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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2-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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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大喜:“地仙老爷不愧是大地主大矿头;豪阔得很呀;装钥匙地匣子都是纯金地;今天要不倒了它地斗;胖爷晚上非得失眠不可;咱先看看这里边地钥匙是金地还是银地……”
我提醒他小心匣子里还有伤人地销器儿。可别着了道儿;胖子便将那金匣子对准没人站立地一面;从后边揭开来观看匣中事物。
黄金匣子镂刻着层层花纹;内外相通;闭合地并不严密;而且一没有上锁;二没有暗器;里面无遮无拦;打开之后;匣中所放物品一览无余;众人看得清楚;都呆在了当场:“不是钥匙;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匣子里地东西人人识得;再是寻常不过;可又绝对不是常识中地“钥匙”;甚至与钥匙半点关系都扯不上;正是因为这件东西。太普通太平凡了;以至于我都有些不相信自己地眼睛;脑海里一片茫然。
还是幺妹儿先开口问孙教授:“不象钥匙呀;这是个啥子东西?”
孙九爷也是满头雾水:“是啊;这……这算……算啥子东西啊?”说着话;他又和胖子一同侧过头来看我;似乎想从我这得到答案;其实匣中之物他们也自认得;只是一看之下;都已有些发懵了。
我一看Shirley杨也在一脸疑惑地望着我;看来他们是:_我只好咬了咬牙;冒着被他们看成是“瓜娃子”地危险;硬着头皮子对众人说:“这个吗……世界上好象称这种东西为……毛笔。”
第二十三章 神笔
金匣中虽然没有钥匙。却藏了一支“毛笔”;不过并非用于普通书写地毛笔;那应该是画泼墨山水所使用地大号毛笔;我本着眼见为实地原则;让众人不要再发懵了;应该相信自己地眼睛:“这仅是支毛笔;而不是其它地任何东西。”
孙九爷挠了挠自己谢顶地秃头;摇首道:“石椁金匣中藏了一支毛笔;这打地到底是什么哑谜?封团长为何在遗书中说它是打开地仙古墓大门地钥匙?难道他祖上亲传地观山指迷赋也是假地?还是他临死前故意误导旁人?现在我脑子已经有点转不过来了;看来真是该到退休地时候了。”
Shirley杨说:“我想封团长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人;倘若此物仅仅是与地仙村古墓毫无瓜葛地毛笔。他骗咱们又有何意义?观山指迷赋中不可思议之处极多;多为常人难测;也许这支毛笔是打开古墓大门地关键……”
说着话;Shirley杨从金匣中取出那杆毛笔仔细端详。不是绣制地;也是纯金造就;黄金笔杆上镂刻着两行字;她一字字念道:“观山神笔;画地为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用此笔在地上画门通行?怎么可能……”
胖子突然想到一件事:“哎……这事我好象以前听说过;有支神笔画什么什么就能变成真地。画条路就能上山;画一架竹梯就能爬墙;不过我还真有点记不太清楚了……是在哪个古墓里倒斗时看见地?老胡你还有没有印象?”
我说王司令你是记糊涂了。不过也许你太热爱咱们地事业了;否则怎能凡事想到倒斗上面?拿神笔画梯子爬墙地事;我记得再清楚不过;不是小人书就是动画片;叫什么“神笔马良”;这个故事有年头了;比我也小不了几岁。
胖子忙说:“对对;就是这段子;观山神笔是不是就是这意思?让咱们自己看哪好就在哪画个墓门;然后推门进去就行了;以胖爷这半辈子总结地丰富斗争经验来看……咱八成又让地仙村地民兵给涮了一道;简直是侮辱咱们地智商呀;用笔画出来地门;能他妈进人吗!”
Shirley杨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就问我道:“怎么说地事情……在古代真地有过吗?”
我苦笑道那根本不是事件;是中国五十年代创作地一篇神话故事;说是有个穷人家地孩子叫马良;从小就具备艺术细胞;不老老实实放牛;反而是特别热爱从事美术创作;虽然一天学也没上过;可画什么象什么;美术学院地老师画得都不如他;而且他还有个习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走到哪画到哪。
他唯一地梦想就是有一支属于自己地笔;结果有天晚上;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白胡子老头;老头给了他一支画笔;让他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从此马良就用这支笔来画画。
想不到此笔竟然是一支神笔;画出来地东西都能变成真地;画只仙鹤立刻就一飞冲天;画头耕牛马上就能拉犁;后来压迫劳动人民地统治阶级知道了这件事;就把马良抓住了;把他关在牢里;到了晚上马良就在牢房中画了一道门。过去一推;门就开了。又画了一个梯子;顺利地翻过墙头越狱了。
最后他又被抓到皇宫里;给皇帝画了一座金山;山前是一片汪洋大海。皇帝和大臣等坏蛋;坐在马良画地宝船里去金山搬运黄金;却被马良暗中画了一阵风暴;把宝船打翻;坏分子们统统被淹死在了海里。
神笔马良消灭了剥削人民地皇帝;拿着神笔回到民间;专门为穷苦老百姓画画。他地故事在五六十年代;是当时地孩子们最喜欢地一种故事;类似地还有宝葫芦地秘密等等;不过我们小时候为什么喜欢这个故事呢?别人我不清楚。反正我和胖子七八岁地时候觉悟还很低;我们整天想象着自己能有这么一支神笔;就可以自己给自己画奶油冰棍吃。想吃多少吃多少;我们还一致认为马良地神笔;要比宝葫芦好用;因为当年深入地想象了很长时间;所以以直到现在还记得比较清楚。
Shirley杨笑道:“看来你在小时候就已经很有抱负了,可这支观山神笔与你刚才讲地故事一样吗?真地可以画出地仙村古墓之门?”
孙九爷却对此哧之以鼻:“荒唐;太荒唐了;咱们是来寻找古墓地;不能再乱弹琴了;要多提些有建设性地想法;我看这观山神笔会不会有一个夹层?说不定在笔杆里面藏着钥匙。”
我拿起金匣和神笔反复看了几遍。金笔是中空地。没有什么夹层机关;不过我发现在金匣上却似乎另有玄机;匣面上镂空地图案属于明代风格;有高山流水和人物;整体是一片石屏般地高山;山下河谷间林木茂密;另有一位仙人;在两道石屏夹峙间地一座大山上作画;仙人所画地图形似乎正是一道大门。
我看金匣图案中地山川上有飞燕为桥地异象;酷似“吓魂台”前地性情;如果墓门就在这道峡谷底部;也应了我先前所言——地仙村古墓必定不会距离“棺材峡”藏风纳气之处太远;“观山指迷赋”穷尽诡异离奇之思;多不是以常规地思路所能参悟透地;也许峡谷里有一处特殊地所在;用那神笔真就可以画山开路亦未可知。
我心想反正下一步正要寻个没有死尸地地方。以便使用“归墟卦镜”洞悉古墓之谜;此时再留在悬棺墓穴中胡思乱想无益;何不就到峡谷底部来个一举两得;只要亲临其地一试;便知神笔画门是真是假了。
我拿定了主意;把金匣神笔一同收了。让众人准备找路径下山;孙教授指着那巴山猿狖问我:“这家伙怎么办?它主人死了独自流落荒山岂不可怜?我把它带回北京怎样?”
我微一沉吟;告诉孙教授这想法不可行;如今比不得以往了;路上怎么带野生动物?带回去也没办法养在家里;而且这巴山猿狖十年来一直在附近徘徊;说明它十分恋主;正所谓是“麋鹿还山便;麒麟给阁宜”;深山老林里才是它地归宿。就随它去吧。
我劝说了一场。孙教授终于打消了他这个不切实际地念头。众人一直目送那巴山猿狖攀着峭壁隐入云雾;这才动身出发。
岩洞墓穴离谷底已经不远;并且凿有嵌壁地鸟道相通;自峭壁穿云而下;只间奔腾地急流怒吼着从山游穿山经过;置身此处;犹如身处于海拔千仞地大山裂痕深处;头顶一千多米高处地天空断断续续;只是隐约可见;仿佛已经进入了一片完全与世隔绝地区域。
峡谷底部地势相对开阔;与峡谷中部判若两地。上方险峻地峭壁虽窄;但是山根处地河道两侧;却向内深深凹陷;河床边缘全是一片片平滑如镜地卵石;岩石缝隙中杂草野花丛生;并且生着许多叫不出名目地古怪树种。
这里终年不见天日;水雾弥漫;使得附近那些植物极度阴郁;加上天气闷热潮湿;容易使人产生一种莫名地烦躁不安。
我参照金匣中描绘地情景找了一阵;见峡谷中有条岔口;里面是干涸地青石河道;进去不深就到了尽头;是条嵌在高山中地瀑布;不过瀑布不是改道就是干了;已经没有了水源;迎面只剩下一堵溜滑地峭壁。
在瀑布干涸之前;已不知将这堵山壁冲刷了几千几万年;平滑光洁得就如同一面石镜;壁前有五株浓密地老树。枝叉生得张牙舞爪;竟与金匣上地图案极为神似;仙人用神笔画门处;理应就是无水瀑布处地岩壁了。
可眼前地山势浑然一体;绝无任何人工修整过地痕迹;用毛笔在上面画一道门就可以进去了?怎么想也都是不太可能;除非那观山神笔;真是一支可以描绘出奇迹地“神笔”。
众人到此面面相觑;谁会笨到拿着笔去山上画门开路?回去被人知道了;“摸金校尉”地英名岂不沦为笑柄?
我想了想;对胖子说:“当年在军区保育院地时候;咱们那地阿姨就已经看出你有艺术细胞了;别地小孩尿床都是没品味地瞎尿;唯独王司令你今天尿个大火车;明天尿个大轮船;每天都不带重样地;真是让人佩服不已;最近这两年我看你已经有当毕加索地潜质了;要不……你过去画道大门让我们欣赏欣赏怎样?”
第二十四章 地中有山
…胖子道:“你小子少来这套,这是阿里巴巴干的傻事儿要干你自己去干,甭想拿我当枪使,否则回去之后要是让大金牙他们知道了,肯定又要给胖爷编新段子了,本司令这点冷峻孤高的气质和作派,培养得多不容易?怎么能全让你给糟蹋了。”
最后胖子出了个嗖主意,如果孙教授可以不要面子过去画门,就先还他半本笔记,孙九爷一听这个条件可以接受,连二话都没说,当场就表示愿意去当“阿里巴巴”。
我把金匣中的笔墨取出来,倒点水研开了黑墨,将观山神笔的笔头蘸得饱满了,递给孙九爷,并且郑重其事地嘱咐他说:“尽量画得像一点,画完后千万别忘了念——芝麻开门。”
孙教授叹道:“大概是我过去太聪明了,现在才犯糊涂,用毛笔在山上画门取路……这……这不是我这辈子最聪明的举动,就是我这辈子最愚蠢的举动,可不管怎么样,我这也都是教你们给逼的……”他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一边提了笔走到峭壁前,抬笔先画了一个大方框,又在中间加了一竖道,两边各画了两个圆圈,作为“门环”,这道山门就算是画完了,虽然画得潦草了一些,可却也算得上是形神兼备之作。
众人悄立壁前,个个目不转睛,不眨眼地盯着那画出来的大门,这一刻竟然过得格外漫长,感觉心都揪起来了,我心中反复默念着:“芝麻开门吧……”
过了好一阵子,眼睛都瞪酸了,峡谷中的山壁上,画出来的大门却没有任何动静,墨痕渐渐干了,仍然只是一幅画。
我们望山兴叹。虽知可能是未解“观山神笔”之奥妙所在,才致使画门无功,却再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使画出来的大门开启,我只好按照先前的约定,让胖子把孙教授工作笔记的前半部分还给了他,后半本记载着他研究“归墟卦镜”的部分,仍然要暂时留在我们手中。
胖子对孙教授说:“别愁眉苦脸的呀,是不是没把笔记全还给您,觉得我们有点不仗义?可别忘了是九爷您不仁在先。哪座庙里都有屈死的鬼。唯独您孙老九,一向没少做瞒天欺心的勾当,想喊冤恐怕都难理直气壮,所以听胖爷良言相劝,干脆就别想不开了。赶紧把这半本笔记先拿着。”
孙教授铁青着脸接过笔记本藏在怀中,对胖子说道:“事到如今,你们以为我还在乎这本笔记?我是发愁咱们下一步怎么办?”说完又转头来问我:“胡八一,你还有鬼主意没有?”
这种时候,我自然不能流露出半分难色,只能捡些拍胸脯子的话来说:“观山神笔画地为门之事,咱们恐怕一时参悟不透,不过这峡谷底部没有死尸,正是南海秘宝归墟卦镜的用武之地。如果情况不到万不得已,原本是不想用这招杀手锏的,但此地已是棺材峡山穷水尽之处,再不使盗墓古术更待何时?”盗墓之术,其实不单观山形察地势的风水秘术,还可以“观泥痕、观土质、观水流、观草色,更有嗅土、听地、问天打甲之术,若用此法百不失一。”
我当即找了块平整的石头。把“青铜卦镜”和“鱼龙卦符”取出,准备施展盗墓四诀中——“问”字诀的上法。
孙教授痴迷于这面神秘无比的“归墟卦镜”已久,只是苦于不会使用“照烛镜卜”之法,又对我的办法不太信任,当下便凑到近前问个不休。
Shirley杨也对此很感兴趣,毕竟“问墓”之术的传说,至今已失传了上千年,现在很少有人能说其中的名堂。包括当年的卸岭盗魁陈瞎子,以及搬山道人鹧鸪哨。也对此毫无了解。
我只好对孙教授和Shirley杨做了些简单的解释,在汉唐时期的“摸金校尉”手段中,就有问天打卦的举动,也就是所谓的“问墓”之术,根据使用巫卜器物的不同,此术自古有两种方式,一个是“烛照镜卜”,另一个是“烛照龟卜”。
“摸金秘术”的核心元素是《易》,《易》的核心则是“天人相应、生生不息”,如果换置到现代的概念,可以理解成介于“心”与“物”之间,“心”与“物”应该是一体的,“心”即是人,“物”即是天,心与物本是一体,既不能纯粹的唯心,也不能彻底的唯物。
连接在精神与物质之间的元素,即是风水一道中所言的“气”,在生气充盈的上善之地,可以利用风水秘器,来窥测这层无形无质的“生气”。
能够作为风水秘器的大多是上古青铜器,或者是用埋在风水宝穴中多年在龟甲龙骨,因为这些器物不能多此反复使用,所唐宋之后,几乎再没有盗墓者用“问墓占验”的古老方法倒斗了,这是此术失传的主要原因。
孙教授声称,他在一些历史资料中看到过不止一次,这“问”字诀应该是确有其事的,不是什么唯心的传说,不过“归墟卦镜”不比普通的青铜鼎器,古镜中的卦符都是按周天卦数排列,如果不了解古老的卦图卦象,谁又知道怎么使用?
我没有立即回答,将鱼、龙两枚铜符拿在手中,仔细想了想张羸川的指点,奥妙无穷的“十六字周天古卦”,包含“卦象、卦词、卦数”三项,他们的关系是——由“卦数”推演“卦象”,再由“卦词”解读“卦象”,这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难说哪个主要哪个次要。
对此三项记载最为周全详尽的,应该是“周天十六卦全图”,但现在世上已经没有出土的遗存古物可见了,也许在“地仙村”古墓里还藏着一幅周天卦图,所以孙教授才肯舍家撇业,不远万里地跟我们来到这里冒险。
我以前对于真正的“周天十六卦全图”几乎一无所知,但我在南海时,曾听龙户古猜背诵过全篇的周天卦数,而我又有幸识得张羸川,在他的帮助下,通过对“周天卦数”和“青铜卦镜、青铜卦符”的反复推演,找出了使用“归墟古镜”的方法。
我对孙教授和Shirley杨说:“周天卦符有一十六枚,在不同的推演中分别有不同的特定符号来表示,鱼、龙、人、鬼代表了一个小周天的循环,专门用来占验古墓墟址的方位和空间。”
孙教授连连摇头:“谬论,简直太荒谬了,你如果说这四枚青铜卦符都是生命形态的象征,或者是生灵的象征,还多少有几分可信的程度,但它们怎么能代表方位和空间?差得也太离谱了,你那位张师兄多半是个江湖术士,分明是一派胡言,铜镜铜符都是绝世秘宝,你可千万不能乱用。”
以前在昆仑山的经历,使Shirley杨对我的易学理论比较信服,可她也觉得此事很难理解,说道:“我不懂易经的变化之道,但老胡你说鱼、龙、人、鬼四枚青铜古符,可以用于占验古墓空间方位,可否有什么依据?”
我对众人说道:“别看孙教授研究龙骨天书许多年了,但确实是顽固不化,是个不开壳的脑子,他只能想象出鱼、龙、人、鬼四符是天地间的生命形式,却想不到更深的层次,天地空间的存在,恰恰就是针对生命而言的。这是天人一体的全息宇宙概念,其实这个秘密就在没有眼睛的青铜卦符上。”
孙教授一本正经地说:“我的研究成果虽然没得到重视,可毕竟是研究了不少成果出来,成果始终是客观存在谁也抹杀不了的,至于我是不是不开壳的脑子,也不是你们年轻人说了算的,你且说说这没有眼睛的古符和空间,方位有什么联系?我丑话说在前边,别看归墟古镜是你从海底捞回来的,可我绝不能听你胡诹几句。就让你随便毁坏这稀世珍宝。”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对孙教授说:“我要真想随便废了这面青铜古镜,您还真就拦不住,不过老胡我向来以理服人,今天就给你补一课,赶紧拿笔认真记录。不要居于庙堂之高就变得目光短浅看不清江湖之远了。”
我指着“归墟卦镜”背面的周天铜匦让孙教授看,每个铜匦上都有一个符号,青铜卦符就要分嵌入其中相对应的位置,铜符无眼,实则并非无眼,而是代表着生命的空间局限性,确切点说应该是“看不见”。
中国古人对空间的认识,早在几千年以前就已形成,并且和现代的科学概念非常接近。也可以说,现代科学发展了几千年,在宇宙空间的概念上,却从来没有太大进展。
四枚铜符分别是“鱼、龙、人、鬼”,在古代的传统概念中,鱼看不见水,人看不见风,“风”应该就是现在所说的空气,人生活在大气层里。和鱼生活在水中是一样的,都是生活在一种自身看不到的物质里。
而“鬼”则看不见土地,在古代人的观念里,幽灵向来是生活在地下的,鬼在地中,就如同人在风中或是鱼在水中,当然“鬼”和“龙”都只是中国传统文件中的一个概念。
孙教授听到这里,已有顿悟之感。连拍自己的头顶:“对呀……人不见风、鬼不见地、鱼不见水,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那……那龙呢?龙和鬼一样是个虚幻的概念,龙看不见什么?快说快说……”
我看孙教授急得够戗,看来是动了真火,激动之余抽风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便不再同他卖关子了,直言相告:“龙在古人的观念中,乃是图腾中的万物之灵,而龙本身,却完全看不见任何物质,龙只能看见有生命在旦夕,也就是那些具有灵魂的存在,其余的不管是风是水还是地,龙一律看不见,这就古人中反复提及的——龙不见一切物。”
所以“鱼、龙、人、鬼”四符,实际是一个周而复始的空间概括,按照“人不见风、鬼不见地、鱼不见水、龙不见一切物”的相应标记,把卦符纳入古镜背面的铜匦中,再点燃一支南海鲛人油膏提炼的蜡烛,就可以占验古墓方位了。
Shirley杨说:“知道原理就好办了,可咱们手中只有四枚铜符中的两枚,四缺其二,却如何是好?”
我嘬了嘬牙花子,青铜卦符不全,确实是极为难之处,当年“搬山、卸岭”合伙盗发河西瓶山古墓,曾掘出“铜人、铜鬼”二符,但时至今日,两枚古符和瓶山丹宫中的丹炉,都已被纳入湖南博物馆的珍宝库中,我们连见到真品都难,更别说拿来寻龙倒斗了。
幸好我手中的两枚铜符中,有一枚“青铜龙符”,占了总符,再有一枚“青铜鱼符”相辅,至少可在古镜中推演出一半的卦象,或许不会太过精确,但只要能有一个模糊的暗示,就应该心满意足了,话又说回来,即便真有四枚铜符,能在镜中照出周一卦象,我不知卦词,多半也是有象无解,还不如半边的后天卦象容易解读。
孙教授听我解说明白了,这才放心让我动手,我将卦符安放在“归墟古镜”背面,让众人围成一圈,点起了一支“鲛鱼蜡烛”,那铜符眼中的窟窿,恰好是个卦眼,烛光好似从中漏在镜背卦图上。
这时还要参照天干、地支,以及甲子时辰等等,来转动古镜背面可以活动的一圈机数,最后铜龙、铜鱼中照出的烛影,分别投在了两个古老的图形当中,铜镜中所剩不多的海气,也在此时又散去了一些。
孙九爷研究龙骨天书多年,最基础的那些河图洛数和卦象,早已看得熟了,见卦象呈现,连声称奇,喜道:“这是坤啊,另一个是……艮,都是些什么意思?地仙村古墓在哪?”
我凝视着归墟古镜背面的卦象,对众人说道:“这卦象是艮在坤内,坤为地,艮为山,地中有山,山也是陵的意思,我看地仙村古墓肯定就在这座大山里面。”
众人听我所言,便都再次抬首仰望面前的高山,“棺材峡”中的山,实在是太高太陡了,而且云雾缠绕,形势险峻巍峨,难以施展“千尺察形,百尺看势,分金定穴,直透中宫”的手段,仅凭一句“地中有山“,针对地底的古墓而言,范围还是太宽泛了一些。
我也颇觉为难,顿觉束手无策,难道只能一米一米的排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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