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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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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便摄住了人的心神。
  她听见了,只是出不了声。身上的伤又多了几处,却好像没那么痛,也不再流血。强自按下心神,慢慢地为自己导理紊乱的气息,引得折心柳与她共鸣,呼吸吐纳之间那柳枝就像一串绿色的霓虹灯,明一分,暗一分,闪闪动人。
  “茶小葱,还记不记得,我教给你的,意念!”意念?那是她第一次接触到法术,也是第一次成功地使出了狐咒,她怎么会不记得?只是这个时候,意念有什么用?她的手脚都被黑气缚住,等同于五花大绑,有意念,又能如何?
  “公子,没用的,除非你能赢我,由我亲自做阵眼,这阵法不会灭,你们便救不了她!”
  婪夜目光一敛,突地执起手中长枪,向茶小葱掷过去。拨开云雾只是一瞬,暮云卿猛然抬头,看清了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声金鸣,长枪撞上游动的柳枝,被弹至茶小葱正前方,突然变成了一把伞。
  一把极其雅致的绢伞,在她眼前一飘而过,耳边传来一声轻响,绢伞被水箭击中,加速旋转,绕飞而去,转眼又到了婪夜手中,最终化为一支紫玉簪。
  这一幕,场中其他三人都看得很清楚,除了茶小葱心中似有灵光闪动,其余二人皆感茫然。
  婪夜握着那支发簪踏前两步,轻声道:“那……刚才那些你都看明白了?”
  水箭密密麻麻地打在折心柳上,碧绿的叶片悠然飘零,由于主人的灵息降低,更多的漏网之箭刺向茶小葱。葱绿的裙裳已经被鲜血染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婪夜低头看了看发簪,又抬头看向茶小葱,只希望她能听明白。
  云狐浮在阵心,手里端着个法诀,暮云卿突然想到一事,不觉灵机一动,趁其不意返身扎进云海。
  茶小葱依旧不能回答婪夜的问题,不过在吐纳之中她感到手脚上的黑气略微有了松动的迹象,换言之,就是她已经能稍稍控制住那些被危机激发而出的无主魔征。虽然她还不知道是谁教会了她吐纳敛气之术,但她能肯定一点,这个人不会害她,只会帮她。
  云狐惊疑不定,厉声喝道:“你们究竟在捣什么鬼?”
  婪夜看出茶小葱已能自主运气,心中大喜,不理会云狐的叫嚣,又接着道:“道法之能,五行相生相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借水之势,能生木灵,驾驭木灵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便是‘棘流破’,以木灵之风斩去水根,关键在于一个‘破’字……不知你能否明白。”他心中有些忐忑,毕竟茶小葱一点法术根基也没有,让她临阵磨枪学习木系法术简直妄想。可就算是妄想,却仍是一线生机。
  云狐瞳孔微缩,似终于明白了婪夜的意图,她暴喝一声,意图打断婪夜,却不料一阵怪风袭来,熟悉的绿木生息之气飘入口鼻之中,竟令她陡地仰天打了个喷嚏,那怪鼓涨了一会,未成气候,却成功地吹歪了法阵疾射而出的水箭。
  不可能!
  心底有个声音歇斯底里,但熟悉的绿光已如昔日,照亮了她苍白的脸。
  周围的云水逆转,烟水阵由水变云,到了折心柳附近却由云逆变成了水。水珠附着在柳枝上,枝叶疯长,缠成一副青篓将茶小葱裹在中心。
  婪夜吐了口气,将发簪插回髻,赞道:“孺子可教!”
  “婪夜!你这个王八蛋!去死吧!”
  婪夜万万没料到,茶小葱学会木系法术的头一件事便是向自己打击报复,他手中没有了兵器,见一道绿风扫来,全然不及防备,只在心里怒骂一声,跳起来扑进了水里。水花溅起,升起一团云彩,到了茶小葱面前又变成了浮动的水滴。
  折心柳在主人的策动之下饱吸了水气,气势与方才简直有天渊之别。茶小葱一招“棘流破”使出,整个烟水阵都在颤栗。虽然木不克水,但因折心柳经由水系加乘,力量不可小觑,最可恨的是,茶小葱只消懂得驱策之法,在这阵中便完全不必使用自身的灵力。所以狗屁不懂的茶小葱在这阵中占尽了便宜。
  要问茶小葱怎么能那么快学会“棘流破”,后天的努力必不可少,她玩了那么多的仙侠类游戏,若要连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都不懂便白搭了。所以一经婪夜提点,她马上就能明白过来。
  云狐恨得咬牙格格响,但由于其一生出不了云海,便注定只能被茶小葱按着打。原本她早在看见折心柳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层,却不料被前尘旧事触动心弦,乱了阵脚,眼见烟水诛魔阵告破,她冷嗤一声,亦翻身跳进了水里。
  水面巨浪惊涛,一道夺目的绿光劈开了整个云海,三道白色人影弹跃而出,便有其中一人手里攥着一颗冰蓝的滴状玉珠,正是茶小葱要找的云咒符水。
  云狐托着那颗玉珠,寒声狞笑:“想要云咒符水是么?除非杀了我!”言罢,竟仰头将那玉珠吞进了肚子里。
  云光一灭,万物归寂,她身上的云衫法术消失,又露出了雪白的**,洁白如玉雕的身子上只有一条狐尾圈绕在**,如雪乱发分成两股遮在胸前,明明是一点未露,却看得人脸红心跳,口干舌燥。细长的眼眸流光飞闪,妩媚中,更见冷瑟。
  “云狐,你何苦偏执于此,那两个人与茶小葱一点关系也没有!”婪夜在她身后叹了口气,重又握住了长枪。
  “没关系?哼,没关系的话,她怎么可能控制住焚音种下的魔征?没有关系的话,她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学会‘棘流破’?”
  婪夜胸中一窒,前者自是与他教习茶小葱的吐纳之术有关,那后者,他同样也想不明白。
  茶小葱一脸血地站在折心柳中间,只觉得身上的力量越发充沛,可心中惴惴,并没有把握能打败云狐,她还在犹豫。
  只有暮云卿最是干净利落,他提起刚从云海寻回的长剑,起手挽出一道剑花,向云狐刺去……


☆、第72章 归来

  破阵最快的方法就是拔除阵眼,所以大多数法阵都不会以人为眼,而是附之于物。但烟水阵位于水、云两极的正中,云水相接,除了缥缈无常的雾霭,便是连个石头也没有,云狐只能以自己为阵眼。这些年来,前来参加试炼的弟子根本不需破除烟水阵,便可如愿地带回云咒符水,故而她一直是安全的。就在她吞下云咒符水之前,她仍可以安然无恙,只是……
  没想到,她为自己留下的,是一条死路!
  “万俟常清将你困在云域的初衷并非是要逼你走上这条绝路,云狐,你又这是何必?”看得出,起初她不想杀茶小葱,可又是什么使得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婪夜既疑惑又痛心。
  当年她给自己种下的赌咒本就是个死约,就算茶小葱不杀她,她也不可能活着走出云域。
  得到云咒符水的方法只有二:其一,杀了云狐;其二,强行将云狐带出云域。但不论哪一种,她都只有死。就算有方法能令她苟活于世,她强烈的自尊心也不容许这种情况发生。
  “公子,昔云狐一族因我一己私念而遭逢覆顶之灾,自问有愧于天地,死不足惜!只不知公子向来睿智,却为何要重蹈覆辙!”云狐目光笔直地盯着茶小葱,但双眼的焦点却聚停在更远的地方,好似茶小葱背后有一抹看不见的影子,正支配着这里发生的所有一切。暮云卿的剑很快,转眼就到了面前,可她却好似没看见,引身直撞上去,乘势扑向茶小葱。
  折心柳疯狂摆动着枝叶,却没感知道任何水气,迎面而至的,只一道劲风。
  寒刃切腹,带出一片浓烈的血花,粘稠的液体散发着铁锈般的腥腻,暮云卿还没来得及看清云狐的动作,手中长剑,竟被她强行夺去。剑身被被她自伤处拔出,又一阵血雨漫空撒下。
  “云狐,不可!”婪夜回过神过来,已然惊出一身冷汗。谁也没料到她竟会偏执如此。
  茶小葱不懂得闪避,她似乎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云狐向自己一剑刺来的时候折心柳却没有反应。只有婪夜知道,暮云卿的佩剑没有属性,没有杀气,像折心柳这种遇强辄强的灵物感觉不到危险,是以没有动弹。
  一声惨呼,画面定格,血色染遍云海,天渐渐亮了……晨间朝雾在阳光照射下一片金红,彻底遮住了水面上的血光。
  “哗啦!”
  一道雪白影子自半空坠下,直入云海。
  紧跟着,第二白影追了下去,又是一声巨大的水响。
  “茶小葱!”
  暮云卿仰着脖子看向那个因为惊栗而虚脱的血人,没留意到自己的声音同样也在发颤。
  茶小葱催动意念,驱策折心柳自高空降下,靠近暮云卿。她精神恍惚,因为失血过多而甚感困倦,脚刚踩着水面,身子便软了下来。暮云卿伸手接住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死狐狸……”她将脸埋在暮云卿的脖子下,幽幽低咒。
  “云狐!云狐……”婪夜抱着从水里捞出来的人,轻声呼唤,一身雪白衣袍亦已被血水染透。
  “……是我错,公子,我白雩一生最错的事,就是遇见了那个人,相信了那个人,我比任何人都恨他,比任何人都盼着他死,但我知道,他没死,非但没有……就连志向也未曾变过……万俟常清说的对,是我自己太笨,当年听不懂他说的话……”云狐的手紧紧地握着那柄犹自泛着冷光的长剑,艰难出声。
  婪夜缓缓地抽回了手,放她平放在水面上。没有云裳的庇护,她裸露的**显得苍白而孤清,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那股气势。云海之水是静止的,朝阳之下,一切宁静如常。婪夜看向自己沾染满手的鲜血,站着没动。
  “珂儿她……”云狐再次提到了这个名字,没留意婪夜眼中稍纵即逝的凄凉。
  “她很好。”他的回答。
  “那公子会娶她吧?她说过,此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为公子披上嫁衣……我们青丘国王后的嫁衣……”她暗红的眼眸中泛出一丝泪光。
  “是,我会。”这几个字,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
  “那就好……”云狐脸上罩着一层黑气,却不妨碍她的美丽,“白雩谢公子成全。”
  她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名字。
  语止气竭,万籁俱寂。云狐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如同沉沉睡去……只是雪白发丝慢慢转黑,携着她整个人,慢慢坠向水底。一道黑气脱离了她的身体,袅袅升起,婪夜手中狐火闪动,顷刻吞噬了那一缕黑暗。
  魔征!焚音魔尊!真的是他!
  婪夜从水里拔出长枪,神色肃然地看着一颗冰蓝玉珠自水面浮起。
  “她死了。”暮云卿抱着满身是血的茶小葱走过来。
  “她是咎由自取。”婪夜转过身,很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茶小葱。
  怀里的人,又经历了一次浩劫,不知道命运的洪流究竟要将她推向何方。
  婪夜看着茶小葱微微闭含的双眼,胸中积郁无处抒发。
  暮云卿从水里捞起云咒符水,转身又去找自己的佩剑。
  “不用找了!”婪夜轻轻地揩净茶小葱脸上的血迹,盘膝坐在水面上。
  茶小葱觉得他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熟悉,便任由他抱着,没有动。
  “那把剑是死的。”婪夜拉开茶小葱的领口,想为她处理伤口,却不料她猛地探手,按住了他的手背。他的手背是冰凉的,但她的手心却是灼烫的。婪夜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没再继续,任由茶小葱那样按着。
  热气传递,直达心脏,良久,他才重重地吐了口气。
  “你那把是上古灵剑逐日,剑是好剑,但可惜,没有了剑灵。”普通的灵器跟了主人那么久,总会有些心意相通,但这把剑却一直是件死物,真相便在于此,“若是给凡间剑客使用,这把剑必是不可多得,若是继续跟着你,也只不过是把锋利一点的破铜烂铁。”
  他这样评价。
  暮云卿怔了怔,默不吭声地转身,跳进了云海。
  婪夜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在再劝,他帮茶小葱收起折心柳,单手支起一片小小的结界,摒除了云雾的湿气。茶小葱虽然满心疑问,却抵不过一身困顿,终是沉入了梦乡。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做梦,而是清晰地感到着一绺冰凉的发丝贴在脸上,温润的气息徐徐渡来。垫在她腰后的手稳健有力,不用她想,便知道为她渡气的是谁。她随着这道清濯之气缓缓吐纳,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
  那一刻,长剑疾刺而来,她本以为此命将休,却不料一道紫光从后面刺穿了云狐的身体,是他救了她!只是她想不通,明明是他亲手将她推进云海,为什么却又转而回护于她?
  再多的谜团,终有被解开的那一天,现在,睡觉!
  三人在云海之境休息了两天,第三天开始往回走,茶小葱因为流血过多,整天想着要喝猪血汤,说要以行补行,于是在她的催促下,一行人往回赶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没有茶小葱这个小短脚拖后腿,两个男人走得分外轻松,经过整整两天的疯跑,婪夜抱着满身血迹的茶小葱,和暮云卿一起站在了玄武殿前。
  守夜的弟子看见云域中三个血人朝自己飘来,吓得鬼叫一声,跑去报讯。
  不消片刻,元知义、返香等人带着几个经常伺候在侧的弟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慕容芷才见三人弄得如此惨烈,不觉目光一寒。
  茶小葱顾不上面子,从婪夜身上跳下来,扑倒在元知义脚下,抱着他的大腿鬼嚎。
  慕容芷才见她四肢健全,且哭得很精神,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这哪是试炼,这可是红果果的谋杀啊?没想到堂堂仙门居然对一个毫无仙术根基的弱女子耍这种卑鄙手段,幸好我命大……哇哇哇……”与其说她是泣不成声,不如说是演技拙烈,市井之相令人发指。
  婪夜与暮云卿相互看了一眼,却是默许了她这种行径,茶小葱不是太爱占小便宜,但蚀了本钱想找回点利息还是情有可原的。这次多亏折心柳保护周到,才没令她遭受重创,伤口经过两天调息疗养已经愈合了大半,这一身血迹只不过都是些皮外伤,看起来惨烈罢了。
  司徒钟琴看自己师父的眉毛都快打结了,赶紧上前斥责:“试炼规则便是如此,去之前就说好了,你现在半夜三更哭哭啼啼是何德性?”
  茶小葱“哇”地一身,转而抱住了司徒钟琴的腰身,大哭起来:“大师侄,你不知道我有多惨,说了是试炼也没说是几天,进去了才发现没带干粮,你能想象一介弱质女流整整饿上七天的痛苦感受么?你瞧瞧,胸都饿瘪了!”说着就要去扯领口。
  婪夜大惊失色,赶紧将她拖了回来,护在怀里。
  司徒钟琴先是听到一声“大师侄”,顿时脸都绿了,后来见茶小葱要耍流氓,更吓得魂飞魄散。此际幸得有婪夜在场,他如蒙大赦,赶紧跑回元知义身后暗暗擦汗。
  返香看了婪夜一眼,向茶小葱冷声道:“云咒符水呢?”
  茶小葱一愣,暮云卿立即跨前一步,将那颗冰蓝玉珠交了出去。茶小葱瞪直眼睛道:“我还没开条件呢?你怎么能就这样把东西交出去了?”
  元知义嘴角抽搐,终于忍不住问道:“这才过了第一关,你要开什么条件?”
  “吃饭!”茶小葱蓬头垢面地抬起头。
  “啥?”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大家都以为她会提什么了不得的条件,没想到答案如此之简单。
  但是简单,却不一定容易办到。自从端极派没有新进弟子拜入门下之后,饭堂里就一直是空着的,不用说饭了,就连一粒米也没有。大掌门偷嘴都一向是下山开小灶。
  果然,元知义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他回头瞪了司徒钟琴一眼,道:“司徒,交由你去办!”
  又对茶小葱恶声恶气地道:“吃完了回来好好养伤,还有第二轮试炼等着你,到时再看看够不够资格做这个掌门。”
  茶小葱立即绽放出灿烂笑容,露出一副“无所谓”的嘴脸。
  当夜司徒钟琴撑着眼皮带着茶小葱、暮云卿、慕容芷才、奇穷、奇苦几个跑去临安城胡吃海喝。由于酒楼都打烊了,几个人都只能吃路边摊宵夜,倒也没去花司徒多少钱银。
  茶小葱要吃肉,暮云卿和奇苦要吃素,其他人都是陪客,偶尔在碗里夹一筷子意思一下。
  由于失血过度,茶小葱容易疲劳,一顿饕餮之后,明显低血压,犯困。奇苦年纪还小,平日里也睡得早,这时候也撑不住了。最后就只剩下司徒钟琴与慕容芷才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暮云卿保持着警惕,同奇穷一起静静旁听。
  说的还是临安城孩童失踪案。
  “今次仙门新进弟子当中纯阳子只有一人。”司徒钟琴敲了敲桌面,低头看着杯中不知已经泡过几水的茶叶发怔。没有茶小葱掺与插科打诨,两位大弟子讨论的内容略显严肃。
  “确实是比往年少了许多。”慕容芷才沉吟,“未知其它地方是否也有孩童失踪?”
  司徒钟琴道:“孩童失踪每年都会有,且人口走失向来都归当地府衙管的,只有实在查不出根由的时候才会求助于仙门,但这样一来一去,破坏了很多证物,要证明是妖物作乱,很难!何况,七大仙门,也都已今非昔比……”
  “师父,听说今年入甄仙门的那位纯阳子本是要拜入我们端极派的,但是却因为种种因缘错过,后被流霞庄收走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奇穷见师父一年愁苦,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最近的甄试大会都是弟子们最关心的,能多收几个新弟子,壮大端极派也是一件好事,如果能收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纯阳子那便是再好不过。但机缘巧合不过如斯,好不容易有位纯阳子点名要入端极派,返香却因为暮云卿与御华派弟子冲突退出了甄试大会。
  暮云卿与人相处久了,渐渐也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虽然尚做不到圆滑,但基本的是非曲直却能分清,他自然也明白是自己意气用事才导致端极派与甄试大会失之交臂,是以这时听奇穷提及,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歉疚之色。
  然说到护短,茶小葱比谁还快,原本众人都以为她睡着了,没想此时却如同坐着了老鼠夹子,突然拍案而起,一只脚踏上一旁慕容芷才坐着的那张凳子上梗着脖子向天吼道:“哼,要怪便怪御华派那些个王八羔子,下次别让我茶小葱见着了,否则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绝不手软!”
  她这话说得雄赳赳气昂昂,嚎得奇苦全身一抖,竟从桌上摔了下去。
  慕容芷才拿起杯茶嗅了嗅,皱眉道:“这究竟是茶还是酒?”
  当然,众人很快发现茶小葱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目紧闭,也不等人答腔,便直直地倒了下去,暮云卿眼明手快将其接住,听到怀中微微的鼻息传来,他容颜一僵,心里一道暖流划过,指节屈伸,他犹豫再三,却没放手。
  众人这才惊悟,茶小葱早已睡熟,方才不过只是梦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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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温情一下下,接下来种个田。


☆、第73章 小葱的崛起

  依照门规,奇穷与奇苦须得每日卯时随其他入门弟子一道去晚镜坪练剑,司徒钟琴不想因为茶小葱一时抽风而坏了师门的规矩,便令她二人带茶小葱先行回山休息。
  奇穷拍了拍奇苦,想要再叫醒茶小葱,却不料被抬手暮云卿拦住。因为茶小葱的关系,暮云卿的辈份比她们高出一截,由是看见这位未来师叔俊脸上一片冰寒,二人心中甚是惊惶,直到慕容芷才授意,才敢惴惴离去。
  司徒钟琴见茶小葱靠在暮云卿怀里睡梦正酣,脑门上顿时升起一股怒意,暗忖着:将来此二人入门便是师徒关系,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不知检点,显是未把师门放在眼里!
  司徒钟琴为人古板保守,不知变通,虽然年纪不大,却完全担得下食古不化的大名,他对门下男女之防向来甚为看重,对亲传弟子要求也是异常严格,所以元知义才敢将众多女弟子交予他教习督导。此际,他看这眼前两人师不师、徒不徒地混成一堆,便忍不住恼羞成怒。
  慕容芷才知道暮云卿从小在羽族长大,同大多数族人一样,与人界素无接触,根本不通人伦,故而一时也无从说教起,只能暂且堵住师兄的怒火,由得暮云卿抱着茶小葱腾空而去。
  “不像话!真太不像话了!就不算不顾男女之嫌,总该忌讳她将来是他师父。”司徒钟琴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气得直顿脚。
  慕容芷才暗暗摇头。
  茶小葱要做端极派四掌门,从表面上看来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收什么样的徒儿走什么样的路,理应是由端极派一己决断,与旁人毫无相干,但是顾虑到仙门七派明争暗斗以及仙盟权威的督责,就得另当别论了。
  茶小葱一直将自己囚闭在狭小的自我思维空间里,自不能理解自己加入端极派这一举动对仙门七大派格局的影响,她还是不习惯高估自己,玛丽苏情结人皆有之,但她很清醒,公主病千万不能有。
  茶小葱便是事事只作最坏打算,才一步一步走到了今日。
  知道茶小葱身染魔征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其中包括了端极派现任大掌门元知义、三掌门返香、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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