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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里烟波 作者:酒曲狂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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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刚升的。”林峰笑道,“爹给我说了们亲事,我想着年纪也不小了,也不该让爹跟娘老操心了,所以答应了,就在下个月,本来我想早点告诉你的,但是在宫里总是碰不到你,而且这会儿又一个人跑来万福寺,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啊,成婚?”林子遥一顿,突然想起,自己那会儿被充奴不久后,大哥似乎是成婚了,不过他也没怎么在意,成婚了啊……
突然想起司城容之前说的话,林子遥心中一顿,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哥哥,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些什么,半会儿也只憋出一句:“恭喜大哥了。”
“嗯。”望着跟苏雅夫人相似的面容,林峰倒也不像以往会觉得心里难受,都这么些年了,该放下,的确是该放下了,“对了,爹爹也想着为你找一门婚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立业了。”
“我?我就不用了,大哥你就别跟爹一块参合,我注定是不能娶女子的,会害了人家的。”林子遥摇摇头说道,林峰脸色一凝,想起了什么,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说道:
“以后会想得通的,现在你要好好养好身子,你看看你,二十都不到,一身的病,这手还……”一看到林子遥垂着的右手,林峰眉头紧皱,眼里更是担忧。
“我没事,真的。”林子遥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他是不会后悔的,所以这只手……
“以后有什么事情,先告诉大哥,大哥能帮你解决的,一定会帮到底的,别不开口,啊?”
林子遥笑着点点头,跟林峰聊了几句后,就分开了,心里却更加沉重起来,林峰走后,他还坐在走廊的栏杆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个女声打断了林子遥:“这不是林司务么?”
林子遥抬眼,看到雍容华贵的女人后,顿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见过娘娘。”
凌萱摆手道:“免了,对了,我皇兄他……”
一听到凌宸天的事情,林子遥总算抬头了,见到凌萱一脸的笑意,有些不明所以,只见对方将一个香囊递给林子遥,然后笑道:“皇兄差人要我把这个东西送你,说是对你身体好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拿着吧。”
愣神地看了眼那个香囊,林子遥倒也没有多疑,谢过后,就将香囊收起来,心里却多了丝甜蜜,告辞后,原本阴翳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所以他就没看到身后,女人张狂的笑颜,林子遥,我失去的东西,本宫要全部讨回来,而且,就在今晚!
林子遥回到屋后,就看到天明站在门口,见到他回来,明显松了口气的神情让林子遥笑了笑:“我没事。”
“没事就好。”
林子遥进屋后,就将香囊拿出来,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闻闻看,倒也挺香的,将香囊放在腰上,林子遥心里却想起刚才他大哥说的,还司城容的警告。
今晚,去还是不去?林子遥有些拿不准了,可是他不需要怀疑司城容所说的,只要他乐意,自己大哥,甚至整个林家的存亡,都不过是他的一句话罢了。
最后林子遥还是去了,反正司城容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而且天明也在,所以应了司城容,晚上去找他,天明候在外面,看着林子遥进去,心中自然是不快,但是也无可奈何。
屋内的香薰缭绕,味道太过浓郁,林子遥蹙眉,看向四周,司城容不在这里。
“怎么在找我?”司城容突然从他身后出现,林子遥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对方似乎是刚刚沐浴完的样子,林子遥往后退了一步,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
“呵,林子遥,你未免也太过单纯了?我让你过来,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天明在外面。”林子遥紧绷着神经看着对方,司城容却笑着伸出手,触碰林子遥滑嫩的肌肤,笑意没断,瞥了眼屋外问道,“你觉得他一个人能打得过我十个禁卫军?”
林子遥一惊,忙往外跑去,但是司城容哪里会让他得逞,立马将他拉住,困在自己的怀中,然后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林子遥挣扎不过,嘴里大喊着天明,但是屋外打斗的声音完全淹没了他的求救,司城容很轻松就能将他制服住,林子遥刚要大声呵斥对方,但是浑身突然觉得浑身开始发热起来。
司城容看到他渐渐发红的脸颊,有些了然地看了眼屋内的香炉,心中冷哼了句,怪不得凌萱走之前,会说那么一句:“祝陛下今夜愉快。”
林子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啃咬,难受得很,脸也越发地通红起来,甚至能闻到甜腻的味道,张开嘴呼出气,林子遥抬手想要推开司城容,但是司城容却起身,看着林子遥蜷缩起来的模样,微微眯起眼,被迷失了的林子遥,他倒是还不至于卑劣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子遥那种被情欲折磨的模样,让原本坐在一旁看好戏的的司城容渐渐地收敛的笑意。
“帮、帮我……哈……”林子遥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白皙玉如的肌肤顿时映入眼帘,司城容下意识地滚动了下喉结,眼里也变得越来深邃,林子遥双眼开始迷离起来,咬红的双唇完全是在诱惑着人,司城容脱掉外衫,将地上的人抱起,扔到了床上。
好热啊。
林子遥试图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但却是越发得模糊不清。
“叫我容,快点。”司城容啃咬着对方胸前的红色果实,很是急切地扯下林子遥的衣衫,“叫我容。”
“容?”林子遥抬眼眼波湿润,歪着头,似纯洁似妩媚的模样让司城容喉咙一紧,也顾不得什么前戏,分开对方的双腿,扯下自己的腰带直捣黄龙。
林子遥闷哼了声,有些反应不过来:“容?”
司城容浑身一个激灵,被他一声声的疑惑般的声音迷住,很快就投降了,有些懊恼地看着身下的人,司城容眯起眼,将他拉起来,然林子遥后背抵在墙上,然后再次开拓起来。
林子遥脑子浑浑噩噩的,几乎没有什么意识,嘴里一直念着司城容让他喊的名字。
大门被踢开,脸色僵硬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站在原地,耳边那一声声的呼喊和喘息声,让他几乎不敢上前,司城容回过头露出笑容,然后吻上林子遥红肿的双唇。
凌宸天顿时冲了上前,将司城容拉开,司城容扯过一旁的外衫套上,瞥了眼身下满是白色液体,很是yin靡的林子遥:“是他求我的,凌宸天,你来晚了。”
凌宸天站在床前,理智几乎崩溃,好不容易能够回来接走他心心念念的人,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什么?林子遥嘴里那一声声呼喊的,却不是自己的名字,看着已经昏迷了的人,凌宸天闭上眼,脸上隐忍的表情让司城容笑得越发狂妄,他终于知道凌萱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很好,非常好!
屋外还站着个人,见到里面的场景,眼神暗沉下来,咬紧了牙关。
凌宸天握紧的双手顿时松开,然后将怀里的药塞入林子遥的口中,但是却没有带走他,而是转身,毫不留恋般地离开了。
天明捂住自己受伤的胸口,有些焦急地喊道:“主子,林……”
“走!”凌宸天通红着双眼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当初不安的心里已经开始彻底动摇了,林子遥当年是如何对待司城容的,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之前林子遥被司城容藏起来,他还能自我安慰,是司城容逼迫他的,不是他自愿的。
可是,现在却明明白白地摆在他的眼前了,凌宸天漠然地往前走着,天明回头看向屋内,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刚才等在外面没多久就被四周的人拦住,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73、可能、不信、两年
司城容刚进屋;就看到几个宫女跪在地上,微挑了下眉,司城容看向珠帘后的人,心里说不上的生气;于是问这些宫女:“他又没吃?”
跪在地上的宫女战战栗栗地回答道:“公子连水都不肯喝。
果然又是这样!司城容揉了揉额头,这林子遥是仗着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所以跟他怄气么?但是一想到那晚凌宸天转身的模样,司城容勾起嘴角,看吧,不管用什么手段,林子遥还不是落在自己手中。
只是这林子遥……
地上的宫女们感觉到一阵冷意;垂着的珠帘被司城容扯下,一颗颗价值不菲的珍珠掉落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所有宫女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一声,这几日都是如此,里面的人不吃不喝,陛下就会发火,然后逼着对方吃下去,这些宫女不明白,得到帝王如此宠爱,为何却还要如此顽劣地反抗?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们所能管的,她们只需要安照本分做事便好,跟着司城容进屋的太监朝这些宫女使了个眼色后,心里也有些坎坷不安,想了想,自己端着饭到一旁候着。
果不其然,里面爆出皇帝怒声,林子遥却只是垂着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对方的怒吼一样,就这么呆呆地坐着,凌宸天大婚的消息是昨天知道的,天明也不见了,司城容说了整个经过,林子遥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不止是冷,还不能呼吸。
听到消息后,胸腔犹如窒息的错觉让林子遥产生了抗拒,司城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逼他,刺激他,林子遥的耳边只要听到司城容的声音,就会觉得作呕。
司城容唤来端着饭碗的太监,然后逼着林子遥吃下,但是林子遥侧着头,甚至抬起左手,一手将碗摔在地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司城容怒道极致,从昨天起就一直这样,水也不喝,饭也不吃,怎个人就跟没了魂魄一样,坐在床沿边上,整个人空洞得让司城容觉得发憷。
碗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像是激起了林子遥的感官,只见他猛然抬头看着司城容,有些干裂的唇半启:“我要去凌国。”
司城容顿时掐住他的下颚,狠狠地盯着林子遥,半会儿才笑道:“林子遥,你还想去凌国?是凌宸天不要你的,你那yin荡的模样,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天明都没有留下,你觉得你去那里还能做什么!”
林子遥气得发抖,被迫抬起的头发酸,但是双眼却是死死地看着司城容:“我要去凌国!”
“林子遥!”司城容大声道,“别不知好歹,你不是说要相信他么?可是你看,他转身不照样娶了别的女人,林子遥,你是男人,他永远也不可能给你名分的,他为了那个酋长之女,在宫外建了华宫,动用了多少劳力财力,这样的人,你说你还相信他?”
“什么?”林子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脑海中响起凌宸天曾经说的,在宫外建的那所宫殿是属于他的,他说要将自己藏在那里,不让任何人看到,那时候自己还在气他,对于他说的话,可气又可笑,但是心里却还是记下了的。
那所住处现在要给别的女人?
“林子遥?”司城容见林子遥愣愣地看着前方,眼里冰凉的神情让他一震,那种像是绝望的容颜,让司城容不知不觉松开了手。
“我不信!”林子遥猛然起身,摇着头,“我,不会相信的,他说过,他说过……”
像是想起了什么,林子遥捂住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的绞痛让林子遥整个人摇摇欲坠,脸色也是死白死白,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握住,想起来了,对了,自己当初被判充奴的时候,就听到过传言,凌国皇帝为了一个美人,劳民伤财地建了华宫用来金屋藏娇,还出言说打这江山,也是为了那宫殿中的美人。
林子遥现在确信了,历史就算因为他而有所改变的话,也会因为他,走回原来的轨道中,自己终究跟前世一样,结果,还是一样……
“林子遥!”司城容见他发抖着,顿时慌了手脚,将几乎摔倒在地上的林子遥抱上床榻,然后朝身后的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叫御医!”
太监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林子遥侧弯着身子,嘴角竟然一出血来,司城容大骇,紧紧抱住他,一直嘶吼着,唤着林子遥的名字,但是怀里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御医很快就来了,见到眼前的场景,心里有些没底:“陛下,陛下,让老臣看看。”
司城容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将林子遥放平,让开位子,御医上前,坐于床边,开始把脉,又翻了翻林子遥的眼,起身道:“林司务,是气急攻心,悲伤过度,所以导致心脉不稳,之前受过不小的伤,特别是那次中毒,没完全养好,若是再这样下去,这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熬不过两年。”这御医是当年帮林子遥看过病的,他的身子也清楚得很,只是这才多久,当年那个舍身救了容王的少年,如今却变成了这样,连御医也有些唏嘘这事态变迁,当年没人肯多看一眼的少年,如今却是被帝王所心系于心,真是幸还是不幸呢?
怎么会这样,司城容朝后踉跄了一步,一旁的太监险些扶住他,瞧瞧瞥了眼床榻上的人,这个人当他还是在容王府当差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当年那个懦弱的人,却如今躺在这里,不成人样,再看看自己的主子,若是早点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不是也不必如此了?
不过,看向床榻上面色苍白毫无任何血色的人,就连御医都这么说了,恐怕就算是崬国的皇帝,也无能为力了吧?
连着两日不上早朝,朝中依旧开始议论纷纷起来,魏祁然已经官职礼部尚书,凭借自己父亲,在朝中也是有不小的话语权,大家想着他也是跟皇上一起长大的,比然比他们这些老臣子好说话些,所以让他跟司城烈一道去觐见。
司城烈也有些奇怪一向勤政的大哥怎么会突然连着不上朝,所以跟同白刑还有魏祁然一起去了找他,司城容的寝宫不是很远,魏祁然脚步沉稳地走进去,没有人胆敢阻拦这三人,司城容也没放话说不准任何人进来。
所以当三人进去寝宫,撩起换了新的珠帘,走到屏风后面,见到的却是面容憔悴,满脸胡渣的男人,正坐在床边。
“皇上?”魏祁然三人大骇,上前,一看,三人的脸色各异,司城烈跟白刑是震惊,而魏祁然却是了然跟嫉妒,但是心下担忧司城容,也不表露出来,只是轻声喊道,“皇上……”
司城烈也唤了声:“皇上……”但是没见对方回头,于是又唤道,“大哥?”
听到了司城烈的声音,司城容这才反应过来,看到他们三个,突然扯出笑,随后整个人倒下,还是白刑眼明手快地扶住他,魏祁然慌张地朝一旁候着的太监吼道:“找御医,快!”
林子遥昏迷了多久,司城容就陪在一旁多久,这一松懈,才倒下的,御医开了些药方,说是没事后,所有人这才松了口气。
“子遥,怎么一回事?”司城烈回头看向太监。
一旁的太监将事情经过讲了个大概,白刑跟司城烈听到林子遥可能挺不过两年,顿时惊地几乎站不住脚,怎么会这样?不敢相信地看着床上的人,司城烈眼眶发胀,紧紧咬住自己的牙关,看向后边的御医问道:“就一点续命的办法也没有了?”
正在写药方的御医回头道:“这还是调养得好,才能熬得到那会儿。”
“我不信。”白刑猛然吼道,“我不信,不过是中过一次毒,他的肩膀也不是慢慢好起来了么,怎么会,怎么会熬不住两年呢!”
“这……”御医也有些为难,说了吧,这些主子们又听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林司务心思太重,忧虑过多,这才加重了病情。”
半会儿他也只能这么说道,理解不理解,他这个御医也没办法了,他能做的,就只有这样,就算舀出那些珍贵的药材续命,也是于事无补的,他这个外人都能看得出这个少年是常年忧虑过重,这才变得这样的,后来又是一场场的大病,也不好好休养,这才闹成这样。
白刑站在床榻边上,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人,还是不能接受御医所说的话。
除了魏祁然,单单瞧着司城容憔悴的容颜,心中毅然下了个决定,林子遥不能死,但是却不能让他留在司城容的身边,而最好的办法,就只有……
74、影响、不放、共识
“砰!”凳子翻到在地上;林子遥脑袋昏昏沉沉的,半会缓不过来。
原本站着打盹的宫女被一声大喊惊醒,慌慌忙忙站好,回头一看;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摔在了地上,吓得她立马上前,扶起跪趴在地上的人:“公子,公子没事吧?”
林子遥有些恍惚,仿佛听到了花莲的声音,只是抬眼的时候;入目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宫女,地上是被自己不小心顺带翻到在地上的凳子;林子遥愣神地看着,双手撑在地面上,触手一片冰凉,而且像是能够渗入一样,这股冰凉一点点渗进了胸口。
面对现实时候,一切都涌入了自己的脑海中,林子遥有些怔住了,完全没有听到一旁的小宫女的叫唤。
“公子!”小宫女看他颤颤发抖,顿时慌了手脚,立马朝外面大声喊着,她可一点也不敢让这人出任何的差错!但是一个小宫女没什么力气,根本就扶不起林子遥,等外面的几个宫女太监进来,这才一同将林子遥扶到床上。
“我先去叫御医,你们去通知陛下。”其中看似是带头的太监说道,“还有你,留在这里照顾好公子,我去去就来。”
林子遥环住自己,好冷……
司城容知道林子遥醒后,忍着冲动,但也早早下朝了,回到寝宫的时候,就看到御医正在为林子遥施针,而平躺的林子遥整个人都在发抖,这天已经开始转暖了,但是林子遥的模样仿佛就像是站在雪地中一样,抖得令人心疼。
“陛下。”御医见到他来,立马下跪,但是却被司城容拉住。
“怎么样了?”
“俱寒,”御医看着林子遥,摇摇头说道,“只能用针灸缓缓,若是又块赤玉倒也能缓缓,不过当年先帝就将赤玉送与凌国了,恐怕……”
司城容一顿,转身离开,所有人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半会儿,司城容就将一块赤玉拿了出来,这块是林子遥的,但是他知道是凌宸天送与他的,从囚禁林子遥后,他就将这块玉收了起来,一则是看着碍眼,二则是为了让林子遥彻底忘掉那个人。
只是就算拿走了这块赤玉,林子遥却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人,从未睁眼对着自己过!司城容不是没想过缘由,甚至觉得快发疯了,之前因为林子遥昏迷而整夜整夜地陪着他,甚至连朝政都不管,想到此,司城容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
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太深了,深得几乎让他觉得可怕。
那些大臣还能用自己身体不适的理由搪塞过去,但是知道一切的阿烈他们呢?三人都找过他,而且异口同声地要他放了林子遥!
为什么要放了这个人!自己根本就还没有搞懂这种情感,为什么要放走他,而且自己好不容易从凌宸天的手中夺过来的,为何要这么轻易地拱手让人?
司城容看着床上的人,他不放,绝对不会放手!之前夜夜噩梦,听到林子遥死亡的消息,让司城容甚至有些害怕,而此刻,听到御医说林子遥活不过两年的时候,那种空洞,无法填满的感觉让他无措,他不许,他不许林子遥有任何的不测!
可这又是为了什么?
“宸天、宸天……”林子遥轻哼着,就算戴上了赤玉,却依旧还是冷得发颤,只是比一开始要好多了,御医擦了擦额头,将林子遥身上扎的针一根根拔下来,“宸天……”
这一句句呢喃让在床边所有的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这上位者发怒,怒及他们几个,但是司城容没有做什么,什么也不做,挥退所有人,司城容将林子遥身上的被子拉高,眼里竟然有些酸涩,这短短几日,林子遥依旧瘦得不成样,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看着有些发黄,唇也有些干裂,就连发色也不如以前黑亮。
司城容伸出手,触碰这林子遥的脸颊,只觉得冷,望着他的面容,才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还是就跟魏祁然他们说的,放他走?可是心中一点也不想放手。
“林子遥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留在我身边不好么?凌宸天已经成婚了,背弃了你们的誓言了,所以……”所以你回头看看,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么?这次换我守着你好不好?
司城容捂住自己的脸,原来是这样,只是单纯地想要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好,只要这样就好。
司城烈进入寝宫就看到自己的大哥坐在一边,很是疲倦的模样,司城烈的视线移到林子遥的身上,见到他的脸色后,心下为惊,微微暗了眼神。
感觉到自己身边多了个人,司城容抬眼看向自己的弟弟,半会儿说道:“就算是皇帝,也讨不了一个人的命,是吧?”
司城烈别开脸,这几日他也不好受,夜里睡不着,而且总是回荡着御医说的话,他私下也命人去找能够续命的药草,但是却一直无果,无非都是些什么千年人参,这些东西,御医说了,不能多吃,不然林子遥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所以他没把这些搜罗到的珍贵药材送入宫,这些东西,宫里并不缺,他这么做只是想安慰自己,林子遥还有救的,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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