城、历阳三郡还立南豫州,降公为车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南豫州刺史,削邑千户,侍中、王如故。
  出镇宣城,上遣腹心杨运长领兵防卫。同党柳欣慰、徐虎兒、陈道明、宁敬之、闾丘邈之、樊平祖、孟敬祖并伏诛。明年六月,上又令有司奏:“祎忿怼有怨言,请免官,削爵土,付宛陵县狱,依法穷治。”不许。乃遣大鸿胪持节,兼宗正为副奉诏责祎,逼令自杀,时年三十五,即葬宣城。
  子充明,辅国将军、南彭城、东莞二郡太守。废徙新安歙县。后废帝即位,听还京邑。顺帝升明二年卒,时年二十八,无子。
  武昌王浑,字休渊,文帝第十子也。元嘉二十四年,年九岁,封汝阴王,食邑二千户。为后军将军,加散骑常侍。索虏南寇,破汝阴郡,徙浑为武昌王。少而凶戾,尝出石头,怨左右人,援防身刀斫之。元凶弑立,以为中书令。山陵夕,裸身露头,往散骑省戏,因弯弓射通直郎周朗,中其枕,以为笑乐。世祖即位,授征虏将军、南彭城、东海二郡太守,出镇京口。
  孝建元年,迁使持节、监雍、梁、南北秦四州、荆州之竟陵随二郡诸军事、宁蛮校尉、雍州刺史,将军如故。浑至镇,与左右人作文檄,自号楚王,号年为永光元年,备置百官,以为戏笑。长史王翼之得其手迹,封呈世祖。上使有司奏免为庶人,下太常,绝其属籍,徙付始安郡。
  上遣员外散骑侍郎戴明宝诘浑曰:“我与汝亲则同气,义则君臣,遣任西蕃,以同盘石,云何一旦反欲见图?文檄处分,事迹炳然,不忠不义,乃可至此。岂唯天道助顺,逆志难充,如其凶图获逞,天下谁当相容?前事不远,足为鉴戒。加以频岁衅难,非起外人,唯应相与厉精,以固七百。汝忽复构此,良可悲惋。国虽有典,我亦何忍极法,好自将养,以保松、乔之寿。”逼令自杀,即葬襄阳,时年十七。大明四年,听还葬母江太妃墓次。太宗即位,追封为武昌县侯。
  王翼之,字季弼,琅邪临沂人,晋黄门侍郎徽之孙也。官至御史中丞,会稽太守,广州刺史。谥曰肃子。
  海陵王休茂,文帝第十四子也。孝建二年,年十一,封海陵王,食邑二千户。大明二年,以为使持节、都督雍、梁、南北秦四州、郢州之竟陵、随二郡诸军事、北中郎将、宁蛮校尉、雍州刺史。进号左将军,增邑千户。时司马庾深之行府事,休茂性急疾,欲自专,深之及主帅每禁之,常怀忿怒。左右张伯超至所亲爱,多罪过,主帅常加呵责,伯超惧罪,谓休茂曰:“主帅密疏官罪过,欲以启闻,如此,恐无好。”休茂曰:“为何计?”伯超曰:“唯当杀行事及主帅,且举兵自卫。此去都数千里,纵大事不成,不失入虏中为王。”休茂从之。夜挟伯超及左右黄灵期、蔡捷世、滕穆之、王宝龙、来承道、彭叔兒、魏公子、陈伯兒、张驷奴、杨兴、刘保、余双等,率夹毂队,于城内杀典签杨庆,出金城,杀司马庾深之、典签戴双。集征兵众,建牙驰檄,使佐吏上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加黄钺。侍读博士荀铣谏争,见杀。伯超专任军政,杀害自己。休茂左右曹万期挺身斫休茂,被创走,见杀。休茂出城行营,谘议参军沈暢之等率众闭门拒之。休茂驰还,不得入。义成太守薛继考为休茂尽力攻城,杀伤甚众,暢之不能自固,遂得入城,斩暢之及同谋数十人。
  其日,参军尹玄庆起义,攻休茂,生禽之,将出中门斩首,时年十七。母妻皆自杀,同党悉伏诛。城中挠乱,无相统领。时尚书右仆射刘秀之弟恭之为休茂中兵参军,众共推行府州事。继考以兵肋恭之,使作启事云立义,自乘驿还都,上以为永嘉王子仁北中郎谘议参军、河南太守,封冠军县侯,食邑四百户。寻事泄,伏诛。恭之坐系尚方。以玄庆为射声校尉。有司奏绝休茂属籍,贬姓为留,上不许。即葬襄阳。
  庾深之,字彦静,新野人也。以事先朝见知。元嘉二十九年,自辅国长史为长沙内史。南郡王义宣为荆、湘二州,加深之宁朔将军,督湘州七郡。明年,义宣为逆,深之据巴陵拒之。转休茂司马。见害之旦,子孙亦死。追赠深之冠军将军、雍州刺史,荀铣员外散骑侍郎,曹万期始平太守。
  桂阳王休范,文帝第十八子也。孝建三年,年九岁,封顺阳王,食邑二千户。大明元年,改封桂阳王。为冠军将军、南彭城、下邳太守。三年,出为江州刺史,寻加征虏将军,邑千户。入为秘书监,领前军将军。七年,迁左卫将军,加给事中。前废帝永光元年,转中护军,领崇宪卫尉。
  太宗定乱,以为使持节、都督南徐、徐、南兗、兗四州诸军事、镇北将军、南徐州刺史,给鼓吹一部。时薛安都据彭城反叛,遣从子索兒南侵,休范进据广陵,督北讨诸军事,加南兗州刺史,进征北大将军,加散骑常侍,还京口,解兗州,增邑二千户,受五百户。泰始五年,征为中书监、中军将军、扬州刺史,常侍如故。明年,出为使持节、都督江、郢、司、广、交五州豫州之西阳、新蔡、晋熙、湘州之始兴四郡诸军事、征南大将军、江州刺史。寻加开府仪同三司,未拜,改授都督南徐、徐、南兗、兗、青、冀六州诸军事、骠骑大将军、南徐州刺史,持节、常侍、开府如故。未拜,以骠骑大将军还为江州,进督越州诸军事,给三望车一乘。太宗遗诏,进位司空,改常侍为侍中,加班剑三十人。
  休范素凡讷,少知解,不为诸兄所齿遇。太宗常指左右人谓王景文曰:“休范人才不及此,以我弟故,生便富贵。释氏愿生王家,良有以也。”及太宗晚年,晋平王休祐以狠戾致祸,建安王休仁以权逼不见容,巴陵王休若素得人情,又以此见害。唯休范谨涩无才能,不为物情所向,故得自保;而常怀忧惧,恆虑祸及。
  及太宗晏驾,主幼时艰,素族当权,近习秉政,休范自谓宗戚莫二,应居宰辅,事既不至,怨愤弥结。招引勇士,缮治器械,行人经过寻阳者,莫不降意折节,重加问遗,囗囗留则倾身接引,厚相资给。于是远近同应,从者如归。朝廷知其有异志,密相防御,虽未表形迹,而衅难已成。母荀太妃薨,葬庐山,以示不还之志。解侍中。
  时夏口阙镇,朝议以居寻阳上流,欲树置腹心,重其兵力。元徽元年,乃以第五皇弟晋熙王燮为郢州刺史,长史王奂行府州事,配以资力,出镇夏口。虑为休范所拨留,自太子洑去,不过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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