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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神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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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眨眼的功夫,玄风已经掠过了四间小殿。每间小殿里的规模和阵型,都是一般模样。当然,玄风这一剑的速度,快过电光!因为,当一个人仇上心头的时候,当一个人狂怒爆发的时候,当一个人愤恨难平的时候,出剑的速度往往就是这样快的惊人,快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
  或许是《玄天霹雳真诀》的剑术太过奇快;或许,玄风对煞血古阵的仇恨实在难忍、难平;也或许,玄风看到那些无辜的死尸,死的太过令人伤痛。所以,这一剑下去:精、准、狠、快!
  当我们再次眨眼的时候,发现玄风的人,已经站在阴阳离火之中了。就仿佛,本就没有离去,始终站在这里。
  
  第一百二十章 五毒血蟊之首
  
  “呃——”凄凄烈烈的一声惨嚎过后,血雨消失了,妖气冲淡了。平静的大殿上,豁然掉下一物,“砰!”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玄风当时的眼睛是闭着的,并没有去看那声响掉落的物体。因为他没有心情去看,他正在默哀,正在为那些眨眼之间看到的,无辜的死尸亡灵默哀。
  同时,玄风也已经知道,煞血古阵,破了!
  血雨的莎莎声,没有了。幽怨的鬼咒声,消失了。阴阳怪气的诡笑,不再猖狂,却听到了“呃”一声惨嚎。破了煞血古阵的玄风,非但没有丝毫的欣喜,反倒生了几分忧愁。这忧愁来自那一个个妖孽鬼尸,他们为什么是妖孽?为什么这么恶毒?为什么一定要害死那许多无辜?
  “为什么?”玄风忽然睁开了双眼,仰天长啸。
  “锋——”一声清啸,玄风连看都没看一眼,手中的销魔剑已经指向了,方才撞向地板的那堆妖物。玄风不用看,用脚趾头想想也会知道,那声惨嚎就是这妖物传出来的!因为这妖物就是煞血古阵的操控者,策划这次毒阵的主谋!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这许多人?为什么要炼这妖法?为什么你们身上偏就没有一点人性可言……”玄风说到此处,忽然顿住了。因为,他或许看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只妖,一只绝非普通的妖!
  玄风原以为会看到一个男女同体的人妖,或是一具雌雄同体的白骨。但是,他的以为错了!大错特错,错的实在离谱,离谱到让人想都无法想到。或者说,这只妖错的更离谱!
  玄风看到的到底是什么?
  是一只奇怪的蝎子,一只奇大无比的巨型黑蝎子。它若只是蝎子,也不足为奇。若只是一只巨大的毒蝎子,似乎也不足为怪。怪就怪在,这只蝎子长了一条长约十丈的链子毒钩,但是身子,却有两个!
  一个是黢黑色的蝎子身,另一个,却是雪花白的银头巨蟒!一个毒蝎子身上怎么会长出一条银头巨蟒?或者说,一条巨蟒身上怎么会长出一只黑色的毒蝎子?根本不符合道理!所以,妖就是妖,不折不扣的妖。寻常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三界五域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妖?
  “要杀要剐,一剑撂下便是!啰里啰嗦,又何须浪费唇舌?哼!”巨蝎子居然张了口,说话很有男人范儿,即便是就赴刑场,也不枉了视死如归的豪气。
  “不!”那条银头巨蟒却是低匐到了玄风剑下,娇声婉语,宛如一个女子,苦苦哀求道:“小英雄,我知道你剑法厉害,法力高强。能死在你的剑下,我无话可说。只求你能放过他,放过这只老蝎子,所有的错,都是我犯下的,要杀要剐,随你。但是这件事,真的跟他没有任何瓜葛。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妖婆子!你说什么呢?你若死了,我岂能独活?”巨蝎子忽然开口打断了银头巨蟒的话语,道:“败就败,死就死,何苦相求?更何况,从我们开始修炼姘头尸的时候,就注定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这……你又是何苦?”
  “去!”银头巨蟒忽然道:“死了这条心吧!当时,不过是我利用了你,现在,只能怪自己道行太差。你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棋子,何必又说这种傻话?”
  “傻话?”巨蝎子道:“纵然是谎话,傻话,骗了我一万余年,早也成了真话,好话了!更何况,你我同心同体,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是想替我挡了这剑,留下我的半条性命而已。可是,我的性子,你又何苦假当不知?
  如今,生死一念,你以为,我还在乎那半条性命不成?再说了,这幅皮囊,早在一万余年之前,我们决定修炼姘头尸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更何况,万年的情爱,终须有果,纵然是落得一个臭名昭著的‘姘头’称号,也不枉你我万年的孤苦风尘。这小子剑法奇快,死的时候一定不会感觉到痛苦。再者,你我已经修成了姘头尸,纵然一死,谁又可以把你我分开?
  此时此刻,能让你我死在一起不也是一件缘尽缘灭的好结局?又何苦哀求别人的怜惜?你看看他那张嫉恶如仇的脸,再看看那把降妖除魔的剑,又有哪个妖魔,曾经在这柄销魔剑下,留过活口?”
  “或许……”银头巨蟒一声低沉幽叹,“或许……他也会心软……”
  “哼哼……”巨蝎子听罢,不得不冷冷发笑,道:“女人总是太过天真,太过幻想。这种是非黑白,正邪一念,生死一剑的时刻,谁还会犹豫?难道方才那一剑,你没有看到?还是没有看清?”
  银头巨蟒又是一声哀叹,道:“我看得清楚,也想得的明白。只是……他或许是个好人……”
  “哼哼……”巨蝎子听罢,又是一声冷笑:“好人?妖婆子,你我共处这么些年,我岂不是也是一个好人?正邪一念的时刻,无疑你我就成了坏人,而他,当然要做一个斩妖除魔的好人了!你又何苦这么天真?”
  “不——不——不——”银头巨蟒一时失神,连连摇头,悠悠说了三个“不”字后,道:“便是他要杀你我,我还是一样要救你,因为,因为我可以死,你——不能……”
  “妖婆子!”巨蝎子长长一声哀叹,道:“明知是死,我却没想到怎么救你,只企盼能与你同生共死。然而你……却死抓着我不放,看来这许多年,你倒是爱我更多些!”
  话到此处,巨蝎子那对大钳子已经轻轻抱住了银头巨蟒的身子。银头巨蟒,也已经软绵绵地缠绕在了巨蝎子身上。原本垂危挣扎的劲头忽然消失了,只听银头巨蟒软软耳语道:“事已至此,你又说这些爱来爱去的话,干什么?”
  玄风的剑,依旧指在那里,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关键的时刻,居然下不了手。或许,因为这对儿姘头妖孽,一句句你侬我侬的对白。又或许,在玄风懵懂的情思中,看到了夫妻万年的深情恩爱。
  “黑蝎子、白条蛇,青蟾、飞蜈、花蜘蛛。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二位就是上个世元遗留下来的歃血灵宗五毒血蟊之首——黑蝎、白蛇,对也不对?”火根老祖的人并没有过来,但是声音却已经回荡在了整个大殿里。
  “你这老头子还算有一番眼力,想不到黑蝎、白蛇的名号,你都能知晓。不错,我就是黑蝎,她就是白蛇!”黑蝎冷冷一笑,言语之中对火根老祖的不屑丝毫不减。
  “啪啪!”两声猝不及防的耳光,十分精准的扇在了黑蝎的头上。也不知,这姘头尸失去了煞血古阵的防护,魔力减弱了,还是这一巴掌扇得太快了。任是黑蝎白蛇万余年的修为竟没有挡住!
  一阵奇香夹着万丈霞光瞬间溢满了整个大殿,一道彩色的身影在黑蝎头上去了又来,飘到了玄风身边,口中一声娇骂:“放肆!怎么对爷爷说话呢,懂不懂礼数?”
  一只嫩白的小手死死扣住了玄风的左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直盯着玄风。娇嫩的小脸上,微微带着笑意。这笑意似乎有很多种意思,但是,其中一种最为明显:“好哥哥,莫要责怪我。”
  “凝香?你怎么会在这里?”玄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我——一直就在这里呀!就在你的耳朵眼儿里,难道你不知道?”玄风听了凝香这话,连连摇头。这时候却听火根老祖说道:“胡闹!不仅他不知道,连我也不知道,你这小鬼又用了什么妙法,居然把自己的奇香给遮住了?”
  “嘿嘿!这是一个妙法,谛听一定知道,对不对?”凝香总会得意,尤其是在瞒过众人耳目的时候,这种得意劲头更为十足。
  “呵呵……你一定是用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花瓣,遮住了玄风的耳朵眼儿,对不对?”谛听笑道。
  “啊!不许说!再说就不好使了,好谛听——千万不要说,以后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好不好?”凝香的身法的确很快。此时此刻,凝香的小手早已放脱了玄风,轻轻搂住了谛听的脖子。一张小脸,在谛听脖子的软软茸毛上蹭来蹭去,动作十分亲昵。
  其实,这件事情,在凝香看来很简单。只要偷偷钻进玄风的耳朵眼,再施法术,用一片极薄极薄的无色无味的花瓣,轻轻封住玄风的耳孔。就神不知鬼不觉的遮住了自己的奇香,同时,还可以防护自己在玄风打斗过程中,不慎从耳孔里摔下来。倘若,关键的时候摔下来,岂不坏事?
  当然,这种妙法或许很多人都能想到。但是,想要做到,恐怕也只有凝香这样的鬼丫头,才会冒险。
  “胡闹!幸亏你这小鬼没出什么事情,否则,老夫怎么向你爷爷交代?”火根老祖气道。
  “爷爷——好爷爷,不生气,方才我不是已经替你出过气了吗?您怎么又不记得了?”凝香的小手,丝毫不会闲着,这会儿,又扒到了火根老祖的脖子上。
  “有风儿为爷爷出气就好,你这小鬼,能不让爷爷操心,就已经让爷爷烧高香了!”火根老祖慈祥道。
  “对呀!有风哥哥保护我,嘿嘿!看谁敢欺负我?对不对,爷爷?”凝香一脸天真,看看火根老祖,看看谛听,再看看玄风。最后,一双灵动的眼神,已经落在了那堆妖物身上。道:“爷爷,他们太可恨了,害死好多人!方才,我都看到了。还差点害死爷爷和谛听,爷爷,您说我们是不是要把他们杀死?”
  “呵呵,你这小丫头倒是嫉恶如仇的很呀!”火根老祖笑了。又道:“爷爷和谛听正在用功逼毒,无暇陪你说话,你去找风哥哥好不好?”
  “好!”当然好!凝香巴不得马上跳到玄风怀里,让玄风好好抱抱。只是,玄风此时此刻,手提长剑,直指妖物,丝毫没有要抱凝香的意思。所以,凝香的小手,再次死死扣住了玄风的左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直盯着玄风看。轻轻叫了一声:“风哥哥。”
  “鬼机灵这个称号,不再适合你了!”玄风并没有笑,看着凝香乖巧的小脸说道。
  “本来就不适合,反正我也不喜欢。不过我知道,你又要给我起一个我不喜欢的称号了,对不对?”凝香撅着小嘴说出了这句话。
  玄风却是一怔,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你起另外一个绰号?”
  “我当然知道!”凝香两眼一翻白,说道:“方才,爷爷说我胡闹,你也一定以为我在胡闹,所以……你就想给我改个绰号了……不会是叫小胡闹吧?”凝香撇着小嘴,瞅着玄风,心里头老大不痛快。
  “咦,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要叫你小胡闹的!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大胆就来了?倘若有个闪失,岂不……”玄风不想再说,再说就是丧气丧命的话,说来不好,所以,玄风没有说。但是凝香却说了出来:“岂不是再走一次鬼门关?怕什么!反正又不是没走过,再走一次又何妨?再说了,就算死在鬼门关,也还有你,我也开心的很呢!”
  “傻话!”玄风嗔道。
  “傻话?”凝香一转头,看着那堆妖物,嫩白的小手一指,道:“方才它们就是这样说的。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起。它们可能已经活了一万多年,两万多年或者三万多年,但是,不管他们活了多少年,反正比你我活的时间长。走过的桥,一定比你我走过的路子还要多,难道它们说的也是傻话?”
  玄风不能反驳了,凝香不仅仅是个鬼机灵,极有可能还是玄风的克星。不论说什么话题,凝香总能找到话语堵住玄风的嘴。玄风愕然,只道:“你怎么说出这番话?又是胡话!”
  “我说的不是胡话,对不对?”凝香这句话是说给玄风听的,但并不是冲着玄风说的,而是冲着那堆妖物说的。
  那妖物听了凝香的话,竟也不能反驳,只能点头冷笑。
  “你们笑什么?临死之前,难道说的还会有假?”凝香反问道。
  听了凝香这句反问,那妖物笑不出了。因为,刚刚彼此你侬我侬的言语,当然出自真心。倘若再笑,岂不是嘲笑自己?嘲笑方才说的那番话?
  “哼!笑不出了吧?无聊!”凝香小嘴一撅,看着玄风道:“风哥哥,你还在等什么?出手吧。”
  “可是……”玄风道。
  “可是你果然心软了,对不对?”凝香的小嘴还是撅着,好像老早就已经知道了玄风心软了。凝香道:“爷爷,风哥哥心软了,一定是被这妖物蛊惑了!爷爷,你快说句话,让风哥哥赶快动手,杀了这妖物!”
  “你这小屁孩,怎么如此恶毒?”黑蝎一听凝香唆使玄风杀自己和自己心爱的人,当然会觉得凝香的小性子恶毒无比。
  “哼!懒得理你。”凝香一咧小嘴,道:“爷爷,快让风哥哥动手吧!风哥哥,你怎么还不动手?”
  玄风没有开口,因为,玄风心里蒙上了矛盾,居然下不了手。当然,玄风在想着另外一件事情,而不是犹豫杀不杀这只妖孽。火根老祖的话语,却响了起来:“不忙,老夫有话要问。”
  
  第一百二十一章 血炼果
  
  “还有什么好说的?杀了便是!”凝香瞅着这堆妖物,不屑道。
  “哼!”那妖物冷冷一声。
  “凝香,先把你这小嘴儿闭上,听爷爷的话好不好?”火根老祖道。
  “是。”凝香淡淡一声,把头低下了。
  火根老祖呵呵一笑,“歃血灵宗消失已有一万余年,二位又是五毒血蟊之首——黑蝎白蛇,从年岁上来说,老夫的确当称呼两位为前辈了!”
  “不敢!”黑蝎说话极为干脆。
  “呵呵……”火根老祖道:“但凭两位的修行,煞血古阵的妙用,堪称妖界魔界的宗匠人物。只是,老夫不明白一件事情,还望两位赐教。”
  “哼!”黑蝎冷哼一声,算是答应。白蛇却是不同,软语道:“赐教不敢,但问无妨。”
  “老夫来的路上,看见天狼星位忽有魔星出现,绿色,远远望去,大如海斗。凭你二位的修行,自然不是寻常妖魔所能指挥的动,老夫只想知道,那颗魔星是谁?当然在老夫面前就不要打花腔了,老夫心里亮堂的很!”火根老祖道。
  “这——”白蛇隐隐难言,又道:“实为不知。”
  “哦?无可奉告对吧?”火根老祖道,“那老夫不妨这样问,你们的顶头老大是谁?”
  “鬼七王子。”白蛇诚然。
  “哦?”火根老祖略有所思道:“他方才来过,对不对?”
  “不错!”白蛇道。
  “用的法器是冥发拂尘对不对?”火根老祖问道。
  “不错。”白蛇道。
  “那就是了!”火根老祖略有所悟,又问:“洗灵殿阎罗王被抓去了哪里?”
  “鬼七王子的事情,我们做属下的怎么有权过问?再说了,他的行踪一向诡异,连他的面,我们都很少见到,每次联系,几乎用的都是托人送出的妖笺。”白蛇道。
  “哦?”火根老祖道,“的确诡异,他的来历你们可知晓?”就在这句话结束的时候,煞白的光亮夹着琳琳一串清啸,瞬间布满了整间大殿。黑蝎、白蛇俱知,火根老祖与谛听的血毒,已经被逼出九成以上了。
  “鬼七王子的来历的确不知。但是,他的法力似乎并不如何高明,只是冥发拂尘的威慑,我们的确不敢冒犯。”白蛇道。
  “又是冥发拂尘!”火根老祖与谛听已经周身白光,任是谁也无法辨认出,白光里的两道影子。“由此想来,鬼七王子也不是那颗魔星了。那——鬼七王子背后一定还有一位龙头宗主了?”
  “不知。”白蛇诚然。黑蝎却说话了:“依我看,鬼七王子或许就是龙头宗主之一,只不过,谁是老大,我们就无从知晓了。”
  “你怎么知道?”这句话不是火根老祖问的,而是白蛇问的,看来这件事情,连白蛇也是知之甚少。
  “猜的。”黑蝎道,“鬼七王子的身份非常可疑,所用的手下几乎都在他的修为之上。倘若不是拥有一个可疑的地位和身份,怎么会控制手下许多法门高手?再说了,冥发拂尘能落在他的手上,一定有人暗自相助,并且,这个人的修为一定在我们所有宗派修为之上!”
  “照此说来,真正可怕的人并不是鬼七王子?”火根老祖问道。
  “不!”黑蝎道:“你可能想错了,你可知道鬼七王子用的是什么方法把洗灵殿阎罗王抓走的?”
  “唔?不知,这也是我正想问的,你细细说来。”火根老祖已经从黑蝎的话语中警觉到了什么。
  “血炼果,不知火根老祖可有听说?”黑蝎道。
  “什么?你是说,洗灵殿阎罗王已经被鬼七王子血炼了?”火根老祖与谛听同样惊讶,以至于异口同声的问出了这句话。
  “不错。”黑蝎肯定道。“血炼神魔这门功法,乃是当年歃血灵宗的秘传,想不到鬼七王子法力平平,居然能掌握这门极为毒邪的功法,真是让我们俩打破脑袋都想不出,他是从哪里学会的这门已经绝传的本事!”
  “嗯?”火根老祖想不通了,“五毒血蟊应该离歃血灵宗主最近,难道你们两个也不懂?”
  “实不相瞒,”白蛇道:“懂倒是懂些,懂得不过是一些皮毛小计,这门绝传之术,除非宗主亲授,否则,断不会有人修成。想必火根老祖一定知晓,歃血灵宗主已经坐化在木古仙人的炼丹炉里,这套功法本已失传。谁成想,鬼七王子的出现,以往种种事情,我们又不得不重新来看了。”
  “鬼七王子就是未冕的歃血灵宗主对不对?”火根老祖已经豁然飘到了那妖物身旁,看来这件事情,远比他想得还要麻烦。
  “我们是这么认为的。”白蛇道。
  “那其他魔妖宗派也一定复出了,对不对?”火根老祖一对风火眉,猝然紧皱。
  “这……我不敢妄自猜度,我们只效忠歃血灵宗主和道魔圣尊。既然道魔圣尊已死,我们就只效忠歃血灵宗主了。”白蛇道。
  “你怎么知道道魔圣尊已死?”火根老祖另有所思道。
  “难道没死吗?我们明明看到那颗魔星最终陨落了!”白蛇道。
  “不错!”火根老祖道:“那颗魔星的确已经陨落。但是,谁又知道第二个道魔圣尊不会站起来?第三个道魔圣尊不会站起来?还有第四个、第五个……也未可知!我且问你,为什么偏偏要在洗灵殿里摆下煞血古阵?”
  “鬼七王子有令,让我们守住这些血炼果。”白蛇道。
  “血炼果?在哪里?”火根老祖的确很想见识见识血炼果。因为上次神魔大战的时候,他还没有荣升仙灵界,所以,并不曾见过神魔历史当中邪乎其邪的血炼果。这次听说就在眼前,当然很想见识见识。
  “就在前方大殿正堂上,来,我带你们去。”白蛇道。
  妖气淡化的大殿中,显得空空如也,冷冷清清。纵然,火根老祖数个弹指飞灯,已经把偌大一个宫殿照的荣火通明,这殿里还是显得分外空寂静幽。下殿两侧高大魁伟的黑白无常,手持锁魂钩、伏鬼链,吐着长长的血舌,撑着黑白无神的怒目,似要把谁的魂魄勾走一般。
  可是谁的魂魄他也勾不走,因为,这里已经是阎罗宫洗灵殿。即便是勾到魂,还是要送到这里来。再者,这两排身材魁伟的黑白无常,不过是塑像而已,塑像又怎么能够勾魂?虽然不可以勾魂,却可以立威。
  当一个个孤魂野鬼,被抓到这里,看到这黑白狰狞,凶神恶煞的雕塑复身,任你一颗心如何狂野,怕是也会不自觉的收敛起来。更何况,平日里这里还有阴阳通判,九幽鬼差,牛头马面这些小喽啰,肃严立威,更增阎罗宫伏魂押魄的威势!
  正堂下,一对巨大的龙头鳌鳖复身,分卧两侧。
  这鳌鳖通体漆黑油亮,如同墨玉一般光滑圆润。但是,偌大一颗龙首脑袋,高高扬起,血口大张。仿佛正在向天怒吼,又仿佛根本不屑殿下小鬼的猖狂,宝相威严,容不得半点放肆。
  鳌鳖上颚两颗锋刃如剑的獠牙,足有七八尺长,向下弯曲勾垂。似乎,偌大一张龙口中,并不能容下如此锋刃狭长的两颗獠牙,以至于嘴张了很大,獠牙还是延伸到了下颚两旁。通红的火光,映在黑亮锋锐的獠牙上,略泛着殷红。宛似一条隐隐血光,正从这鳌兽獠牙上光溜滴落一般。一道道无形催心的杀气,应运而生,直照的人毛发怵然。
  一对阴火眉头,高高鼓起,仿佛凝聚着两条噬魂嚼魄的怒气。一双血冷眼,漆黑圆睁,宛如牛目一般。直愣愣瞪着堂下所有人的元神,非但没有欢迎的意思,反倒透出一股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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