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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里烟波 作者:酒曲狂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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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宸天只好在他耳边安慰着,一直到结束,上药,凌宸天看着被子中紧皱眉头的人,顿时不知道等他醒后,该如何面对对方了。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
  明明如此地思念,明明那么想要保护他,为什么到头来,伤害他的还是自己。
  凌宸天伸出手,欲要触碰他的脸颊,但是林子遥那一声声痛苦的呻咛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子遥……
  花莲被叫进去的时候,看到凌宸天没有大感意外,她其实早就猜到是这个人所为了,就在她被抓上船后,突然把她跟那些女婢分开后,也没人对她做什么,而且这些打劫的盗贼看似凶狠的模样,但是意外的有纪律性。
  “公子!”花莲也不管凌宸天了,见到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林子遥,立马跑了过去,回头瞪了眼凌宸天,“你对我家公子做什么了。”
  凌宸天对于这个丫头的叫嚷很不爽,但是这人又是林子遥护着的人,最后只好作罢:“好好照顾你主子。”说完,竟然离开了。
  花莲不用问也知道对方做了什么,而且瞧他这样,必定是强迫了林子遥,花莲脸上顿时扭曲起来,但是林子遥低喘着气的模样,让她十分担心,立马命人去熬药。
  凌宸天走到船的甲板上,靠在栏杆上,没有什么表情,正在外面喝酒的那名刀疤大汉走向他:“陛下,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难道要我眼睁睁地看他走?”凌宸天看着水面,冷哼道,“我办不到,就算是囚禁他,我也不会让他离开。”
  那眼里的执着让那刀疤大汉有些吃惊,这个男人他已经认识了十多年了,当凌宸天还是个皇子,在江湖上游历的时候,两人就成了朋友,这人什么手段,什么野心,他都很清楚,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想象不出这个男人竟然会对一个人那么执着。
  “我还真是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这种疯狂得近乎病态的想法,他可不想尝试。
  “你总有一天会了解到的。”凌宸天淡淡地说了句,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酒,大口大口地喝下,也想要忘却这一切,可自己的伤害早已经造成,难道真的就不能挽回了么,不信,他不相信,林子遥不会的……
  再醒来已经过了两天,林子遥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林子遥就感觉到下身的不适,脸色变了变后,因为实在太渴,于是自己想要爬起来去喝水。
  但是两日都未进食,而且刚退烧没多久,身子撑不住,一下子就摔下了床,扯到后面的伤口,疼得他直冒冷汗。
  “子遥!”凌宸天刚进屋,就看到摔在地上的人,立马过去,将他抱起轻放到床上:“怎么起来了,是不是要喝水?”
  林子遥见他有些慌张的模样,不吭声,凌宸天将杯子递过来的时候,林子遥也没接,只是看着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没有理会。
  凌宸天也沉默下来,最后却还是一口含住水,掰过林子遥的下颚,吻上去,将口中的水渡了过去,林子遥想要瞥头,不愿意接受,最后弄得两人衣襟前湿了一大片。
  看着林子遥,凌宸天沉下脸:“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那晚的事,我是我不对,我道歉。”
  “我要回崬国。”
  “除了这个,你提出别的,我都答应。”凌宸天说道。
  “不娶女人,不要子嗣?”林子遥哑着嗓子,故意问道。
  “你不喜欢,我不会去娶,子嗣,我侄儿、兄弟多的是,将来谁继承皇位,都是姓凌的,没什么差别。”凌宸天说道,然后撩起林子遥的发丝,“我在宫外给你建了一住处,可以通往我行宫,我不会将你困在宫中,我知道你不会喜欢的。”
  闻言,林子遥讶异地抬头,他不过是赌气随便说说罢了,但是看到对方灼热的视线,林子遥突然觉得,对方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
  林子遥突然想起当年听到的流言,说是凌国的皇帝为了一个美人,为博她一笑,才会亲自开拓疆土,大肆讨伐,三千佳丽只取这一瓢,甚至还为那人在宫外大兴土木,修建了一座宫殿。
  虽然这些不过是传言,因为这个男人的野心的确过大,说是他为了个女人这样,也不过是百姓为了给这个传奇的皇帝添上一笔野史罢了,可信度,一点也不高。
  但是林子遥怎么觉得,自己仿佛就变成了那个传言中的人。
  见林子遥一脸的讶异,凌宸天以为他是接受了,立马拥住他,说道:“但是那里还要段时间才能建好,所以到了凌国,你暂且住我行宫,可好?”
  是商量的语气,这个身为万人之上,有着暴君之称的男人,竟然会用这种商量的语气问着他,林子遥顿时不知道是感动多些,还是别的感受多些。
  但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似乎真的已经陷进去了,林子遥有些不服气,之前他还如此坚定,但是这会儿却又这么轻易被他说服,总有些别扭,身下的不适让他也想起那晚上的事情。
  算当是给他的惩罚吧,暂且就这样,什么也不跟他说。
  将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林子遥翘起嘴角,就先让他着急一段时间也好,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惩罚他一下,免得以后得寸进尺不是?

    45、噩耗、玩笑、有悔

  林子遥被劫的事情传入崬国已经是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司城容震怒,立马派人去找;司城烈也火速派出人马去搜寻;就连受伤的白刑也坐不住了。
  就在这些人担心的时候;林子遥却被凌宸天拉着到处游玩,离登基还有好些天,对于难得的重逢,而且又上演了那么糟糕的事;凌宸天自然像是要哄林子遥了。
  只不过林子遥有些不吃这套,而且对于自己被换了身女装,意见颇大;可是凌宸天非要这么坚持;就怕被人发现似的。
  这里的小镇已经算是凌国的边境了;附近又有很多贸易来往,所以城镇不大,但是却非常热闹,街头的杂耍、吆喝声,无一不显示这里的繁华。
  “这里其实比国都还要繁华。”凌宸天说道,这座城镇是凌国与各个小城国边界的交汇处,这里有着各处的文化,行走的人群都熙熙攘攘地,装扮也是各式各样。
  林子遥被街上的一些小玩意儿吸引住了,毕竟还是个少年心性,看到有趣的,就会凑过去看看,凌宸天怕他走丢,就牵住他的手不放,一开始林子遥还扯了扯,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自己见拗不过对方,最后只能撇嘴,自顾自地看赏起来。
  “喜欢这个?”见一个老头在弄糖人,凌宸天在对方桌上放下铜板,“你喜欢什么样的?”
  林子遥唔了声,正在挑选,老头见他们一个器宇轩昂,一个眉清目秀的,于是取下自己刚做好的鸳鸯糖说道:“你们夫妻两感情还真好,小两口出来玩啊?不是本城的人吧?”
  “我们不是……”林子遥刚要解释,哪知凌宸天却抢先一步。
  “嗯,我们不是本城的人。”凌宸天接话道,“我夫人喜欢到处看,就带他出来逛逛,散散心也好。”
  接过那对鸳鸯样子的糖,凌宸天将快要脸色通红的林子遥拉到一边,将糖递给他:“还有什么地方想去逛逛的么?”
  “再看看。”林子遥自知自己说不过他,也懒得计较刚才那一声“夫人”了,拿着糖,张望了下,然后指着远处的那个正在卖面具的说道,“我想要个面具。”
  凌宸天刚要拉着他过去,但是林子遥摇头,说是脚酸,凌宸天让他坐到一边的面摊子边上:“等我一下。”
  林子遥很顺从地点点头,看到对方离开,林子遥这才站起来,转身就往一边走,那晚的仇还没报呢,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岂不是浪费了?心情很好地哼着歌,林子遥知道这人神通广大地很,肯定会找得到他的,只不过不解那口气,心里自然不舒服。
  “这位夫人,你夫君呢,怎么一个人啊?”
  看着眼前三个大汉,林子遥左右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走得有些偏了,站在原地,估量着自己的胜算,林子遥突然觉得自己跑开,捉弄凌宸天的办法,用得似乎不是时候。
  这种地方混杂得很,他倒是没考虑到会这样,都怪这一身女装,林子遥猛然将手上的糖扔向他们,然后转身就跑,打不过,他跑总可以了吧?
  那几人见林子遥跑,立马追了上去,但是林子遥哪里能跑得过这几个人。
  “啊!”裙摆太长,林子遥不慎踩在裙摆上,狠狠跌了一跤,也来不及管手上和脚上的疼痛,刚要爬起,却被后面的三人给围住,心中暗骂不好,林子遥刚要出口,随即三人突然散开,倒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林子遥就看到地上的血迹正在蔓延开来,有些恐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一双黑色的靴子站到他视野中,林子遥一顿,抬头,就看到凌宸天背着光,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身上的那股冷气让林子遥不寒而栗。
  凌宸天拉起他,一言不发,脸色却也看得出极其地不好,林子遥疼得直抽气,却也不敢动弹,想要解释,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回头,是看到后面的几个人留下来善后,林子遥抬头:“你,为何要杀他们?”
  这些人跟本就没有对他做什么,为什么要杀人,林子遥看着前方走的男人,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愤怒,这些都是人命,为何说杀掉就杀掉?这种草菅人命的行径让林子遥有些反感。
  但是凌宸天却没有给他任何的解释,只是这么拉着他往前走,就连林子遥跟不上他的步伐而踉跄也没有停下。
  想要挣脱对方,但是凌宸天这时却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林子遥,眼里酝酿的狂风暴雨让林子遥发觉自己的玩笑似乎开大了,刚要解释,后颈一痛,整个人往左歪倒,凌宸天及时扶住他,将他一把抱起。
  对出现在他身后的人说道:“启程,直接会国都城。”
  “是。”
  看了眼怀中的人,凌宸天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他该将这人怎么办?怎么样才能不伤害他,也能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崬国城都
  一直都没有消息,凌国的使臣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是陈述那天的时候,着实让人心惊,林子遥竟然被虏,下落不明,司城烈几乎将整个河面搜查了个边,而凌国那边知道此事后,也下令寻找这位崬国的使臣,只是几日下来,一直未果。
  “怎么会这样。”司城烈跌坐在椅子上,颓废的模样哪有当初回到崬国的时候,那意气风发的模样。
  司城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连日来几乎不眠不休地等待,却只得到了这么个结果,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司城容叹了口气:“去梳洗下,还要早朝。”
  “哥,若是找不到,找不到,该怎么办?”司城烈很少这么叫司城容,自从他上战场的之后,司城容就很少听到他叫自己大哥,见到自己弟弟这幅摸样,司城容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别太过着急,林子遥的婢女也被捉走,看上去像是故意抓走所有女眷,但是凌国的使臣说,那些人第一个就冲着林子遥和花莲。”
  “你是说……”司城烈带着希望的眼神看向容王,“事有蹊跷?”
  “不敢很肯定,但是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凑巧,凌宸天突然指定要林子遥去访凌国,然后非要走水路,紧接着就是林子遥被劫走。”司城容眯起眼,虽然不是很肯定,但是他也考虑到了这一层,除非这一切是凌宸天精心安排好的,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顺利!
  听到他这么说,司城烈的心也安定了不少,想到林子遥可能安然无恙,心中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但是他安心地也不能太早,因为林子遥也有可能落在了凌宸天手中,当初凌宸天回凌国继承皇位的时候,林子遥根本就拒绝了他。
  这个人做出这种事情,跟那些打劫的盗贼又有何分别,想到此,司城烈蹙起眉。
  司城容握紧双拳,眯起眼,突然说道:“阿烈,你先代替林子遥,去凌国!”
  “什么?”司城烈起身,虽然沉默下来,不错,这的确是可行的办法,凌宸天的登基还是要派人去祝贺,就算出了这种是,两国之间的礼节却不能少,而他们正可以借助这次的机会,出使凌国!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帮我办妥。”
  司城烈点头:“大哥说的,我一定办得到。”
  司城容俯身在他耳边说着,听到司城容的话后,司城烈琢磨了一番:“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是办不到。”
  “我会让黑玄协助你。”司城容说道,“此时只有你我,和黑玄知道,不可外泄。”
  “那白刑的事情,怎么处理?”司城烈已经派了不少人去调查,却依旧没有什么结果,只能说对方来头不小,绝对是个有权有势之人,而且这人的势力,绝对不比他们差,竟然直接挑衅他们,自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查不出来,倒也不足为奇。
  “白刑的事情,我会在这里跟祁然一起处理的,你只要着手出使凌国的事情便可,这次计划,只许成功,若没有十成的把握,也不要冒这个险,知道么?”
  “嗯。”司城烈一想到自己能去凌国,心中越发焦躁不安起来,希望正如他们所猜想的,林子遥只是被凌宸天带到了凌国。
  见到自己弟弟离开后,司城容这才喝了杯茶提神,眼神顿时锐利起来,哼,凌宸天!
  “黑玄!”
  “是,主子!”黑玄站了出来,十分恭敬地低着头。
  司城容说道:“协助阿烈找出林子遥后,想办法将他带回来,别让阿烈发现。”
  听到这个命令,黑玄顿了下,握紧了身侧的双拳,但还是立马回道:“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嗯,你下去准备,等会儿我就上奏让阿烈出使凌国,你随后就跟着阿烈去。”直到黑玄都离开了,司城容抬起锐利的双眼,原本温润有风度的模样荡然无存。
  崬国,林府
  林峰看着画上的女子,有些出神,在得知林子遥被劫失踪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夜里也睡不好,一直会梦到画中女子的一声声的质问,为何不照顾好子遥?这几日来的睡眠不佳,导致他精神很是不好,这才会翻出这幅画,看着就已经不知道几个时辰了。
  对于自己的弟弟,林峰以前一直都抱着不冷不淡的心情,就算苏雅夫人曾经过逝前求他照顾林子遥,但是对这那么一个没出息的弟弟,他只能坐到置之不理,已经算是不错了。
  只是后来,这个弟弟变得不一样了,而且越来越像苏雅夫人,这才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就连他自己也会看着自己弟弟的侧脸出神,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在想谁,他知道自己当年年少之时对于苏雅夫人的恻隐之心是有违常理,就因为这样,他才不想过多接触林子遥。
  就怕,有一天他会将自己的弟弟当做替身,这一点让他无法介怀,年少时候对于苏雅夫人的憧憬,直到这个人的病逝,现在想来都仿佛是隔世一般。
  苏雅夫人是十七岁生下林子遥的,而他那时候也已经十岁了,几年下来,对于这个总是忧愁的女人,渐渐动了心,直到自己十六岁成人礼上,接触到了什么是房中术后,就一直从未断想过对于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知道这么做不对,但是却克制不住,见她轻蹙着柳眉的时候,就也会心疼,那种为愁而忧,为她喜而愉悦,那种心情,已经好久没有……
  这也是他已经这个岁数还未娶妻生子的理由,林家必须有后,这点他很清楚,而且他也不会拒绝这个义务,他是林家的长子,必须有这个责任,只是心未曾放下,自己就……
  也许,是该放下的时候了,林峰轻叹一口气,将这幅画收起,然后放到匣子中,放入书架最上方,如果哪天他膝下有儿女,又有贤惠的妻子的时候,还会再拿出来缅怀吧,只是那时候也不过是缅怀,而不再是思念了吧。
  林老爷推门而入,见到自己的长子坐在案前正认真书写,出声道:“子遥的事情。”
  “还是没有消息,只能等了。”林峰说道。
  “哎,现在想想,我欠子遥这个孩子太多了。”人老了,就容易回想,直到自己的那个小儿子出了事情,这位父亲这才开始悔恨自己当初对于小儿子的漠视,“我似乎从来就没有参与过子遥的成长。”
  “爹。”林峰放下笔说道,“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若是子遥能平安回来,再弥补他吧。”
  “是,是,只希望这个孩子平安无事。”林老爷深深吐了口气,对于当年的苏雅,他也是亏欠的,对于这对母子,他亏欠太多了,而唯一能够补偿的孩子,此刻却下落不明,林老爷曾身为一国元帅,何等得威风,此刻看着这双鬓发白,满脸懊悔的人,只不过是一位担忧自己儿子的父亲罢了。
  林峰也不多安慰,望向窗外的月亮,今夜不是满月,只希望等到满月之时,自己的弟弟也能平安地回来,只要这样就好……
  凌国
  这里是哪里?
  林子遥侧过头,头后面有些疼,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袅袅的烟,烟?鼻间闻到的是一股甜甜的香味,那个是香薰?
  林子遥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沉重无力,又摔回床榻上,双手触摸间才发现身下的触感太过柔滑,一个穿着绿衣的女子突然映入眼帘,但是对方没有注意到林子遥,只是匆忙走过去,将烟熏掐断,拿起香炉就往外走去,林子遥张张嘴想要喊住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这里到底是哪里?思绪回到了在那繁华的城镇,林子遥的头越来越昏沉,渐渐地又闭上眼,呼吸也均匀起来,红色木门被推开,身穿黑色玄衣,头戴帝冠,不怒自威的男人,迈着稳重的步伐走进来,看了眼站在帘子外的两个宫女问道:“他怎么样了?”
  “公子未醒来过。”其中一个宫女说道,“香炉已经带走了。”
  “你们出去把吧。”挥退了所有人,凌宸天撩起帘子,绕过屏风,走近沉睡着的人床边,然后坐下,单手抚摸上对方的脸颊,看着他安逸的睡颜,心也平静下来了。
  拉过林子遥有些冰冷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林子遥的骨架还未全长开,所以整只手比起他要小很多,将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凌宸天闭上。
  直到感觉到握住的手似乎动了下,凌宸天这才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双有些迷茫的眼睛,凌宸天轻声问道:“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
  林子遥之前摔的那一跤,有些擦破手肘上以及膝盖的皮。
  “这里是哪里?”林子遥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让他无法看清四周,但倒是知道坐在他身旁的人是谁。
  “这里是我的寝宫,放心,这里没有其他人。”凌宸天安抚道。
  “我,怎么,没力气。”林子遥就觉得说话都有些吃力,睁开的眼仿佛有如千斤重一般,慢慢地又合了起来,凌宸天吻了吻他白皙的手背,为他抚去脸颊的几根发丝,低下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下林子遥的嘴角。
  无论你的决定是如何,我都不回再放你回去的,子遥。
  天明等在外面已经许久,却不敢打扰,直到门开,凌宸天出来,这才上前禀报了信鸽传来的消息:“陛下,凌国派了司城烈出使凌国,对方快马加鞭估计也赶不上您的登基。”
  “随他们去,估计是容王又想到了些什么。”凌宸天冷笑了声,林子遥在他寝宫中,就算司城烈再有本事也是带不走他的,所以他也无需担忧这个问题,怕只怕是司城烈估计是另有目的,凌宸天超书房走去,“宫外的建得怎么样了?”
  “估计还需个把月才能完成。”
  “招兵的事情办得如何了?”踏入书房,凌宸天就走到了沙盘边上,看着上面摆着的阵型,随手拨弄了下。
  这随手的拨弄却被天明看在眼里,凌国一旁的小城国的旗帜已经被摘除,天明详细地禀告着招兵的事宜:“国库可能……”
  “运河的事情暂且缓缓。”凌宸天说道,看着沙盘,“先把招兵的事宜办妥,叫罗将军过来一起商议。”
  “是!”天明看着沙盘,心中也有些跃跃欲试,虽然知道这样劳民伤财,但是作为有血有肉的男儿,有那个志向,就更该有觉悟,他跟着这样有野心的主子,从来不悔。

    46、谁是、谁非、登基

  坐在宫殿门前的摇椅上;林子遥看着蔚蓝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身后的两名宫女面面相视,其中一人上前,俯下身恭敬地说道:“公子;天气已凉;您还是……”
  林子遥睁开眼;起身:“凌宸天呢?”
  两个双胞胎宫女对视了眼,这才确定对方说的是他们的陛下;于是林子遥如此称呼他们的陛下也是波澜不惊;只是对于这个人,就更加不敢怠慢了:“陛下在处理公务,明日就是登基大典;所以可能还在跟各位大臣商讨着,估摸着差不多该回来了。
  名叫碧月的宫女问道:“公子饿了么?需要女婢去上午膳,还是等陛下一块吃?”
  凌宸天走之前就吩咐过她们两人要好好照顾林子遥,这个能进入陛下寝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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